發嫩逼自拍給陸北小號,和新炮友約在偷偷準備的公寓見面,被抓包
席鈺最近過得很快樂,原因無他,就是他終于在網上找到了合心意的炮友。 一開始他只是在群里看見了那人發的腹肌照,不得不說,看見的第一眼他就心動了。那緊致又結實的腹肌簡直叫他眼饞,和陸北鍛煉的不相上下,但又和陸北這種天天坐辦公室的小白臉不一樣的,是小麥色。 找到了合適的人選,席鈺說話都變得有底氣了。他才不管自己到底有沒有資格說陸北是小白臉,反正比起新的炮友哥哥,陸北就是小白臉沒跑了。 他知道這樣的小哥哥一定很搶手,為了不讓別的小sao貨有機可趁,他當即就私信那人加了好友,聊了沒兩句,就發了一張自己的私密照過去。 陸北正在上班,看見席鈺發過來一張照片,立馬就猜到這小混蛋絕對是發露點照了。他計劃好了等抓到席鈺現行那天要打席鈺屁股打得他哭出來,但等到點開照片,他就知道還是自己道行不夠了。 因為席鈺直接發了張對準自己xue口的自拍。 兩根纖細白皙的手指淺淺插進軟紅的小逼里,微微用力將逼口撐開一點,露出里頭柔軟嫣粉的yinrou來,rou眼可見里頭滿是濕亮汁水,在鏡頭底下閃著誘人的水光。 陸北呼吸一滯,褲襠被勒得邦緊,當即就起身去衛生間自己擼了一次。 等到看著席鈺的逼擼得射出來,陸北提上褲子出去洗手。手上打了洗手液,他搓得用力,一邊搓一邊有些憤恨的想,等到席鈺事發之后,他一定要用自己的jiba抽得席鈺哭不可。 陸北心里有恨,當即加大了釣魚執法的力度。他知道席鈺肯定是想等著和他跟季藹攤牌之后再去跟新炮友面基,但上號的時候還是很急切的催促席鈺要趕緊見面,話里話外都流露出以他這么好的條件如果席鈺不配合他再找新的那是分分鐘的意思。 為了順利勾引到席鈺,他還故意找了自己和季藹的證件照P了個當下火熱的人臉重合,截了下半張臉發給席鈺。 席鈺直接被勾得五迷三道的。 他一直覺得以自己這么卓越的長相吧,生存在世應當是很難遇到敵手了,但今天他看見炮友小哥哥的照片,幾乎都想要甘拜下風。畢竟那可是證件照啊!證件照的下巴都這么帥!真人直接帥死他! 當時席鈺有多著迷,下午席鈺就有多焦急。因為那個長在他審美上又身材很好有個公狗腰的炮友小哥哥讓他周末見個面。 [別求我]:正好周末我在江城,先見個面保險一點。畢竟在網上聊的再多都只有個感覺,如果到時候見了面你覺得我不太合適,也不會耽誤雙方時間。 席鈺掙扎,又忍不住躍躍欲試。 [小席小席萬事順利]:那如果合適呢? 陸北冷笑一聲,解了褲子揉得自己jiba硬了,拍了張晦澀又情色的照片發給了席鈺。 席鈺只看了一眼,當即就有點腿軟了。 他就知道自己的選擇不會錯!藏在內褲里都那么鼓囊囊一包!到時候做起來,還不得弄得他下不了床! 席鈺抱著手機在大床上打滾,冷不丁的又聽見提示音。 [別求我]:對了,你是一個人住么? 席鈺登時一激靈,他心想這哪兒能說不是呢?萬一坦白自己跟別人一起住的圓不回來,被知道了自己和兩個炮友一起住,那這么搶手的小哥哥肯定當即就下一個更乖了呀。 收到席鈺肯定答案的陸北冷笑逐漸轉變為獰笑。 [別求我]:那不如周末就在你家見面吧?我對酒店床單的清洗劑過敏,之前來江城也是在朋友家里住的。 這話說得含蓄,幸虧席鈺也不是什么小綿羊了,不至于不知道這個朋友就是之前的炮友罷了。但他全然不在意,畢竟他還有給情侶做夾心餅干的過去呢,誰還能沒有點這種事了? 現在的問題是,他需要一個家。 席鈺趴在床上思考,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真的想到了辦法。 他先是給炮友回了消息說可以,然后掉頭就下載了APP,看起合適的房子來。 晚上陸北回家,和季藹一起cao得席鈺哭得睡過去,洗漱完了之后就坐在床邊上,一邊擦頭發一邊檢查席鈺的手機。等到他發現席鈺下午已經通過視頻看房敲定一套公寓,立馬沖季藹一伸手,“周末把我最細的那個皮帶帶上。” 那個打人最疼。 尤不知道陸北已經準備好施暴道具了,席鈺還對周末滿心期待。他對自己很有信心,也很喜歡炮友小哥哥,于是在見面之前就做好了準備,要在新公寓里和小哥哥度過一個甜蜜的周末,兩天一夜那種的。 至于陸北和季藹那邊,他已經說好了,就說自己的室友周六過生日,大家會一起去郊區的農莊過周末。 兩個小時后,當已經身在市中心新公寓的席鈺聽見門鈴聲,喜滋滋的連蹦帶跳的過去打開門,只一眼就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像是沒發現席鈺的僵硬,季藹上前一步摟著他的腰親了親他的唇瓣,然后十分自然的走進了客廳。 “這里就是郊區農莊?”季藹在沙發上坐下,還很自在的撈過席鈺的水杯喝了口水,“這么冷清,不太適合慶祝生日吧?” 席鈺眨巴眼,試圖擠點眼淚出來叫還站在面前的陸北心軟。但沒想到陸北一咧嘴沖他笑了,“單身?自己住?還發sao逼的自拍照?” 席鈺這次是真哭了。 看著席鈺被嚇哭了,陸北眼一橫,“你還哭?!” 他推著席鈺進客廳去,扯了紙巾給席鈺擦得臉上紅了一片,這才冷聲問:“有什么想說的沒?” 席鈺本來想說沒有的,但看著陸北和季藹的樣子,他總覺得這兩個男人好像是在期待他的解釋。 “……” 搞得他更心虛了。 和陸北相比,季藹還算冷靜,他翹著二郎腿看著坐在對面的席鈺,很是不解的問:“我們一起生活一年多了,你就沒有點感情嗎?” 聽著季藹的聲音還算平和,席鈺還以為自己的機會來了。但等到意識到季藹說的什么話,他頓時就哭得更狠了點。他莫名有點害怕,又委屈,不敢看陸北和季藹,著急的自己摳手指頭,“干嘛要談感情呀?談感情多傷感情呀?” “……” 于是這下季藹也不冷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