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指jian
李霄轉學了,陸清和隱隱覺得和祁諶有關。祁諶的身份是一個謎,他十五歲時被送到陸家,到現(xiàn)在五年了,陸清和從來沒有見過他的親人。 第一次見面,祁諶的衣著打扮像個矜貴公子,陸清和一直以為他是個啞巴。直到有一天,祁諶說:“腳拿開。” 抬起的腳下有一個螺絲釘,陸清和不好意思地撿起來還給他,祁諶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多給。從那以后,他就有點怵這個弟弟。 他們不咸不淡的在一個屋檐下生活了五年,關系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 現(xiàn)在更復雜了,陸清和被壓在更衣室狹小的隔間門板上,兩根手指插在xue里攪得水聲嘖嘖。 “唔,慢點…”陸清和捂著嘴,不敢泄露出聲音。隔壁就是陳若他們,一群大老爺們洗澡也不安生,隔著門板插科打諢。 祁諶貼過去,附在陸清和耳朵邊說:“我打槍很好看嗎?都看濕了。” 陸清和在心里把陳若罵了千百遍,第五軍校有傳統(tǒng),高年級的學生會使喚學弟學妹打白工。陳若想著陸清和的弟弟給別人用不如給自己用,就這樣祁諶和學妹蕭筱被他們強行征用。蕭筱是戰(zhàn)斗系的,當陪練,祁諶做后勤。 “祁諶,你現(xiàn)在可出名了,戰(zhàn)斗系都在討論死神鐮刀。”蕭筱說:“能給我看看嗎?” 祁諶不想理她,陳若卻在旁邊起哄說:“那個什么鎖定程序,給我們看看唄。” 祁諶被纏的沒辦法,隨手拿了把槍打靶,他準頭一般,十顆子彈大多打在八九環(huán)。這是一款名叫千變的槍,壓縮空氣為子彈,槍管,槍托,彈匣等根據(jù)使用者的需要變化,可近程可遠程。 “這是程序芯片。”祁諶手指細長,骨rou均勻,陸清和走神想,他可以去當個鋼琴家。 他的動作流暢優(yōu)雅,不像是在拆解一把槍,而是在創(chuàng)造一個藝術品。手指翻飛,關節(jié)在幾處敲擊幾下,千變槍管節(jié)節(jié)裂開,祁諶取下準星,把芯片放了進去。 “砰砰砰。”祁諶沒有看活動靶,不停歇地又打出十發(fā)。每一顆子彈打完,千變的形態(tài)都發(fā)生了變化,打到最后整個槍體冒出熱氣,發(fā)出金屬摩擦的咔咔聲。 十發(fā)正中紅心,祁諶甩了甩槍說:“報廢了。芯片會改變千變內部構造,保證子彈擊中目標。把千變升級一下,就不會這么快報廢了。” “那我能不能打中自己的后背啊。”熊柯問。 眾人無語,祁諶瞥了他一眼說:“試試?” “算了算了。” 陸清和低著頭看槍,實際上心跳同方才的槍聲連成一片,砰砰砰砰砰砰砰。祁諶拿起槍時睥睨天下,連打十發(fā)胳膊都不動一下,仿佛子彈還未出膛就已經(jīng)確定落處。在自己的領域,他是絕對統(tǒng)治的王,自信霸氣,不可一世。陸清和微微出汗,他天性喜歡男人,有的人性感在結實矯健的身體上,有的人性感在聰明的腦子上。很明顯,祁諶是后者,陸清和的身體做出誠實的反應,他有點硬了。 當他沖著涼水降火時,祁諶擠了進來,不由分說地握著他的性器擼動,另一只手關掉淋浴:“硬了怎么不叫我?” “出去。”陸清和嚇的一激靈。 祁諶熟門熟路地捏住藏在包皮里的陰蒂,頗具威脅意味的摩挲:“你確定。” 沒想到的是,剛碰到陰蒂,閉合的yinchun就顫顫巍巍地吐出一口水,在祁諶的指尖拉成長絲。陸清和臉頰爆紅,一時僵持住了。繞是祁諶也愣了下,隨后變本加厲地褻玩起那顆青澀的rou豆。 都是陳若這個害人精,整出這么多事。 陸清和一下軟了腰,祁諶的手法很色情,中指揉弄著兩片大yinchun后端相連的yindao系帶處,合攏著的大yinchun就會乖乖分開一條縫隙,露出內里的小yinchun,就像一朵還未綻放的花苞。他不急著進去,只是用食指關節(jié)來回的剮蹭,磨得大yinchun充血外翻。 陸清和已經(jīng)受不住了,夾著腿幾乎坐在祁諶手上,陰戶鼓脹的厲害,過于肥厚的大yinchun把祁諶的食指完全包住。他小腹有酸脹的墜感,仿佛包著一汪酸水。 “就當你答復我了。” “什么?” “長期性伴侶。” “不行!”陸清和很快說不出話來,祁諶兩根手指搓著陰蒂包皮輕輕往上提,酥麻酸澀一下子炸開,花xue瑟縮顫抖仿佛無法抵御即將到臨的快感。待陰蒂頭露出一個小尖,祁諶又松開,此時陸清和已出了一身大汗,他恐懼這頭皮發(fā)麻的感覺,又在祁諶松手時空落落的。 花xue里的水順著縫隙流下,將祁諶的手都打濕了,他故意舉到陸清和面前說:“看看。” 這雙手前一刻還在握槍,后一刻就在他的xue里極盡挑逗之事,指間黏連著yin水,祁諶輕握了下手指。小腹一熱,又是一灘水順著大腿流下來,陸清和沒想到自己還是個手控,光看手都有反應。 祁諶更用力地搓著陰蒂包皮,要將那顆rou豆逼出保護區(qū)。陸清和整個人都快被熱化了,他及時的捂住嘴,才擋住脫口而出的呻吟。 太酸了,仿佛筋骨肌rou都泡在酸水里,融化成液體。那晚他喝醉了,一切隨心而動,大張著腿任水液橫流。而現(xiàn)在的他,心有顧慮,明知無濟于事仍繃緊肌rou想要阻止xue里淌水。更糟糕的是,花xue的快感與尿意十分相似,他每一根神經(jīng)都打起十二分精神,極力克制想要噴發(fā)的欲望。 下面的rou嘴欲求不滿地嘟起,小yinchun勾勾搭搭地滑過祁諶的手指,他索性探進去一指,指腹貼著濕滑的xue壁摩挲。花xue徹底熟了,熟成yin靡的rou紅色,陸清和小幅度地擺著腰將手指吃的更深。看到陸清和得了趣,祁諶的動作放肆起來,掌根按壓著陰蒂頭大力摩擦,沒了之前的耐心。 陸清和爽的腦袋一空,手垂了下來,祁諶眼疾手快打開花灑才掩蓋住那飽含痛苦的呻吟。 兩根手指探了進去,在xue里興風作浪,并在一起激烈地抽插搖動,連帶著用掌根摑打敏感脆弱的陰蒂。“啊啊啊…”陸清和仰面喊叫,卻被捂住嘴巴,細碎的嗚咽從指縫漏出。 溫水打在陸清和的臉龐,黑發(fā)絲絲縷縷黏在額角,顯得可憐極了。陰蒂完全勃起,肥嘟嘟的立在xue口,祁諶殘暴地將他一遍又一遍地碾壓在恥骨上,被磋磨苛責的rou豆爆發(fā)出潑天快感,陸清和抽搐著達到了高潮。xue里的手指還不肯放過,豎起堅硬的關節(jié)抵著xuerou來回刮,像是要把里面的褶皺熨平。 “不要。”高潮被人為延長,仿佛永無止境,陸清和眼里涌出大滴大滴的淚水,yinjing甚至在無人撫慰的情況下射出了精。兩處一起高潮,是一種快樂的折磨,陸清和雙耳轟鳴,什么都聽不到了。 等他神智恢復時,正看到祁諶在自慰。他仰著頭輕輕喘息,偶然斜過來的一瞥,慵懶隨意。陸清和有點不好意思,他爽到了,結果祁諶還要自力更生。但要他去幫祁諶,他過不去心理那道坎。 “呼。”祁諶很快射了,jingye順著手指往下流。 陸清和咽了口口水,覺得這個畫面莫名情色。 “記住,你欠我一次。”祁諶走了。 陸清和蹲下身,再次揪住頭發(fā),他真的要把祁諶當一個成年男人看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