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茶與木檀
傅諶依舊是直白強悍的風格,除卻掠奪沒有其余的步驟,房門一關上,他就命令蘭鄴脫掉衣服,躺到床上去。 十分鐘之前,雖然是蘭鄴主動勾引的傅諶,但到了現在,他又微妙地局促了起來。 他已經很少有在床上體會到窘迫的時候了。他有很多嫻熟的技巧能夠讓他的客人們感到快樂,以致于無暇多顧,但今天很不一樣……傅先生不需要他做多余的事情,只要他躺到床上,然后張開腿。他甚至不屑于看他自慰的媚態,只是讓他安靜地接受檢視。 alpha挑剔的目光逡巡過beta光裸的身體。 厚重的冰面阻擋了一切窺探的視線,沒有人能透過那深沉海面,窺視出底下藏著什么。 沒有多余的愛撫和親吻,前戲也欠奉,傅諶直接插入了beta。 蘭鄴已經盡可能地放松了身體,想要配合了alpha,然而還是趕不上入侵者的速度。 因為這位入侵者一來,就要求進入他最隱秘的腹地,并且毫無商量可言。 “先、先生……啊!……”蘭鄴攀著alpha的手忍不住收緊,指尖微微陷入alpha脊背緊實的肌rou里。 “啊!嗚……”再被一撞,頓時引頸高吟,手不由自主地隨著動作幅度一劃—— alpha的背上立刻留下幾道紅痕。 傅諶皺了皺眉。 他沒有說話,身下又是兇狠一撞。 “啊!——” 蘭鄴注意到了alpha蹙眉的動作。 他仍是攀著alpha,把自己往他懷里融。 這是一種極度臣服的姿態,把在自己身上征伐的人當作自己唯一的支撐,像菟絲子一樣,很多alpha都喜歡這樣的姿勢。只是蘭鄴這次記得小心地把手指蜷縮了起來,這樣一來再有失控的時候掐的就是自己的掌心。 “先生……”他在alpha耳邊小聲地吸著氣,時時隨著alpha的動作便是一顫,呼吸突兀地一止,而后才又顫巍著繼續。 他能感覺到自己身體里的腔口正在軟化,正在艱難地一點一點將外面那個霸道的東西容納進來。 “先生、慢一點……腔口、嗯……已經在開了、唔……您慢點……嗯!……” 最要命的地方被人這樣磋磨著,由不得他不服軟。 他的聲音里漸漸染上濕意,再被隨意地一進攻,哪怕是最輕微的聳動,也受不住似的,拖長了,彎繞著。明明是求饒的話語,卻勾起人更徹底的掠奪之意。 想要他哭得更慘,叫得更可憐—— 假裝放松攻勢,騙出他更多乖糯的甜蜜,然后將他一舉擊潰—— 他會發現自己被騙了,哪怕好話說盡,也得不到絲毫憐憫,他會被徹底侵占,沒有一絲余地—— 語言上的順服并沒有能安撫alpha,因為直到生殖腔口打開、令alpha的yinjing能漸漸深入到那個過分緊致的地方后,傅先生的攻勢才變得不那么咄咄逼人。 “先生、嗯!——啊……” 被強硬打開生殖腔的瘋狂讓蘭鄴失神,他仍然有些緩不過神,只是無意識地低吟著,身下又討好地吞吃著。 即使現在alpha的態度和緩,明顯已經從狩獵進入到享用的階段,他也仍然記得片刻之前他的冷漠和無情。所有企圖留有余地的臣服都被強勢碾碎,只有毫不保留地獻身才被接納。 他正在被徹底打開,再也沒有防備的可能。 恍惚中,蘭鄴似乎嗅到了一縷清苦的茶香,但很快,這縷清茶就被一股沉郁的木檀味道取代,遙遠沉靜,像是幽遠森林中投來的一抹掠影浮光。 他在搖晃的視線中,隱約尋找到了這香味的源頭,正是身上這個將自己完全占據的alpha。 怎么會有味道? 他忍不住想要湊近一些,然而—— “啊啊啊——嗚……先生……” alpha的動作忽然粗暴了起來,眼中暗色一涌,風暴便至。 此刻的alpha儼然像被觸怒的雄獅,在自己的領地中發現了入侵者。他沒有絲毫猶豫——所有敢挑釁他、覬覦他領土的,都將被毫不留情地進行絞殺。 蘭鄴甚至來不及回想哪一個地方出了問題,惹怒了身上的alpha,就已經被磅礴的怒意沖撞得七零八落。 “嗚!——先生、疼……您、輕點……啊!……” 傅先生進入得太深、太狠,幾乎要將整根yinjing都擠進他生殖腔的架勢,不容半點抗拒。 如果遭遇抵抗,盛怒之下的野獸可能會暴虐地撕碎他的獵物,然后一點不剩地吞吃入腹。 他完全沒有招架之力。蘭鄴被alpha眼中的沉沉暗色震住。 這雙眼睛緊緊盯著他,讓他忍不住想逃,卻不敢真在這個時候繼續做出一點有可能觸怒alpha的舉動。 “先生……”他反抱緊了身上的alpha,甚至還抬起腰,將自己往alpha胯下送。 “嗚……” alpha不客氣地享用了,臉色卻不見好轉。 那股沉郁的木檀香氣越發濃盛,鋪天蓋地而來,強勢得幾乎要讓人窒息。 就在密不透風的包裹中,蘭鄴聽見了傅先生沉穩的嗓音在他耳邊低響起,帶著鋒利的冷銳:“你帶著別人的味道和我上床?蘭鄴,你就不怕死在這床上嗎。” 別人? 蘭鄴怔了怔,立刻搖頭,“我、嗚!沒有……啊!——”他已經清洗過了每一個地方,絕對不會留下任何傅黎的味道。 他想要解釋,但傅先生顯然已經失去耐心,冷酷地在他體內鞭笞起來。 “嗚……” beta發育不全的可憐生殖腔被alpha粗大的yinjing殘忍地沖入,而后肆意地蹂躪著。 雖然蘭鄴的生殖腔相對于很多beta來說,已經是被滋養得相當適應被插入、被性器造訪的了,但比起omega們與生俱來的柔軟,他的生殖腔依舊與alpha們粗壯的yinjing不匹配,更不能適應被以毫無保留的強度如此長時間地cao弄。 “先生!——先生、慢……唔……不、嗚……受不了了……” 他忍不住想要蜷起身體,下意識地抗拒alpha對自己生殖腔的殘酷入侵。 “你想拒絕我?”傅諶的眼眸發沉,他重重一撞,而后動作陡然停了下來。 與此同時,beta的生殖腔也已經被突入完畢。他深入到了這場情事中前所未有的深度。 蘭鄴嗚咽了一聲,隨著alpha暫停的侵占而清醒了一點,“不是……” 他想要否認,然而他的身體不是這么說的——他的生殖腔正在難以適應地收緊著,試圖將入侵的性器吐出。 “不自量力。”alpha眼神冷漠,鉗制beta的力度卻沒有放松,“我給過你機會。” “現在,好好服侍我。” 傅諶冷聲下了決斷,再無顧忌地在beta的生殖腔中進出起來。 “先生!……唔……” 蘭鄴不知道自己被顛倒拆碎了多少回,但漸漸地,那些奇怪的味道都消失了。 嗅不到那股悠遠的木檀香之后,他的身體便又恢復了正常。叫囂著抗拒的細胞也偃旗息鼓,不知道是明白了所要面對的敵人的強大,識時務地低調了起來,還是已經徹底消失。 但不管是哪種,蘭鄴都不希望再有這樣的經歷。這樣的撕扯與對抗,他心有余悸。 然而即使沒有了那陣排斥,可被人這么深入持久地cao弄生殖腔也確實不是什么容易承受的事情。以他生殖腔二次發育的情況,要承受住像傅先生這樣的alpha的進出和成結仍然不會太順利。 他只能盡可能地放軟身體,盡量多地含納下先生的性器,只有這樣,這樣在對方過于霸道的器具抽插的時候少吃點苦。 他清楚傅先生即使有溫存手段,也不會用在他身上。 直到他完全軟成一灘水,翻來覆去地任人擺弄,連帶著他的生殖腔也能任其中yinjing隨意進出,所有防線盡數瓦解的時候,alpha眸中的暗厲才轉化為欲色,傾倒了他滿身。 生殖腔內粗大的yinjing漲大成結,卡死了他腔口,將他死死釘在alpha身下。 “先生、啊——嗚……燙……” beta承受不住地呻吟了一聲,忍不住要避開,卻因酸軟而無力大動,因此在rou眼看來,他只不過是微顫了一下。但即便如此,他還是立刻被一雙修長有力的手掐住了腰,捉了回去。 手的主人將他牢牢地固定住了,聲音中帶著情欲的些許沙啞:“躲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