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失蹤(anal處女/為什么劇情反而復雜了起來/曖昧)
小張每天都快成龜公了,24小時泡在妓女堆里,用路遙的話說,說話帶一股粉底味。雖然小張非常努力,但是警方終究還是沒趕上,第八個死者到底還是出現了。 路遙早上值班的時候收到了一個女人打來的失蹤報警,趕到了那女人家里。然后緊接著收到了發現尸體的報警,發現是系列殺人案第八個死者,折騰了一圈之后回到警局。死者家屬在警局哭天搶地,拿著聞競辦公桌上的玻璃獎章就是一通亂砸,聞競按住她的時候被砸到了眉毛,傷口有點深,瞬間就淌血了。好幾個男警察才按住死者家屬,聞競扯了一張手紙按住眉毛上的傷口,然后心疼地把自己的獎章擦干凈放回桌子上:“她精神狀態不正常,看著像吸毒了,看著點她。” 幾個警察點點頭,帶著女人要去審訊室。 聞競被砸的頭痛,扯過桌子上的資料仔細看了一會兒,然后朝著門外驚慌地大聲喊:“那女的提沒提她女兒也失蹤了?她女兒人哪去了?” 幾個警察看著幾乎進入癲狂狀態的女人,她根本不記得自己是母親,不記得自己的女兒在哪里。 聞競徹底陷入了沒有頭緒的狀態,兇手做出了完全超乎想象的行為。他以為這次的危險可能會發生在唐靖川身上,導致他在唐靖川家附近做了完整的警力部署——但他完全判斷失誤了,活動范圍又回到了西北。有什么能讓兇手冒著這樣大的風險從現場帶走這家的小女孩?孩子母親是重度毒品依賴者,完全沒有能力照顧女兒,而父親的死亡現場也沒有發現女孩的尸體或者任何其他存在過的痕跡——那么案發時這個小女孩到底在哪?如果不是被殺了,兇手到底為什么要帶走她?幾個警察討論了半天也沒討論出個結果。 就在聞競焦急地聯系該區警察去附近尋找小女孩是否可能走失的時候,唐靖川大步走了進來,后面跟著想攔住他的小張:“唐法醫,聞隊真的說讓別人先別……” 唐靖川跨到聞競面前,捏住他的下巴,瞇著眼睛神情可怖地看了一會兒他的眉毛。傷口已經被聞競自己簡單處理過了,這會兒也不怎么出血了,但創口挺大的,看著還是一片血色。辦公室里幾個警察都看著,聞競尷尬地推了推唐靖川的手腕:“你又什么毛病?” 小張在后面對著聞競抱歉地吐了吐舌頭。 “那個嗑藥女干的?” 聞競才意識到是在說自己的眉毛,他不在意地搔了搔傷口周圍:“一個沒注意被蹭了一下。哎,你可是執法人員,別沖動。”唐靖川輕蔑地笑了一下,既像是沒把聞競的話當回事,又像是說就算他報復了聞競也發現不了。聞競不放心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對小張說:“看著他工作去,我要尸檢報告,越快越好,拿不出報告你倆都別出來。”小張不愧是第一慫貨,拉著唐靖川就要回去,唐靖川也沒說什么,跟著回去了。 聞競特意瞅了兩眼,然后扭頭回來。他們接著看起這家門口的監控錄像來,連著看了好幾天的錄像,聞競越來越納悶。這家的男主人每天工作,早出晚歸,回來的時候總是醉醺醺的,看起來是個酒鬼。女主人偶爾會穿著睡衣拖鞋去樓下便利店買點泡面餅干,也沒見去買菜——他看的極其不滿,就給小女孩天天吃這種東西? 極其偶爾才能看到這個小女孩去便利店買吃的——內容仍然是泡面餅干,或者是小女孩拿著錢在一個胡同里和一個男人偷偷買點什么回家——誰都知道那是什么。 “這女孩不上學嗎?”其中一個警察終于問道。 所有警察都抱有相同的疑問,根據資料,這個小姑娘今年9歲了,無論如何也是上學的年紀了。但是這家的女孩極少出來,出來也只是買泡面餅干,如果說父母給她請了什么高級家教在家專門輔導這種屁話,聞競是不相信的。結論只有一個,這家的家長,父親是個嫖娼的酒鬼,母親是個吸毒的瘋子,生了一個可憐的小女孩,不能上學,每天吃泡面餅干度日。 路遙嘆了口氣,帶著憐憫的神色:“我不是第一次去這女的家了。他家三番五次被鄰居舉報,家長家暴,男的工作不順心,喝了酒打妻女,女的沒錢買毒品也打小姑娘。局里女警察少,我跟著民警去了好幾次,也沒有用。民警也不愛管,女的吸沒吸毒也不查,只看父母雙親都有,小女孩也沒缺胳膊沒少腿,就放著不理了,哎。” 這樣的一個女孩,綁走她有什么價值呢,如果只是為了殺害,恐怕沒有意義,因為這個女孩不符合作案對象,并不能真正滿足兇手的殺人快感。沒有人管所以可以販賣器官——好像也沒必要,為什么不直接把這些成年男人的器官賣掉呢,需要多此一舉嗎?是因為這個小女孩目擊了殺人現場?如果是這樣的話一起拋尸不就好了,而且一個嫖娼的醉鬼父親會在尋歡作樂的時候把女兒帶在身邊嗎? 他不得不想到一個最不可能的可能——難道帶走這個小女孩的目的,只是這個小女孩本身?可是為什么呢。 一直到下班,他還在想這個問題。唐靖川坐在他身邊,看著桌子上的麥當勞,突然說:“你知道我會怎么做嗎?” 聞競沒反應過來,他甚至沒發現唐靖川跟著他回了家,點了外賣,坐在他旁邊多長時間了。他感覺自己和唐靖川泡在一起時間好像越來越長了。似乎兩個人共同擁有一個“秘密”的時候,關系就會不自覺地親近一些:“啊?” “下毒。”唐靖川簡單地回答了一句,然后咬了一口漢堡。 聞競露出費解的表情:“你說什么?你給那個女的下毒了?” “她死不了。”唐靖川一手遮著嘴口齒不太清晰的說,“最多就是洗個胃,然后爛個臉。” “不是,不…”聞競揉了揉自己的鼻梁,抓狂地說,“你為什么要告訴我?我是管不了你,你非要下毒的話不能不讓我知道嗎?” 法醫若無其事,抿了一口咖啡沖掉嘴里的食物:“我在身體力行向你演示什么叫坦誠,反正你找不到證據,抓不了我。”唐靖川神色如常,仿佛他說的就是明早吃什么這樣簡單。 “我不需要這種坦誠。”聞競表示,“下次別告訴我。”法醫聽了聳聳肩膀,像是表示自己當耳旁風聽了:“那你最好少給我機會做這種事。” 聞競來了興趣,能讓唐靖川減少發瘋次數,這正是他需要的:“哦?” 唐靖川鄭重其事地看著他說:“……保護好自己。” 氣氛一下子變得奇怪起來,聞競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做了一個有點做作的吞咽的動作,然后抓起桌子上還沒動的漢堡。他確實不知道這種話應該怎么回,但還是覺得一而再再而三這樣有點……他抓起打火機,然后又放下,最后問:“你…你到底,就這些都是什么意……” 唐靖川沒讓他把話說完,他湊過去給了聞競一個吻。一開始是輕柔的,后來逐漸變得兇猛而熱烈,再后面就不是他們自己能控制的了。但是這個吻到底代表什么,他們都沒有深思,好像僅僅是一個吻,此時此刻并沒有更多的含義,只預示著一場山火的開始。 回過神的時候,他們已經滾到了沙發上。聞競經常懷疑唐靖川是不是給他下了什么藥,但是深思下去也沒有結果,唐靖川接觸他的機會太多了,他根本發現不了——而且無論下不下藥,結果似乎也不會有什么不同…他看著唐靖川的臉,唐靖川一滴汗水順著他的額頭慢慢流下來。就是那一滴汗水,聞競想,這種不上不下的,奇怪的感覺。 他的上半身撐著沙發扶手,一條腿站在地上。唐靖川跪在他身后,聞競蜜色漂亮而流暢的脊背趴在沙發上,仿佛一只大型的貓科動物被迫雌伏。唐靖川的角度只能看到一點點他的臉,羞紅的皮膚,那破了的傷口也露在外面,好像他真的是和唐靖川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搏斗才被迫處于下位。 唐靖川按著自己的雞吧,帶著羞辱的意味在他的屁股上抽了幾下。然后壓著guitou按進了一段時間沒見的軟嫩的小逼,這個撅著屁股的姿勢讓他的兩瓣屁股把rou鮑擠在中間,竟然顯得比平時又更肥了些,yinchun和陰蒂擠在外面。聞競在接吻的時候好像就濕了,進去竟然沒有什么阻礙,唐靖川輕笑著用拇指沾了一點yin水,做他今天真的想做的事。 他扒開兩瓣屁股,拇指情色地揉弄了一下閉合著小小的處女屁眼,rourou的小皺褶可憐地抖動了一下——這還是聞競從來沒給唐靖川碰過的地方。他嚇得往前蹭了一下,可惜唐靖川不打算給他這個機會,狠狠地cao了他一下。聞競的rou逼就是他的阿克琉斯之踝,guitou狠狠的鑿進了肥嫩yin媚的軟rou,他一下就腿軟了。yin水順著陰蒂往下滴,一部分劃過他平坦的小腹,一部分滴滴答答地滴在沙發上。 “別躲了,今天就cao你屁眼。”唐靖川高高在上地說,“cao你逼還真以為自己是女人啊。”他彎下身子貼著聞競的耳朵用氣聲說:“今天教你男人怎么zuoai。”他一手撫摸著聞競的小腹,按揉起來:“cao你屁眼的時候,guitou會按摩到你的zigong,看看你會不會爽到腿都合不攏。”他說著,一根手指沾著yin水試探性地插進聞競后面的rouxue,做起了擴張。 那感覺很奇怪,和第一次被唐靖川插進前面的逼又不一樣,肛門里的rou仿佛麻痹了一樣,像是收緊的過了頭即將失禁一般,讓他只想向前爬,但是rou逼里不斷搗弄著的巨大火熱的雞吧仿佛長了眼睛,哪里最酸最癢,哪里最想被狠狠按著猛cao一頓,那巨大的roubang就朝著哪里撞。聞競的腿軟軟地即將跪在地上,他差不多是整個人趴在沙發上了。可憐兮兮的陰蒂頭蹭著沙發上麂皮的布料,那滋味又讓他牙齦酸軟,想把手插進沙發和自己的小逼之間,把軟嫩的小陰蒂保護起來,但唐靖川cao得又狠又急,根本不給他機會。最要命的就是每次cao到zigong里的那幾秒按摩,宮口整個被guitou舔舐一圈,聞競的腦子都要被舔飛了,一口被撐開的rou逼口水四溢,每次雞吧抽出來,整根都是聞競的yin水滴滴答答地淌。聞競根本顧不上夾緊屁股保護自己即將淪陷失守的處女小屁眼,幾根手指插在那個勉強張開的rou嘴里,用同樣的頻率跟著前面rou花里的雞吧進進出出,聞競感覺自己好像四肢都被捆了起來,只能撅在這里敞著兩個xue給男人生孩子。 唐靖川最后在他的小逼里狠插了一記,插得聞競張著嘴嗚嗚啊啊,口水流了一下巴,聞競差一點就要高潮了,唐靖川瞅準時機無情地從逼里拔了出來,還沒合攏的一腔xuerou瘋狂的攪動,集體哭鬧著要讓雞吧回來,卻無濟于事。他算準了不讓聞競高潮,他要看著聞競一遍被cao屁眼一邊潮吹失禁。碩大圓潤的guitou帶著整整一根亮晶晶的汁水,對準了聞競的小屁眼,堅決地cao了進去。 “呃……” 聞競感覺自己的屁眼要裂開了。那本來就不是zuoai的地方,唐靖川的雞吧又太過天賦異稟,好在潤滑和擴張做得足夠,唐靖川一邊耐心溫柔地揉弄著小陰蒂,一邊用整片手掌大面積地揉著沒被cao爽還留著口水的rou逼。巨大的雞吧一點點插進更加緊致有壓力的腸道,聞競翻著白眼,感受著珠子摩擦過他腸道的皺褶,狠狠地蹭過他的前列腺,屁股一抽一抽著被堅定地cao開了。那根雞吧太大了,憑他的括約肌根本如同螳臂當車,除了被按著狠狠cao開所有的拒絕和矜持,cao成汁水四溢的婊子,什么選擇都沒有。雞吧終于停下了,唐靖川的小腹終于貼上了他的臀部,他不由得發出一種,終于吃到頭了的感慨。 這遠遠沒完。唐靖川按著他的小腹cao了起來。除了每次都蹭過他的前列腺,讓他的腳趾爽的不停縮緊,雞吧隔著體內的一層rou壁每次都硌到他被打開的zigong,隔靴搔癢一般的折磨人,隱隱約約仿佛感受到一種悶悶的酸癢,就是每次被cao到zigong那種腦子爽飛的感受,但卻不夠,無論如何都不夠。他想被狠狠地cao進zigong,按著胯被穿在jiba上無處可去,被射一zigongjingye,直到他受不了得又哭又叫尿出來為止。 “別鬧。”唐靖川按住他,“細水流長的爽才是真爽。”他一邊說著,一邊按著聞競的肚子繼續cao。那種又酸又麻又癢的不滿讓聞競迷亂地哀求起來:“cao我前面,cao我…” 唐靖川忍耐著親了他一口,狠下心來cao開他的屁眼,以后聞競就再也沒法拒絕跟他上床了,前后兩個xue都被他cao的開開的,cao哪個xue他都只能掰著自己的小rouxue高潮失禁。聞競還在他身下不滿地蹭來蹭去:“cao我的逼,全都射進來……” 法醫給了他屁股一巴掌,然后抓過桌子上的手帕擰成一條,勒著聞競的rouxue,抓著兩頭前后摩擦起來。yin水瞬間浸濕了整條手帕,rouxue的入口淺淺地把手帕的布料都吸進了小嘴里,陰蒂毫無遮掩地被直接摩擦,仿佛燒著了一樣熱癢,yin汁流的更厲害了。 “把你的小逼口勒住,給我忍著。” 聞競只想高潮,雞吧在后面的rouxue中越動越快,麻癢在累積,但還不夠。迷亂中的他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的逼沒有屁眼緊致,才惹得唐靖川不動他,他抓著唐靖川一只手腕湊近自己的小rou逼:“我,我夾緊,你摸摸…” 唐靖川被他sao的青筋暴起,挺著jiba就是一頓猛cao,cao得聞競啊啊亂叫。唐靖川松開手上的手帕,不去動他的rouxue,雙手環住聞競的腋下把他從沙發上抱了起來,靠在自己身上,挺著一對飽滿的胸肌,頭靠在自己肩膀上挨cao。聞競所有的重心都在唐靖川的雙手,屁股里的雞吧里,兩腿軟的像面條,他越往下沉,雞吧就越狠的隔著rou壁頂弄著他的小zigong。rouxue瘙癢的厲害,里面蹭來蹭去。 法醫抱著他次次貫穿到底,小腹拍在聞競的屁股上發出砰砰聲,聞競終于要高潮了,他撐著腿要站起來,小rouxue里的癢終于讓他意識到了危險,但是已經太晚了,唐靖川摟著他的手如同鋼鐵,渾身癱軟的他根本動不了,只能撅著屁股自己湊到yinjing上換取早點高潮解脫。 “啊,嗚…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感累積到了最后的爆發點,聞競狠狠地向前挺了一下腰,空無一物的小rou逼直直噴射出一道清流,夾雜著女性尿道里淺黃色的尿水,一起淋在了沙發上,隨著后面唐靖川cao他的節奏,水流時急時緩,順著沙發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唐靖川一手按著他的小腹,雞吧挺到最深的地方,額頭抵著聞競的肩窩,jingye射在了他體內的最深處。 一場性愛結束了。聞競還闔著眼睛靠在他身上痙攣,毫無防備而信賴的樣子,雙手交疊在他自己的小腹上,仿佛那jingye對他來說太多太沉重了。唐靖川沒有動,讓他靠著,眼睛卻看向窗外,露出一個冷漠而挑釁的微笑。 來吧, 讓我看看,你到底能對我做什么。 對面的公寓里,一個人放下望遠鏡,合上了窗簾。一個小女孩好奇地看著她,她蹲下朝著女孩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后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