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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酈辛的眼睛已被淚水模糊,可他不能不看著安雨樓,對他有所乞求。安雨樓長得很耐看,眉毛與眼睛都恰到好處的端正,沒有咄咄逼人的凌厲,卻分外堅定。挺直的鼻管,淡色的嘴唇,嘴角此時微微揚起,含著幾分不過火的調侃。他的眼神看起來竟有些“深情”,也許只是“深”,因而幽幽的看不出內心,仿佛有許多的意思。酈辛不能品味他的意思,慌亂地避開目光,只覺下體含著的那東西仿佛一只羽毛習習的雛鳥,搔得他渾身發癢;而他自己的yinjing也在那鐵硬的腹肌上擠壓摩擦,止不住有吐精的沖動。 他快要忍不住了,安雨樓仍然盯著他,柔聲道:“你不要我出來嗎?” 這再一次的確認才讓酈辛意識到自己話里的另一層含義,更可恥的是,他顫抖不已的后xue也在認同這意思,他確實想要安雨樓插得更深一點,既“保險”,也能緩解他身體此時的焦慮。但他說不出這話,只模糊地用鼻音“嗯”了一聲。 “嗯……酈辛,雖然你不求我,我現在也不會出來。但既然你開口了……”安雨樓總算回憶起自己拿出軟管的起因與思路,又微小地調整了一下與他之間的角度,道,“總得有個交換條件吧?” 酈辛后xue被他輕輕旋了小半圈,yinjing禁不住猛地一顫,腰眼處一陣酸麻,他真的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只能帶著哭腔開口:“什、什么?” 安雨樓顯然察覺到他的反應,索性就在入口處旋磨起來,享受他后xue呼吸一般急促的啜吸:“答應我乖乖吃飯啊。” 酈辛被他撩撥得幾乎要融蠟般軟倒,后xue中水波洶涌,身前yinjing則搖晃跳蕩得急劇,他近乎崩潰地顫聲應道;“我答應……啊!” 就在他妥協投降的瞬間,他的yinjing仿佛是得到解放的指令,霎時抵在安雨樓的腹部顫抖著吐出一股jingye。他的腰身也松懈下來,沒能再咬住安雨樓淺淺探入的guitou,滿腹溫水竟緊跟著前面的步伐嘩然墜落,如瀑委地。 安雨樓將他掰得太開,他體內這回也沒有什么臟污,瘋狂決堤而毫無阻礙。只是他的神魂也隨著這失禁泄出的水流離體而出,被恥辱的水流壓在地面狠狠沖刷。 安雨樓遲疑了一下。他是很想重新塞進去,堵住那讓酈辛焦躁不安的奔瀉水流。但酈辛腹中的水其實并沒有他感覺到的那么多,只是一瞬間,便完全泄出,只剩殘余的水滴仍在淋漓嘀嗒。 那些水沿著他的兩胯與雙腿流下去,熱乎乎的,倒真像是失禁的尿液,感覺并不好受。但真正失禁的畢竟是酈辛,所以安雨樓在被勾起尿床的不爽感時,對酈辛倒多了些同情,抱住他徹底癱軟的身軀安慰道:“只是些水罷了。” 酈辛雙眼已經失神,嘴唇發白,道:“騙子……” “這不能怪我……”安雨樓想辯解一下,看到酈辛那憔悴不堪的面容,把話都咽了回去。要不是他給人灌了腸還非要搞,還要站著搞,也不會到這個局面。 但,寵物本來就該任他為所欲為啊!安雨樓覺得有點麻煩。他希望寵物能保留點個性,酈辛的性格與反抗在前兩次的交合中也確實帶給他許多樂趣——但那只限于在床上的折騰。他根本不擅長處理和寵物在床下的關系,那畢竟跟春煙和安小魚不同。現在,因為寵物的倔強,他必須要解決讓他吃飯保命的問題,結果最后還是搞上了床。 他頓時無比煩心,把酈辛抱回床上,重將仍舊硬著的yinjing插進他松軟的后xue。酈辛輕輕痙攣了一下,沒有反抗,安雨樓更是覺得糟透了,盡管那松軟的后xue柔嫩濕潤而富有彈性,他還是覺得這失去了所有滋味,遂皺眉道: “酈辛!” 酈辛毫不理會。 安雨樓抱他起來,讓他坐在自己腿上,強迫他看著自己,道:“那只是些水,你不用害臊。” “哼……” 酈辛垂下眼簾,臉上同時掠過一絲被頂入地紅暈與難堪的痛苦,安雨樓摟著他有規律地搖動腰肢,嘆了口氣,道:“你答應了要好好吃飯,可不要食言。” 酈辛掙了一下,卻因此被嵌入得更深,沙啞地怒道:“騙子!” “我沒有出來。”安雨樓這回把他rou貼rou地摟緊了,想到他先前的射精,倒有些喜悅,挨到他耳邊輕聲道,“是你放開我的。” “閉嘴……”酈辛躲不開他,體內溫度又被他戳刺得升高了許多。安雨樓的侵犯向來不粗暴強硬,此刻更是如同與他天生一對似的,嚴絲合縫地連在一起,綿綿柔柔,自然也免不了舒舒服服。 “你答應了,然后高潮了。” “閉嘴……”酈辛的眼角滲出淚珠,他不能反駁,他的一切都清清楚楚地攤在安雨樓面前,根本找不到任何一塊遮羞布。 這反應至少說明他仍不能舍棄尊嚴,安雨樓喜歡這樣的他,耐心也前所未有地多了起來,一面在他體內溫柔地蠕動,一面替他擦拭了淚水,道:“我喂你。” “不要!” 酈辛不敢置信,他要在干著自己的同時給自己喂飯?這……果然是非要在灌腸時干自己的魔鬼才做得出來的事! 安雨樓伸手端碗,入手冰涼,皺起眉頭:“得讓春煙熱一熱。——春煙!” 他使喚起人來倒不含糊。 “不!”酈辛恨死他了,卻不得不再次妥協,“你……完事了,我自己吃。” “當真?”安雨樓還在問,春煙已在外頭脆脆地應道:“來了!”從聲音聽來,她是完全由剛才的陰影中恢復了。 “別讓她進來……”酈辛羞窘至極,他雖被春煙擦拭過身體,但那與眼下同安雨樓的姿態相比,實在是算不得什么。他這才發覺自己因為安雨樓的侵犯,有著無數可以被拿來脅迫的事,雖然安雨樓并不是有意脅迫。 安雨樓瞟了酈辛一眼,提高聲音道:“等一等。” 春煙應了聲“是”,聲音近在門口。酈辛不由得緊張地朝門口望了一眼,觸目所及是他方才泄下的一大片水漬,明明白白地滲到門外去了。他頓時臉皮漲紅:剛才被安雨樓頂在門上的激烈動作與聲音大約早就被春煙聽見了,這讓他對安雨樓的瘋狂更恨得咬牙切齒。 安雨樓接著他憤恨的眼神,渾身卻仿佛給一場細細的毛毛雨淋著般,癢絲絲的怪舒服,道:“還是我喂你吧。”他不太相信酈辛的屈服。 酈辛咬牙道:“不用!我……答應了,不會食言。” “可不只是今天這一頓。” 安雨樓盯得太緊,酈辛被他頂得難熬,喘息道:“我……以后都……吃。” 安雨樓終于展顏一笑,身體如猿猴般舒展開,將他重新壓在身下:“好極了。那我盡快‘完事’……不過,你得好好配合。” 酈辛掙扎道:“門外……” 安雨樓很不以為意,他和酈辛會做什么,在安小魚和春煙那里根本不算秘密。但他還是回了春煙:“你先去忙別的。” “哦……” 春煙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失望,酈辛被他壓得渾身戰栗,卻不敢發出聲音。事實上,他在安雨樓忽然呼喊春煙時就緊張得收緊了身體,此刻安雨樓俯在他身上肆無忌憚地抽插進出,快活似一場豪雨酣暢潑灑,他用手捂著嘴才能咽下喉嚨里不住翻騰的呻吟。安雨樓忽然拉開他的手,用力吻住他,上下同時進出,酈辛喉間斷斷續續漏出的呻吟便成為一片片薄冰,順著他咽喉落進胃里,涼涼的十分熨帖。 他渾身披火地完成了一場比清晨暗襲更為壯觀的正面作戰,很是放松地舒了口氣,抬起身來,欣賞著酈辛遍身潮紅,yinjing將舉未舉的模樣,不禁憐愛地捏了捏他臉頰,道:“說話算話。” 酈辛實在討厭他的調戲,但為免更多的sao擾,便以鼻音輕哼作答。他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連被子也拉不起來,只能凄慘地原樣躺著。 安雨樓回頭看見,總算體貼了一回,給他蓋上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