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ABO]項背在線閱讀 - (三)

(三)

    alpha的后面并不適用于zuoai,即使是被按摩棒褻弄許久,也依舊緊澀。小少爺把檔位調高了兩格,動手剝起方玉平的衣服。

    性器從緊繃的褲子中釋放出來時,方玉平痛快地哼了一聲。他在車里顛簸了一路,只有半個身子伏在座位上,停車時雙腿已經麻了。車庫里的溫度自然比不過車內,驟然降低的溫度給了他一點聊以慰藉的理智,這點理智在他被小少爺蠻不講理地扛在肩上帶出時,還能頗有閑心地發揮作用、考慮對方此時的樣子會不會被不知情的傭人看到。他無用的擔心因小少爺光明正大地攀上主樓而徹底打破——原先大宅里的仆人都已經被小少爺的父親遣走了,新一批侍從休息得很早,不在大宅過夜。整個空蕩蕩的屋子里只有他們兩個活人,年輕的、離經叛道的alpha注定不必再掩蓋自己,他所壓抑的、貪婪敏感的欲求都可以盡情表達。

    這是他第一次進主臥的門,小少爺沒什么好脾氣地給他摔在床上,屋里沒有開燈,連窗簾都沒拉上,借著窗外人行路燈的光,方玉平在迷迷糊糊中辨別整個屋子的布局。整個屋子被裝扮成了墨藍色,像波瀾不驚的死海,幽深地吞噬掉其間的一切,床頭擺著一只棕色的熊,是小少爺的父親對他柔弱清純的小兒子的刻板印象。失去母親的孩子總是需要一點移情的寄托,他會給小少爺準備一只比丟棄的還要柔軟昂貴的熊,這份昂貴的親情又廉價得合乎情理。

    “呃!”

    后xue內埋著的東西轉了半圈,不斷跳動的頂部撞到了某些不可言說的位置,方玉平沒忍住,叫出了聲。對方也聽見了這短促的驚叫,掐在他臀下的手微微抬高,另一只手壓著按摩棒朝里推了推——正好頂在那處凸起的軟rou上。

    方玉平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撞得渾身哆嗦,身子卻被小少爺按緊了、躲都無處躲。高翹的屁股緊緊咬著粗大的按摩棒,機器類人的可怖頂端機械性地頂弄著男人xue內敏感的一處,單調且直白,一遍一遍不知疲憊地cao弄著,沒有任何花樣,它在討好他,也在折磨他。alpha并不會依仗后xue高潮,即便方玉平被玩具cao得神志不清,腿間勃發的性器也只是直挺挺地立著。他的喘息逐漸染上哭腔,胸膛也添了一筆潮紅,挺立的乳珠在床褥上摩擦,被乳夾微微刮破的嫩rou蹭在布料上又酥又癢。男人揪著身下的床單,有力的雙腿繃在一起,弓著腰試圖抵御那令他每一絲精神都為之戰栗的快感,主臥的床太軟了,他像是整個人都陷到水里,溺斃于海浪浮沉之間。

    男人的衣服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褪凈了,小少爺面無表情地拉起方玉平的腿,將纏在腳腕上的內褲扯下,他把赤裸的alpha翻了個個兒,搬著對方的腿彎給拉到身前,俯身握住了男人腿間挺立的陽具。

    “給我脫衣服。”他誘哄道。

    alpha在性器被人摸上時,喉間就溢出一點獸類的呼嚕,男人先是迷茫地喘了一會兒,才緩慢地跪坐起身,低下頭給他解開上衣扣子。方玉平比他高了很多,小少爺能感受到自己身上對方的影子投下的陰影,耳邊是對方低啞克制的喘音,他一抬頭就能近距離看清男人脖頸上束縛的皮環,一點點汗珠順著頸線流下,沒入項圈邊緣,便融化進黑暗中了。

    他湊了上去,舔掉男人喉頭一滴將落未落的水。

    他像是沒留意對方突然僵直的身體,若無其事地問話:“做過?”

    alpha一些過分敏感的直覺總在不該作用的地方派上用場,方玉平短暫地理智回籠,跟上了對方的話里有話。

    他搖了搖頭,“在軍校的時候、看過。”解釋起在車里的歷史遺留問題。

    小少爺沉默了一會兒,像是認同了這個答案,靜靜地點了點頭。

    “你愛我嗎。”他又問。

    方玉平解到了最后一枚扣子,他沒搞清小少爺的用意,但還是實話實說:“愛。”

    “您是我的妻子,我當然會愛您的。”

    小少爺笑了一聲。方玉平沒有聽錯,對方確實冷漠地笑了一聲。

    緊接著、他就被推到在床,重新摁回了跪趴的姿勢,這一回被扯開了腿,小少爺神情冷淡地將含在他后xue的按摩棒拔了出來。堅硬的人造器物沾了一點潮,小少爺把那不斷震動的東西抵在他會陰處,折磨人的玩意頂著那一塊軟rou不住顫抖,偶爾撞上方玉平勃起的性器根部,激得他幾近泄身。

    “你真夠體貼。”

    屋內盡是令人沉淪的情欲因子,方玉平跪伏在床上,肌膚相貼的灼意令他不得不張口咬住床單。小少爺的頭嵌在他右肩上,濕熱的唇流連于脖頸間,剮蹭在緊致的抑制項圈邊緣,幾乎夸大了那一處蹦跳的血管。

    他毫不懷疑對方想將那礙事的東西咬斷——即便是壓制了自身信息素,但在靠近腺體的地方還是有微弱的氣息溢出。小少爺可能被這種潛在的“威脅”吸引,想一探究竟,但他現在已經夠瘋了,方玉平不希望對方再被自己的信息素刺激一次。

    他摸索著,討好地將小少爺撐在自己腰側的手貼上自己豐滿的胸。

    年輕alpha從善如流地直起腰,離開了唇邊散發著可疑氣息的脖頸。有力的手揪著那一處飽滿玩弄起來,小少爺的手很白,埋在那樣麥色的肌膚中顯得格外純情,盡管它動作間不失老到yin邪。alpha的性器擠在方玉平的腿縫之中,小少爺強制地讓他把手攏在身下,碩大的陽具guitoucao弄著方玉平的手心。濕黏的精沾在男人指間,隨著身后人不間斷的挺動,陸陸續續地落在床上。

    小少爺又把他翻了回來,正面掰開他的腿、性器頂在一起,壓著他的手亂哄哄地cao了一氣,才把精射在他肚腹上,起身從床邊離開。

    方玉平兀自喘息了好一會兒,直到自己也斷斷續續地射凈,才艱難地翻了身、雙眼迷離地望著衣柜邊的落地鏡,借由窗外的光,他看清了自己的模樣。白濃的濁液正從小腹流下,蜿蜒地攀過大張的腿縫,腫脹的雙乳一側留了半個深刻的齒印,凸起的rou珠像顆糜爛的櫻果。

    屋內的光又暗了下去,小少爺走到窗邊扯上了窗簾。屋外的天剛剛亮起,屋里仍舊是深沉的、濃稠的暗。方玉平只能聽見對方沉重的腳步聲,一步,一步,靠近床邊。alpha單膝跪在床角,托起他的頭,又將性器送進他口中。

    過了好一會兒,方玉平輕輕咳了幾聲,皺著眉從床上坐起,緩了幾秒。

    小少爺臉黑了。

    男人倒是絲毫沒有察覺,他起身收拾著地上的散落的衣物,并沒注意正盯著他四下走動的小少爺臉又黑一層。

    他的手摸向門把時,小少爺終于按捺不住、壓著火吼道:“你要去哪兒!”

    方玉平被他冷不丁地吼了一嗓子,也不大明白。

    “去……洗澡?”

    “屋子里難道不能洗嗎!”

    主臥確實自配了一間浴室,方玉平還想再說點什么,但對方的樣子有些……奇怪,他就閉了嘴,安靜地哦了一聲。

    腿心殘留的jingye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流了出來,方玉平低頭看了一眼,沒作理會。一邊的小少爺卻忽地站起來,像只氣急敗壞的小瘋狗,沖到他面前、手法生疏地把他抱到懷里,氣沖沖地進了盥洗室。

    alpha的手勁很大,方玉平并不擔心對方會因為力不從心而尷尬,只是被一個看似需要自己庇護的人掌控,這件事讓他慣然平淡的心生了一點轉瞬即逝的驚奇。

    “你又在想什么!”

    小少爺惱火地拍了下水面,不滿此刻的不受重視。方玉平嘆了口氣,習慣性地伸手抹掉對方臉上迸濺的水珠:“我在聽,您說想讓我每晚來這里陪您,直到有一天您可以直接cao進來、因為alpha太緊了,很麻煩。”

    “你同意?就沒有別的想法?”

    “我并不覺得我有拒絕的權利。”男人平靜地說道,“我也只是被老爺托付來照顧您,如果說區別,只是以往要去保護妻子,現在要尊重丈夫而已。”

    “選擇權并不在我手上,少爺。”

    “我的私心只是想您過得,”他找了個妥帖的詞,“舒服一些。”

    “那如果沒有這一切呢。你不是受我父親委托,沒有任何外力強制要求你去做……”

    “少爺。”他開口打斷了男孩的話,“那我們不可能相遇的。”

    或者說即便是見面,他們也會擦肩而過。方玉平習慣了被生活左右,他不會再對哪怕是唾手可得的光有所希冀——他守不住,也不再強求去守。

    他是斷了尾的狼,折了喙的鷹,只剩一根將落不落的脊,在泥濘中倔強地立著,沉寂于世間,淹沒在苦海。

    小少爺討厭男人這幅樣子。

    alpha……不該是這樣。

    “……會相遇。”他聽見自己說,“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會去找你、把你綁走,讓你一輩子都只能和我在一起。”

    “我討厭你。”他說,墨黑色的瞳死死地盯著男人頸邊的項圈,“但毀了你原有一生的,只能是我。”

    他揪著男人的頭發,尖利的齒咬在對方耳尖,漸漸彌出一兩條血絲:“我要讓你重新撿起來、怎么為自己活著。”

    方玉平沒說話。

    過了漫長的幾秒,他伸出手,不知意味地在男孩背后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