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相連的線索
被這預計之外的狀況驚得渾身一僵,夏清池在感受到頭頂落下的重量時,渾身都不由自主地顫了一下。他腦子里不受控制地,就冒出了自己在使用“魅惑”這個角色自帶的技能時,鄭禹和時安都一同用過的“勾引”這個詞——以及在這個技能大失敗的時候,眼前的這個人低笑著問他“有對多少人做過”的模樣。 做賊心虛似的緊張和慌亂從心底蔓延上來,夏清池轉過頭,去看來到自己身邊的人,下意識地張開口想要為自己辯解,卻在對上對方的視線之后,瑟縮著閉上了嘴。 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本能在提醒著他保持乖巧。 “不是想下去看看嗎?”一雙深藍色的眼眸微微彎起,德里克就像是什么都沒有發覺一樣,收回落在夏清池發頂的手,牽著他往前走去,“走吧。” 有那么一瞬間,夏清池甚至想直接掉頭就跑。好在殘存的理智讓他明白,以自己那連及格都算不上的運動能力,絕對不可能在這個似乎和某個邪神扯上關系的人手里跑掉。 而且,很奇異的,他此刻胸口感受到的,并不是那種該被稱之為“恐懼”的情緒,而有點像是……像是那種小時候,自己在背地里做了被禁止的惡作劇時,剛好被抓包的感受。 夏清池還在腦子里努力地尋找著,能夠更確切地對此時的感受進行描述的形容,德里克就已經打開了通往地下室的門,帶著他沿著延伸的階梯走了下去。 才往下走出了一小段距離,上方打開的門就忽地被關上了。并不響亮的碰撞聲在狹窄的通道當中,聽起來有那么一點沉悶,令人無法自主地感到有些心慌。 本就算不上明亮的光線被徹底阻隔,一時之間無法適應黑暗的雙眼頓時陷入了類似失明的狀態。夏清池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就收緊了與德里克相握的手,往身邊的人那邊靠近了一點。 ……然后他的耳邊就響起了一陣輕笑。 “想起第一次來這里的時候了嗎?”溫熱柔軟的事物輕輕地擦過耳畔,被黑暗放大了無數倍的感官敏感得異常,以至于那再輕微不過的觸碰,都能帶起極為強勁的電流,令夏清池的身體不自覺地哆嗦一下,下意識地做出躲避的動作。 “什、什么第一次……”真的被德里克的話勾起了前一次,和其他玩家一起來到這里時的回憶,夏清池卻不敢老實地做出回答,只干巴巴地反問。 “當然是你和其他外來人為了尋找失蹤的朋友,拿著我給的地址,找到這里來的那一次,”然而,身邊的人的回答,卻讓夏清池整個人都有點僵硬起來,“也就是那一次之后,你才留了下來……不是嗎?” 宛若尋常聊天的輕柔語氣在黑暗當中變得陰森悚然,陰濕的苔蘚似的,令夏清池后頸的汗毛都不由自主地豎了起來。 他想要反駁,想要學著曾經見過的、其他人所做的那樣,打著哈哈自然地把話題扯開,但這對于剛剛稍微適應了和陌生人說話的他來說,顯然是件太過困難的工作。 而身邊的人顯然也不可能相信他的謊言。 “如果你剛剛‘勾引’成功的話,”并沒有繼續剛才的那個話題,德里克輕聲笑著,在夏清池的耳尖輕輕地咬了一下,“……我就讓剛才的那個人,和上次的‘小寵物’一樣cao你。” 然而后續的話里的內容,卻也和繼續相差不了多少。 夏清池整個人都有點發僵,機械式地跟著身邊的人往下的雙腳在慌亂之下踩空,帶得他整個人都直挺挺地往前栽去——然后被牽著的那只手拉住,帶進另一個人熟悉的懷抱中。 “上次好像也剛好是在這里……”停下了繼續往下的腳步,德里克低聲笑了起來,從雙唇間噴吐出來的暖熱氣息,讓夏清池的耳朵有點發癢,“當然,這一次我有好好地整理過,”拿手指輕輕地撓了撓懷里的人的下巴,示意他往下看,“不會再讓你看到那種不成樣子的場面了。” 稍微習慣了黑暗的雙眼勉強捕捉到了不遠處的景象。只是,上一次過來的時候,還沒來得及仔細搜查,就迎頭撞上了身邊這位這里的主人,根本沒來得及仔細搜查,周圍的光線又太過昏暗,夏清池實際上除了那鋪滿血rou泥漿的地面,以及那太過可怖的怪物之外,什么都沒能看清。 所以,他此時唯一能夠進行對比的,也只有那只差幾級臺階,就能抵達的光潔地板與記憶中的差別了。 ——那應該是某種青灰色的石料,被打磨得平整光滑,甚至看不出任何連接拼合的痕跡。也許從一開始就是一整塊整體。 簡直就像是用最干凈的毛巾,一寸一寸地擦拭過一樣,那上面見不到任何的污垢,潔凈得令人無法想象這里曾經鋪滿了不知道屬于多少人的血漿rou泥。 “喜歡嗎?”親昵地蹭了蹭夏清池的面頰,德里克輕笑著說道,“鎮上的人花費不少時間打掃干凈的。” “你、那個,他們……”總覺得有什么地方在彰顯著強烈的違和感,夏清池努力地組織著措辭,卻發現自己連那種違和感的根源都沒能找到。 “‘為什么他們上一次對待你的態度,和這一次不一樣?’”而眼前的人卻像是能夠讀取他的思維一樣,替他整理著混亂的思緒,“還有‘他們和你到底是什么關系?’” 夏清池張了張嘴,發現自己連需要補充的地方都沒有。 “這兩個問題,其實是同一個問題,”絲毫沒有被眼前的莊康所影響似的,金發的男人低下頭,在夏清池的嘴唇上親了一下,然而,緊接著從他的口中吐出的,卻并不是對這兩個問題的回答——至少表面上不是,“你難道不好奇,為什么很久都沒有看到過我的那只‘小寵物’,完整地出現在你面前了嗎?” 有點發怔地望著德里克那雙藍色的眼睛,夏清池有點沒法把這個問題和前面所說的事聯系起來。 “人類的皮囊是很膚淺的東西,”似是早就料到了這種狀況,德里克毫不在意地繼續說了下去,“哪怕把里面掏空,只要重新注入差不多的事物,就能被輕易地填充支撐。” “需要同時管理那么多裝飾用的皮囊太麻煩了,”就仿佛只是在抱怨修剪花園里的花枝這項工作足夠繁瑣一樣,德里克低聲笑了一下,“而且你更喜歡生活在‘人類’的世界,”他的眉目間暈開少許無奈和寵溺,“所以我往里面稍微塞了一點‘記憶’——或者也可以稱之為‘殘存的人格’,讓他們維持原本的行為模式。” 本該是光是聽聞,就令人渾身冰涼的可怖事實,可或許是清楚地知曉這里是游戲的緣故——也可能是什么其他的、被掩藏在這一重借口之下的原因,夏清池在理解了德里克所說的話之后,腦子里第一時間做出的反應卻是:“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記得?” “我倒是覺得奇怪,”德里克聞言笑了起來,垂首蹭了蹭夏清池的唇瓣,“……你為什么覺得能瞞住我?” 面頰沒來由地有點發熱,夏清池略微別過臉,避開了德里克的動作,卻又很快忍不住重新朝他看了過來:“那你為什么……” “因為你在配合我,”德里克彎了彎唇角,“因為你在很努力地扮演‘未婚妻’的身份,”他略微停頓了一下,眼中的笑意變得越發明顯,“因為你明知道被欺騙,卻還是得委委屈屈地裝成沒發現的樣子,盡全力地迎合我……然后被我迷得暈暈乎乎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 “我、我才沒有,被你迷得……”被德里克的話扎得一跳,夏清池下意識地就張口反駁,可嘴里的話卻越到后面聲音越低,最后幾個字,更是輕微得幾乎聽不清楚。 于是德里克笑得更加愉悅了,一雙藍色的眼睛彎彎的,像夜空中柔和的新月。 “雖然不清楚你是怎么聯系上外面的人的……”輕輕地嘆了口氣,德里克口中的話忽地轉了個向,“但如果想知道祭祀的事情,為什么不直接問我呢?” 夏清池愣了一下,本能地就想反駁“聯系外面的人”這一點,可話將出口,卻不受意識控制地變了個樣:“問你的話、你會告訴我嗎?” 像是在認真地思考夏清池的問題,德里克沉吟了一小會兒,偏頭去看他的眼睛,出口的語氣里帶著一絲商談大事似的鄭重:“如果你在夾著我的jiba的時候問我的話。” 什么……? 夏清池的腦子里陡然間一片空白。 “或者,”德里克又笑起來,“現在,”他說,“喊我一聲‘老公’?” “反正現在,”他捏了捏夏清池的面頰,面上的神色帶著毫不掩飾的調笑,“你也不那么討厭這個稱呼了,不是嗎?” 本來就沒能恢復運轉的大腦又一次陷入了宕機。 ——卻又好像和以往的每一次有點不同。 夏清池望著那雙近在咫尺的藍色眼眸,覺得那些從這一次醒來開始,就在不斷翻騰、洶涌的東西里面,有什么在拼命地往外竄——相互地拼湊牽連。 ——“喜歡這個稱呼?” ——“像以前做過許多次那樣……勾引我。” ——“該技能對該副本所有角色均不存在失敗的可能。” ——【邪神的愛意:當你不確定你眼前的是不是我的時候,可以試著勾引我。】 就如同某些一直存在的、飄忽不定的霧氣一般的東西,終于切實地被手指抓住,那一瞬間竄至頭頂的顫栗,讓夏清池渾身都不受控制地哆嗦起來。 甚至沒有經過任何思考,他就順著直覺做出了反應。 【夏日清池:魅惑判定,1/93,大成功。】 【將你視為唯一伴侶的邪神,對你的一切邀約都欣然應允。】 幾乎是在這兩行字跳出來的同時,輕柔的吻就落在了夏清池的唇上。 “在這種時候勾引我……”德里克低啞柔和的嗓音染著幾分無奈與笑意,攬著夏清池腰肢的手微微往下,在即將探入臀縫時停了下來,暗示性十足地揉著懷里的人的尾椎,“……你確定能接受后果嗎?” 而回應他的,則是這個雙性人莽撞的、熱烈的、甚至帶著幾分急迫的吻。 就如同要宣泄那一直以來都被極力忽視的、在胸口拼命翻騰的情緒一樣,夏清池胡亂地在德里克的嘴唇上啃咬吸吮,不知道控制的力道讓他的牙齒直接刺破了那里柔嫩的皮膚,令舌尖品嘗到了血液的腥味。 而在這其中,又混著一絲他無比熟悉的、如同海水一般的味道。 從喉嚨里溢出一絲抑制不住的嗚咽,夏清池更加用力地纏住面前的人的脖頸,將對方的唇舌嘬吮出嘖嘖的水聲。 這個人到底是什么——電子幽靈?還是什么生出了人類感情的智能AI?又或者某種更為詭異的、無法理解的可怕存在? 夏清池不想去思考,也不想去顧慮。他只是有如終于抵達了追尋的終點的小獸一般,用最笨拙、最沒有章法的行為,去傳遞、去發泄自己的感情。 而德里克也不去阻止夏清池的行為。他抬起手,一下一下地順著懷里的人的脊背,在對方啃咬親吻的時候,給予最溫柔耐心的回應。 ——然后在這個人稍微平復下來之后,反過來攻城略地,肆意地攫取他的呼吸與津液。 等夏清池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纏上了德里克的腰,只有一條腿上掛著松松垮垮的褲子了。 “想讓我cao哪張嘴?”碩大guntang的guitou情色地來回廝磨著雙性人綿鼓的陰阜,放輕了力道頂碾那顆因動情而變得充血腫脹的rou豆,卻并不去主動觸碰那兩張顯露出被jiancao過度的靡紅的sao嘴,德里克一下、一下地揉捏著懷里的人雪白綿膩的臀rou,很是體貼地將選擇的權利,交到了對方的手里。 而以往總是在性事中,表現得格外羞赧、內斂的雙性人,此時卻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渴切:“都、嗚……都要……” “嗯?”德里克從鼻子里發出一個詢問似的短促音節,張口含住夏清池追尋著自己探出雙唇的舌尖。 “都、哈啊、都要……嗚……兩張、嘴……哈……都、呃、都想被……啊嗯、被cao……”從雙唇間吐出的字句在那并未停下的濕黏纏吻當中,仿佛地涂抹卷裹糖漿一般,連那最細微的顫音都在往下滴淌著勾人的甜膩,“……呃啊……快、嗯……你、快點……嗚、進來……哈啊、插進來……” 比之以往要更加直白、放蕩的要求,讓德里克眼中的神色微微暗沉。他掐住懷里的人的臀瓣,將對方已然騰空的身體又往上抬高了幾分。 “……小sao貨。”然后在貼著對方的嘴唇吐出字音的時候猛然挺腰,將自己勃脹堅硬的性器兇狠地捅進了雙性人濕熱軟膩的屄道當中。 甚至還殘留著不久前被侵犯的觸感,這天生就用來容納男人陽具的yin器,根本做不出任何像樣的抵抗——那些充血肥嫩的內壁甚至在猙獰粗壯的jiba挺插進來的時候,熱情洋溢地擁貼上去,用那遍布神經末梢的saorou在柱身的表面嘬吮推擠,細致地親吻過每一個角落。 屄道盡頭的小口也被輕而易舉地頂撞開來,放任那根可怖的rou具將自己的內部重新塑形成性器的形狀。 夏清池小聲地嗚咽著,努力地放松自己的身體,去容納眼前的人那根過分粗肥的yinjing。 他渾身都被汗濕透了。烏黑的發絲軟軟地貼在他的額頭和頸側,又被男人修長的手指撥開,在那泛著水色的皮膚上落下輕柔的吻。 “還好嗎?”小心地抹去夏清池眼角落下的淚珠,德里克輕聲問他。 回應他的,是雙性人融入了太多濃烈情感的吻。 于是德里克開始挺胯,每一下都結結實實地撞上這個人的rou臀,將他cao得往上顛起,又在自己撤回力道時重新回落,借著體重將那根退出的rou具盡數吃入——那sao熱yin賤的rou道就宛若一汪不會枯竭的泉眼,源源不斷地分泌著粘膩火熱的汁液,浸泡得那根不斷抽送的粗硬rou棍暖洋洋的,亢奮著又勃脹了一圈,將那無論被插cao多少次,也依舊緊窄sao嫩的xue道填撐得絞縮抽搐,被攪出咕啾、咕啾的yin靡水響。 夏清池很快就潮噴了。從屄口里泄出的sao汁被撞入的yinjing破開,散成數道冒著熱氣的水流,噗呲、噗呲地濺射在jian干著他的男人有力的腰胯上,沿著對方能看出流暢肌rou線條的雙腿往下流。 那根yinjing看起來已經抵達了極限,隨著他挺拱的動作胡亂地在德里克的身上胡亂地頂蹭,卻怎么都無法從中射出任何東西,整個兒都透著一種靡艷而可憐的紅。 連續地承受邪神的欲望到底還是太困難了。哪怕此時使用的,是為對方特制的、擁有超出人類的強韌的軀體也一樣。 人類的靈魂太脆弱了。脆弱到經受不住他的任何觸碰。 含住夏清池的雙唇,將散發著海水的腥咸味道的液體渡喂過去,德里克在他的高潮中繼續抽插了幾下,就停了下來。 而這一次從頭到尾都沒有喊過任何“不要”、“不行”之類的詞匯的雙性人,卻在稍微獲得了喘息的時間之后,就抽泣著表達了自己的不滿:“別、嗚……別停……哈啊、德里克……呃、德……德里克……哈啊……老公……” “cao、啊、cao我……嗚……繼續……哈、還要……”夏清池大顆大顆地掉著眼淚,胡亂地啃咬著面前的人的喉結脖頸,扭動屁股主動去taonong那根還留在自己體內、插在自己zigong里的jiba,卻由于使不上力氣而怎么都不得章法,非但沒能起到任何效果,反倒讓自己被那根被自己弄得在體內亂戳的roubang,給弄得又xiele一次,連環在德里克脖子上的雙手都一陣陣發軟,幾乎要支持不住地滑落下來。 “沒有不給你,”安撫地拍了拍懷里的人賣力地往中間夾縮的屁股,德里克親了一下夏清池的唇瓣,“我只是突然想起來,”他停頓了一下,“……你似乎是為了想來看一看這里的情況,才會過來的?” 夏清池的睫毛輕微地撲扇了一下,抖落了沾在末梢的晶瑩淚珠。他的眼中浮現出些許迷茫的神色,似是無法理解眼前的人突然提起這件事是為了什么。 “既然如此,”而這一回,德里克似乎并沒有賣關子的意思,輕笑了一聲之后,就柔聲說了下去,“……那就趁現在帶你參觀一下吧。” “上一次走得太急,你也沒能好好地看一看周圍不是?” 被情欲和快感充斥的大腦還在艱難地轉動著,試圖理解這些話的意思,太過輕松地抱著夏清池的身體的男人,就已經抬起了腳,沿著臺階繼續往下走去。那根深埋在體內的rou具隨著邁步的動作,小幅度地拔出又插入,用一種不會被忽略、卻又不夠真切的力道碾蹭他充血綿嫩的內壁。 ——逼得人發瘋的強烈快感潮水一般地退到了稍遠的地方,那種滲入骨髓當中的酸軟卻變得明顯了起來。 夏清池忍不住呻吟了一聲,收緊了纏在德里克脖子上的手,努力地挺直腰背,夾咬屄xue想要絞住那根壞心眼地碾蹭內壁的jiba,屄道內盈沛的汁液卻讓他的一切努力都成了徒勞,除了讓這個人的聲音更加低啞之外毫無用處。 當德里克走完那根本就沒剩多少的臺階的時候,夏清池已經又高潮了一次。那種分明并不強烈,卻有如鉆進了身體的每一個毛孔、占據身體的每一個感官的酸脹麻軟折磨人得過分,甚至連抵抗都讓他不知道該如何抵抗起。 逐漸變得迷糊飄忽的意識,在咽下口中渡過來的黏液時,又重新變得清醒,夏清池覺得自己看到了臺階上被留下的yin靡水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