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反應
作為觀眾之一,楊戈其實是比較尷尬的。 楊戈是隆帝的第三個兒子。 與曜帝的父親文帝名義上是君臣,實則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換而言之,他與如今的北戎統治者是叔侄關系。 其母為隆帝的寵妃徐氏,比曜帝還小十歲,今年正好二十四,倒是比蕭遙和顧云飛大了兩歲,比陸辭大了四歲——如果聯姻成功,他就是陸辭后宮里最年長的一位,妥妥的養成系哇!年下作精帝王攻vs年上敵國將軍受。 ……..寫成話本,求購的隊伍能從西堯一直排到北戎邊境去。 想到這里,楊戈不禁打了個寒顫。 楊菀絲毫感受不到他的糾結。 等了一會兒,見屋內沒什么動靜,于是從楊戈背后竄出來,又扒拉了一塊瓦片,繼續偷窺事業:“三叔快看,他們正干得熱火朝天呢!” 楊戈很蕭瑟,楊戈很頭疼。 但作為一個疼愛侄女的叔叔,他不得不蹲在楊菀身邊,和她一起欣賞這出活春宮。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 楊戈起初因為過于緊張而沒怎么在意。 等他意識到不對時,下腹突然涌起一陣燥熱,整個人也變得口干舌燥起來。 耳邊傳來yin靡的交合聲,時高時低,像羽毛一樣撩撥著他的心弦。 楊戈有些煩躁地甩了下頭,閉上眼,催動真氣在經脈中游走了一遍,試圖壓制體內蠢蠢欲動的欲望——作為地坤,他已經很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 長期靠藥物抑制的弊端終于初露端倪。 雖說陸辭那點信香味和白開水似的,有他沒他一個樣。 但蕭遙和顧云飛的信香味卻會影響到楊戈。 盡管不如直面天乾時那樣壓迫感十足,仍令楊戈感到了些許不適。 “還要繼續看么?”他皺著眉問。 楊菀專注于帳內糾纏的人影,沒察覺到楊戈的變化:“好戲才剛開始,當然要繼續看啦。” 楊戈覺得渾身發熱,絲質的衣服貼在皮膚上,竟也悶得慌。 熱流順著腿間向四周漫開。 隨著呻吟和水聲越來越響,這種熱意愈發明顯。 楊戈實在受不了,剛想起身離開,忽然一僵。 整個人不可置信地低頭朝腿間看了一眼,邁開的腳步頓在原地,又慢慢地收了回去。 “怎么了?” 這時總算發現王叔異樣的楊菀問道:“腳蹲麻啦?” 楊戈扯出一抹苦笑。 本想否認,又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悶聲道:“……..是啊,一時站不起來。” 胯下那根隱隱有了抬頭的跡象,這種事他哪有臉跟楊菀說? “哦,正常。” 楊菀自己也蹲得有些麻了,所以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沒辦法,條件是艱苦了點,緩過這陣就好。” 比起楊戈的水深火熱,陸辭的小日子就過得滋潤多了。 蕭遙重新爬回床上,從背后擁住他,一手環住他的腰,一手為他梳理汗濕的鬢發。 陸辭舒服得直哼哼,忍不住在蕭遙懷里蹭了蹭。 顧云飛見他如此,也笑著打趣了句:“怎么像貓似的?” “不然能抓你一身傷?” 蕭遙掃了眼顧云飛胸前和背后的幾道紅痕。 不深,落在白凈的皮膚上,格外具有視覺沖擊效果。 皇帝最近在床上長進了不少,還學會撓人了。 可見熊孩子就不能慣著,沒有鞭策怎能突破自我,茁壯成長? 陸辭和他們滾了這么多年床單都沒能弄出個崽來,還不是被他倆寵過頭了,天天只知道劃水……你工作的時候劃水也就罷了,上了床還劃?! 陸辭一頭扎進顧云飛懷里,又開始了嚶嚶嚶之路。 顧云飛到底比蕭遙心軟,舍不得收拾他。 連忙安撫地吻了吻他的眼角,然后從眉心、鼻尖、耳垂和下巴一點點吻過去,溫柔而纏綿,哄得陸辭八爪魚似地纏在他身上不肯下來。 蕭遙對于這種行為嗤之以鼻:“你就可勁兒寵他吧,再這么寵下去,早晚被你養成個敗家子。” 陸辭不服氣,反駁道:“我賺錢能力很強的好吧!” “沒事。” 顧云飛捧住陸辭的臉,和他額頭相抵,柔聲道:“……他再敗家,我也養得起。” 大不了把周圍各國都捶一遍唄。 陸辭立馬蹬鼻子上臉,先撲過去親了顧云飛一口,再攬住蕭遙親了一口。 “寶貝們,你們可真好~~” 皇帝怎么啦,皇帝就不能被包養了嗎? 像他這樣嬌弱可憐的美人,就該被猛男們悉心照顧,各種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