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點劇情 酒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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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要去跟那群煩人的老頭兒喝酒。”云深白渾厚磁性的嗓音低壓沉悶,透著不耐煩的味道。 閻玨伸手捧住他的臉頰,五指沒入濃黑的鬢發,薄唇輕輕描繪過他綢麗深邃的眉眼,滑過高挺的鼻梁,“啾…好了云總,我跟你一起去。” “咕啾…唔啊…”閻玨膝蓋頂開云深白的大腿,逼迫alpha半倚在吧臺上,纏綿的呼吸交錯,深重又濕漉漉的吻奪走口中所有的氧氣。 “好...”云深白將閻玨的腰握得更緊,灼熱的鼻息噴灑在臉上,滿是馥郁的橙花甜香。 “哈啊~咕咚…嗯吶~”數次的交鋒親吻,讓雙方都無比了解對方的呼吸轉折點,敏感點,綿密的吻被拉得無限長。 云深白舍不得閉眼,帶電的桃花眼盛滿雨露,半耷拉著凝視著近在咫尺,另一對迷醉半瞇的眸子,疏長的睫毛,冷峻的輪廓,利落流暢的線條和面部大面積的留白,讓閻玨顯得寡淡又冰冷,看起來還有點兇,明明這是張最不受alpha喜歡的臉,可怎么就這么招他喜歡呢。 咖啡杯打翻在地板上,無人在意,褐色的液體弄臟了潔白的大理石。 “頭低一點。”閻玨不高興地扯著云深白的領帶讓他低頭。 “噗嗤…”云深白抿唇低笑起來,一屁股坐在吧臺上,笑吟吟的彎腰平視閻玨。 感覺有被冒犯到。 閻玨眉頭一挑竟也笑起來,嘴角的弧度揚起來,才發現他居然有兩個小巧的梨渦,舒朗清潤的笑意頓時沖淡了剛才的冷漠,撩的云深白心癢難耐。 摟著閻玨的脖子就想親他,卻被提前避開。最后靈巧的俯身一鉆,徹底離開了云深白的包圍圈,好在云深白及時抓住了他的手腕人才沒跑,長腿一勾,修長健美的雙腿掛在了閻玨的腰上,再用力一收,把人鎖的緊緊的,牢牢的。 “錯了,錯了,老婆我錯了。”云深白認錯認得飛快,抱著人不停的哄。 閻玨輕飄飄看他一眼,“還有下次嗎?” 云深白連忙發誓:“不敢了,不敢了,絕對沒有下次。” 保證了半天,閻玨才大發慈悲的“呼嚕呼嚕”他的毛,表示不生氣了。 云深白得以甜滋滋的抱著他的寶貝親吻。 “喲!深白來的挺早啊,來,到伯伯這兒坐。”一個休閑西裝打扮,肚子略微圓潤的alpha,笑瞇瞇的拍了拍旁邊的凳子,他的另一側的凳子上搭了一件白色外衫。 閻玨認識這個說話的人,打過幾次交到,油滑得很,是著名房地產富商,有權有勢,別看他面上笑呵呵的,私下手段狠辣,壟斷資源,同黨伐異,打壓所有不服管教的新老人。 “是啊,林伯伯,您的酒局我這個晚輩怎么能不早到呢。”云深白把西裝外套遞給服務員,十分客氣的回林源東的話。 入局坐下后,云深白熟練的給他斟酒倒茶,又分別給酒桌上其他幾位有生意往來的老板敬酒,幾人推杯換盞,聊得熱火朝天,各種畫大餅,侃大山描繪著還未可見的美好藍圖。 閻玨作為助理,安安靜靜的坐在云深白旁邊充當背景版,深知陪老板出來應酬,不多事就是最好的幫助。 白瓷金邊的碗里亮得反光,餐桌上除了白酒和紅酒,還有幾盤開胃涼菜外空無一物,畢竟來這種酒局的,有幾個是為了吃飽。 涼菜撤下去, 精美的菜品登上桌面,一個大盤里就中間一口,菜上齊了,但沒人動筷子,看來還有大人物沒來。 沒過多久,包廂門再次被推開。 閻玨一抬頭就看見一個穿著黑色襯衫,胸口掛著一根銀色裝飾鏈,十分俏皮的omega,身材纖細卻不單薄,推門倚著,腰肢rou眼可見的軟,最引人注目的還是他那頭粉紫色的短發,是最近很火的小偶像曲容南。 就看著小偶像彎腰優雅的做出請的姿勢,一個身材保養得體的中年男人從他身后走出來,笑容和煦,旁邊還跟著季清越這個熟人。 “源東你們都來這么早啊,我可算是遲到了。”霍鵬海聲音洪亮,雖是謙詞,卻是一絲歉意沒有,閃著市儈精明的眸子掃過一圈,最后定格在云深白身上。 “哪能說你霍總遲到,都說趕早不如來巧,這不菜剛剛上齊你就來了,省了你這個大忙人好一頓功夫。”林源東滿臉堆著笑,讓曲容南給霍鵬海拉開椅子,倒好紅酒,然后回到自己的位置。閻玨這才知道林源東旁邊空的位置是誰的。 眾人圍著圓桌一圈,霍海鵬沒有坐到曲容南為他準備好的位置,而是轉了方向坐到了閻玨旁邊,季清越則在曲容南剛剛準備的位置落座。沒人提醒霍海鵬坐錯了位置。 云深白輕輕捏了捏閻玨的大腿,像看什么臟東西一樣,語氣也是說不出的煩躁厭惡,“離霍海鵬遠點,別搭理他。” “嗯,少喝點。”閻玨輕聲哼到,嘴唇比出無聲的口型,拍拍他的手,復又彎出一個溫柔而安撫的笑。 話雖然這樣說,但酒桌上大部分都是人情往來,云深白資歷淺,輩分低,該喝的,不該喝的是一杯沒少,尤其是那個霍海鵬灌的最多,他眼睛像是斜視了,一個勁兒往云深白那瞟,閻玨不留痕跡的把凳子向前挪了挪,擋住了他,還有人想灌閻玨,但都被云深白擋回去了。 “來云總我敬您一杯,希望我們合作順利。”季清越戲謔的看著這個喝酒“來者不拒”的云深白,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是稀有的頂級alpha卻并不受家族重視,除了一個云家長子的空投頭銜外什么都沒有,家族幾乎沒有給他任何實質性的幫助與輔助。 猩紅的酒液在高腳杯晃動,云深白懶怠地抬起頭,深邃的眸中似有醉意淌過,動人心弦,看得曲容南一陣面紅心跳。 “季總愿意合作自然是極好,可是我最近吧...總是記性不好,不記得我們之間有什么合作可以順利啊?”云深白直視著季清越,目光灼灼,顯然不想接他這杯酒,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跟他云深白喝酒的。 季清越一愣,顯然,沒想到會被回絕得這么徹底,“云總怎么這么說呢,雖然現在沒有,但以后說不定有,就當是提前慶祝也不行嗎?” 云深白面子里子都不想給他,放下酒杯,“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季總不會差頓請客吃飯的錢吧,實在不行,我來請也是可以的。” “云總就這么不想喝我的酒。”季清越在這么多人面前被下了臉,面子上掛不住,臉色陰沉,“到底是不想喝我的酒,還是不想喝季家的酒。” 坐在這里的都是人精,心里明鏡似的,知道季清越是故意找茬,一個個默不作聲的看戲。 、 閻玨看著季清越心里一陣煩,暗沉沉的眸子像是帶了冰刀子往季清越身上扎,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跟霏宇一樣嘴巴欠。 “季總這話我就不明白了,這到底是您敬云總酒,還是季家敬云總酒,這翻來覆去的,萬一弄錯了對象,打得可是自家的臉。”閻玨突然開口,表情冷冷的,把不近人情的意思發揮到了極致。 云深白表情有些錯愕,他沒想到閻玨會幫他說話。 桌底下閻玨扣著云深白的手,十指交握,掌心微濕,閻玨偏頭笑了笑,示意他會與他同在。 云深白現在很想親他,但是時機不對,場合更不對,實在是心癢難耐,便只能用掌心的熱度,交握的力度,來淺顯的表達心中渴求,但是扣的再緊,也難表心頭萬一的火熱。 “這話說的,倒是我不對了。”季清越輕輕放下酒杯,意有所指,“云總真是調教了一個好幫手啊。” 自從在霏宇家樓下碰過面后,季清越便派人查了閻玨的底細,里面的關系是超出他想象的有趣,表弟的前男友? “季總知道就好,錯了還有機會改啊。”云深白多得是辦法咽他,但既然閻玨開口了,就不能讓他一個人擔著得罪季家的名字,他云深白要護著自家媳婦,那么,他只能嗆得更厲害了。 最后這杯酒云深白還是沒喝下去,霍海鵬舉杯敬云深白和季清越,幾杯過后,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酒過三巡,場上的大多數人都浮出醉意,云深白低垂著頭,瀲滟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盯著閻玨,波光粼粼泛起紅暈,眸光外泄出綿綿情意,已然是有些醉了。 作為場上唯一的omega,曲容南喝得也不少,醉醺醺的倒在林源東懷里,任由alpha搓揉捏扁,襯衫解開大半,白皙的皮膚,艷紅的乳珠隱約可見 ,從抑制貼后溢出的信息素,讓場上的人越發迷離。 就在酒局快要結束時,霍海鵬突然握住了閻玨放在桌面上的手,指腹摩擦著手背,帶起癢意,閻玨錯愕極了,快速把手抽出來。 “霍總您這是什么意思。”云深白的酒瞬間醒了,把閻玨的手攥進自己手里,壓低的眉眼,緊皺的眉頭,透出一股酒后的戾氣,那種霍海鵬來后壓抑的厭惡感外泄出來。 霍海鵬輕笑兩聲,并不覺得有什么,雙手交疊在腹部,一副放松閑適的模樣,“我看云總手下的人調教得好,我想借他來給我那群不中用的手下做做榜樣,云總覺得怎么樣?” “霍總太客氣了,我手下的人哪里比得過您的,一點小聰明罷了。”云深白面色不愉,酒后略微逸散的沉悶微苦帶著風雨欲來的壓抑,在場等級比較低的alpha不自覺的打了個冷戰,醉醺醺臥著的曲容南臉色通紅,夾緊腿控制不住的發抖。 閻玨幾乎是立刻嗅到了空氣里熟悉的信息素,捏了捏云深白的手,“霍總,您太高看我了,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助理擔不起您的厚意。” “要不等云總回去,在公司里選了好的,再給您看看。” 霍海鵬臉色陰沉,長期身處高位,云深白的信息素讓他覺得自己被冒犯了,“云深白,我是你長輩。找你要個下屬,你就這么不情不愿的嗎,這會讓我懷疑你的母親沒有好好教你。” 包間里安靜極了,眾人的呼吸聲全部聽得一清二楚,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插嘴出聲。 .. “云總沒有不愿意,他只是......” “閉嘴,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霍海鵬慢斯條理的瞥了閻玨一眼,冷漠、自負,高高在上的態度,如同蔑視一般,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閻玨一怔,他太久沒有這樣直面過alpha的壓迫了,云深白異響對他很好。 “霍總,您是大老板,卻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人了嗎?”閻玨腰桿板直,眸色鋒利,揚起的眼尾透出三分凜冽。 霍海鵬抬眼看著這個剛剛被自己摸過手的beta,微瞇的眼里透出幾絲性味,“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他當然知道。”云深白搖晃著站起身,閻玨伸手想要扶他,卻被云深白按住了肩膀。 閻玨感覺云深白靠在了自己身上,甘甜的橙花劃分領域一般,迅速籠罩全身。 “我母親怎么管我,跟你沒有關系,我看在云家的份上才把你當長輩,不然你算我哪門子親戚。”云深白聲音很冷,算是徹底跟霍海鵬撕了臉皮。 “各位慢吃,我就不留在這里掃興了。”拿起外套,挽著閻玨的胳膊就要離開。 “你小時候多乖巧可愛啊,最聽你霍叔叔的話了,怎么長大了一點規矩都沒了,長輩允許你走了嗎?”聽了剛剛的話霍海鵬仿佛一點也不生氣,反而還笑瞇瞇看著他,似乎還等著他回來繼續喝酒。 霍海鵬這句話一出,就看見云深白站在原地不動了,握著閻玨的手逐漸收緊,緊繃的脊背彎成一道弧線,似拉滿的長弓輕輕戳一下就會繃斷,蔓延出的信息素溢滿整間屋子,又酸又苦,大家更不敢動了,曲容南甚至都躲到桌子底下去了。 “怎么啦,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閻玨擔憂的看著云深白,一下下輕柔的順著他的脊背。 煩死了這群智障,欺負年輕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去打壓云家啊! “怎么啦深白,需不需要叔叔帶你去打針?”霍海鵬似乎很高興的問出這句話,渾厚的聲音原來也可以把名字叫的這么輕佻。 云深白渾身一震,過了一會兒,抬手抹了把臉,摸了摸閻玨的頭,輕聲道:“沒事。” 被西裝褲包裹的長腿抬起,健美的線條,強大的肌rou控制力,為他提供了力量,是蓄勢待發的花豹子,抖著漂亮的皮毛的同時,有著超乎尋常的力量。 腳下帶風,“轟隆!”一聲巨響,緊閉的包廂門云深白一腳踹開了,鎏金花紋的門鎖壞的稀巴爛,外面的迎賓小姐嚇了一大跳。 云深白笑著轉頭,絢爛的桃花眼顧盼神飛,“霍總我已經長大了,不需要您帶我去打針了,云家的事跟您沒關系,您少摻和。”說完后,紳士的伸出手讓閻玨重新挽上他的胳膊。 “不好意思,云總身體不舒服,我們先走了。”閻玨極其敷衍的快速說完,摻著云深白就往外面走。 “你叫閻玨是吧。”霍海鵬突然揚聲問了這句話。 閻玨還沒回頭看,就被云深白按住了腦袋, “別搭理他。” 霍海鵬坐在位置上搖晃紅酒杯,看著透明的玻璃在水晶燈下折射出五彩的光線,然后猩紅的酒液重新填滿杯子,“我們繼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