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肯定喂飽你
西堯國民風剽悍,朝中官員個個如狼似虎。 為了標榜自己出淤泥而不染,每天最愛干的事就是和皇帝互懟。 動不動就從袖子里掏出一卷三尺白綾,一邊罵著‘昏君’,一邊麻利地扔上房梁,隨時準備以死進諫,博一個剛正不阿、不畏強權的美名。 因此搞得每次上朝都像打仗。 皇帝親自下場,和一群文官們撕得天昏地暗,地動山搖。 在他們掐架的時候,隔壁武將們就人手一包瓜子,以蕭遙為首,‘咔吧咔吧’站在一旁看戲。 反正文化人內斗,殃及不到他們這些舞槍弄棒的。 一想到明天又要開始這種悲慘的生活,陸辭整個人都灰了。 忍不住埋進顧云飛懷里,嚶嚶嚶哭訴起來,中心思想是‘早晚有一天,小爺要滅了這群妖魔鬼怪’……. 顧云飛很心疼他。 于是把陸辭提溜起來,背靠在樹干上,細細吻過他的眉眼。 “別氣了,” 他安慰道:“不如來做些快樂的事,忘掉那些不愉快。” 所謂快樂的事,就是指樹影婆娑下,干柴烈火來一發。 陸辭剛在顧云飛體內出了精,這會兒倦意上涌,懶洋洋的不想動。 顧云飛便將酒壺拿過來,取了只杯子,把剩下的酒倒出來,不多不少,正好一杯。 陸辭見狀,連忙擺手:“不了不了,我喝不下了……” “不是給你喝的。” 顧云飛笑著搖頭,把杯子舉高,倒在了陸辭身上:“是這么用的。” 做完這一切后,顧云飛塌下腰,湊近陸辭,開始沿著他的脖子一點點往下,舔去殘留的酒液,順便留下一連串曖昧的吻痕。 他身量挺拔,膚色如玉,這樣低頭舔弄的時候,依然帶著一股子銳氣。 陸辭下意識把手沒入他漆黑的長發中,輕輕撫弄著,換來后者一聲悶笑,在他心口處親了下。 一陣晚風拂過,帶起陣陣‘沙沙’聲。 明明是寒冷的冬夜,陸辭卻覺得渾身發熱,甚至起了一身薄汗。 背靠著樹的姿勢并不舒服,但比起被顧云飛整個籠在身下,面對那種由身高差帶來的壓迫感,他寧可安于現狀。 至少這會兒顧云飛是跪著的,看上去比他矮了一截。 凹下去的腰窩彎成一道弧,肩背收束成一線,更顯得青年俊雅風流,像一柄出鞘的,蓄勢待發的長劍。 “有點癢。” 過了一會兒,陸辭實在受不了這種細碎的折磨,小聲抗議道:“還有點疼……” 顧云飛埋首在他胸前,將最后一點酒液舔盡。 他兩腿分開,半跪在陸辭的身上,臀部高高翹起,xue口處掛著一絲白濁,隨著他的動作,沿著結實修長的腿滴下來,落在草葉上。 這些花草都是名貴品種,青翠一片,郁郁蔥蔥。 如今沾了精水,靈氣不再,顯得格外yin靡。 偏偏顧云飛卻一臉從容,仿佛他倆不是在干沒羞沒臊的事,只是君臣間一次正常的召見罷了。 不得不說,有時候角色扮演還挺帶感的。 顧云飛玩夠了,又貼上來,追著他索吻。 兩人的唇舌交纏在一起,難舍難分。 陸辭總疑心會被他親暈過去,每每感覺氣力不濟,頭腦發昏時,顧云飛都會及時托住他,撬開他的牙關,將新鮮空氣渡給他。 這樣一來一回,陸辭再撐不住,一個踉蹌,軟在了他懷里。 “這就不行了?”顧云飛笑著問。 “你行你試試……” 陸辭沒好氣地推開他,趴在池子邊上躺尸。 顧云飛一邊捏著他的后頸rou,一邊俯身親吻他的脊索,引得陸辭含糊不清地抱怨兩句。 溫存了一會兒,陸辭回抱住他,把手搭在他腰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 “再來一次?” 說著,顧云飛就和他交換了個位置,抬腿勾住陸辭的腰,往下壓了壓,用濕潤的股縫磨蹭他那根。 陸辭沒說話,指尖在尾椎處撓了撓,探入尚未閉合的后xue中。 里面濕得厲害,稍微一碰,內壁就痙攣般收縮起來,急不可耐地絞緊他的手指。 顧云飛呻吟了一聲,嗓子啞得厲害:“進來吧……還濕著呢。” 陸辭調整了下姿勢,將硬挺抵在柔軟翕動的xue口上。 “這次肯定喂飽你!” 話音剛落,顧云飛就膝蓋一彎,抬起胯骨,主動把那根吞得更深。 他上陣殺敵時恣意飛揚,到了床上也兇性不減。 這一下力氣極大,幾乎把陸辭釘在了他體內,連帶著陸辭膝下的花草都被壓倒了一片,原本你情我愿的事兒,瞬間變成了單方面的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