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花xue抹藥/找出幕后主使者(偏劇情)蛋:舔處女膜
出租車在某高檔小區停下。 陳競下了車,愣了愣,站在原地,“這里是哪兒?” 溫時欽:“新家。” 在陳競昏睡期間,他就差人去小旅館把行李打包帶過來了。 小區離商業街美食街很近,溫時欽不著急帶陳競參觀新家,而是帶他去餐廳吃飯,兩人這幾天不是啃面包就是吃酸辣粉,rou眼可見的瘦了一圈。吃飽喝足,溫時欽提議在附近走走消消食。 可憐陳競花xue被內褲磨得刺癢不已,陰蒂時不時被擦到,熟悉的瘙癢自體內傳來,他忍不住無聲地喘了口氣。 原本的內褲被溫時欽一剪刀剪了,這條是新的,不知道是什么料子,特別磨。 本來還想堅持一下的,實在是熬不住了,陳競忍不住扯了扯少年的袖子,“我們回去吧。” 對上少年探究的眼神,他紅了臉,難以啟齒地道:“內褲有點磨。” 溫時欽很快明白過來,喉頭微動,“好。” 兩人回到公寓,陳競第一件事就是要把濕噠噠的內褲換了,看到溫時欽站在一邊,目光灼灼地盯著他的下身,花xue忍不住收縮了一下,黏濕的布料勒進了xue內,屄口刺癢不堪。見男生遲遲沒有動作,溫時欽聲音微啞:“我幫你吧。” “不用了……” 話還沒說完,陳競就被推到床上,褲子被一把扯下,兩腿被分開,濕透的內褲嵌進屄里,隱約能看到一條凹陷的細縫,偶有幾根黑色的陰毛鉆出內褲。 陳競漲紅了臉,“別看……呃啊……”溫熱的鼻息噴灑在腿心,少年竟直接把臉湊了上來,嗅著內褲上的腥sao味,他不可抑制地濕的更快,內褲已經包不住sao逼里流出的yin水了,滲透布料,滴答滴答地落在了少年白皙的臉上。 “水好多。” 主題酒店男生都被cao到潮噴了好幾次,沒想到還有水,不得不說這具身體實在是太敏感了。 口水分泌速度加快,溫時欽不由咽了口口水,壓下了湊上去舔的沖動,把手搭在內褲的松緊帶上,緩緩往下拉。先暴露在空氣中的是蜷縮成一團的jiba,然后是濃密潮濕的恥毛,yin水太多,內褲跟saoxue分開的那一霎居然還拉絲了。 溫時欽眸色一暗,微微歪下臉,舌頭舔上銀絲將其斷開。 色情的舉動看的陳競臉一熱,下意識想把腿合攏,一只手插進來罩住飽滿的陰戶,像捏饅頭一樣一抓一放,中指滑進了屄縫,有意無意地在紅腫的xue口搔刮。害怕溫時欽又弄他,陳競忍不住伸手蓋住他的手背,“小屄腫了,今天……不做了吧。” “我看看。” 把jiba撥在一邊,分開兩片肥腫的yinchun,溫時欽仔細檢查了一下,saoxue確實有些紅腫,跟剛開苞時的狀態差不多,果然還是cao太狠了,好在他帶了藥膏,把藥膏擠進saoxue養兩天應該就能消腫。 給sao屄抹藥時,saoxue又流出不少yin水,溫時欽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一個小巧的橡膠塞子,把塞子塞進屄口,剛好堵住了化成水的藥膏。 陳競不由想到了之前被紅酒瓶塞caoxue的畫面,小腹一酸,saoxue蠕動著把塞子吃的更深。 “怎么這么貪吃。” 溫時欽目光火熱地盯著底下的saoxue,好似是在跟它說話一樣,“等消腫了,我給你吃比這粗一點的玩具。” 比這粗的…… 陳競已經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純情少男,當然知道溫時欽口中的玩具是什么,為了轉移少年的注意力,陳競問溫時欽怎么籌到錢的,這間公寓不比之前住的那間差,不管是地理位置還是裝修布局都極其優越。 溫時欽輕描淡寫地說之前有做過一些投資,靠每年的分紅,供他們讀完大學不成問題。 回答的比較保守。 事實上,憑借著優秀獨到的投資眼光,他現在的身家在九位數,雖然跟溫氏的資產不能比,但吃穿不愁了,之所以跟陳競搬到小旅館住,主要是看男生忙前忙后張羅的樣子很有趣,而且他從沒有住過那么小的房間,一時有些新奇。 當然這些話他絕對不能告訴陳競。 溫時欽很快轉移話題,提起了酒吧被下藥的事情,他沒有漏過任何細節,當聽到陳競說有聽到sao包男跟別人打電話,溫時欽早就料到了,又問他有沒有什么仇人。陳競在之前的學校沒少跟人打架,仇人多了去了,還真想不出誰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報復他。 腦海里不經意想過賀羽曾經對他說的那句話,陳競猶豫了一下,沒有說。 他是很討厭許嘉禾這個情敵,但是在沒有確鑿的證據前,他干不出詆毀對方的事。 陳競不說,不代表溫時欽想不到。 刀哥本名高力,因為右臉頰有一道很深的刀疤,再加上以前道上混的時候常年提著一把大砍刀,所以才有了這么個綽號。 這天,他帶人把賭場出老千的家伙揍了一頓,然后跟弟兄幾個去吃了燒烤,喝的有點多了,就去角落把胃里的湯湯水水吐干凈了。 起身時,眼角余光撇到一道黑影,他本能地開始警惕,奈何喝多了使不上力,剛揮出一拳,一記悶棍從身后襲來,他叫都沒叫一聲直接被打暈了。 醒來的時候,高力只覺得頭痛欲裂,嘴角被毛巾堵住,粗糲的麻繩把他捆了個結實,他猜應該是仇家上門尋仇來了,在道上混了這么些年,刀口舔血,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就是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么快。 他苦笑了一聲,不知道聽到了什么,笑容頓時僵住。 “哥哥,你不是說是爸爸叫你來接我嗎?” 七歲的小男孩一臉天真,大眼睛撲閃撲閃的,閃爍著滿滿的期待:“他在哪兒呀?” 嘴角噙著一抹淺笑,溫時欽伸手摸了摸小男孩細軟的發絲,“等你把這幅拼圖拼完了,你爸爸就來接你回家了。” 小男孩眼睛一亮,看著桌上只剩下一小半的海賊王拼圖,小手握拳,“我馬上就拼好了。”說著低下小腦瓜,專心致志地拼起圖來。 溫時欽笑了笑,消無聲息地來到了隔壁高力被困的房間。 高力目眥欲裂,眼里布滿了紅血絲,他有在偷拍的照片上看過溫時欽,很快就意識到溫時欽是來給陳競報仇來了,許嘉禾在電話里提醒過他,千叮萬囑交代他不要將他暴露,高力這點道義還是有的,打定主意無論對方怎么逼問都不會說。 就是沒想到溫時欽這么卑鄙,居然綁架他兒子威脅他。 他一副恨不得跟少年拼命的架勢,身上的肌rou鼓起,使得麻繩深深嵌進了衣服里。 溫時欽扯了扯嘴角,掏出一把瑞士軍刀,冰涼的刀面貼上了男人臉頰的那條刀疤,似乎在挑合適的角度下手,高力雙目血紅,想說什么,毛巾堵住了他的聲音。溫時欽穩穩地握著軍刀,沿著男人的臉頰往下滑,來到了心臟處,鋒利的刀尖對準了那一處,修長白皙的手高高揚起。 饒是硬漢如高力,也忍不住在那一刻心臟緊縮,猛地閉上眼。 咔擦。 預料之中的疼痛沒有襲來,高力愣愣地張開眼,發現身上的麻繩斷了。 溫時欽道:“你兒子想你了,有時間多陪陪他吧。” 說完這話,他直接轉身離開了這里。 沒有嚴刑拷打,也沒有折磨他小孩來逼他指出主謀,高力完全不知道對方想干什么,趕緊把繩子解開,扔掉嘴里的毛巾沖了出去,“洋洋。” 小男孩開心地起身,張開小手抱住了高力的大腿,“爸爸,我好想你。” 高力蹲下身,擔心地道:“剛才那個人有沒有欺負你,身體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小男孩搖了搖頭,指了指桌子上的拼圖,開心地道:“那個哥哥人可好了,教我玩拼圖。” 高力皺緊眉頭,上前兩步,看了眼快拼好的拼圖,目光不經意掃到了什么,他大驚失色,從一堆照片里撿起一張。 照片上的男生容貌一般氣質出眾,跟溫時欽并排站在一起,笑的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