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中
何清鶴放開我后,我按照著他的意思,赤裸著身子跪在次臥窗邊的短絨毛毯上。 次臥的房間沒有主臥的大,只有一張整理好的床和看似普通的衣柜,但這里收藏了許多我和清鶴之間的小玩具,例如我的自慰棒,那些漂亮又昂貴的項圈,還有不同花樣的肛塞等等。 空調的溫度被何清鶴調高了些,我裸著身子,雙手乖巧地放在大腿上,癡迷地將我的視線定在何清鶴的身上。但如今的清鶴顯然很是慍怒,因為他的視線并沒有看向我,而是打開衣柜,不停地翻著我收藏著的東西。 我跪在地毯上,眼睛緊緊地盯著他,心里既緊張又興奮。因為我不知道何清鶴到底會以怎么樣的手段對付我,但我總是很喜歡看見他為我而生氣的臉。 清鶴生氣的時候眉頭總是不由自主地蹙起,臉色冰冷,在我的眼里像是不可褻瀆的神。他的眼睛其實很好看,每次生氣更是讓我心動不已。平時清鶴接我下班總是淡淡地瞥我一眼,像是循例檢查我的存在,但每逢他生氣,他那雙漂亮深邃的眼睛總是定在我身上久久不挪開。這一點讓我激動,也讓我歡喜。 不久,何清鶴挑了一個黑色玫瑰蕾絲項圈掛在指尖。他挑著眉看向我,似乎在比劃是否配我,我對著他揚起了個笑容,隨即,他將那條項圈扔給了我,嘴上是簡潔的話語。 “戴上。” 這種命令式的話語讓我更加興奮,我顫抖著雙手解開這條項圈,熟練又小心地為自己戴上。這條項圈其實很好看,是我某次不經意同清鶴出門時看中買回來的。細細的項圈上排列著黑玫瑰、鑰匙與夜鶯,邊緣是不規則的蕾絲,配上我偏白的膚色更是能將這黑色的性感散發到極致。 我將扣子轉到后背,項圈中間銀白小鎖就這樣隨意地搭在我的鎖骨上。 何清鶴微微瞇起眼看著我一副順從的模樣,臉上的表情微微有些變化。我朝他笑了笑,嘴上是溫柔的話語,“清鶴。” 話落,我當著他的面,分開自己的雙腿,雙手伸向自己的下體,看著清鶴,自顧自地自瀆起來。 我的手掌籠罩著自己的性器,手指圈成一個圈兒在guitou處摩擦。我伸長脖頸,做出一副享受的模樣,嘴里喃喃著何清鶴的名字,手上的動作卻未懈怠半分。我半磕著眼,想象著清鶴的手撫上我的yinjing,一點點幫我taonong出來。 倏地,何清鶴向我走來,直接伸出腳踩在我半勃的yinjing上,不滿的眼神定在我的身上。他陰沉著臉盯著我,腳上感受我yinjing的勃發,愈發用力地踩在我的性器上。我難耐地呻吟出聲,沉浸在何清鶴給我的刺激里。 “陳向曉,你就這么迫不及待想我cao你?”何清鶴一腳踩著我的性器,一手掐著我的下顎,質問我,“你是不是很期待啊?” 我癡迷地看著何清鶴,眼里的愛意如同洪流般泄出。我輕聲念了一聲他的名字,隨即坦白道:“清鶴,我想和你zuoai。” 何清鶴當然也知道我的想法,只是他肯定不愿意這么輕易就滿足我。果不其然,何清鶴松開了我的下顎,將手往下挪,掐著我的脖子說,“我這么輕易就滿足你的話,陳向曉,那這就不叫懲罰。” 聞言,我輕笑出聲,直接伸手勾住何清鶴的脖頸,用力微微站起,落了一個吻在何清鶴的嘴角,眼睛直視著他,狎昵地說:“我當然知道。” “所以……清鶴,不如你把上次我買的那個肛塞拿出來給我吧。” “我親自戴上給你看。” 我說的那個肛塞其實是一個毛茸茸的白色兔尾巴。它的毛不長,但勝在好看,當時我買回來的時候何清鶴還一臉不贊成,沒料到如今便用上了。 何清鶴沉默了幾秒,便松開我,抬了抬下巴示意讓我去衣柜那里找出來,意思就是同意了我的做法。我朝他笑了笑,翻出肛塞,當著他的面慢慢地將兔尾巴塞進了自己的后xue。 后xue沒有潤滑劑的滋潤導致有點干澀,我看著何清鶴,臉上故意擺著可憐兮兮的神色,示意讓他幫忙。但何清鶴只是瞥了我一眼,像是猜到了我的想法,便出聲給出方案:“用你的jingye去解決。” 我怔了一下,便反問他:“清鶴,你的意思是……” “我能當著你的面自慰么?” 何清鶴坐在窗邊的皮椅上,身穿黑色西裝,戴著黑色領帶,視線朝下看向跪在地上的我。他笑了笑,如同地獄里最漂亮的閻王,“當然可以。” “你平時也沒少想著我自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