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jian你的那個人是我/你也是喜歡我的吧(偏劇情)
溫淡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投射進來,在男生臉上灑下淡淡的光斑,陳競模模糊糊醒來,來不及感受身體的酸痛,就被依偎著他的少年奪去了注意力。 溫雅秀美的少年靠在肩膀,鴉羽似的長睫闔上,皮膚細膩的沒有一絲毛孔,鼻子跟嘴唇的線條極為優美,宛如最精湛的大師用工筆畫一一勾描出來,溫熱的鼻息噴灑在脖頸,帶來細微的癢意。 下意識移動身體想靠少年更近,一雙手占有欲十足地捏了捏他腰間的軟rou,仿佛裝了自動導航一般,順著腰線上移來到胸前,由被子里的暖意焐熱的指尖輕點上敏感紅腫的奶頭,指甲在乳尖順時針搔刮。 陳競“唔”了一聲,身體一抖,奶子被輕輕一掐,緊跟著響起少年慵懶的帶著鼻音的話語:“醒了?” “嗯。” 修長的手指張開,罩住他的胸肌揉捏,掌心時不時碾上乳尖,胸前襲來一片酥癢刺麻,被cao熟的女xue開始收縮蠕動,下腹涌上一陣酸癢,陳競低喘了一聲,眼里瞬間蒙上一層水霧,握住了在他胸前的作亂的手,把手抓出被子,親了親那修長白皙的指骨。 “別摸了,有點疼。” 溫時欽眸色微暗,湊過去啄了下男生的嘴角,“舔舔就不疼了。”作勢要鉆進被子里去吃奶。 嚇得陳競趕緊抱住他,嫩腫的奶子緊貼在少年的胸膛,陳競難受地悶喘了一聲,道:“別舔,我真不行了。”少年每次吃他奶就咬住奶子,跟吸母乳一樣用力吸吮,吸得奶子又癢又痛。 溫時欽這才放過他,探出舌尖輕舔著陳競的嘴唇,直把兩片唇瓣都舔濕了,才戲謔道:“你的身體cao起來真爽,都做了那么多次了,sao屄跟屁眼還是一樣緊,隨便cao幾下就流水,是水做的嗎?” 陳競被說的滿臉通紅。 少年還在繼續:“剛才你潮噴了好幾次,床上都是你的sao水,我最喜歡聽你哭著說不要,明明很想要吧。”他湊過來貼在陳競耳邊,低低笑道:“嘴上說不要,下面那張嘴比你上面的嘴誠實,夾得那么緊,是想把我jiba夾斷么。” “別說了。” 陳競羞恥地捂住了他的嘴。 溫時欽順勢舔了舔他的掌心,舌尖在指縫里緩緩游弋,眼里水光瀲滟,隱隱透著一絲媚態,仿佛里面藏著一只鉤子,勾住了男生的心神。陳競被他看的身體發熱,手心一片酥麻,忙把手縮了回來。 溫時欽悶悶一笑,笑聲帶動胸腔震動,在陳競臉上的紅暈蔓延到脖子跟胸膛后,話鋒一轉,問:“我cao得你爽,還是強jian你的那人干你爽?” 最不想回憶的事情被提及,陳競臉色一白,溫時欽卻自顧自地道:“知道他是怎么cao你的嗎?酒店的情趣椅很好用,你坐在情趣椅上,他躺在椅子下面干你,你太sao了,他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自己坐在情趣椅上搖,用你下面的sao屄套他jiba。” “別,別說了。” “在情趣椅上做了一次,他把你綁在了情趣秋千上,你求他吃你奶子,屁眼癢了,sao得自己給屁眼擴張,還把手指插屄里自慰,是你主動勾引他的,他哪里是在強jian你,他是在救你。”溫時欽咬住男生的耳垂,“要是他不cao你,你是不是就直接在外面拉個野男人干你了。” “我不是……” 陳競搖頭,卻說不出反駁的話。 “你知道他在沙發上干你時,cao得有多shuangma?sao逼那么會夾,把他jiba都夾痛了,只能用力干你給你sao逼止癢,沒想到你居然尿了,被jibacao尿了,尿液濺到你嘴巴上你還舔了舔,怎么樣,你的尿跟你的sao水比起來,哪個滋味更好?” 陳競昨晚被cao到失智,哪里知道這么多細節,現在聽到少年說這么多,他一時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又隱隱覺得有哪里不對,驚疑不定地看向溫時欽,“你為什么……” “為什么我知道的這么清楚對嗎?” 溫時欽抱住男生微微顫抖的身體,輕柔繾綣的吻輕輕落在他的額頭,“因為強jian你的那個人,是我。” 所以他沒有被別人強jian? 來不及怨少年嚇他到現在才說,心里一陣狂喜,仿佛得到了一件失而復得的珍寶,陳競緊緊摟住少年,平素冷淡的聲音里多了一絲激動:“一直都是你對嗎?我沒有跟別人發生關系,昨晚那個人一直是你是嗎?” 被堅實的手臂箍的快要喘不過氣,溫時欽不得不把陳競的手拉開一些,涼涼地來了一句:“不然你還想要誰cao你?” 陳競用力搖頭,“我誰都不要,我只要你。” 平日嘴笨不善言辭的男生突然說出這樣近乎于表白的話,殺傷力極強,溫時欽臉一紅,掩飾性地別開臉,“別以為你說這種話,我就會原諒你瞞著我私自來酒吧打工的事。" 他輕咳了一聲,回過頭,努力讓表情變得嚴肅,“我說過了,錢的事情交給我就好了,為什么不聽呢,如果我這次沒有及時趕到,你真被那個雜碎上了怎么辦?” “對不起。” 陳競有些后怕。 他不怕別人傷害他欺侮他,就怕少年知道后會離開他,他頓了頓,艱難地開口:“如果你沒有來,如果我真的被——” “那就讓他消失吧。” 陳競一愣,一只白皙柔軟的手伸了過來,安撫性地揉了揉他的頭發,然后聽到少年一字一頓地道:“沒有人可以傷害你。” “你會離開我嗎?” “傻子,胡說什么呢。” 眼眶有點酸,陳競眨了眨眼,心里終于塵埃落定。 如果說溫時欽選擇拋棄錦衣玉食的生活跟在一起,讓他消除了一半的不安的話,那少年的這些話,抹去了他剩下的憂慮,陳競再次緊緊抱住溫時欽,聲音沙啞而顫抖:“我喜歡你,你也是喜歡我的吧。” 溫時欽眨了眨眼,聲音很輕:“嗯。” 陳競聽到了,終于從少年口中得到了確切的答案,他有些激動,再次用力摟住少年。 溫時欽無奈地窩在男生懷里,感受著男生有力的心跳跟熾熱的體溫,仿佛被傳染了一樣,心臟也開始不受控制地狂跳,怦怦怦,跟男生的心跳聲一起組成了一首近乎無聲的曲子。 冬日的陽光依舊溫淡,被窩里卻像被暖陽照拂,暖洋洋的。 —— 兩人在酒店又小睡了一會兒,瞇到下午四點才起。 因為被cao太狠,陳競走路都在打飄,內褲磨得前后xue刺癢不堪,有濕黏的液體從甬道流出濡濕內褲,內褲濕濕地貼著陰阜,硬腫的陰蒂不斷跟內褲摩擦,麻癢的快感跟電流一樣從那一點蔓延,包裹在休閑褲里的雙腿微微顫抖。 好在他臉上一貫沒有表情,臉上的紅暈也被小麥色的膚色很好的掩蓋,即使是方子秋,也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聽到陳競跟他道謝,方子秋擺擺手,道:“是我把你帶來酒吧的,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幸好你沒事。”他那時挺想親自救人的,那么好的一個跟男生共度春宵的機會,可惜他勢單力薄,只能撿起陳競掉落的手機,打開通訊錄撥出了排在第一的那串號碼。 如今看陳競還能正常下樓,再看他身邊的小白臉一副得到情欲滋潤神清氣爽的模樣,方子秋心里那個羨慕嫉妒恨啊,只恨為什么跟男生上床的那個人不是他自己。 察覺到一道冰冷的目光利箭一般刺在他身上,方子秋朝溫時欽看了一眼,撇撇嘴,收起垂涎的神色,把手機還給了陳競。 一拿到手機,陳競第一時間就打開余額,看到五十萬還靜靜躺在他賬戶里,不由松了口氣,漆黑的眼里溢出歡喜,小聲跟溫時欽道:“我們有錢了。”完全沒有發現溫時欽跟方子秋看對方時噼里啪啦火星四濺的敵視眼神。 這個笨蛋。 溫時欽占有欲十足地樓上陳競的腰,跟一旁覬覦陳競的方子秋輕點了點頭,道:“我們先走了。” “明天一起出來玩啊。” 方子秋旁若無人地沖陳競拋了個媚眼。 沉浸在有錢的喜悅中,陳競沒有注意到溫時欽難看的臉色,一貫面無表情的臉上罕見的多了一絲笑,他笑跟不笑完全是兩個人,不笑的時候就是個英俊帥氣的酷哥,氣場兩米八,一笑起來,稍顯冷硬的五官線條柔和下來,眼角眉梢蘊著溫柔淺笑,把方子秋都看呆了。 溫時欽冷冷掃了眼方子秋,眼里陰風陣陣,好在陳競拒絕了方子秋的邀請。 兩人打了輛車,上了車,陳競后知后覺發現少年有些沉默,不禁問:“怎么了?” 溫時欽惱恨地瞪了眼遲鈍的男生,“不準對別人笑。” 陳競一愣。 他不記得他有對別人笑過,“哦。” “方子秋有你的號碼嗎?” “沒有。” “把手機給我。” 陳競乖乖把手機遞給溫時欽。 溫時欽翻了翻通話記錄,看到有兩條通話記錄,一條是撥給他的,還有一條是個陌生號碼,顯示對面未接,方子秋鬼精鬼精的,對陳競有意思怎么可能不想辦法搞到陳競的電話號碼。 他想也不想直接把那串號碼拉進黑名單。 想跟他搶陳競,做夢。 與此同時,方子秋喜滋滋地看著手機上保存的那串號碼,看了一遍又一遍,忍不住打了過去,想關心下陳競有沒有到家了,電話一打過去,就聽到:“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不急,晚點再打吧。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等到發現打了幾次都是這個提示音,方子秋忍不住罵了聲靠,他一次都沒打過電話就被拉黑,這是誰的手筆不言而喻。 “阿嚏。” 溫時欽在車上摸了摸鼻子,誰在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