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轉折(主劇情/短短的自慰)
9、 聞競有一種無力感。 眼看著春節近了,他們離案子的最后謎底其實也近了,但卻遲遲跑不到這場馬拉松的終點。小張儼然和妓女交往過密,已經和其中的不少人混成了朋友,但是妓女們卻都描述不出一個這樣的人——“快五十了?哪有那么老的妓女還出來自己賣,到了五十歲還混不成mama,算是白站街了。” 妓女這條線可能要放一放了。而小女孩那邊也找不出什么可以挖掘的線索,女孩的媽對于女兒一無所知,托唐靖川的福因為爛了臉又陷入了下一輪癲狂。聞競趕緊讓人給送到緝毒組去發揮余熱了。 唐靖川雖然知道有人一直在跟著他,但他不打算說,一半是為了聞競好,另一半是因為他想一對一會會這個妓女殺手。聞競之前要他回憶他到底認識什么女人在十三歲的時候想要殺了他——他沒有說實話,唐靖川剛剛長出個模樣來的時候,就被他媽領出去了。 其實也不是什么特別難以啟齒的經歷。唐靖川坐在警局樓頂上抽煙,隆冬的冷空氣凍得他鼻尖和耳尖都是晶瑩剔透的淡紅色,身上的外套隨著風翻飛,他像即將要回到天上的精靈,在人間承受最后的苦難。他瞇起眼睛,看了看天上的星星。 其實也不是什么特別難以啟齒的經歷……裝潢豪華的酒吧,晦暗迷幻的燈光,卡座里圍成一團的女人,都不再青春年少了,但有的是錢。其中一個女人喜歡唐靖川的臉,隨手脫下手上的表,牽著他的手戴在了他的胳膊上。他想起自己怎么被幾個女人圍著喝下人生第一杯酒,想起她們拉著她的手,去觸碰她們白而細致,只是不再那么緊致的皮膚。 他記得很清楚,那些女人雖然快樂,但是也悲傷。他帶著憐憫的情緒看著她們神志不清地嬉笑打鬧,冷靜地看著她們和自己玩作一團,覺得她們仿佛不是真的喜歡自己的臉,自己這個人,只不過是喜歡他的年齡,他純純粹粹的年輕。 他沒做更多事,和他一起被領去的男孩跟著其中一個女人回家了,他沒有。但他帶回家的東西也值得他母親喜笑顏開了。其中有些女人大把大把地為他撒錢,只為了換和他春宵一度,但他拒絕。 直到他媽親手給他下了藥,送到了其中一個女人床上。那女人給他花錢花的最多,唐靖川早就想和她撇清關系,但是……他永遠都記得他睜開眼睛,看到那個女人正騎在他身上愛撫他的畫面,那和香艷刺激毫無關系,他感受到徹骨的冰冷和憤怒。 如果再來一次,他可能會選擇親手殺了那個女人,讓她可悲而墮落的靈魂在自己手下消逝。終止她的彷徨未嘗不是一種善意的悲憫,他想。 但當時的他終究過于年輕,沒有這種膽量和決絕,他僅僅掀翻身上的女人,奪門而逃。他不可能回家,他無處可去。那是他第二次見到聞競,對方正騎著自行車回家,半路上看到他在路上亂晃,停下了車:“哎,你干嘛呢?” 唐靖川抬頭看了他一眼,聞競的書包斜跨在身上,像是剛從補習班回來。他點了點頭,不是說話的心情,沒吱聲。 聞競撐著車瞅了他一會兒:“上車。” 唐靖川抬頭看他。 聞競不耐煩地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車后座,然后把車撐踢了起來,發出清脆的聲音。 自行車在街道之間如線般穿行,前面的少年把車蹬的飛快,在車水馬龍鱗次櫛比之間呼嘯而過,夜里街邊的攤販,人間的煙火氣,交談喧鬧,聞競似乎在把車騎向生活深處。他偶爾會笨拙地介紹一句這家店他常來,那家店很貴,大多數的時候并不說話,只是騎車,但卻能感到他在享受風迎面吹來,在回家路上的快慰。 最后車停在一家飯店門口,店面不算非常大,卻熱鬧得很,桌子擺到了門外來,門口點菜的伙計看見聞競:“回來啦。”聞競把車靠在街邊,朝著飯店里面喊:“爸!媽!我帶朋友回來吃個飯!” 風吹的更厲害了,煙熄滅了。唐靖川扔掉煙頭,揉了揉自己通紅的鼻子,聽到有人上了天臺。一回頭,發現聞競皺著眉頭拎著一件外套,丟在他身上,然后往他懷里塞了一杯咖啡:“你能不能少單獨行動?” “那得看你的本事了。”唐靖川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被聞競給了一腳。 聞競坐下了,他揭開豆漿的蓋子,熱氣一下子蒸騰起來,他抿了一口:“我跟你說正經的。” “我知道,這段時間我家附近多了不少便衣。” “知道就好。把I變成IX可不難。”聞競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星星,“八個已經太多了,別讓第九個出現。” “市局找你了?”唐靖川撥弄了一下亂了的頭發。 “正常cao作,無所謂的事,但確實不能拖到年后了。” 唐靖川看了他一會兒:“最好的方法其實是我去把兇手引出…” “我不同意。”夜深了,天上的星星越來越亮,“兇手回來殺你只是我們的猜測,沒有任何證據表明下一個被害人會是你,這風險冒的毫無意義。” 唐靖川摸了摸懷里,發現剛剛那只煙已經是盒里最后一根了:“我向你發誓,那個兇手絕沒有可能能殺了我。” 聞競低著頭:“不行。” “你拿刀指著我都沒能殺了我。”唐靖川笑了。 “那不一樣!” “區別不大。” “我根本沒想殺你,她呢?她是殺了八個人的兇手。”聞競匪夷所思。 唐靖川沒有看他,眼睛遠遠地凝望著星空,眼底倒映著天上的星光:“我答應你我不會死。除了你,沒有人能殺了我。” 他的話說的聲音不大,也沒什么語氣起伏,風聲極其嘈雜,險些就被吹散在風里。聞競聽到了,但幸好風聲嘈雜,他假裝沒有聽清唐靖川的話,低頭灌了一口豆漿,隱藏那一瞬間收緊的喉結。 最后由唐靖川去做誘餌勾引兇手出來的方案還是被敲定了。路遙和小張知道了以后態度各不相同,路遙雖然擔憂,但也希望女孩能被找回來,表示相信唐法醫的實力。小張歷來很不喜歡這種誘餌方案,但既然誘餌不是他本人,他雖然隱晦地表示了個人的反感,但最后還是特意說了,他沒有意見。 方案這么定下來之后,自然他們就不能總是見面接觸了——聞競一開始挺開心,能擺脫唐靖川日常的sao擾。但這么過了幾天之后,他總覺得身邊好像少了點什么。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陷入了一種短暫的不適應。 點外賣點成兩份,等到對方送到才發現其中一份的主人最近好像并不和自己一起吃飯,只好收進冰箱。或者像此刻,睡覺的時候明明睡在大床中間,凌晨偶然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好像自然而然地滾到了床的一側。聞競坐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的額頭——這個糟心的案子什么時候才能結束。他又坐了一會兒,腦子里不斷閃回在這張床上和唐靖川做的荒唐事,他腦海里突然鬼使神差飄進了一個想法。 他一手摸索著自己內褲的邊緣,咬咬牙還是把手伸了進去。以往他把手伸進來都是為了打飛機,這還是第一次…他一手半遮住自己的臉——雖然房間里并沒有人,一手探向yinjing后面藏著的自己的小rou花。這是他第二次自己碰這個羞于啟齒的地方,自從上次他和唐靖川在法醫辦公室搞過之后,他還沒碰過這個地方。他咬緊了牙齒,試圖學著唐靖川的手,去試探性地碰了一下自己的陰蒂。 這感覺無比的陌生,那個小rou球瑟縮在他合攏的rou鮑深處,觸感極其柔嫩,仿佛不堪一擊。他扯過被子遮住自己的臉,然后下定決心伸出兩根手指,學著記憶中的樣子按揉起自己的小rou逼和小rou粒來。陰蒂被直接刺激到,他的小花兒馬上就濕了,在雙腿之間發著熱。聞競咬住自己的衣服,試探性地繼續揉著陰蒂,感受小逼口里的水好像越淌越多。陰蒂開始挺起來了,越漲越大,yin蕩地支出了一個小頭,表面滑溜溜地裹著一層yin水。 聞競減弱了力道,他覺得自己要高潮了,那個小蒂頭越來越脆弱,輕輕地劃過一下都能讓他腿心躥過一陣電流,好幾天沒吃過雞吧的小rou嘴兒也蘇醒過來,一張一合地吧唧著等著投喂。 聞競羞得不行,他可沒東西喂自己。用另一只手兜住自己的小rou口,仿佛這樣它就不會再流口水了,體內難耐的酸癢也會蒸發不見。但這顯然只是他的一廂情愿,他越是顫顫巍巍地按揉濕滑的小陰蒂,整個rou鮑就越是yin蕩地抖做一團,他一不做二不休,攤開整只手掌學著唐靖川的樣子揉起逼來。臉快要縮到自己胸前去,腰卻不要臉地往自己手上湊,感受自己拿槍的手摩擦著肥逼軟嫩的rou褶。 他揉的越來越快,腦海中卻不受控制地浮現出唐靖川撐在他身上的樣子。他的眼睛,精致深刻的輪廓,姣好的唇形和下巴,寬闊的肩壁,前后挺動的窄卻強壯的腰。仿佛此刻他就在自己身上,貼著他的耳朵說一些不像話的葷話,惹得他想推開卻又沒法真的推開。 他的手越揉越快,然后狠狠一顫,rou花兒高潮了,跟著一串細小的顫抖,yin水慢慢從不滿足的rou嘴兒里淌了出來。聞競還在顫抖,整個人癱在床上,爽卻不徹底。不由得挫敗地把手臂擱在額頭上,感受著身下臟了的床單,心里只有荒唐兩個大字。 躺了幾分鐘,他捶了捶自己的頭,翻身下床洗漱。一切如常,他從冰箱里拿出前一天點多了的外賣,加熱吃掉。收拾停當,推開門下樓。 ——剛剛走出樓洞口,突然感覺自己后腦一痛,失去了知覺。 此刻,唐靖川正在房間里瀏覽郵件,突然收到一封陌生地址發來的郵件,他皺了皺眉,然后挪動鼠標雙擊,彈出了一個頁面,然后他的瞳孔立刻縮小,咬緊了后槽牙—— 失策了。 “難道我只能對你做些什么嗎? 你們不是想要回這個小丫頭嗎,她和聞競,只能活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