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宮
這一下進得極深,連帶著顧云飛整個人都往前晃了晃。 還好他及時穩住了身形,一手撐地,另一只手則撐在旁邊的池壁上,才避免了雙雙跌倒的慘劇。 陸辭湊過來,含著他的耳垂,感嘆道:“云飛,你里面好緊……” “緊一點不好么?”顧云飛笑著反問。 “當然好。” 里頭又濕又熱,緊緊箍住他那根。 陸辭握著他的腰,又抽送了百來下。 顧云飛面帶紅潮,低低地呻吟著,剛發泄過一次的陽物又精神起來,直挺挺地杵在腿間。 陸辭伸手往他胯下一摸,滿手滑膩。 在顧云飛的有意配合下,身體逐漸敞開,將陸辭吞得更深。 一時間,庭院中只剩下了rou體撞擊聲和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陸辭從背后抱住顧云飛,蹭了蹭他的臉頰,試圖討一個親親。 青年回過頭來,原本細長的鳳眼里蒙了層水汽,襯著眼角一點殘紅,再無半點戰場上的兇戾之氣,只虛虛在他唇上舔了一口,就垂下頭去,蹙著眉,繼續承受陸辭新一波毫無章法的沖撞。 見狀,陸辭心神蕩漾,忍不住喚了聲:“云飛?” “…….嗯?” “沒事,就是想叫叫你的名字。” 透過兩人交疊的身體,陸辭清楚地看到自己那根在顧云飛的股間進出,將他兩瓣結實的臀rou撞得通紅,yin水不斷順著腿根往下淌,沿著他的大腿內側沒入草叢和散落的衣物中。 按理說,顧云飛也是英武俊逸的長相。 如今在他的一通cao弄下,眉眼含春,吟哦不止,滿身殺伐都化作了媚意。 陸辭頓時有些飄飄然,摸了把顧云飛汗濕的脊背,說:“下次咱們做的時候,我帶筆過來,給你畫張春宮圖唄?” 顧云飛被他弄得腰酸腿軟,正想歇一歇。 聞言一愣,隨即笑道:“陛下若有此意,臣自當奉陪。” 陸辭感動得不要不要的:“還是你好!我要是敢這么跟蕭遙說,早被他一槍叉出去了嚶嚶嚶…….” 但皇帝的畫技向來一言難盡。 顧云飛想,就算畫出來,也根本無法讓人聯想到那就是自己。 畢竟,烏漆嘛黑的一團,誰能認出那是啥? 不過想歸想,他還是摸了摸陸辭的腦袋,溫聲道:“好,下次讓你畫個夠。” 你來我往,酣戰數回之后,陸辭實在扛不住了,要求換個姿勢。 顧云飛表示同意,然后抱著陸辭猛地翻了個身,又變成了他在上,陸辭在下的姿勢。 “陛下既然累了,就由臣伺候你吧。” 他揚眉一笑,帶著情欲中特有的慵懶,卻絲毫不掩其風情。 陸辭被他摁倒在地,身下墊著的,恰好是顧云飛的衣物。 腰帶鎧甲散落一地,略顯粗糙的布料蹭著他的后背,有種微妙的癢意。 陸辭隨手一抓,摸到個硬物。 拿起來一看,卻是刻有‘顧’字的令牌。 鎏金字體,筆鋒如刀,右下角有個形似鳥獸的圖案,正是他麾下嶺北軍的徽記。 “要溫柔點哦。” 陸辭提醒他:“明天咱們還得上朝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