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上
番外一 上 “陳向曉。” 何清鶴捏著我的脖頸,低沉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熾熱的目光定在我潮紅的臉上。他的左手掌在我的脖子上收縮,大動脈的跳動清晰地反應在何清鶴的掌心里。 我難受地滾動了一下喉結,揚起個安撫性的笑容,有些艱難地出聲,“清鶴。” 何清鶴的右手從我的鎖骨緩緩向下撫摸,手法略帶色情,時輕時重地觸碰著我的肌膚。我有些敏感地瑟縮了一下身子,何清鶴便更加用力地收緊左手,禁錮著我的脖頸。他察覺到我的反應,陰沉地看著我,像是風雨欲來。 我求饒道:“清鶴……” 但何清鶴并沒有理會我的,任由他的手在我赤裸的身體上游走,指尖點在肌膚上,像是帶起點點火星般guntang。 他的掌心滑落至我的臀部,色情地用手掌包裹著我的一瓣臀rou,白色細嫩的皮rou擠在指縫里,像是要將我的嫩rou揉爛。我難耐地挪動了一下屁股,何清鶴便蹙眉,揚起手心狠狠地拍打在我的臀部。 啪的一聲,動作利落干凈。 “別亂動!”何清鶴警告我。 其實我知道他為什么生氣,自從我被發現這件事后,何清鶴的臉色就一直不太好。事情其實很簡單,大概就是我瞞著他被人欺負了也不說。 當時我們在家里吃晚飯,飯菜是何清鶴親手做的,很香,我吃的也很歡。突然間,我看見他停下筷子,幽邃的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的臉。我愣怔了片刻,于是便一邊嚼著飯菜一邊問他:“怎么了?” 何清鶴沉默了兩三秒,開門見山道:“陳向曉,你到底有什么事瞞著我?” 我被他這副樣子嚇了一跳,連忙不解地問,“怎么了這是?” 他隔著飯桌,直接拉過我的手臂,撩起我的衣袖,指著那塊淤青問:“我最后問你一次,這塊東西是怎么弄的?” 昨晚我們一起洗澡的時候他看見了,我糊弄地說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的,當時何清鶴信了,只是輕描淡寫說了一句“小心點”,最后還落下一個吻在我的手臂上。 今晚突然之間變臉,倒是讓我猝不及防。 我剛想開口說話,何清鶴便直接打斷了我:“你不說是么?那我幫你說吧。” “這是你辦公室新來的上司弄的,對么?” “陳向曉,你是不是當我是傻子,還是覺得你能牛到瞞天過海?” 我不知道是跑到何清鶴跟前說這些瑣碎事,而且我雖然愛慕著一個男人,但我從未想過因此變得懦弱,變成一個倚靠對象的娘娘腔。 這是我的工作上的事,我沒必要回到家還要同清鶴抱怨我的工作不順。因為當我回到家,我只想恩恩愛愛和他在一起,和他一起吃飯、洗澡、zuoai。 但也因為我的隱瞞,何清鶴生氣了,當晚一句話都沒有和我說過,就連睡前的接吻都不再理會我。 這個周末他說想嘗試sm,我興致勃勃地答應了,但我沒想過,這是他懲罰我的手段。 何清鶴看著我泛紅的臉龐,手掌再起揚起,響亮地拍了一巴掌在我的側臀。我再次瑟縮了一下,卻不敢反抗,抖著聲音開口說:“我錯了。” 何清鶴:“你并不知道。” 他說對了,縱使我道歉了,我也并不知道我錯在哪里。我只是為了安撫我的愛人,并非真的知曉問題的存在。 我撒謊成性,縱欲無度。這才是我。 何清鶴太過清楚我的本性。 他用力捏著我的脖頸,湊過來,靠近我說:“陳向曉,你這么喜歡被人欺負是么?” “……不是。” “還是說,你覺得我不能保護你?”何清鶴質問我。 他再度收緊掌心,眼神都變得讓旁人害怕,卻讓我興奮又激動。 這是何清鶴狩獵時的神色。 “陳向曉,”何清鶴盯著我,一字一句地說,“除了我能cao到你哭,沒人有資格欺負到頭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