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調節(jié)氣氛的反派)
門口兩個男人面色隱忍,胯下也隆起一包,顯然是聽了全程,但他們也只以為張陳是被狗cao了,看那個面無表情的刀疤臉出來,立馬半低下頭。 刀疤臉男人也沒理他們,目不斜視的走了出去。 “這男人被cao也能那么shuangma?” “看來這個sao貨也確實挺浪的,被狗cao了還能叫那么sao,嘖嘖,怪不得被唐南看上了。” “你說,我們能不能趁老頭沒動手之前,先爽一爽?” “也真敢想,人都被畜生上過了。不過,能嘗嘗也確實不錯。” 兩個男人看刀疤臉走遠了,才開始小聲交談著,不時瞥向緊閉的房門,仿佛能透過門看到里面yin靡的場景一般。 “哎,我看那疤子出來沒穿外套,會不會已經......嘿嘿。” 另一個男人聞言,嗤笑一聲,剛準備說什么,突然聽到不知從哪傳來的兩聲槍響,立馬從身后掏出槍來警戒。 槍響過后,幾輛車緩緩開入這個破敗的村落,直直地停在工廠的門口,那槍聲不過是知會廠里那個老男人一聲兒。 來人陸陸續(xù)續(xù)下了車,唐南帶著賈東走在前,讓楚澤帶著剩下的人等在原地,兩人徑直走了進去。 “喲,這不是,大名鼎鼎的瘋狗嗎?” 男人撫掌而笑,端的是一幅運籌帷幄的樣子,仿佛自己已經握住了唐南的命門。 “看來那個人對你還挺重要?男人屁眼有那么好cao嗎?讓你念念不忘的。” 唐南哈哈一笑。 “怎么,你也想試試?不過就你那么一丁點兒,又早泄,滿足得了誰啊?” “他不是養(yǎng)狗了嗎?” 賈東“小聲”地補充到,唐南裝作恍然大悟的看向那個男人。 “媽的!姓唐的你個狗雜種,如今落在老子手里,還裝你媽呢?” 說罷,似乎是記起自己在周圍布好的人手,挑釁著冷笑道: “看在你的面子上,你那小情人老子可是好好招待了,給他找了兩只最壯實,jiba最大的兩只狗呢。” 這邊唐南只是皺眉,還沒說什么,身后賈東唰地掏出槍指著男人。 男人回頭一腳將沙發(fā)踹倒,“砰”的一聲回蕩在空曠的場中,聲音極大。 但是過了許久,也沒見到本該出現(xiàn)的“甕中捉鱉”的場景。“人呢!?人都他媽去哪了?文堂!文堂!” 預想的情況沒有出現(xiàn),男人頓時有些慌。 “別想了,你的狗窩早被爺端了。楚澤!” 唐南慢悠悠地點上一支煙,也不想再多費口舌了,大聲把楚澤喊了進來。 楚澤走進來,身后的人壓著幾個被綁的結實的男人,其中兩個正是守在張陳門口的“門衛(wèi)”。 “什么......怎么回事?文堂!你不是都布置好了嗎?!” 文堂錯開一步躲開男人想抓他的手,像個小孩子一樣連蹦帶跳的跑到一邊,撇著嘴,像是心有余悸一般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確實布置好了,布置得很完美,對嗎?唐文。” 男人瞳孔劇烈顫動,他不知道為什么本來處于優(yōu)勢地位的自己突然就變成了案板上的魚rou,但聽到唐南叫他“唐文”。 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騙了。 那個清秀還帶著少年氣的人,也就是唐文,在一邊翻了個大白眼,抱著胳膊嫌棄的說道: “就這?你管這叫臥底?我以為多難呢。” 語氣相當之不屑,叫男人瞬間面色灰敗,不敢置信地跌坐在地上。 雖然少年說得輕松,但畢竟是蹭與唐南他們實力相當的組織,為了完全滲透他也還是費了不少心思,甚至連色誘都用上了,前后潛伏了一年多的時間。 不過通過在男人面前充分展現(xiàn)他的謀略能力,完美掌控他“得不到才最好”的劣根性,再里應外合地配合幾次,讓唐南假裝在幾次交鋒中挫敗,便成功上位成了男人的“軍師”。 當然,以這男人的手段是無法建起這樣一個組織的,他蠢笨,自大,疑心病還很重,自然通過一些手段后來上位,后來被文堂騙著與幾個得力手下徹底離心,這才使計劃進行得如此順利。 順手拿過賈東手里的槍,唐南緩緩地吐出一口煙,懶得再說什么。 槍聲回蕩在空曠的廠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