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聽說你喜歡吃伊比利亞火腿
110 其實方堇誠并非被‘逮捕’,更準確的說法是‘被請到警局喝一個小時的茶’。 方家一年納稅千億,能養(yǎng)活幾十個城市的公安系統(tǒng),而這般萬眾矚目、眾星捧月的方大少爺屈尊降貴的坐在審訊室里,局長只覺得自己的小破局‘蓬蓽生輝’,讓人不忍直視。于是他派出了號稱‘警界貴公子’、專門和資本主義對著干的盛君堯。 “小盛啊。” 老局長嘆了口氣,“我只想平平安安的退休,你懂嗎?” 盛君堯歪頭,他不懂,因為他家也很有錢。 老局長看出了他在想什么,心里更憂傷了,拍拍他的肩膀,道:“加油干,年輕人。不就是退休金嘛,老子...老子......” 盛君堯目送那蒼老卻依舊挺拔的背影走遠,轉身進了審訊室。 方堇誠年逾五十,渾身冒著股儒雅風流的精英氣質。他看起來狀態(tài)不錯,繁忙的工作行程被警方打亂也沒有絲毫的不耐煩,反而對進來的盛君堯露出一個友好的微笑。 ‘警界貴公子’不緊不慢的幫他泡了杯新茶,跟嘮嗑一樣同他聊起天來。他的表姐是對方的堂妹,兩家就算不合也依舊有些來往。 “堇誠哥最近在忙些什么呢?” 他問。 “還是那些破事唄。” 男人笑笑,他說話語速有點慢,聲音卻并不低沉,“你也應該聽說了,堇慧和姑姑最近走的很近。哎,你也勸勸她,女人家就應該知足,老老實實的當她的副總,別總想搞什么事情。不然到時候玩脫了,再砸到她自己。” 他這話說的傲慢又刻薄,可奈何盛君堯是個端水大師,先是肯定了他為祖國在商業(yè)發(fā)展和價值創(chuàng)造方面的辛苦付出,同時也表示對方或許有不能傾訴的苦衷,作為一家人,他們應懷著包容與體諒的態(tài)度去理解和關心她...... 方堇誠:“......” 他想,這真是他見過的最能裝逼的警察。 “堇誠哥。” 盛君堯喝了口茶。再抬眼時,慵懶的目光變得犀利,“21號那天,你在哪里?” 111 盛君堯回到辦公室,小警察立馬靠過來:“咋樣?” “完美無缺的不在場證明。” 盛君堯搖頭,“說是在鄰市開會,晚上住在情婦那里。” “所以方萍萍的死和他無關?” “殺個小姑娘還用得著大少爺親自出馬么?” 盛君堯嗤笑。 方萍萍是條很重要的線索,他們現(xiàn)在急需弄明白其中的關系。 但是方家的水實在是太渾了...... 他那水墨畫似的眉頭打了結,眼睛下浮著淡淡的烏青。老男人很滑,警方沒有有力的證據(jù),方凱的供詞真假也有待考證......不過也并不是完全沒有收獲,至少在茶杯上收集到了對方的指紋和DNA,或許之后能用得上。 小警察也唉聲嘆氣:“方凱車里沒測出來女孩的DNA,他也沒說實話。” “正常。” 盛君堯不驚訝,“方凱在東南亞種菠菜(博彩)就是方堇誠賞的活兒,他今兒個要是不主動替主背黑鍋,明兒就得尸沉馬六甲。” “真可怕。” 小警察打了個哆嗦,轉身取過一份資料遞給他:“路家安保公司這半年的出勤記錄都在這里了。” “有什么的不對勁的地方嗎?” 他接過來,癱在沙發(fā)上。“路家從十年前開始就為方堇誠提供個人安保服務,估計能被記錄下來的行程都不會有問題。” “確實。” 小警察點頭,又得意道:“不過哥兒幾個也不是吃素的。連著查了好幾天的監(jiān)控,還真有發(fā)現(xiàn),你猜怎么著?” 盛君堯瞅他。 對方‘嘿嘿’一笑,“還真如方凱所說,在幾起案件發(fā)生地附近一公里內都出現(xiàn)了不同型號,不同牌照,但同屬于路家安保的車子。” “他們偽裝的可真好,清潔車,貨運車,大巴小巴,竟然還有給飛機供應食物的專車!” 盛君堯眉梢一跳,突然想起在幾分鐘之前,方堇誠離開審訊室的最后一句話: “聽說你喜歡吃伊比利亞火腿?正好我這里有幾箱剛剛運過來的,找個時間送到你那里,都是一家人,不要客氣。” 他當時還有些懵。 自己什么時候喜歡吃伊比利亞火腿了? “啊。” “臥槽!” 盛君堯翻身坐起,頭發(fā)亂蓬蓬的,瞪著那小警察感慨萬千:“方堇誠好狗啊!” 112 褚溱坐在會議室里,運營正義憤填膺的報告這兩天在‘逆夢少女’的論壇、貼吧以及預約頁面中突然涌現(xiàn)出大量惡意打分和差評。 “一定是友商干的!” 眾人紛紛議論。 事實上游戲二測的反饋很好,褚溱和每一個拿到名額的玩家都仔細聊過,而且在他們的實況直播或評測視頻中也未發(fā)現(xiàn)異常。 他皺著眉,鼠標快速滑過評論區(qū)。 然后他驚奇的發(fā)現(xiàn)差評的理由竟然都是類似‘策劃人品不好’、‘策劃整容臉’、‘女主角發(fā)色太綠了’這種讓人摸不到頭腦的東西。 總公司那邊打來電話,說公關部和法務部會處理這件事,叫他不用擔心。同時他們也表示,最近總部的幾款游戲也被用同樣的手段進行攻擊和打壓,而具體原因還在調查中。 褚溱回到辦公室,發(fā)現(xiàn)方堇棠來了。見他表情沉悶,方堇棠有些意外,“怎么了寶貝?” 褚溱將事情告訴他,說元旦前自己要回一趟鄰市去見父親和爺爺。 方堇棠點頭,摸摸他的臉,溫柔道:“那我們就在你家跨年好嗎?我想看看你小時候生活的地方。” 與此同時。 從警局出來的方堇誠踏入方家主宅的大門,傭人在他耳邊小聲報告,男人聽完后面色晦暗的向二樓走去。 主臥的大床中央坐著一個年輕的女人,她渾身上下都是青紫的鞭痕,有些地方甚至破了皮,在細膩的肌膚上形成一道道干涸的血痂。 “堇誠!” 女人看到出現(xiàn)的男人,那毫無生氣的臉上立馬涌現(xiàn)出悲戚的淚水。 她正是剛剛嫁給方家繼承人方項琛還不到半年的路瑤瑤。 方堇誠脫掉衣服,將她擁入懷中,發(fā)現(xiàn)那雪白的胸脯上也布滿了紅痕,左胸那顆嬌嫩的rutou甚至都被擦破了。 男人呼吸有些急促,用手指虛虛的捏著rou粒,輕聲問:“是父親打的?” 路瑤瑤淚眼婆娑,藕臂抱住男人脖子,將自己更加凄慘的下體暴露出來。本是干凈粉嫩的私密處高高腫起,yinchun爛紅外翻,雪臀更是紫到觸目驚心。 方堇誠瞳孔緊縮,再也無法忍耐,掏出自己脹痛的yinjing直直塞進了那凄慘的陰xue中。 女人慘叫一聲,被壓在床上大力的cao干著。 濃密的烏發(fā)將流淚的雙眼半遮住,她被頂?shù)貌煌M细Z。在來來回回的貫穿中,疼痛被扭曲的快意取代,她緊緊的抱住自己的深愛多年的男人,像將希望寄托給救世主那樣,將自己殘破不堪的身體和心靈全部獻給對方。 ...... 方堇誠射在了她的zigong里。 女人欣喜又激動,不停的撫摸著自己的傷痕累累的肚子。 她相信著,忍耐著,痛苦著,這一切都是為了他們共同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