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

    酒勁兒將方堇棠經年累月的心病激了出來，讓他不得不再一次陷入那種患得患失和無力反抗的恐慌中。喝多了的人不再隱藏心中的不安，奶狗似的亦步亦趨的跟著褚溱。

    褚溱去沖澡，方堇棠就抱著腿坐在一邊盯著他看，生怕一個眨眼人又不見了。

    褚溱無奈的把他拉進淋浴間，幫他簡單洗了洗。方堇棠乖的不行，睜著有些朦朧的大眼睛任人擺布。

    已是凌晨時分，再過幾個小時天就要亮了，兩人第二天還要回鄰市褚家過除夕。

    褚溱問：“明天想還去嗎？”

    方堇棠反應了一會，點頭。

    “那睡吧。”

    褚溱親親他，然后反手關了燈。

    方堇棠睡得不踏實，隔幾分鐘就會從睡夢中突然驚醒，伸著手到處找人。他在男人臉上摸索半天，然后將人緊緊摟在懷里。

    幾次之后褚溱被折騰醒了。可他又怎么會覺得煩呢？他的心酸澀的都快碎了。他打開小燈，漆黑的室內有了光，然后他在對方有些瑟縮的眼神下扯過床架上的手銬，將兩人的手腕銬在了一起。

    褚溱晃晃胳膊，發出叮叮當當的響兒，“這樣我就跑不了了，好嗎？”

    方堇棠很開心，眉間的陰霾開始散去。

    果然之后他就再也沒驚醒過。

    225

    第二天上午褚溱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床邊已經空了，手腕上的手銬也被取了下來。

    方堇棠哼著歌往臉上拍拍打打，見人醒了，便立馬親親熱熱的湊過來。

    “老公早安～”

    “早。”　褚溱揉揉眼睛，“心情很好？”

    “嗯。”　方堇棠臉貼著臉蹭他，護膚品的香氣撲面而來。

    褚溱揉揉鼻子，沒忍住打了個巨大的噴嚏。

    大美人咯咯直笑，鉆進被窩里對男人溫暖飽滿的rou體動手動腳，嚇得褚溱差點從床上滾下來。

    “哥、大哥，冷靜！咱一會兒就要出發了！”

    方堇棠才不管呢，手伸進他睡褲里就將那根疲軟的雞掏了出來，大力揉搓。

    “嗚……”

    褚溱捂著眼睛被強行解決不存在的晨勃。

    他硬不起來，對方就將手指捅進他屁眼里去找前列腺的小凸起。濕熱的小菊花一大早上就猝不及防接受指檢，羞到嘩嘩直哭。

    方堇棠咬著男人的嘴唇，享受著對方羞恥的表情和從鼻間溢出的呻吟聲。

    “老公你愛我嗎？”　舌尖舔過滑動的喉結，卻還是暴露了侵略性之下的焦躁，“嗯？告訴我好不好？”

    “愛你。”　褚溱抱著他的脖子胡亂的與他親吻，如他所愿的一遍遍的承認著自己的愛意。

    “我愛你，我愛你，愛你……”

    方堇棠的彷徨靈魂仿佛在這一刻得到了感召，他眼含熱淚，巨雞肅然起敬，小蝌蚪找mama似的就要往男人的銷魂窟里懟。

    褚溱嚇得半死，手忙腳亂的和他battle，“不行不行！大哥，咱得出發了！”

    “嘖。”　方堇棠一力降十會，幾下就將男人牢牢按住，“我就蹭蹭不進去。”

    “……”

    褚溱：我信你個鬼！

    “方堇棠，我給你講個笑話！”　褚溱邊夾緊屁股邊氣喘呼呼的說：“小明剪了頭發，第二天來到學校，同學們看到他的新發型，都笑他‘小明，你的發型好像個風箏啊！’，小明覺得很委屈，就跑到外面哭。哭著哭著，他就飛起來了……哈哈哈，好笑吧？”

    方堇棠：“……”

    “不好笑嗎？那我再給你講一個，兩根香蕉走在路上……”

    方堇棠垂眼看著自己軟掉的巨雞，惡從膽邊生，一口咬在男人頸窩里——

    “結果后面的香蕉……嗷！！！”

    ……

    一個小時后私人飛機上，兩人坐的老遠，誰也不理誰。

    226

    褚爸褚媽一起開車來接他們。

    方堇棠可算找到能給自己撐腰的人了，把褚溱欺負他的事兒添油加醋的給褚mama告狀。

    褚媽大驚失色，心痛的問：“大寶兒，你這么可以這么對棠棠呢？”

    褚溱：“……”

    他面無表情的扯開襯衫扣子，露出脖子上的創可貼。

    褚媽‘吶喊’臉：“棠棠，你怎么可以這么對大寶兒呢？”

    方堇棠：“……”

    “快點。”　褚媽催促，“你倆敬個禮，握握手，然后就和好吧。”

    兩人目光在半空中交匯，狹小的車內空間瞬時電閃雷鳴。

    褚溱伸出手：“對不起，我錯了。”

    方堇棠握住：“錯的是我，以后不會這樣了。”

    噼里啪啦，嗚哩哇啦。

    褚mama少女捧心，對褚爸感嘆：“你看，他們關系多好啊！”

    褚爸：“……”

    227

    褚爺爺家的除夕要比元旦隆重上百倍。

    一大家子人從三天前就開始忙活，方堇棠一進屋，震驚的說不出話，只覺的自己穿越到一個春節主題的游樂園。

    每個人都打扮的紅紅火火，連五條哈士奇都穿上了繡花毛絨領唐裝。

    “過年好啊小朋友。”　褚爺爺笑呵呵的給他倆紅包。褚溱問自己都結婚了為什么還有紅包拿，奶奶說結婚了也是家里的小孩兒。

    方堇棠誠惶誠恐的握著紅紙，不知所措。

    奶奶笑著摸他的腦袋，叫他去給其他長輩拜年。兩人走了一圈兒，收了一大兜子紅包。

    褚溱把自己的一疊遞給方堇棠。

    方堇棠：“……干嘛？”

    褚溱摸摸鼻子，別扭道：“咱家不是你管錢么？”

    大美人怔了一下，隨后喜笑顏開。他用小拳拳錘男人胸口，羞答答的撒嬌：

    “老公討厭厭～壞死了！”

    “……”

    褚溱內傷，他默默咽下瘀血，露出了一個‘男人，不過如此’的笑容。

    228

    吃完飯奶奶支起桌子，招呼大家來打牌。

    褚溱躍躍欲試，卻被委婉拒絕了。

    方堇棠不解，小姑解釋：“這臭小子會算牌，誰都手里有啥牌他都知道，沒人樂意跟他玩！”

    “小棠你會玩么？”

    方堇棠搖頭，眾人眼前一亮，立馬將他請上牌桌。

    褚溱坐到他旁邊指指點點，連贏了三把，被姑姑嬸嬸拿著笤帚抽的滿屋亂竄。

    爺爺們在包餃子，小叔歌性大發，為大家獻曲數首，褚森褚悠兩兄妹剛炫了一筐砂糖橘，一聽爸爸唱歌，瞬間抱著馬桶狂yue不止……

    方堇棠坐在鬧哄哄的屋里，看著電視里的晚會和窗外的煙花，感到幸福的有些不真實。

    手機震了，微信里多出了一個群，群主在里面瘋狂撒幣。

    方堇棠：？

    －方項瑢：@方堇棠　棠棠新年快樂！小叔叔祝你新的一年健康快樂，幸福美滿！

    堂姐姑姑也跟著艾特他，紅包下雨似的飛來。

    “你在笑什么？”

    褚溱在他耳邊問。

    方堇棠愣了一下，條件反射的去摸嘴角。

    發現自己真的在傻樂……

    他看著男人，誠實的說：“我很開心。”

    褚溱笑了，“開心就好。”

    零點的鐘聲敲響，兩人依偎在窗前。煙花爆竹接連綻放，城市夜空絢爛如白晝。

    “新年快樂，寶貝。”　方堇棠吻他，“希望你今年可以和我領證。”

    褚溱失笑，道：“新年快樂。我也有幾個愿望想和你一起實現。”

    “什么愿望？”

    褚溱抿著嘴笑，湊到他耳邊一一道來。

    229

    第二天兩人飛去東京。黑色跑著停在機場外，正式當時的那輛。

    褚溱坐在副駕駛，手一揮：“go！去野戰！”

    方堇棠笑得不行，一腳油門向港口開去。

    在夜幕中兩人回到了第一次zuoai的地方。

    密林在冬季變得稀疏，與那時的綠意盎然大不相同，但與所愛之人故地重游，景色變遷也是一種別樣的浪漫。

    褚溱說：“想約你去看極光，但是又想來這個地方還愿。”

    “還愿？”　方堇棠挑眉。

    褚溱從胸前的口袋里取出那片被做成標本的葉子，笑道：“我對它許愿來著，希望你能愛上我。”

    方堇棠去取過葉子仔細收好，不講理的道：“現在它是我的了。”

    褚溱眼巴巴的瞅他，“做嗎？不過我還是很想告訴你，你那個時候跟個瘋子似的，jiba又大，活又爛，我差點被你捅死。”

    方堇棠：“……”

    “誰活爛？！”　大美人惱羞成怒，“你那時候不是很爽么！草……你演我？！”

    “沒有沒有沒有！”

    褚溱否認三連，被發瘋大美人按在跑車里扒了個干干凈凈。

    方堇棠喘著粗氣，在男人飽滿的翹臀上狂扇巴掌。

    “我今天就要讓你知道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嗷——”

    褚溱悔不當初，聲淚俱下的求饒，還是被無情鐵手打腫了屁股。

    他如那晚一樣，披著羽絨服將上半身探出了車窗。

    紅腫的臀rou被分開，濕滑的舌頭舔上了一張一合的小菊花。

    “嗚嗚……”

    灌木從脆弱的細枝擦過他guntang的耳廓，引出一種細細碎碎的癢。

    不管吃多少次還是會被噎到的巨雞頂在了軟糯的肛口上，堅定不移且不容抗拒的往里擠。

    “呃……哈……”

    緊致的xue道被一點點撐開，褚溱汗如雨下，口中呼出陣陣白霧。

    方堇棠趴在他背上緩慢的抽插，手伸到前面去擼那一甩一甩的yinjing。

    “老公好棒……唔……大jiba要被你夾扁了……”

    結腸口已被調教的習慣被進入，幾乎是毫不費力的guitou就頂開了彎折的軟rou，一汪熱液當頭澆來，爽得大美人哼哼唧唧，小臉通紅。

    他們在窄小的車內換了好多種姿勢，褚溱被cao到神志不清，他靠在車門上將自己的兩條長腿掰開抱住，露出被玩弄到泥濘紅腫的小屁眼。

    大奶子被攥住，奶頭被揪成長長的小尖兒，一松開就立馬彈了回去，臊得男人呻吟出聲。

    巨雞再次破門而入，鼓鼓囊囊的卵蛋‘啪啪’的打在臀尖上，將本就腫起的骨rou浸染得更加紅艷……

    就在這時一束強光打了過來，巡邏的片警喊著日語向他們跑來。

    “＊＋￥％&＊！……”

    兩人嚇了一跳，方堇棠抽出jiba發動汽車逃跑，片警一看也立馬開著車追。

    警笛聲中，黑色跑車的轟鳴響徹云霄，里面坐著一對兒亡命天涯的小鴛鴦。

    jingye從褚溱的屁眼里流出，而方堇棠還硬著的jiba也直戳胸口，兩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