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聽
顧云飛十分配合。 一邊放松身體,讓陸辭進(jìn)得更深,一邊沿著他的脊背和腰側(cè)一寸寸摸過去。 陸辭自覺化身‘腎斗士’,這波cao弄極其狂野。 顧云飛卻依舊從容,仿佛陸辭不過是只疲懶的小貓,這會兒正趴在他身上撒嬌。 陸辭干得汗流浹背、氣喘吁吁。 顧云飛沒事人一樣摟著他又親又啃的,在陸辭的肩頭和鎖骨處留下一連串曖昧的痕跡。 陸辭啞聲問:“云飛,你疼嗎?” “不疼。” 顧云飛撥開他額前汗?jié)竦乃榘l(fā),落下一個滿是愛憐的吻:“你可以再粗暴一點(diǎn),我受得住。” 陸辭:…….. 莫名生出一股悲憤之情。 陸辭扭頭一看,蕭遙不知何時下了床,正抬頭盯著房梁的某處看。 “咋啦?” 陸辭也好奇地抬頭望了一眼,卻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又有刺客?” 最近刺客的業(yè)務(wù)好繁忙哦。 “不是。” 蕭遙否定了他的推測,收回目光,冷笑道:“幾只偷聽的小老鼠罷了。” 屋頂上,楊菀感到周遭的空氣忽然一滯。 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楊戈已振袖一揮,將她護(hù)在了身后,沉聲道:“被他發(fā)現(xiàn)了。” “陸辭?” 楊菀覺得不可思議:“我們離得這么遠(yuǎn),都能被他發(fā)現(xiàn)?” “不是他,” 楊戈苦笑一聲,拎起楊菀的衣領(lǐng),帶著她退開幾步:“是蕭遙。” 同為武將,兩人實(shí)力相當(dāng)。 要想神不知鬼不覺地在兩位將軍眼皮子底下偷窺,本來就不可能。 “老鼠?” 陸辭覺得頭上的黑線又增加了:“這年頭我們已經(jīng)窮到老鼠都在皇宮里肆虐的程度了嗎?” “是大老鼠吧,” 顧云飛笑著把他往懷里一按,對蕭遙說:“要不要把他們打下來?” 蕭遙看了看陸辭,再抬頭看了眼屋頂,輕哼一聲:“我倒是想,” “只怕打下來,會驚擾到陛下。” 拾起地上的長槍,在手里掂了掂。 蕭遙雖然很想一槍擲過去,把屋頂連同上面的那兩只一起砸下來,忽然想起自己下面還含著一根兒臂粗的玩意兒——在皇帝面前丟臉和在情敵面前丟臉是兩碼事,如果換成楊戈含著這玩意兒,他倒樂得送他一槍。 …….真是越想越不爽呢。 陸辭雖然不明白一只老鼠為何會引發(fā)如此大的sao動。 但他的優(yōu)點(diǎn)之一就是識相。 直覺告訴他,最好別管這事了,溫柔鄉(xiāng)不好嗎? 顧云飛也適時把陸辭的臉掰了回來。 嘴角一彎,拆掉發(fā)冠,任由一頭漆黑的長發(fā)鋪滿床,張開雙腿,露出被cao得濕潤紅艷的xiaoxue,xue口微微腫脹,yin水從中滲出,將他的腿根和股間裹上了一層透明的水色,顯得格外yin靡。 “繼續(xù)么?” 顧云飛插入兩指,將xue口向兩邊撐開。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xue中不斷抽插,進(jìn)出間,隱約能看到內(nèi)里的媚rou蠕動,饑渴地吮吸著指尖。 “嗯…….” 顧云飛眉頭輕蹙,從喉嚨里溢出一聲呻吟。 手指當(dāng)然比不得真家伙舒服。 但顧云飛的目的只是為了吸引陸辭的注意力,順便挑釁一下不請自來的觀眾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