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皮膚,親吻(H)
“今天,我們大家之所以歡聚在這里,是因為——” 譚迅招呼大家站起來,興高采烈地舉杯道,“慶祝西南戰爭結束一周年!干杯!” 西南戰場的范圍并不大,大多數普通民眾對它的了解只局限于新聞和報道。遠在首都星系的宋黎也是這些普通民眾之一,唯一能和戰爭扯上點關系的,就是幾年前跟著學姐一起參加了首一軍校和醫科大合作的暑期實習。但宋黎不是醫科生,只是在大后方安全區的醫院當了兩個月的護工而已。 宋黎看著碰到一起的杯子,一時間有些恍惚。認識這群人以后,西南戰爭就不再是只會在新聞里看見的寥寥數語,而變成了連喘氣都很吃力的悶熱天氣,和一個又一個熟悉的面孔——無論是活著的,還是死去的。 和他們坐在一起,宋黎發自真心地為戰爭結束而高興。 地方和菜品都是宋黎定的,為了方便,宋黎就坐在上菜口旁。菜基本齊了,還差一份傅翌明愛喝的花膠雞湯,宋黎剛想起身去催,就看見服務生推著餐車過來。 這人看著挺年輕的,肢體卻像剛上年紀的老人一樣不太利落,走路的姿勢也有些奇怪,宋黎有股說不出的預感,就多看了他幾眼。他好像不大能掌控好距離,湯鍋端的高度不夠,鍋底在桌沿磕了一下,甚至灑出一些湯來。 為了方便工作,服務生的袖子不太長,露出的一小截手腕可以看見明顯發紫的血管,皮膚顏色也微微泛著青灰。 宋黎立即伸手抓住他的胳膊。 服務生還端著鍋邊的把手,被宋黎這么突然一握,本能地用力掙扎想要甩開他,力道之大甚至將宋黎都向前帶得一踉蹌。 誰也沒想到一向禮貌溫和的宋黎會突然對一個服務生出手,連譚迅都呆住了,“你們干什……誒小心!!” 傅翌明和宋黎離得不算遠,幾乎是立刻就注意到服務生左手去抓餐刀的動作,也顧不得還有一屋子下屬,立即沖了過去。 撕扯之中湯鍋被從把手下方掀翻,剛煨好的雞湯頓時潑在了三個人的身上。宋黎的位置離掀翻的湯鍋更近,右手手臂瞬間被燙得通紅。 誰也沒想到傅翌明會在剛起爭執的瞬間就沖了過去,不知道二人關系的Max目瞪口呆,“老大你怎么——” 宋黎死死抓住服務生不放手,其他同事也紛紛上前問道,“宋黎沒事吧!到底是怎么了……” 一旁的費爾南看見傅翌明的手背被熱湯濺到,立即起身抓住傅翌明走向套間里的衛生間,甚至沒來得及管燙傷更嚴重的宋黎。這里的動靜不小,包廂外的經理聽見聲音也來查看狀況,場面頓時亂作一團。 宋黎將服務生的袖子整個擼上去,終于確認道,“他剛注射過海冰沒多久,血管還是紫的,估計劑量不小。” “海冰不是幾年前就被徹底清掃干凈了嗎?”經理沒想到居然能出這樣的狀況,連忙陪著笑找補道,“這……會不會是誤會?” “不可能。”其他人指著他手臂上的針頭,“見了鬼了,這東西怎么還能在市面上流通?!” 傅翌明為了宋黎行為反常,他的身體狀況也……唯一一個知道實情的譚迅頭都大了,連忙將宋黎支走,“小宋去衛生間沖涼水,經理你別杵在這里了,趕緊去拿急救包!大家都坐下,沒什么事兒,我先報個警。” 譚迅沖宋黎使了個顏色,宋黎立即聽話去衛生間。傅翌明正在沖涼水,被費爾南擋在里側。 “宋黎,你先去外面……” 傅翌明出聲打斷費爾南,“他知道也沒事。” 費爾南有些疑惑地讓開身,宋黎這才看見傅翌明的傷勢。 潑在傅翌明手背上的只是雞湯,可傷處卻出現了類似于化學灼傷的駭人傷痕,居然比被了硫酸還嚴重。宋黎怎么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幾乎愣在原地,“怎么會這么重?” 費爾南不知道他們就住在一起,為了盡可能不暴露傅翌明的病情,避重就輕地解釋道,“翌明以前被燒傷過。被潑到的地方恰好是再生皮膚,比較脆弱。” 再生皮膚可以做到和真正的皮膚一模一樣,恢復期短,效果美觀,被大量應用于軍用領域。外面鬧吵吵的,急救箱很快就被譚迅送到門口,等費爾南簡單處理好二人的傷勢,警方已經到了。 宋黎自然要去留個筆錄。傅翌明和費爾南借口要跟著宋黎也一起離開,先去醫院穩定傅翌明的傷勢。 這么重要的日子,卻被自己一時沖動給攪得亂七八糟。宋黎有些喪氣,在工作群里發了條道歉的消息,迅速做完筆錄趕去醫院。 傅翌明已經被送進皮膚修復科的手術室了。 “不是你的錯,別擔心。”費爾南見宋黎沉默地坐在一旁,以為他在內疚,上前寬慰道,“那個人毒勁還沒過,力氣很大,餐桌上又都是刀叉,翌明會過去幫你是必然的。” 宋黎搖搖頭,“是我太沖動了。” 二人并排坐在手術室門口,等待手術結束的指示燈亮起。 宋黎的沉默并非全都是內疚。打車來到醫院的路上,宋黎問學醫的朋友植入再生皮膚的后遺癥,有一條就是嚴格戒糖,盡量不要攝入額外的糖分。 宋黎突然意識到一個可能——如果傅翌明的手臂植入過再生皮膚,那么有沒有可能……他的臉也是? 和打開保險箱相比,確認這件事會更加直接。 最后一次。宋黎告訴自己,最后再試探一次。 心臟砰砰地跳動著,宋黎強迫自己冷靜,開始從費爾南那里套話,“手術還有多久可以結束?” “創面不大,不到半小時就可以出來了。” “會很難受嗎?” “還好,因為是修復手術……” 宋黎故意和費爾南談了很久,最后終于裝作不經意地說道,“……如果這種技術可以廣泛民用的話,那些被潑硫酸、或者在爆炸案里被毀容的受害者,就有機會回到正常的生活了。這種技術為什么不能用在這些地方?” 宋黎好像很感興趣的樣子,費爾南便耐心地解釋道,“這種手術對患者身體素質的要求很高,換皮面積稍微大一些就會失敗,有些患者甚至會下不來手術臺。全臉手術因為很難避開腦部,風險更大,目前還沒有成功的案例。” “所以通緝犯也不能用它改頭換面?那我的前同事們可以放心了。” 費爾南笑著說道,“當然是不可能的。” 回到家已經很晚了。傅翌明一副沒事人的樣子,見宋黎悶悶不樂地將自己裹在被子里,忍不住從背后抱住他,“在擔心我?” 宋黎心思很亂,應了一聲權當回應。 費爾南沒有必要對自己說慌。傅翌明……真的只是傅翌明。 沒有任何前塵,在進入那間套房之前也不認識。可他就是會沒來由地好好對待著自己,事后會仔細清潔,哪怕睡不著也不會將自己丟在客臥。他會研究每天吃什么,會督促宋黎一起跑步,會改變一些小習慣,也會在發現危險的一瞬間,條件反射一般沖過來。 從一開始就是這樣。 宋黎忍不住想,一個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 心里某處一直嚴防死守的地方被撬開了。宋黎輕輕問道,“一桌子人都沒有動,你又知道我其實很會打架,為什么還要過來?” 傅翌明故意用受了傷的手握住宋黎的,回答道,“你反應那么大,離得又近,他氣急敗壞拿起餐刀捅你怎么辦。” “可是他沒有。” 宋黎在用另一只手小心地觸碰著沒有受傷的地方,這種想要親近卻又怕他受傷的小動作在傅翌明的心尖上撩撥著。傅翌明忍不住將人抱得更緊,安慰道,“沒有豈不是更好。別想太多,好好睡吧。” 也許是大家看出了什么,第二天上班,居然沒有人主動去提昨晚的事。 除了痕跡明顯的整容以外,容貌的變化是不可能的事,保險箱也沒有必要再去開了。宋黎和老徐約好,等他下午出完外勤后一起吃頓飯。 一方面為了感謝老徐借的探測儀,另一方面,宋黎也想打聽戴文甄案的消息。 老徐還是那副普通老頭樣,富態和氣,和小區里下棋的老大爺也沒什么區別,扔人堆里就再也找不到。他比之前看著又胖了些,看來他老婆退休后沒少給他做好吃的。 閱人無數的老刑警很快就看出來宋黎的不對勁,問道,“小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問我?” 宋黎便也不再迂回,講了自己和戴文甄那點微末的交情,問道,“傅家肯定會保下兇手,我總覺得心里不安。現在這案子到底是什么情況?” 宋黎現在的身份是傅翌明的助理,其實是最不應該來問這些的人。老徐的目光霎時變得銳利,被審視的壓迫感撲面而來,宋黎一瞬間汗毛直豎,只覺得連最深處的那點心思都被看個精光。 但尖銳只出現了一瞬,老徐嘆了口氣,坦誠地道,“你這孩子……唉,和你說實話吧。這案子本來應該是我們去辦的,但是埃德蒙頓聽說山哥最近和傅家的那個傅宣走得很近,就把案子搶過去了。” 三個中隊里,薩特·埃德蒙頓的第二中隊是關系戶和彎彎繞繞最少的地方,埃德蒙頓也是唯一一個出身平民,并且真正只效忠于皇帝的高級警監。 案子被直接分給埃德蒙頓、和埃德蒙頓主動將案子搶過來是兩碼事,宋黎還沒來得及松口氣,老徐繼續說道,“但是傅家,你也知道,四處都有他們的人,埃德蒙頓的日子也不好過。二隊沒什么有背景的人,手底下好多人寧可得罪埃德蒙頓都不肯好好查案,就那么拖著,就怕被傅家盯上,一個搞不好連工作都要丟。” 宋黎又想起了那個被“意外死亡”的證人……何止是工作,搞不好連命都會搭進去。宋黎問道,“那……有沒有機會成立專案組?” 老徐一說起這事也犯愁,“傅家在拼命壓這件事,連新聞都沒上,這事不可能再向特勤署以外擴散。只在咱們內部的話,特勤刑偵一共就三個中隊,山哥那邊就不說了,一隊是出了名的兩邊倒,我覺得這事最后還是只有二隊在辦。” 宋黎有些失落,“也對。就算真的成立專案組,也肯定會有傅家的人混進去。” 老徐到底不能說太多,只能寬慰宋黎幾句,“埃德蒙頓有能耐把案子拿走,總有他自己的方法。” 言外之意,也只能將希望寄托于一根筋的埃德蒙頓身上。再聊下去老徐也不會說什么,宋黎便把話題到輕松的方向,從包里掏出一個大盒子,“你家不是養狗了嘛,我做了點小狗餅干……” 告別老徐,宋黎心情低落地回到家,一打開門就聞到了菌菇湯的香味。 沒法和傅翌明說去見老徐的事,傅翌明自然也不知道他已經吃過了,還在準備著晚飯。宋黎換好睡衣打算去廚房幫把手,卻被傅翌明一把攬住腰圈進懷里,“怎么回來這么晚。” 傅翌明應該在廚房待了有一陣,緊貼著的胸膛比平時還要火熱。 天氣冷了,室內開了地暖,呼吸之間都是冬日才有的又暖又干燥的空氣。肌膚的熱度順著薄薄的睡衣源源不斷地溫暖著身體,肢體接觸居然變成了會更加安心的行為。宋黎將頭埋在他的頸窩,隱約還能嗅到剛洗過的睡衣上殘留的洗衣液味道。 剛想編些借口騙過他和老徐見面的事,卻又突然想起,菌菇湯……好像是前幾天自己說想喝的。 這么小的一件事,他居然也記得。 低落的情緒被這種難以作偽的關切吹散了,昨天駭人的傷口又出現在腦海。謊話頓時說不出口,宋黎只是低低地嗯了一聲。 宋黎一直不說話,傅翌明也沒有再問下去,只是就這樣安安靜靜地抱著他,一下一下地撫摸著他的頭。 沉默良久,還是宋黎先開了口,“……哪有上司天天給下屬做飯的。” “這里不就有一個。” “我也再做點什么吧,之前你不是還說……” “不用,夠吃了。要是覺得過意不去,可以給我一點回禮。” 宋黎笑了,“那我可要想想。” 連宋黎自己都想不清楚,這種調情似的熟稔是因為已經可以愈發自然地扮演好一個情人,還是發自真心地想要好好對待這個無可挑剔的同居者。 利益、習慣和也許存在的感情早已經纏成一團亂線,解不開了。 被溫柔地抱著,被親吻著額頭,被毫不猶豫地保護著,被一個可以當作“戀愛對象”的人認真對待的感覺并不常有。宋黎恍惚了一瞬,行為在大腦之前做出反應,拉住了想要放開他的傅翌明。 如果門鎖因為銹蝕自己斷掉,鑰匙也就變成了最無用的東西。 感情的門更是如此。 一旦做出不受理智控制的行為,那么,做這些事的原因便再也不重要了。 細枝末節的小事最會禍亂人心,宋黎扯住傅翌明的衣領,在對方驚詫的神情中吻上了他的唇。 主動去親吻傅翌明,好像也不是多么難以想象的事情。 宋黎試探著去含住他的唇瓣,舌尖舔舐過牙齒就不再深入,反而在入口慢慢廝磨。誰也沒有做出更大膽的動作,只是一個淺嘗輒止的吻,卻都喘得厲害。 在唇齒還沒有完全分開的時候,宋黎輕輕說道,“這是……我的回禮。” 廚房到臥室的距離從未變得如此遙遠。 睡衣和內褲散了一地,兩具光裸的軀體像蛇一樣毫無縫隙地糾纏在一起,在客廳一角抵死纏綿。沒用藥膏,沒有潤滑,沒有花哨的性愛道具,沒戴套,肌膚之間以最原始、也最純粹的方式緊密貼合,容不下任何多余的東西。 沙發還是太狹窄了。宋黎躺在客廳的地毯上,被體型大了他一圈的傅翌明嚴嚴實實地壓在身下,大腿被壓在胸前,只能露出一截發著顫的小腿,和已經蜷縮起來的腳趾。 堅硬的rou刃頗為耐心地在xue口淺淺戳刺,偶爾也會發了狠地整根搗入,將渾圓的臀rou撞得一顫一顫的,但很快就會拔出來,再度在xue口四兩撥千斤地磨蹭。 傅翌明沒有像往常一樣剛一開始就狠狠研磨最敏感的地方,這反而讓宋黎難以適應。身體早已經習慣了大開大合的cao干,被刻意忽略的敏感點空虛地叫囂著,屁股忍不住迎合著抽插的節奏抬起來,去討好那根比平時更加堅硬的roubang。 想要快感……想被頂到那里。 宋黎居然會主動抬起屁股吞吃roubang,哪怕只是很輕微的動作,也讓傅翌明心情大好。傅翌明咬了咬他的耳垂,調笑道,“每次都是你說受不了……可真不去頂那里,又想要。” 性愛中的身體早已不是自己的。宋黎只能偏過頭去,“別戲弄我了……” 傅翌明將roubang插入得深了些,也不動作,好整以暇地問道,“想要老公怎么做?” “你……動一動……” 傅翌明將roubang拔出一些,“這樣?” “……”他在床上向來惡劣,宋黎只能極小聲地請求道,“去頂那里……” “哪里?”傅翌明狠狠地去頂生殖腔口的凸起,“還沒射過,就這么著急讓老公進入生殖腔?” 宋黎被他這幾下沒輕沒重的深頂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唔……!!不是……” “說出來,希望老公頂哪里?” 行為惡劣,語氣又溫柔得很。宋黎總是拗不過他,將頭轉到一旁,艱難地吐出無法被滿足的欲望,“……那里……敏感點……” 傅翌明收到明確的指令,貼著他的耳廓,溫柔地回答道,“遵命。” 承受的一方親手打開了欲望的開關,讓洶涌的rou欲從另一具身體里傾瀉出來。roubang如疾馳的猛獸一般開始上下動作,很快就將饑渴的xiaoxue搗弄得越來越濕潤。 熟悉的酥麻快感瞬間游走至四肢百骸,后xue也控制不住地收縮著,宋黎緊咬著下唇,可細碎的呻吟還是慢慢xiele出來。 傅翌明并沒有像往常一樣直接扣住、或者用皮帶綁住宋黎的手腕,而是難得地選擇了十指緊扣的姿勢。宋黎怕他受傷,只去握他的左手,艱難地道,“昨天剛……哈啊……手術……” “沒關系。”傅翌明將手指握得更緊,“你抓得越狠,就說明老公干得越厲害。” 后xue已經被插得又濕又軟,很快就會濕噠噠地流出水來。層層疊疊的嫩rou熱情地討好著馳騁其中的guntangroubang,偶爾甚至會像高潮一樣主動去迎合吮吸。宋黎從未如此主動,傅翌明被他的反應刺激得頭皮發麻,下半身的挺動愈發賣力,自然不打算輕易放過他。 微弱的呻吟逐漸變成抑制不住的浪叫,宋黎不想讓他掃興,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去叫他的名字,“傅翌明……哈啊……傅……翌明……” 傅翌明去吻他的鎖骨,回應道,“我在。” “傅翌明……唔……” “沒有說‘不要’,也不讓老公慢一點。”guitou變化著角度狠狠頂弄著藏得很深的敏感點,傅翌明被熱情的后xue吸得無比舒服,竟難得有些失態,“今天怎么這么乖?” “……嗯……唔嗯……” 宋黎沒有反駁他,只是死死地抓住他的手,模糊地嗯了一聲。傅翌明卻被這種最平常不過的反應撩撥得又硬了幾分,也顧不得宋黎會不會被cao射、甚至無暇去照顧和beta的體力差距,下身開始像打樁機一樣瘋狂挺動著,直插得xiaoxue汁水噴濺,連從未被碰過的rutou都濕了起來。 “叫我的名字。” 宋黎難得地不想拒絕他,便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復道,“……傅翌明……啊啊……老公……要射了……!” 傅翌明只有發情時才會這么不管不顧地cao干。胸口噴出的yin水濕了一片,緊握著的十指甚至有些疼,宋黎被干到眼前發白,腰肢緊繃,幾乎是大叫著射了出來。 明明已經被高潮的后xue撫慰過無數次,可也許是因為第一次看見宋黎露出享受性愛的表情,傅翌明難得在床上失了控,低喘著頂開生殖腔口大肆搗弄,將本就在高潮的宋黎送上更高的頂峰,幾乎是病態地欣賞著他更加yin亂扭曲、也更加美麗的表情。 剛做完手術修復的手背被握得生疼,傅翌明絲毫不在乎,依舊在絞緊的rouxue里繼續耕耘,只覺得更疼一些也無所謂了。 和強制高潮有關的記憶再度涌上腦海,宋黎害怕極了,終于忍不住求饒,“……啊啊……受不了了……老公……” 可此刻的求饒卻無異于最放浪的情話。傅翌明即使不戴套也不會很快被夾射,甚至可以更兇狠地貫穿著狹小的生殖腔,“老公射在生殖腔里,就可以懷孕了。” 宋黎腿都軟了,只能強撐著不要從傅翌明的肩膀上滑下來。傅翌明完全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宋黎只能看著他眸光暗沉的眼睛,哆嗦著身體請求道,“不要了……啊啊啊啊!……不要懷孕……傅翌明……不要……” “晚了,寶貝兒。” 傅翌明像野獸一樣含住宋黎高高揚起的脖頸,舔舐著滾動的喉結,紅著眼睛低聲說道,“我發情了。” “……你有能耐就給我破發情世界記錄!別回來了!” 譚迅咬牙切齒地掛掉電話。 好不容易編了套說辭解釋傅翌明之前的失態,結果才剛過去一天,傅翌明就請了足足一周的發情期假,并且把“解釋請了發請假的上司和助理一同消失七天”的苦差事丟給可憐的單身副官。 這都什么事兒啊!譚訊罵罵咧咧地登陸傅翌明的內部賬號,先是將發情期假的申請記錄刪除,又用他的口吻給宋黎發了封郵件,憑空捏造出一個只有宋黎出差才能協調的緊急會議。 而被譚迅在心里吐槽了一萬次的臭情侶卻正春光旖旎。 宋黎被發情的傅翌明欺負了整整一晚,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被干透了,無論是多么羞恥的姿勢都任由傅翌明擺布。床單被jingye和yin水洇開了一大片,嗓子早已經啞得說不出話,打過好幾次補體劑都無濟于事。 第二次發情比第一次還要猛烈。失控的時間在變短,可想要無時無刻地占有宋黎、將宋黎cao干到懷孕的念頭卻越發強烈,甚至會用roubang一整天都堵住xue口,硬是將宋黎的肚子射得圓鼓鼓的,比顯懷的孕婦還要夸張。 傅翌明這次沒有強制中止發情,連哄帶硬來地拉著宋黎一起做足了七天。宋黎被逼到了體力的極限,里里外外都沾滿了傅翌明的氣味,甚至比被標記的omega還要夸張。 傅翌明抱著只屬于他的beta,在走到了大結局的心滿意足中,猝不及防地跌進他最害怕的、最深沉的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