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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np/向哨/美強]牛仔很忙在線閱讀 - 第七十一章 踩踏虐陽、鞭打良種馬

第七十一章 踩踏虐陽、鞭打良種馬

    紐因將腳趾塞進了弗里斯蘭嘴里。

    這個動作,是十足的霸占意義。若不是對象是弗里斯蘭,怕是還沒有如此美感。紐因的腳白而瘦,輪廓分明。而弗里斯蘭的鼻梁高挺,唇豐潤,膚色較深。在夜燈下對比就尤為強烈。

    弗里斯蘭的呼吸凝滯住一會,再恢復。他的胸廓不住起伏,襯得胸肌更為圓渾。他的胸腹肌rou輪廓都分明,因只有簡單的黑色皮革裝飾,哨兵的身軀在此時顯得更為魁岸。

    他的渾身都充滿著專屬于哨兵的力量感,似乎隨時都要爆發,卻被紐因輕易地制服,跪在地板上。而紐因的腳趾,正正好塞進了他的嘴里。

    沒有反抗。何來反抗?紐因的用腳趾逗弄著弗里斯蘭表現得略顯青澀的唇舌,聲音沉下:“舔啊?”

    他的三根腳趾都塞進了弗里斯蘭嘴里,剩下的擠在外面,弗里斯蘭轉動舌頭都有些困難。弗里斯蘭調整呼吸,慢慢地用舌頭感受紐因腳趾的冰涼,一點點將其潤濕。

    紐因感覺腳面略微有些癢,但因為主要接觸面是腳趾,就還好。更多的是一種被寵物舔舐的觸感。弗里斯蘭的唇舌并不靈活,可以說得上略顯笨拙,但紐因就愛看弗里斯蘭這副模樣:不適應,卻聽話,做什么都依著他。沒有對他的索求,沒有侵略性,只是乖巧地執行著自己下達的命令。

    面前的這個人,是總統的兒子,是遠征軍的將軍,是大政治家、大演說家……

    又或者他什么也不是,只是屬于自己的良種馬。

    紐因玩味地瞇起眼,看著弗里斯蘭的面容:眼部被面罩遮住,但從輪廓上極其容易判斷出這是一個英俊至極的男人。這幅眼罩和結實脖頸上的項圈,更是為弗里斯蘭整個人增添了一種被褻瀆感。

    他在玩弄的是一個男人,一個高大的哨兵。

    弗里斯蘭的呼吸逐漸變得平穩,依舊細致地舔舐著紐因的足。紐因將另一只腳踩在弗里斯蘭的胸肌上,弗里斯蘭的胸肌渾圓,踩上去停住并不費多少力氣。因為長途跋涉,紐因的腳即使白,也有繭子,算不得多細膩。弗里斯蘭的胸肌皮膚卻緊致而溫暖,像個暖水袋子。紐因把腳搭在上面,弗里斯蘭也聽話地湊近,仔細地將舌頭掃過紐因腳部的每一寸肌膚。

    弗里斯蘭很帥。

    讓一個帥哥舔你的腳,永遠比丑男來得快樂得多。這就是觸覺和視覺上的雙重享受。紐因冷不丁想到這一點,然后被自己順利逗笑。

    紐因把塞在弗里斯蘭嘴里的腳抽出,就看到弗里斯蘭的嘴角已經晶潤:他來不及咽下唾液,便落下了一些。紐因用另一只腳壓在弗里斯蘭臉上。

    “唔……”

    弗里斯蘭只悶哼了一聲,便開始舔舐起紐因另一只腳。他的馬rou高高豎起,尺寸驚人地挺立著,卻沒有得到任何撫慰。他的guitou飽滿,柱身形狀堪稱驚人,非常適合把玩。

    紐因將沾了弗里斯蘭唾液的那只腳壓上弗里斯蘭的馬rou。

    “咕唔!”弗里斯蘭低低地叫了一聲,呼吸重又變回凌亂,但還是堅持舔弄紐因壓上去的腳趾。

    紐因踩踏著弗里斯蘭的馬rou,但那踩踏不帶任何伺候的意味——他就根本沒想讓弗里斯蘭爽。對他來說,給弗里斯蘭施加痛苦才是他的快樂源泉。他將弗里斯蘭的馬rou向下踩——普通人類做不到這點,他們的jiba會因為被向下踩而被折斷,從而被送進醫院。但哨兵的體質不同,他們會感到成倍的痛苦,傷害卻不會太重,也不至于被送進醫院。

    紐因對向導書內哨兵的身體能承受怎樣程度虐待的內容格外關心。

    而弗里斯蘭的身體,無疑足以實踐他的所有狂想。

    紐因眼里的笑意加深,形狀優美的腳將弗里斯蘭的馬rou下壓,滿足地看到弗里斯蘭發出略帶痛苦的喘息聲——即使隔著皮革眼罩,紐因也能感受到弗里斯蘭在蹙眉。弗里斯蘭的身體在微微顫抖,但他依舊盡職盡責地做著紐因命令他的事——就像在處理最嚴肅的公文那樣。弗里斯蘭的肌rou繃緊了。

    他隨時可以跳起來,阻止紐因,但他沒有。

    馬rou被踩得稍軟,觸感不錯。弗里斯蘭自己的唾液被紐因的腳抹在馬rou上。弗里斯蘭的胸肌不住地起伏。紐因抓起手邊的蛇鞭,轉動手腕,稍稍挪下腳,一鞭子就落到了弗里斯蘭的身上。

    “啪!”

    弗里斯蘭的身體劇烈地抖了一下,胸腹肌上立刻浮現出了一道斜向下的紅痕。

    “疼嗎?”紐因輕輕問。

    他把塞在弗里斯蘭嘴中的腳抽出,搭在了弗里斯蘭結實的大腿上。

    弗里斯蘭點點頭,喘著氣。

    “啪!”

    又是一道鞭子。

    弗里斯蘭的身子再抖了一下,微微彎著腰,卻沒有躲開。第二道紅痕浮現在他的身體上。紐因微笑著將腳曖昧地在弗里斯蘭的大腿上摩挲,卻把玩著鞭子。溫柔與暴戾,在他身上盡數淋漓。

    “啪!啪!啪!啪!啪!”

    又是幾鞭,下手沒有絲毫留情。

    有的落鞭抽到弗里斯蘭的乳首上,弗里斯蘭緊緊咬著牙,卻依舊忍不住會叫出聲。他的身子抖得更厲害——皮鞭的痛快速而深刻。

    紐因站起身,繞到弗里斯蘭身后。高大的良種馬黑發披散開,落在結實的脊背——弗里斯蘭馬種以一頭漂亮的黑發聞名。

    而現在,這頭黑發已經些微被汗濕,有些貼在弗里斯蘭的背脊上。紐因將它們撩開,放到弗里斯蘭胸前,然后俯下身在弗里斯蘭的后頸處留下一個吻——

    弗里斯蘭顫抖著,發出一聲悲鳴。他的呼吸猛然急促,因為一個吻而幾乎失控。

    紐因再拿著蛇鞭退后了些。

    溫柔,是更殘忍的前兆。

    密集如驟雨般的鞭子落在了弗里斯蘭輪廓清晰的背部。弗里斯蘭被束縛的雙手握成拳,幾乎要將自己的手指捏得扭曲。疼,深入骨髓的疼,紐因沒有封印他的任何感官,哨兵對感官的敏銳性讓疼痛被放大了無數倍。密密麻麻的疼隨著背部彌散開,幾乎要讓弗里斯蘭慘叫,最終他卻只是發出幾聲悶哼。

    此刻暈死過去都是一種幸福。

    但弗里斯蘭沒有。

    哨兵強壯的體質,讓他生生地扛下了這場疼痛。

    “啪!”

    終于,最后一個鞭子落下,紐因滿意地繞到弗里斯蘭身前。馬rou已經被打到半軟,奇異的是仍然在流水——紐因揭下弗里斯蘭的眼罩,看到的是他通紅含淚的眼睛。生理性的淚水。弗里斯蘭緊緊地蹙著濃眉,眼神都有點失去焦距,緩了一會兒才緩過來。

    弗里斯蘭的背部,此刻都是猙獰的、成片的鞭痕,沒有破皮,卻也幾乎破皮,似乎下一刻輕輕一碰就會流血。落在弗里斯蘭深色的背部,形成了一種病態的美感。

    即使被紐因傷害至此,弗里斯蘭望向紐因的神情,仍沒有一點厭惡、反感或恐懼。

    他似乎只是這么靜靜地望著紐因,等著他的下一步命令。

    挨了杜賓一拳,他都會對紐因喊疼。但挨了紐因幾百鞭,紐因不讓他說話,他就不會開口。

    那雙眼睛在揭下面罩的那刻似乎有剎那的兇戾,那是一個哨兵本能的獸性,卻在看到紐因的那刻瞬時間回歸平靜。

    “你可以說話。”紐因說。

    弗里斯蘭微微垂下眼,說:“嗯。”

    紐因其實是有點怕的——弗里斯蘭該不會是生氣了?被他打得如此兇,他生氣了嗎?至少也會感到恐懼、退縮,或者其他的什么……

    “弗里斯蘭,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紐因問。

    “確實很重。”弗里斯蘭說完之后,輕輕嘶了一聲,說話扯動了他的背部傷口。“——但沒關系,”他堅持說,“我能承受。”

    “我是您的所有物。”弗里斯蘭只是平靜地敘述事實,“只要您愿意,就對我做任何事情。”

    他用的是“就”,而不是“可以”,對于弗里斯蘭來說,他根本不用“允許”紐因去做某些事——主導權永遠在紐因手里。

    深度的向哨關系是一場權力的讓渡。弗里斯蘭一開始就做好了選擇,不會有怨言。

    紐因,是那個把他從黑暗中拉出來的人。一道黑暗中的、微弱的、唯一的光。

    紐因不是純善。

    純善的人,沒有把他從黑暗中拉出來的力量。

    那么就讓弗里斯蘭承受紐因的黑暗面和欲望——如此而已。

    要求一個人徹徹底底地善良,又要求一個人有對抗世界不公的力量,未免太理想化不過。

    “弗里斯蘭……”紐因咬了咬唇,“我忽然好想吻你,可……”

    可弗里斯蘭剛剛才舔過他的腳,媽的……

    弗里斯蘭笑了,他輕輕問:“那我可以吻您嗎?”

    “可以。”紐因認命般閉上了眼。

    預料之中唇對唇的吻沒有出現。紐因的腳背被溫熱的觸感覆蓋,再睜眼,他看見弗里斯蘭俯下身,虔誠地親吻他的腳。弗里斯蘭的黑發鋪扇在地面上,寬闊的脊背上是縱橫交錯的鞭痕。

    因為俯下身的動作,鞭痕更加深刻而猙獰,一定疼痛萬分。

    弗里斯蘭卻渾然不覺,只是虔誠地吻著他的腳,像信徒在親吻自己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