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被狗艸進去了? 刀疤臉:你才是狗)
男人用肘部抵著他的膝側,以防他合攏雙腿,騰出的雙手不斷補充被狼犬舔舐干凈的液體。 張陳神情恍惚,繃著身體不斷顫抖著,一路上緊繃的神經本就使身體處于極度敏感的狀態,不斷地高潮再加上被狗侵犯的羞恥與憤怒,幾乎把他的腦子折騰成一團漿糊。 “嗚...啊哈...王八蛋..我不..呃..我不會...放過你們....嗯呃.....” 差點制不住突然開始用力掙扎的張陳,男人皺著眉起身,將他翻過身面朝下爬著,跪坐在他的腰上,握著他的腳踝將他的腿拉開。 因為趴著,女xue被擠得rou嘟嘟的,呈現一種熟透了的糜紅色,從臀rou的縫隙中還能看到被液體和yin水浸得晶亮的后xue。 男人不著痕跡地吞了吞口水。 傭兵出身的男人常詡自制力超群,但直面如此yin靡的畫面還是不斷涌著男性本能地沖動,襠部分量極為可觀的rourou幾乎要撐破原本合身妥帖的西裝褲子。 不再補充液體,兩只狼犬舔得也有些興致缺缺,而張陳也一副無力癱軟的樣子趴在那里喘息。 心思一轉,男人舔了舔唇,脫下西裝外套蓋住了張陳的頭。 張陳掙扎了兩下,但他現在無力的樣子更像是在抽搐。 男人下床,讓一只狗跳上來,拉著他的一只爪子按在張陳腰上,自己站在張陳的腿間解開了自己的褲子。 狗的爪子搭在他的腰上時,張陳還沒能反應過來,而當一個炙熱的rou具抵在他濕漉漉的xue口時,張陳在黑暗中仿佛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在意識的用肩和膝蓋扒著床面就像遠離那根東西,卻被男人把著膝彎拖了回來。 “不?。?!艸你媽的!放開我??!” 張陳看不到,意識也有些朦朧,但在黑暗中僅能得到的信息讓他得出一個結論——他就要被一只狗侵犯了。 “嗚.....嘔.....” 那根rou具堅定地,一寸寸磨過xuerou干進了深處。 憤怒,惡心卻又無力,攀升的負面情緒令張陳一度想要昏過去,卻又被填滿的快感吊著,沒根本有心思去分辨cao進xue里那根rourou的形狀。 狗怎么會有像雞蛋那么圓潤飽滿的guitou。 但是激烈的快感一瞬間剝奪了他的呼吸,像野獸一般抽插地又快又重,沒一下都狠狠地叩擊著zigong口,離開時宮口卻違背主人的意識,像挽留一般的嘬著男人rourou的頂端,男人被汁水豐沛又緊窒的yinrou絞得緊緊地,還被zigong口吸嘬著馬眼。 久未開葷的男人爽得指尖都在顫抖,一手握拳壓著唇,防止泄出無法忍耐的悶哼聲,rourou一下一下搗得更起勁。 “嗚啊啊....嗚呃...不.....嗚....” 眼淚順著張陳的眼角不斷流下,意識朦朧期間還被狗侵犯,他無法抑制痛苦和惡心的感覺,可身體卻誠實的反饋著每一絲快感,并在黑暗中無限放大。 “啊——” 當灼熱的jingye頂著zigong口灌入的時候,張陳也射了出來,女xue甚至隨著rourou突然的拔出潮吹出一波波清液,夾雜著濁白滴落在地,匯成一小灘。 那根一直緊繃的神經因為這場高潮瞬間斷裂,痛苦的嚎出一聲。 這一聲嚇了男人一跳,知道自己玩脫了,再接著做下去把人玩壞了,唐南得殺了他。于是連忙揭開蓋著張陳的外套,整理好自己再順便解開了他雙腿的繩子。 捆縛了太久的腿一時酸痛無法放下,依然保持腳心朝上的姿勢,半天都沒能放平。男人看著他將自己臉朝下埋著,怕他悶死自己,將他拉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臉試圖讓他清醒。 沒想到張陳突然撇過頭狠狠地咬在他的虎口,幾乎是瞬間就見了血,力度大到幾乎咬下一塊rou來。 “剛才是我,是我...不是狗,是我?!?/br> 虎口劇痛,可男人不過皺了皺眉,拉過他小聲在他耳邊重復安撫著。 “我是唐南的人?!?/br> 張陳眼神渙散,逐漸放松了力度,昏了過去,男人不知道他有沒有聽進去,但他也不能說太多了,將外套蓋在他身上,喚了兩只狼犬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