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老公,你坐我身上吃好不好(附
106 褚溱紅著臉埋在胳膊里,屁股被像揉面團一樣大力揉捏著。方堇棠宛如一個面點老師傅,專注地分開,合上,分開,合上...... 手感扎實的小麥色臀rou被折磨的嘟嘟泛紅。 30cm的大雞早已經起立,蘑菇頭滴著水,在敏感的股縫里來回戳動。 深粉色的肛門被浸的濕漉漉,sao媚的小rou褶一縮一縮的,可愛又色情。 方堇棠睜眼說瞎話:“你的小屁眼水好多,都把我的大jiba弄濕了。” 褚溱:“......那還真是不好意思。” “嘿嘿。” 方堇棠嬌嬌的笑,手指摳著他的會陰和卵蛋,滿意的看著男人夾緊屁股。丁字褲的紅繩被臀縫吃進去,大yinjing也被夾的舒服至極。他就著這個姿勢開始cao弄起來,柱身上猙獰的青筋被粗糙布料摩擦的有些刺痛,于是他提著布條將jiba塞進去,和翕張的小屁眼緊密相貼。 男人的勃起yinjing和袋囊被收緊的內褲勒住,他難耐的悶哼出聲。當然更讓他顫栗不止的還是股縫中那根存在感強大的巨根。 錐形guitou不停的擦過窄小的肛口,被cao控著用馬眼細吻一根根的皺褶,這感覺又酥又麻,卻讓習慣被貫穿的腸rou感到一陣空虛寂寞。 褚溱再也受不了的背過手,抓著那根罪大惡極的jiba往自己水流不止的屁眼里塞。 “嘖嘖。” 方堇棠舒爽的任他動作,嘴巴卻很壞:“老公你好主動啊,真的這么饞嗎?” 就在guitou撐開嫩屁眼時,廚房里傳來一陣急促的‘滴滴滴’。 兩人同時一僵。 “什么聲?” “啊。” 方堇棠想起來了,“我烤了姜餅人。” 褚溱立馬撐起身體往廚房跑。巨根彈到胸口上,方堇棠呆呆的看著男人的背影,一拍腦門跟了上去。 方堇棠烤的姜餅人和他自己一樣天馬行空。 “這是什么?” 褚溱指著一灘看不出形狀的小人。 “‘意大利吊燈’。” 方堇棠舔舔嘴唇,“旁邊這個是‘人體直升機’,那個是‘倫敦鐵橋’,呵呵,都是我想嘗試的姿勢。” 褚溱:“......” 對方興致勃勃的將烤盤里的餅干全都介紹了一遍。 褚溱面無表情,內心卻十分崩潰。 他好想捂住耳朵,他不懂為什么方堇棠這么個出水芙蓉似的大美人腦子里全都是他聞所未聞的黃色廢料。 “老公!” 大美人抱著他的胳膊撒嬌,“我們挨個試試好不好嘛?” 他閉上眼,擠出一滴‘不太好’的淚珠。 107 ‘意大利吊燈’的提議被拒絕了,理由是‘我腰不太行’。 方堇棠癟著嘴坐在餐桌前,不開心的盯著男人正在做晚飯的背影。光溜溜的性感rou體就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對方還穿著那件搞笑的鹿頭內褲,紅繩夾在臀縫里,兩瓣rou隨著走動被擠壓變形,看著就非常彈牙。 真欠咬!方堇棠磨牙。 褚溱如芒在背,戰戰兢兢煮熱紅酒。他把提前訂好的潘妮朵切開放在盤子里,又擠了些果醬和奶油在旁邊。兩人吃飯都比較簡單,沒一會兒圣誕晚餐就準備好了。 把他杯子盤子都端到桌子上,點燃了幾支紅綠相間的蠟燭。 “老公。” 情緒瞬息萬變的方堇棠眼睛又變得亮晶晶了,他抓著男人的手腕,乖巧的問:“你坐我身上吃好不好?” “我......” 四目相對,僅一個呼吸的時間,褚溱就敗下陣來。 他在心里罵著自己‘顏狗不得house’,磨磨嘰嘰的向對方挪去。 方堇棠口中的‘坐身上’可不是單純的‘坐身上’。他往后退了一點,將屹立的巨根露出來。 軟爛的肛口被堅硬的大guitou破開,柱體一點點的被吞入。褚溱僵硬的抓著桌沿,呼吸混亂。 “放松。” 方堇棠托著他的屁股,讓他慢慢的適應。 這個姿勢會進的很深,美人有些按耐不住,或許今晚他可以插到一個之前未曾到達過的地方。 男人或許會很難受,但是怎么辦呢?他對他探索渴望就是這樣多到令他自己都害怕。 進到還剩半個拳頭的距離時男人已經滿頭大汗,渾身發抖了。 “乖。” 方堇棠吻著對方緊繃的肌rou,內心的滿足比rou體更甚。他撫摸著男人抽搐的小腹,愛憐的說:“寶寶真棒。” 褚溱趴在餐桌上,無助的嗚咽著,模糊不清的眼前是晃動的火光和蛋糕的香氣。 108 方項琛難得的打來電話,兩人上一次交談應該還是在九月份的婚禮上。 父子倆平時交流不多,談話的內容也乏善可陳。這一通電話同樣,對方只是交代他不要與姑姑走得太近。 方堇棠逆反心理嚴重,反問他為什么。 老父親不肯說,小兒子不肯聽。兩人又是不歡而散。 緊接著方堇誠又打了過來,比起父親方堇棠更厭惡這個陰陽怪氣的大哥,連接都不接,直接關了機。 幾個小時之后,他又接到了堂姐的電話。他疑惑的點了接通,心道今天是個什么日子啊? 結果就聽對方語氣復雜的說:“方堇誠被捕了。” 109 幾個小時前,被關了三天的方凱又被提出來進行審問。 在之前幾天的車輪戰中,他的心理防線逐漸被警方擊潰,在疲勞與痛苦中他暴露了自己還有同伙這件事。 “我不能說...不能說......” 中年男人臉色煞白,崩潰的抱著自己的頭,“他會殺了我全家的,別逼我......” 盛君堯平靜的坐在對面。 “是我殺的!都是我殺的!” 方凱雙目赤紅,瘋瘋癲癲的說:“水庫,森林公園,還有海里,對,海里那具也是......” “只有這些?” 另一個警察冷笑,故意詐他。“我看不止吧?” 果然,失去理智的方凱上鉤了。他慌張的看著面前兩個警察,似乎想要看透對方究竟知道了多少。 可是他實在是太累了,他的肩膀垮到不能再垮。 半晌后,男人認命般的張開了嘴:“還有很多,很多很多,別的城市,別的國家,我們,不是,我殺了很多人。” 盛君堯和同事對視一眼,讓方凱盡可能的把藏尸的位置都交代出來。 方凱說了幾個,再多的他也說不出來了,只是破罐破摔的說:“尸體都是由路家的安保公司處理,我也不知道其他的都在哪里。” “路啟鳴認識吧?” 盛君堯一抬手,讓監控后的人去查。然后說道:“他已經被我們抓住了,他交代的可不止這些。” 方凱瞪大眼睛,突然激動起來:“怎么會?他不是......cao你媽的!你們詐我?!” 盛君堯瞇眼,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 “你兒子剛百天吧?” 男人立馬像被扼住了七寸,瞬間偃旗息鼓,渾身癱軟。 “若真如你所說,你做的這些壞事被判八百遍死刑都不夠。不過,若是你老老實實坦白。” 盛君堯笑了笑,“說不定還有機會能看見他長大成人。” 方凱老淚縱橫,哆嗦著,泣不成聲。 半晌后,他站了起來,撲通一聲跪在盛君堯腳邊,哀求道:“我說,我都說,求求你一定要保護好我的家人,他們是無辜的。” “是誰?” 目光清冷的男人俯下身,盯著他的眼睛,“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方凱喉嚨顫抖,他閉上眼,無聲的念出了那個名字。 “方堇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