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宴2:后xue盛冰淇淋被品嘗/與妓女同做壁尻挨cao/崩潰浪叫尿大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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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面污濁jingye、渾身赤裸、玉莖被綁了個蝴蝶結的圣子殿下,被侍者們推著,與其他“正餐”們一起,繞場一周供所有客人們觀賞。這些平日里無比高貴、不可直視也不可侵犯的人,此時甚至比暗巷的妓女們都要下賤,完全赤裸著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任由眾人隨意褻玩。 一雙雙手觸摸著自己的身體,帶來無盡的恥辱快感。路德維希輕輕喘息,恥辱至極,卻也只能同其他人一樣,赤身露體,任由那些yin邪的目光舔便全身,任由凌辱。 正餐結束,客人們滿意地坐回餐桌上,等待甜點到來。同桌的人湊在一起,談論著方才那頓正餐的美味,仍有些意猶未盡。終于,侍者們再次推著餐車出現,餐車旁,則跟著宮廷大廚們。 “弗德大廚!” 年輕人聽見自家兄長驚呼了一聲。他轉頭看去,就見一位個子不高,滿面褶子的嚴肅老頭,來到他們的餐桌前。這位正是級別最高的宮廷御廚,多次做為宮宴主廚,深受國王喜愛。老頭兒不說話,只朝著侍者們點點頭,侍者們便掀開蓋子,露出“甜點”。 方才做為人rou餐盤被帶上來的圣子殿下,再度出現在餐車里。可這一次,他卻是以一個渾身赤裸,如同母狗般四肢著地、臀部高高翹起的yin蕩姿勢,出現在眾人面前。少年跪伏在雪白的餐盤內,一身如玉肌膚比起瓷白的餐盤也不遑多讓,在光線下微微泛著珠光。又因著極度的羞恥,少年凹陷的脊背上緩緩浮起一抹紅暈,又沁出一些汗珠兒,輕輕顫動,誘著人湊上前去伸出舌頭來舔舐干凈。 客人們咽了咽唾沫,貪婪滿是欲念的眼神從少年圓潤的肩頭、深陷的脊柱、纖細的腰身,一路看向最后。圣子那渾圓白皙的屁股高高翹在空中,兩瓣軟rou豐盈飽滿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因著姿勢的緣故微微分開,露出其中那條幽深臀縫。方才仰天躺著讓眾人無緣得見的圣子的xiaoxue,如今完全暴露在了眾人眼前。精致的玉莖委屈地垂在下面,除了綁著紅綢帶,還綁了個金色的小鈴鐺。 而最令眾人吃驚的是,圣子殿下那粉嫩的后xue,竟是被探入了一個金屬器具。這東西圓潤的一頭深深探入rouxue里面,直抵深處,三根稍長的鐵爪則留在外面,將圣子的后xue完全撐開。燈火通明的宴會廳里,眾人只要看過去,便能將圣子殿下的后xue里,那微微抽搐的軟紅嫩rou,看得清清楚楚。 尊貴的教廷圣子,竟然不知廉恥地向眾人展示自己的后xue,讓所有人都能清楚看見! 眾人嘩然,興奮地大聲討論起來。很快,其他桌子上的客人也都紛紛過來,湊近了品評圣子殿下的后xue。 “這一口xue,可當真是漂亮又yin蕩。” “是啊,看看里面的軟rou,肯定是被不知多少根roubangcao過,才有這樣美麗的顏色!” “傳說教廷的圣子其實是靠著伺候教皇與十二主教上位,我還當是瞎編的,這樣看來…………” “能被撐得這么開,看來是飽受調教……圣子殿下一定能吃下很多根roubang!” “難怪要稱呼他為圣妓啊!” 路德維希伏在餐車上,因著渾身無力,這會兒身體被禁錮著擺放成如此羞恥的姿勢,根本無法逃脫。他聽著那些污言穢語評價自己的后xue,感受到那些yin邪的目光似乎要化作實質,進入自己的身體一般,幾乎要崩潰,卻毫無辦法。 弗德大廚示意眾人: “諸位稍安勿躁,甜點就要準備好了。” 各位客人按耐住激動的心情,回到自己的座位。弗德大廚與其他廚師們,都拿起了餐車旁準備的器具。那東西呈漏斗狀,材質卻是軟的,弗德給眾人看了看,示意里面裝著的是奶油冰淇淋。然后,他將那東西的尖嘴湊到了圣子被撐開的后xue處,用力一擠—— “嗚!” 餐車上做為餐具的圣子發出一聲悲鳴,那白色的奶油冰淇淋就被輕松擠進了他撐開的后xue里面。白色的奶油冰淇淋無比絲滑,又因著是冰淇淋,很好塑形,在大廚晃動手腕的動作下堆砌出個好看的尖頂,顫顫巍巍落入圣子的后xue,被受了刺激后驟然縮緊的媚rou包裹,最后被金屬器具盛住。嫩紅色的媚rou、金屬光澤、與白色的奶油冰淇淋相映襯,看上去yin糜到不可思議。 弗德大廚將所有奶油冰淇淋都擠進去,最后在尖頂放上一顆熟透的櫻桃,朝眾人點點頭。 “這最后一道甜點,諸位可以開始品嘗了。” “請大家在品嘗完成后,決定這個器具是否干凈、美味。” “若是各位覺得不夠干凈、美味,那么這個器具將被送去后面,今晚接下來的時間,做為一個便器供所有人使用。” “若是各位覺得不錯,則請為其蓋上‘合格’章,接下來這個器具會做為壁尻,供所有人使用。” “少數服從多數,請各位開始吧。” 這一桌有十人,十人面面相覷,都紛紛拿起餐具。有的拿著勺子,有的拿著叉子,湊到圣子殿下的后xue處。相互謙讓一番,地位最高的一位老伯爵首先動手。 老伯爵一伸手,先取了那顆櫻桃放入嘴里,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圣子殿下被撐開的后xue,牙齒細細地咀嚼櫻桃。 路德維希自然聽見了弗德大廚的那一番話,那完全不把自己當做圣子,甚至不是把自己當人看,而只是一個器具的語氣,以及昭示了他今晚命運的話語,讓少年更加恐懼羞恥。可是他毫無辦法,只能跪伏嗚咽著,感覺著后xue里冰涼黏膩的刺激,感覺到眾人圍在自己的身后。那一道道猥褻的目光,就像是要將他整個撕裂拆開,吞吃入腹一般。 “嗚啊!……唔……不…………” 冰涼尖銳的東西驟然從內部抵在了xuerou上,路德維希渾身一僵,喉間發出低泣。嬌嫩的后xue被那冰涼尖銳的東西重重攪動,那竟然是一把叉子,兇戾刮過敏感的媚rou,卷了一叉子的冰淇淋出來。眾人看著圣子殿下被老伯爵用個叉子插入后xue玩弄,那白皙纖細的身體被叉子插到輕輕發抖,綁在玉莖上的小鈴鐺發出叮鈴鈴聲響。少年口中哭叫不已,卻仍舊翹著肥嫩的屁股,做為一個器具盛著甜點供人品嘗,興奮極了。 “唔……好!當真是好!” 老伯爵享受地吃了一口,目光落在自己剛才刮走冰淇淋后露出的一點媚rou處,眼神yin邪。 “不愧是要用圣妓盛放的奶油冰淇淋,美味啊!” 眾人不再猶豫,有的用勺子,有的用叉子,從圣子的后xue里舀出冰淇淋吃,大聲贊揚。 路德維希只覺得不斷有冰涼的勺子、叉子探進自己被撐開的后xue,故意重重地從后xue媚rou上刮過,甚至朝著更深處攪去。原本后xue被撐開,又盛著冰淇淋,這樣被完全敞開放置就有些冰冷,眾人卻毫無憐惜,故意用勺子叉子羞辱玩弄,路德維希只覺得后xue又痛又癢,又難堪恥辱,讓他幾乎要崩潰。 圣子渾圓的屁股微微晃動起來,似乎想要躲避褻玩,像是一個不聽話的器具,竟然打擾客人們的進食。那金色的小鈴鐺因著餐具的晃動也不斷搖晃,yin糜又色情,卻也不符合貴族們安靜進食的禮儀。客人們勃然大怒,只覺得這做為人體餐盤的圣子殿下實在是欠缺調教,紛紛上手,抓住圣子殿下的屁股,更加細致認真地搜刮甜點。客人們甚至不高興地伸手抽打著圣子的屁股,大聲辱罵這不聽話的人rou餐盤,直將那可憐兮兮的餐盤教訓到抽泣起來,再也不敢反抗,只能乖乖翹起屁股,張開后xue,任人取用里面盛放著的甜點。 也不知道這樣的凌辱過去多久,終于所有的冰淇淋都被吃干凈了,而那高貴的圣子高高翹著渾圓肥嫩的屁股,已經被褻玩到再一次射出來,身子抽搐著低聲嗚咽,眾人這才意猶未盡地停下來,開始討論。 宴會接下來只剩一個項目,就是所有客人,可以隨意享受這宴會上的侍者與餐點們。但在這之前,需要諸位客人評判,眼前這個餐盤是否干凈,應當被當做便器,還是應當被當做壁尻。這十位客人,有的想要狠狠cao弄這位圣子殿下,有的想要更加凌辱這位高貴的圣子,將他當做個便器使用,將腥臊的尿液尿到圣子殿下的肚子里去,便爭論了起來。 “讓朕也來嘗嘗,這圣妓的滋味如何?” 一個聲音響起,十人一愣,連忙起身行李。 “國王陛下!” 高大英俊的國王站在一旁,擺了擺手。他看看著做為器具,被撐開了后xue肆意凌辱的少年圣子,嘴角勾了勾,眼中閃過一絲光。 “陛下來評判自然是好的,只是……”老伯爵遲疑道,“這甜點……已經吃完了。” 國王陛下一笑: “沒關系,這不是……還留了點?” 路德維希被凌辱到幾乎崩潰,此刻昏昏沉沉地跪趴著。他還沒有反應過來,驟然感覺到又有人抓住了他的屁股。少年嗚咽一聲,繃緊了脊背,想要忍受即將到來的玩弄,卻沒想到一個濕熱的東西,觸碰在自己撐開的后xue里敏感的媚rou上。直到那東西靈活地四處游走,在他的后xue里挑逗頂弄,他才終于反應過來,那是一條舌頭。 國王為了嘗到冰淇淋的味道,竟然將舌頭探進自己的后xue舔弄! “嗚啊!…………不…………嗯…………” 這樣的行為實在是太過于恥辱,少年圣子無助地哭叫起來,卻只能發出貓咪一般微弱的聲音。他掙扎著想要躲避身體,那點掙扎卻根本不被國王看在眼里,反而更加用力地掰開這兩瓣rou臀,朝著更深的地方舔過去。少年圣子難堪無助,被舔xue的快感卻是一陣陣上涌,心中唾棄自己的yin蕩,卻更加沉溺欲望無法反抗。終于,當國王的舌頭重重舔過他的后xue深處,甚至瘋狂吮吸起來時,圣子尖泣一聲,竟是從后xue里噴出了腥甜的液體,如同女人一般被舔到潮噴了! “呃啊啊!…………呃……嗚嗯…………” 過于強烈的快感從后xue升起,如海嘯般瞬間席卷全身。少年哭叫出聲,卻因著四肢都被禁錮,只能高高翹著屁股一陣痙攣,鈴鐺聲響成一片,最終也只能任由身后趴著的男人將他后xue潮噴出的液體全部吸走,舌頭離開抽搐的xue口時,還發出“啵”的一聲yin糜聲音。 國王直起身,微微一笑,回味地舔了舔嘴角。 “嗯……不錯,真甜。” “不愧是圣妓啊。” 他拿起一旁的印章,緩緩放置于圣子臀部與腰相接處朝下一點,用力摁了上去。 “嗚嗯!…………” 少年圣子悲鳴一聲,眾人目不轉睛地看著,只見當國王的手移開,圣子那渾圓的屁股上,留下了深紫色的字跡。 “合格”。 ………………………………………… 終于,宴會到了最后時刻,所有桌椅被移開,在大廳正中央架起了一間屋子。 說是屋子,卻并沒有頂,只是四面墻圍了起來。而這四面墻上,則開了近百個洞,每一個洞里,都塞著一個渾圓肥嫩的屁股。這些鑲嵌在墻上的屁股們,便是任由客人cao弄的壁尻。 這些壁尻們,有今日的侍者,有男奴女奴,還有一面墻,則全是今日做為餐點的身份高貴的人們,有公主,有將軍,有伯爵,還有教廷圣子。 路德維希被塞進墻里,就如同那一日在貧民窟里做為壁尻,為貧民們傳播光明、播撒圣露一般,掰臀上墻,成為了一只壁尻。那渾圓白皙的屁股探出墻外,屁股上還有些剛才被抽打后出現的緋色印記。射過幾次的玉莖垂在身下,身體其他部位卻在墻內,全身只有屁股是有價值的,等待被客人們隨意jianyin。 這才是圣子與皇室合作、毀滅教廷,真正要付出的代價。 圣子殿下要做為圣妓,用身體來做為酬勞,祈求皇室的幫助。 此刻藥效已經過去了,路德維希身上漸漸有了力氣,卻已經被束縛在了墻體內,再無可能逃脫。他的身旁,有yin蕩的妓女,已經呻吟著、晃動著豐滿的rufang挨cao,也有被強迫的將軍,張口大罵卻被虐打到慘叫,最后被cao到哀叫求饒。 路德維希輕輕喘息著,感覺到身后已經有人靠近。灼熱的大手抓住了他的屁股,用力分開,露出那被許多人褻玩過的后xue,然后揉捏玩弄起來。那人似乎不緊不慢的樣子,將圣子殿下柔軟的屁股色情地揉弄成各種形狀。 路德維希羞恥不已,忍不住掙扎起來。可是他的腰被卡在墻洞里,再怎么掙扎,也只是輕輕晃動自己的屁股,甚至讓那一個恥辱的合格章,在男人的面前晃來晃去。男人不耐煩地“嘖”了一聲,高高揚起大手,重重地抽打在了少年的屁股上。 “嗯啊!” 路德維希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有些呆住。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在這宮廷晚宴上,成為了壁尻之后,竟然……會被打屁股。可還不待他回過神,男人已經繼續粗暴地抽打起來,一下又一下,兇狠的巴掌重重落在他的屁股上。 在男人的眼里,圣子殿下的屁股如同一個碩大鮮嫩的水蜜桃,飽滿誘人。當被自己重重抽打時,那白皙的屁股凹陷下去,再因為良好的彈性而彈起來,卻慢慢浮起緋紅的掌印與指痕。當巴掌連續不斷地落下去,這屁股便猶如被高速擊打的鼓面,不斷彈起落下,慢慢被抽打到紅腫,加上墻那邊少年圣子含混無助的哭叫聲,yin糜到不可思議。 “呃啊啊!……不要、嗚!…………不要打…………啊啊!……好痛、求你……求你啊啊啊!…………饒了我…………嗚…………” 教廷高貴的圣子殿下,在男人毫不留情地凌虐下尖泣哭叫,卻無論如何也逃不脫這yin虐的懲罰。哪怕再怎么繃緊了身體,當男人的巴掌落在屁股上時,圣子殿下還是被痛到喊出聲來,且那抽打毫無規律。直到圣子殿下被打到哭著求饒,甚至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只會哭,男人才慢慢停下。而那原本白皙的屁股,已經被抽打到紅腫了一圈。 “嗚嗚……饒了我…………呃啊啊…………我不敢了……求你…………” 圣子抽噎著小聲哭叫,像是被暴雨打濕了毛毛的小奶貓,可憐兮兮地祈求憐憫。男人哼笑了一聲,大手撫過guntang的屁股,勾起嘴角。他解開褲子,露出碩大昂揚的性器,抵在圣子殿下的后xue。 路德維希身邊的妓女已經被連續不斷的cao弄與內射cao到癡了,吐著舌頭兩眼翻白地呻吟,口水順著嘴角流到豐碩的胸前,仿佛被cao傻了的母畜。而另一邊的那位將軍,也已經臣服在男人們的性器之下,被cao得一晃一晃,被那些自己一拳就能揍倒的貴族們cao到浪叫不止。 整個宴會廳,已然成為了酒池rou林一般,極致的yin亂。所有掰臀上墻的壁尻,都已經被不止一人cao過,射了滿肚子的jingye。唯獨路德維希仿佛被排除在眾人之外一般,只身后有一個男人,抓著他的屁股,慢條斯理地用碩大guitou頂弄。 “圣子殿下可真是yin蕩啊,居然在皇宮里,和妓女們一起當個公用性奴?” 男人的聲音透過墻,隱隱約約地傳來。路德維希努力辨別著,只覺得這仿佛是國王的聲音,又仿佛不太真切。他抽噎著,不想回答這種只是為了羞辱自己的問題,卻又畏懼于男人暴虐的抽打。 “不是……嗚……不是的…………” 少年清亮的嗓音變得沙啞又委屈,又像是做錯事后被狠狠教訓過的小貓,蜷縮成毛團縮在墻角,小聲嗚咽哭叫。 男人扶著圣子渾圓的屁股,昂揚性器頂在微微敞開的xue口,頂進去一點,又忽然抽出來,再頂進去一些。這樣的挑逗,讓今夜已經被許多人玩弄過后xue、即便不情愿又恥辱、可的的確確已然勾起情欲的圣子殿下,渾身發起抖來。男人的手慢慢撫摸著那個合格章,而在這顯露出的印記之下,還印著唯有惡魔與圣子才看得見的印記。 “薩繆的性奴”。 在圣子殿下召喚大惡魔,反被大惡魔摁在身下cao干的那個夜晚,大惡魔留在圣子身上的恥辱印記。 “圣子殿下難道不是性奴?”男人玩味地笑了笑,“那怎么和妓女一樣,露著個屁股在這里?” “難道不是在等人來cao?” “……” 男人羞辱性的話語讓少年承受不住地輕輕搖頭,周圍其他人挨cao時的浪叫聲、后xue被guitou不斷撐開又離去的挑逗、與從后方蔓延至全身的情欲,讓少年渾身都在顫抖。男人垂眼,只見從少年被卡在墻洞里的腰窩處,那瓷白的肌膚緩緩浮起一抹緋色紅暈,然后慢慢擴散開來。只要稍微想象一下,便能想出這紅暈遍布少年全身,是怎樣的一番美景。 男人抓著少年的屁股,猛地一挺身,硬碩陽具狠狠cao了進去,碩大guitou重重撞進rouxue深處,cao得少年尖叫出聲,rouxue緊縮。一層層的媚rou如同終于見到了客人光臨的妓子,熱情地纏上來,yin蕩吮吸粗硬的陽具,宛若無數只多情的水母,柔弱攀附在莖身上。可男人卻是毫不留戀地抽出來,無視媚rou的挽留,到只剩個guitou卡在xue口,又猛然jian進深處。 強硬連貫的抽插如同甘霖,讓苦苦壓抑情欲的少年尖泣出聲。路德維希只覺那根粗大猙獰的roubang仿佛利刃一般,狠狠cao進自己身體深處,劈開一切猶豫與踟躕,劈開所有軟弱的躲避。敏感深藏rouxue深處的媚rou仿佛被拉扯到陽光之下,瑟瑟承受這rou刃的鞭撻,無力反抗,只能柔順馴服地討好。路德維希嗚咽著扭動身體,最終卻只能在男人的cao弄下癱軟了身體,呻吟不止。 “嗯啊啊!……不、太深…………呃啊啊啊!……太快、不要這樣…………嗚嗯……進得太深、慢…………呀啊啊!…………” 路德維希不知道自己在哭叫些什么,甚至已經無法再思考。一整日的提心吊膽,一整日被羞辱褻玩,他的神經緊繃到了極限,恐懼又恥辱,無助又凄然。當這根猙獰的yinjing狠狠cao進來時,路德維希只覺得自己的精神連同rou體,都仿佛被劈開,一半沉醉欲念,一半墜落深淵。 少年無助的哭叫聲沙啞甜膩,難怪會被廚師用香甜的奶油冰淇淋來裝飾,供眾人取用。男人抓著少年紅腫的屁股狠狠cao了數十下,yinjing進到最深處、guitou抵在rouxue深處的敏感點上時,忽然停了下來。 兇狠地cao干猛然停止,快感也隨即停止。少年茫然地踢動了一下雙腿,感覺到男人仍深深埋在自己后xue里的陽具,嗚咽了一聲。他扭了扭屁股,似乎想要催促男人繼續,又覺得自己竟然如此yin蕩下賤,竟然想要繼續被侵犯,更加羞恥難堪。 而男人卻是伸手緩緩撫摸少年屁股上的印記,慢聲命令。 “叫主人,求我繼續cao你。” 路德維希愣住。 男人慢慢晃動腰身,帶動硬熱的陽具在少年濕熱緊致的后xue里緩緩磨動。那碩大的guitou正抵在少年的敏感點上,每一下磨擦都給少年帶去強烈的快感,一陣陣累積,只等待在頂點處爆發。可少年早已習慣被惡魔兇悍地cao干,更習慣男人方才那樣猛cao猛抽的插弄,如今這般緩慢的磨蹭,直讓少年覺得難以忍受,小聲哭起來。 “嗚……不要這樣…………快點…………” “叫主人,主人就讓你舒服。” 男人抓著肥嫩的屁股命令,輕輕撞擊rouxue里的敏感點催促。 路德維希只覺得仿佛有兩股力量在拉扯著他,一股力量告訴他再堅持一下再硬氣一點,另一股力量告訴他妥協臣服吧。哪怕這兩股力量最終指向的是同樣的終點,卻也因著那一點不甘而爭斗,讓少年左右搖擺。墻的這一面,少年精致的面上滿是紅暈,湛藍的眸子里不斷滾下晶瑩淚珠兒,鉑金色的發絲黏在滿是汗水的脖頸上,隨著身體被cao干而輕輕搖晃。 當那根猙獰的rou刃再度催促地折磨嬌嫩的xiaoxue,路德維希崩潰地從喉間發出一聲哽咽,就像是走投無路的小貓終于朝著獵人袒露柔軟的肚腹,也不知道即將到來的是剖開身體的利刃還是溫暖的懷抱。 “主人……嗚嗯…………求你……主人…………” 少年沙啞無助的哭叫,明明身下沒有任何著力點,卻還是繃緊了身體,努力抬起屁股,朝著身后男人的雙手中送去,后xue討好馴服地縮緊。 “求你……主人…………求您繼續cao我…………” “求您cao您的性奴…………” 男人的眼睛一瞬間變得猩紅,好像瘋魔。他抓著那兩瓣guntang紅腫的臀rou,瘋了一般地挺動腰身,狂cao猛抽。那猙獰碩大的陽具在甬道內高速進出抽插,直將那一口嬌嫩rouxue要cao到報廢一般,根本再無力收縮,只能瑟瑟敞開,任由這rou刃在其中肆虐。男人堅硬的胯骨如同擊打鼓面般拍擊在柔軟肥嫩的臀rou上,碩大的yinnang也不甘示弱,將這已經被抽打到紅腫的屁股繼續暴虐拍擊,rou體碰撞的聲音甚至傳到了墻的另一面去。 “呃啊啊啊!……主人……嗚啊…………主人太快…………咿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太快…………” 路德維希頓時哭叫起來,不知何時掙開的雙手甚至抵著墻面抓撓,想要逃脫一般捶打。可是沒有用,不說禁錮著他的墻面,只說他身后的男人,一雙手死死抓著那兩瓣肥嫩的rou臀,仿佛正在進食的野獸尖牙咬住獵物,絕不會放開,不允許逃脫。男人那根yinjing本就如兇器一般又粗又長,此刻就像是將少年整個釘在了上面一般,瘋狂蹂躪凌虐。 兇悍進出的yinjing將少年那一口嬌嫩的rouxue徹底cao開,路德維希從不知道自己能流出這么多的水來,后xue被cao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如同被鑿開的水井。強烈的快感如同電流擰成的蛇游遍全身,快感堆積如山崩海嘯席卷而來。少年在這樣瘋狂的cao干下,不一會兒便繃緊了身體拼命掙扎,卻只能在這禁錮下抽搐著再用后xue高潮,潮噴出的液體全都澆在了男人的yinjing上。 “咿呀呀呀呀呀!…………不……呃嗚…………嗯嗯…………” 少年抽搐著搖頭,口水順著無法閉合的嫣紅唇角流到胸前,湛藍的雙眼仿佛被蒙上陰霾般失神,汗水將金發黏在臉側,頭顱與雙手都無力地垂下去。可男人并沒有結束,也并不多話,只如同殘忍的惡魔,用胯下的兇器死死釘著少年,凌辱折磨。少年被cao得不斷晃動身體,口中發出低微的呻吟。高潮后的不應期繼續被cao弄,讓少年幾乎要崩潰,卻無力反抗男人的yin辱,只能如同被馴服的幼獸,在獵人的鞭撻下低低嗚咽,祈求憐憫。 少年就像是被拗斷了翅膀的天使,被惡魔釘在身下肆意凌虐。 男人的呼吸粗重起來,在那抽搐著的后xue里猛cao了上百下,guitou重重撞進最深的地方,精關一松,酣暢淋漓地射了出來。敏感的媚rou被guntang的jingye狠狠射中,被射的陣陣痙攣,少年那紅腫的屁股也掙扎起來,卻被男人死死鎮壓住所有反抗,不被允許躲避地接受了jingye的標記。 “嗚啊啊…………好燙……不…………全射進來了…………嗚…………” 路德維希低低地抽噎了幾聲,仍舊被快感掌控的身體抽搐著,受了男人的一發濃精。他哽咽了一下,感覺到男人射完之后卻仍未離去,射精后也沒見小多少的硬碩陽具慢慢抽動幾下。緊接著,一股比剛才還要更加強有力、更加灼熱的液體,再度兇狠擊打在了媚rou上。 路德維希愣了好一會兒,忽然就明白這是什么了。 男人正在他的后xue里射尿。 就好像那些不夠干凈、不能當壁尻,就要去當便器的人一樣,此刻,男人將他當做了身下的便器,在cao夠內射后,竟然也不拔出去,就著深深埋入的姿勢,將他的后xue當做個便器,這樣肆無忌憚地尿了出來。 強勁的水柱擊打敏感的媚rou,讓被cao出了yin性的后xue竟然被尿也能有強烈的快感,而這被完全當做性奴便器的凌辱,讓少年在被滅頂的快感淹沒時,同樣渾身抽搐,兩眼翻白。原本平坦的小腹慢慢鼓脹起來,撐成圓滾滾的肚皮,仿佛被射大了肚子的yin賤孕夫一般。而少年身下那根可憐兮兮的玉莖早就被玩弄或是cao射過多次,再也射不出來什么。于是在這樣從內到外的凌辱標記下,那小東西噴出一股淡色的液體,然后淅淅瀝瀝地不停流著,就如同是在墻角撒尿的小狗一般,也在墻根處留下一灘污濁的液體。 高貴圣潔、凜然不可侵犯的圣子殿下,在這宮宴上做為一個公共性奴,被侵犯到大了肚子,高潮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