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讓你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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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累了,閻玨睡了黑甜黑甜的一覺,直到鬧鐘響起,都還有一種處在夢境的不真實感。 剛剛洗漱完畢,門鈴便“叮咚叮咚”的響起來,按鈴的人出聲,“閻玨是我,云深白。” 云深白提著早餐進門,因為東西還沒備齊全就沒有換鞋,一身利落清爽的運動裝,顯得他年輕又有朝氣,活脫脫就是個還沒離開學校的學生,痞帥痞帥的。 反觀閻玨還穿著昨天換下的衣服,連頭頂睡炸的呆毛都還沒順下,云深白看見他這副惺忪模樣,心底又綿又軟,恨不得讓閻玨睡到自己心窩上,再用被子裹起來,只有自己看得見才好。 “快來,我給你帶了早餐,過來吃啊。”云深白殷勤的把早點擺好,坐在位置上,笑吟吟的等他。 閻玨被上司的熱心招待嚇一跳,后知后覺的坐下,眼睛在豐盛早餐上粗粗一掃,“謝謝云總款待,云總也不愛吃蔥嗎?” “沒有的事兒,我不挑食,是因為你不愛吃蔥,我才特意沒放。”云深白夾了一個湯包放進閻玨碗里,“德華樓的湯包,我知道你愛吃,一大早去買的。” “云總好像很關心我的喜好啊。”閻玨暗自垂眸,沒有去碰碗里的湯包,而是另打了一碗粥喝。云深白突如其來的殷切,讓他不得不防范,不自禁的揣測,云深白想從自己這里得到什么,是不是在替霏宇討好自己,還是霏宇想復合? 即使心底千回百轉,但面色不露分毫。云深白敏感的發現氣氛不對,再看看碗里被避過的湯包,就知道閻玨多想了,誤會總是要挑明說才好,“當然關心,閻玨是我的好朋友,好助手不是嗎?” “當然,我關心你也僅僅是因為你是我云深白的人,是我的朋友,與旁人無關,別人也不配我cao心。”話里,云深白繞了些許歧義進去,總有一天,他要讓閻玨真真正正的成為他的人,嗯,他成閻玨的人也是可以的。 閻玨眉頭一挑,沒想到其中竟真的沒有絲毫其他人的手筆,不由得有些愧疚,敲了敲腦袋,坦然道歉,“云總真不好意思,我誤會你了,我還以為是霏宇讓你在從中周旋,想跟我復合,我真是亂想。” “這有什么,你有這樣的想法也不奇怪。”云深白端著碗喝粥,“相反,我佷高興你有這樣的想法,說明你已經開始放下他了,不是嗎?” 閻玨一口吃掉那個快要涼掉的湯包,溫熱湯汁在嘴里炸開,好吃到閻玨直瞇眼,“嗯,云總說的是,應該…快放下了吧。” 好可愛,想rua!云深白把湯包推到閻玨眼前,看著他一個個吃掉,滿足感油然而生,比簽下一單合作還要開心。 自從閻玨搬進云深白家里,就開始每天被他sao擾,云深白除了晚上回家睡覺外,幾乎一直膩在閻玨那里,早上一起床就來,下班后,第一時間也是回閻玨家,兩人除了晚上不一起睡,近乎已經算是同居了。 閻玨被他弄得完全沒有時間,因為被綠而傷感。Alpha都這么麻煩嗎?看在他香香的份上,就勉強讓他來吧。 比起閻玨這邊風平浪靜還帶點甜蜜,霏宇簡直就是玩兒瘋了。 閻玨走后他徹底放飛自我,來者不拒,所有邀請他的酒會,不問來源全部接受,頗有些糜醉放浪之態。 身材纖細,膚色白皙的omega小美人,坐在吧臺邊,眼波蕩漾,臉頰微醺,沾著淡淡酒漬的紅艷唇瓣微微張開,蔥白指尖勾著酒杯輕輕搖晃,讓Manhattan蕩出糜麗的紅,霏宇顯然是有些醉了,信息素斷斷續續往外擴散,空氣中彌漫著淡淡誘人的奶香,讓在座的Alpha心猿意馬。 “你的beta男朋友呢?現在還不回去,他不會生氣嗎?”和他一起來的朋友疑惑問道,要是以前霏宇這個時候還沒回,電話早就被打爆了,那會像現在這樣沒個聲響。 一提到這件事,霏宇的臉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難看起來,他本來覺得閻玨只是鬧鬧脾氣,過兩天自己想通了就會回來,誰知道快一個星期了,還一點音信都沒有,這讓霏宇有一種被背叛的感覺,不說說喜歡我嗎,我就出了次軌,又不是犯了什么彌天大錯,怎么就不能原諒我呢?果然之前說愛我都是騙我的。 霏宇把酒杯按在吧臺上,心里給閻玨狠狠記上一筆,等他回來,一定要好好懲罰他。 “他在跟我鬧分手,我們已經快一個星期沒見了。”霏宇回答道,眼底隱隱透露出令人動容的失落和哀傷的愁緒,剛剛還笑的開心的人,這會兒突然安靜下來。 “怎么回事?”朋友吃瓜的心思大起,他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才讓這位忠心耿耿好幾年的beta選擇放手。 “我在電梯里遇到了一個相熟的Alpha,我就邀請他到家里來坐坐,誰知道他信息素突然失控,誘導我發情期提前,然后,然后…唔嗚嗚…他強行對我…”說著說著,霏宇就紅了眼眶,圓溜溜的杏眼里沁出淚水,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吸了吸鼻子接著說。 “然后被閻哥哥看到了,他不聽我解釋,要跟我分手…”霏宇哭得梨花帶雨,字字句句都在委婉的數落閻玨,“我一個omega能怎么辦,我怎么抵抗得了Alpha,我也不是故意的,他怎么能這樣呢…” “不哭了,不哭了,我們不難過,換一個就好了。”朋友遞給他兩張紙,敷衍的安慰兩下,霏宇什么德行他還不知道,說這么多,意思無非是他去勾引別的Alpha,然后被自己男朋友捉jian在床,男朋友被綠后怒要分手。 “在等等吧,畢竟我那么愛他,我舍不得他…嗚嗚嗚…”霏宇捂著臉哭得傷心,“我一個嬌弱的mega,跟著他一個普普通通的beta,難免會被別人受嘲笑欺負,但是我不在乎,我愛他啊!” 朋友嘴角抽搐,有些無語,說的那么冠冕堂皇,無非是要把自己摘出去,讓閻玨背上渣男的名號,以前更是沒承認過別人男朋友的位置,現在分手了倒好,臟水全潑人家身上,好一朵盛世無敵白蓮花。 朋友聽完故事就去廁所了,霏宇一個人坐在吧臺晃著腿等他。 很快就有Alpha摸過去,手不規矩的摟上霏宇的細腰,高大的男人壓下來,對著泛紅的耳尖吐出一串酒氣,“寶貝,我請你喝酒,都算我賬上。” 轉頭便對著調酒師說道,“來一杯長島冰茶給他。” 把酒推到omega面前,“你適合這種漂亮的顏色,和你眼睛很像。”閃著醉意的琥珀色瞳孔,在聚光燈下泛著神秘色彩,圓潤杏眼單純又懵懂,給人一種很好騙的感覺。 “我不喝這個…”霏宇輕輕把酒推開,同時也躲過了Alpha摟住他的手,“你別碰我,我朋友在附近,他馬上來接我的。” 霏宇軟綿綿的推開Alpha的鉗制,挪著屁股想要離開,卻因喝的有些多而搖搖晃晃的又坐下了,真的好討厭,只是一個A級Alpha也配碰他,好討厭,好惡心。 “你是說那個去廁所的小O嗎,我剛剛看到他跟一個Alpha出去了。”男人笑得猥瑣,這個嬌滴滴的omega,今晚注定是自己的了。 “碰噔”一下發出一聲巨響,椅子倒了,酒水潑了男人一身,霏宇逃也似地躲到旁邊,怯生生的拽住一個正在角落喝悶酒的Alpha,琥珀色的眸子沁著水光,眨呀眨,聲音小小的發顫,“先生…您可以幫幫我嗎?我會報答您的。” 被潑酒的Alpha煩躁的站起來,壓低的聲音彰顯出他的憤怒,“你跑什么,你一個O來這里不就是找人睡的嗎,裝什么裝!” “我沒有,我不是…”霏宇被嚇了一跳,瑟瑟縮縮的團成一團,拽著Alpha的衣角不敢動彈,在恐懼下,本就不太能控制住的奶香信息素飄散出來,勾的人心癢。 季清越本就心情不好,莫名其妙碰到這種事更是雪上加霜,不耐煩的甩開霏宇的手,剛準備開腔罵他,就看見一張有些熟悉的臉,話到嘴邊一頓。 “你,是云深白的表弟吧?我記得你叫…額…” “霏宇!”霏宇興沖沖的仰起頭對著他笑,他本來就想勾引他,卻沒想到這個強大的雙S級Alpha居然認識他,不由得感嘆自己魅力真大,能讓這么優秀的男人記住自己,閻玨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對對對,霏宇。”季清越其實根本不知道他叫什么,只記得在一些宴會見過,“我是季清越,你哥哥的朋友。” “季哥哥好!”霏宇喊的甜,笑得更甜,兩個軟乎乎的酒窩幾乎要沁出蜜糖,配著甜甜奶香,更誘人了。 季清越眸色一暗,舌頭抵住后槽牙,今天晚上不會寂寞了,不,最近都不會了。 “喲,這是碰到老情人了。”可憐的Alpha還不知道自己是個炮灰角色,還在推波助瀾的挑釁。 霏宇裝作被嚇到的模樣,腳下一軟,撲進季清越懷里,靠著男人的胸肌,心底發出滿足的喟嘆。香香軟軟的美人攏了一懷,季清越也不客氣,大手掐住盈盈一握的細腰,色情的往下揉弄那挺翹臀部。 鼻尖是Alpha醇厚的氣息,乍一聞到,霏宇直接軟了骨頭,熟知情欲的后xue也泛起陣陣潮濕,“唔…” 霏宇的情況被感知的清清楚楚,季清越心底冷嗤一聲,就知道,這是個sao貨。 季清越嘴角勾起笑,極優Alpha的信息素壓迫感對著炮灰傾巢而出,Alpha之間等級階層涇渭分明,收到挑釁的炮灰Alpha很快就產生了應激反應,但因為等級不夠高,完全無法反抗,只能呆立在原地,狼狽至極。 “還不快滾!”季清越懶得理會他,他還忙著跟懷里的小omega共度良宵。 雖然季清越克制了自己,但霏宇實在是離的太緊,被信息素熏的暈頭轉向,身體軟的要站不住,后xueyin水泛濫成災,幾乎要把褲子打濕。霧蒙蒙的眼眶滾落出淚水,順著臉頰滑落,然后滴在季清越的肩膀上,濡濕一小塊布料。 季清越抱著軟趴趴的霏宇離開酒吧,去對面酒店開房。 閻玨離開霏宇后的大半個月,過的很輕松,工作,休息,陪云深白玩,這幾乎成了他每天都要做的三件事,但是今天有些奇怪。 早上云深白沒有過來陪他吃早餐,閻玨去他家敲門也沒人應,原以為云深白自己先去上班了,等閻玨匆匆趕到辦公室,又沒看到他人,發消息也不會,這么大一個Alpha總不可能丟了吧! 下班后,閻玨站在家門口遲疑片刻,最后還是按響了云深白家的門鈴,幾分鐘過去,還是沒人回應,閻玨有些煩躁,怎么出去了也不說一聲,讓人怪擔心的。 拿出手機打電話,還是無法接通,閻玨決定先回家吃飯。 打開門后,鋪天蓋地的信息素撲面而來,嚇得閻玨趕緊關上門,這種濃度的信息素足以讓整棟樓的omega發情。 房子里有人,除了他只有云深白有進來的鑰匙,閻玨急匆匆的跑到房間,打開房門,里面的信息素濃到嗆鼻。 是云深白的信息素,閻玨聞到過無數次,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么強烈,鮮甜、明快的橙花香氣,在這一刻濃郁到帶上了苦澀,就像是夏日清揚,婉轉的風里,裹了石頭打在臉上一樣突兀。 臟衣簍里的衣服全部被拿了出來,原本鋪的平平整整的床上,此刻皺皺巴巴的隆起一個打包,衣服的袖子露在外面。 閻玨輕聲喊了一句,“云總?” 被窩里的人一顫,然后猛地從被子里竄出來,身上套著閻玨昨天穿的襯衫,頭發亂糟糟的,扣子也扣的歪歪斜斜,露出一大片白皙胸肌,桃花眼泛著緋意,眼尾像上了胭脂似的紅,濕漉漉的眼睛眨下幾滴淚珠,滾珍珠般往下落。 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回來,云深白繃不住哭喘出聲。 “嗚嗚…”一開口,就是一連串底啞的啜泣聲,俊朗不凡的臉上滿是委屈不安,“閻…閻玨,唔…衣服,衣服上…嗯…沒有你的味道,沒有…嗚嗚嗚…我想你,想要你…抱我…” 好容易壓下喉頭哽咽,把話說完,易感期的Alpha卻沒有得到伴侶的安慰,愛撫,一時間委屈更甚,眼里像開了洪水的閘,怎么也止不住。 云深白對比了一下衣服和人那個更重要,然后依依不舍的放下手里閻玨的衣服,卷著被子往前挪了些,向他張開手臂,示意閻玨快點過來擁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