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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np/向哨/美強]牛仔很忙在線閱讀 - 第七十章 馴馬與舔足(原創插圖)

第七十章 馴馬與舔足(原創插圖)

    事實上,紐因直到跟著自家二哥回了學校旁邊之后,才領悟到什么叫“有錢人的生活”。

    酒店是這里最高的建筑,每層樓配備相應安保,甚至有飛禽類哨兵救生員。比起西部的荒蠻,這兒繁華而時尚。

    紐因一開始還有些拘謹,住了幾天之后就習慣了。

    用完餐后,在藪貓姐妹的陪同下,紐因回了自己的臥室。臥室很大,面積如一個客廳,設施齊全。

    弗里斯蘭進了屋子,就輕聲對紐因說:“我去清理一下自己?!?/br>
    “?。楷F在嗎?”紐因下意識地問了一句,然后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問的都是廢話。他輕輕咳了一聲,說:“你去吧。”

    這幾天一直在準備其他的事情,對弗里斯蘭……

    也該精神疏導了。

    弗里斯蘭去了臥室,其實客房里就有圓形大理石浴池,可以裝下兩個人。而哨兵的身體素質,也天然地能時刻保持腸道干凈——

    弗里斯蘭進行清潔,也會一定程度上給自己潤滑。紐因不自覺地想到那個畫面,不由得臉頰發燙——良種馬的身體……

    即使因為體型差等諸多因素,一般來說都是由哨兵做進攻方,但架不住紐因就不喜歡隨大流。還好他的哨兵們都相當體諒他。

    紐因站起身來,走了一圈。哨兵們好像都特別不在意他是否進行清潔——即使哨兵們都對氣味很敏感。尤其是菲舍爾,對菲舍爾來說,越濃烈、羞辱的氣味,他就越喜歡。

    但是因為自己是個潔癖,紐因還是準備洗個澡——西部沒有這樣的生活條件,他倒也不太在意。丹鹿都能適應那樣的環境,他待了十幾年了也不會不習慣。

    洗澡之前,紐因被窗外的景色吸引,走了過去。

    窗外夜景馥郁,地上的燈火閃爍,天上的繁星便看不太清。街燈與偶爾的車燈,都顯現出這片城的生機——也許再過十年,二十年,這個地方又會變化成另一個模樣。

    俯瞰著這片燈火,紐因只感覺到一種淡淡的疏離——一種與人間的疏離,就像在一個展示臺中看這個世間。

    而若有人在落地窗外看,應當也會覺得窗內的他是個展覽品。

    酒店下的不遠處就是一條寬廣的河,倒映著城市的燈。落地窗前,紐因將河上的船舶與車輛盡收眼底。他沒有選擇走向陽臺,而是轉身將衣服脫下,將身子埋入浴池。溫暖的水流包裹著身體,紐因舒服地嘆息了一聲。

    東部……也挺好的。

    但這樣的光芒萬丈,屬于企業家丹尼爾,而不是他。

    不是他親手掙來的,那就不是他的。二哥是他的哨兵,但終究還是一個獨立的人。他不能對這樣的財富和物質享受太過依賴,也不會去依賴。他不會去設想丹鹿是否會離開他,但他必須做好一切能夠獨立的準備。

    如果喜歡,就自己掙來。

    紐因再看向窗外的景色,忽然想,如果不是因為他有可以等待的人,而弗里斯蘭也在等待著他——或許在這樣的環境下,他會分外地孤獨吧。

    每個人都是一座孤島,都希望自己能得到其他人的承認、喜愛——人的本質是社會動物,這是由人類的大腦構造和社會環境決定的。

    而哨兵,是能徹底覺醒那一部分獸性的人。他們因此而強大,但如果獸性和人性得不到一定的協調,就會走向失控。而如果完全壓抑、切除獸性,哨兵也會因此而失去他們性格中本來就應該有的一部分,從而感知不到該感知的情緒。

    如何協調人性與獸性,把兩者把握在一個合適的度,是向導的課題,更是哨兵自己的課題。

    而為哨兵調理獸性的向導,也是人。

    他們的獸性不會通過實體化體現出來,但依舊存在。

    紐因舉起自己的手——白皙而修長的手,泛著淡淡的暖色。指節棱角分明,有薄繭——常年用槍留下的痕跡。

    這雙手,曾親手將人送向終結。

    向導也有獸性。

    向導也會趨于瘋狂。

    紐因微笑著收攏手指,看水流從這雙優美的手中滑落。

    誰在意呢。

    “紐因?!?/br>
    弗里斯蘭一聲輕喚,讓紐因轉過頭。弗里斯蘭的聲線一直很溫柔,這種溫柔和面對他人時又完全不同。面對紐因時,弗里斯蘭的聲線是含著情感的,但這情感又內斂而含蓄。

    以夜景為幕布,紐因稍顯瘦削的身體落入弗里斯蘭眼中,讓他微微睜大雙眼。紐因唇角的笑因黑夜而不自覺地增添了一絲神秘——而那樣的神情,弗里斯蘭在森林里曾看過。

    不屑一顧,睥睨眾生。

    像一個高高在上的神,嘗試著體悟人類的情感,卻被人類的幼稚與渺小逗笑——那笑容毫無惡意,更像是在看小孩兒玩鬧,帶著些微的寵溺,但更多的是疏離。

    是神與人類的距離。

    而紐因太美。

    美到像神走入凡塵,只遠遠地看了人類一眼。

    弗里斯蘭的聲線變低:“……我可以稱您為主人嗎?”

    他有了下跪的欲望,稱呼都變得小心翼翼。

    “啊?當然?!奔~因站起身來,隨手抹了抹身上的水珠,就拿起旁邊搭著的睡袍穿上——反正待會兒也會脫,穿得隨意點也無所謂。他走到弗里斯蘭身前,仰頭望著他,慢悠悠地說:“弗里斯蘭,你太高了?!?/br>
    “嗵!”

    弗里斯蘭本能地跪下,身體微微顫抖。他不敢抬頭,卻依舊嘗試著抬眼去看紐因的下顎線。

    從剛剛開始,紐因就很像——森林里的……

    “您……”弗里斯蘭只說了一個字,就再也說不出話來。聲音堵在嗓子里。

    “我cao,你怎么秒跪啊?!苯Y果,紐因一句話就把整個氣氛打碎。他微微挑眉,伸出手指捏著弗里斯蘭的下顎:“挺聽話的?”

    弗里斯蘭稍微松了一口氣,卻依舊不敢放松。他恭順地答道:“是?!?/br>
    “馴馬套裝在哪兒?”紐因問。弗里斯蘭指了床頭柜,紐因就過去把馴馬套裝拿來了。

    “主人,我可以自己……”弗里斯蘭不想麻煩紐因,卻被紐因一句話嗆了回來:“馬會說話?”

    弗里斯蘭聽話地立刻閉上嘴。

    紐因剝去弗里斯蘭的睡袍,扔在一旁。弗里斯蘭精壯而剛勁的身體就這么暴露在紐因眼前。胸腹肌飽滿,臀部挺翹。較深的膚色,更是為弗里斯蘭整個人都增添了一絲成熟感與層次感。弗里斯蘭閉著嘴,視線緊緊盯著一處——被紐因觀賞裸體不是第一次,但他依舊會控制不住自己的緊張。

    很快,紐因就為弗里斯蘭戴上了眼罩。再裝備上項圈、手銬,還有一款什么也遮不住的皮帶制作成的裝飾——它們繞過弗里斯蘭的胸肌,再勾成形狀。

    馴馬套裝里,還有其他東西。而這些東西,代表了更深層的疼痛——蠟燭、馬鞭、皮鞭、乳夾。

    如果弗里斯蘭耍小聰明,完全可以不把這些東西帶來。但一匹良種馬最基本的素質就是從不試圖從主人那兒討到便宜——留在主人的身邊,就已經是他莫大的幸運。

    而這,也是紐因喜歡弗里斯蘭的原因:弗里斯蘭從不介意自己是否能從紐因那里占到便宜,他的愛無私而穩定。

    和一個健康而強大的人交換愛,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一場博弈如果只想著自己的最大利益,結果只能是兩敗俱傷。弗里斯蘭的誠懇源于他的強大,也源于他愿意為紐因奉獻。

    而紐因自己,顯然還不能完全做到這點。

    紐因將馴馬套裝里的工具擺出來,他不會手下留情——弗里斯蘭怕痛,但也耐痛。而他的喜好,就是看到別人痛苦。將疼痛交予弗里斯蘭,也代表了他對弗里斯蘭的信任和喜愛。

    弗里斯蘭就靜靜地跪在那兒。他的跪姿也標準,和杜賓就像被同一個人訓練過的。紐因拿著皮鞭走到弗里斯蘭身前,能感覺到弗里斯蘭逐漸發粗的喘息——他的良種馬在興奮,也在恐懼。

    說不準是因為恐懼而興奮,或是因為興奮而恐懼。

    純黑色皮質面罩下,弗里斯蘭的鼻梁高挺,嘴唇形狀美好而飽滿。紐因忽然起了壞心思,他坐在臺子上,把腳一下踩在弗里斯蘭的臉上,感受到弗里斯蘭一下就變得粗重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腳底。

    即使已經清潔過,紐因的腳依舊有淡淡的氣息,但這氣息顯然并不令人反感——從弗里斯蘭的反應就可以看出。這樣的氣味,更多地代表了一種羞辱。紐因的腳更加白皙,和弗里斯蘭的膚色形成了鮮明對比。

    紐因毫無顧慮地用腳底擠壓著弗里斯蘭的臉部,感受對方的鼻梁和嘴唇的觸感,還有熱氣掃在自己腳底上的感覺,有些癢。

    弗里斯蘭沒有躲。他忍耐著自己的欲望,無論是躲上去的欲望,還是舔上去的欲望。紐因的氣味,對他來說就是最好的催情劑。

    “舔啊。”紐因的聲音里帶著饒有興致的輕蔑?!澳憧瓷先ズ芟胩颉!?/br>
    弗里斯蘭小心地身體前傾,伸出舌頭,舔上了紐因的腳底。微涼如紐因的體溫,被弗里斯蘭柔軟的唇一點點濡濕。與其說是舔,不如說是親吻。紐因一點點地將腳底下移,卻又一直保持著壓在弗里斯蘭臉上的力道,感受弗里斯蘭的舌頭滑過他的腳底與指縫,紅色的舌軟軟地拂過紐因的腳趾,然后——紐因將腳趾塞進了弗里斯蘭嘴里。

    他感覺到弗里斯蘭的呼吸停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