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宴1:被廚師們做成人體餐盤羞辱的圣子/被貴族們輪流褻玩手yin到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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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圣子和騎士長鬧起了別扭。 為監(jiān)獄里的犯人們傳播過光明后,高貴的圣子殿下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教廷。這樣辛勤播撒光明的圣子殿下本應被溫柔撫慰,好好休息,卻被他的騎士長脫掉了褲子,摁在腿上抽打屁股。 明明是高高在上、高貴圣潔的圣子殿下,卻被粗魯?shù)尿T士長羞辱,還被強迫認錯,承認自己是壞孩子,在為囚犯們播撒光明時只顧著滿足自己的欲望。小圣子雖然當時被打屁股羞辱到哭叫著高潮,可事后,便怎么都不肯理會自己的騎士長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里,教皇似乎也知道不能逼迫圣子太過,便沒有再讓路德維希出去播撒光明。路德維希面對大惡魔的惡趣味與調(diào)教時乖乖的,卻怎么都不肯讓騎士長上自己的床。 大惡魔過得很是舒服,“騎士長”就有點不爽了。 人類有劣根性,惡魔也是一樣的。路德維希對薩繆百依百順時,薩繆將此視為理所當然;路德維希對繆爾鬧起了小別扭,繆爾反倒被勾起了興趣。尤其,當“薩繆”和“繆爾”其實是一個魔,這兩種態(tài)度的對比就更加明顯,也更讓惡魔在意。 陽光正好,小圣子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面不知道在干什么,騎士長忠實地守在房門外,隔絕所有窺探的目光。可在沒有人的時候,騎士長那雙深灰色的眸子,竟時而閃過一絲猩紅??此浦艺\的騎士長,隨時都可以將小主人吞吃入腹。 而此時在房間里,路德維希卻是有些發(fā)愁。 教廷存在的問題,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指望全部讓惡魔來解決。理由很簡單——惡魔一口氣把教廷的人全都宰了容易,如何善后呢?畢竟從小在教廷長大,成年后也多少接觸了些事務,路德維希不像從前那么不諳世事,覺得只要教皇和主教們的罪行被揭露,就能夠萬事大吉了。 雖然這個國家有皇室貴族在,且掌控著大部分權(quán)力,可教廷的力量也不容小覷,各方勢力牽連。民眾愚昧,就需要信仰的支撐,也會不顧一切地維護信仰,哪怕那是假的。教廷的丑事要被曝光,必然是阻礙重重,事后的收尾工作,也不是路德維希一個人能夠完成的。 大惡魔更不會關(guān)心人類的死活。 所以,既要將教廷推翻,又要保證權(quán)力的平穩(wěn)過渡。 路德維希再怎么早熟,終究還是個剛成年的小少年。他倒是有著強大的光明之力,卻也自知,自己的頭腦算計絕對比不過那些滿身心機的人。小圣子咬著指尖在房間里想了很久,當接到某位親王送來的帖子時,眼前一亮。 他一個人做不到,那就借力。 皇權(quán)與神權(quán),偶爾合作,可終究是對立。 路德維希身為教廷圣子,出行自然是很有派頭的,隨從侍女一大堆,還有白色的馬車。按理來說,身為騎士長的繆爾應當跟隨圣子出行,可騎士長剛牽出來自己的馬,就被圣子攔住了。 “親愛的騎士長,我是去見諾伯倫親王,不會有什么危險。” 高大健壯的騎士長看過來時,深灰色的眸子里帶著戲謔,英俊而輪廓凌厲的臉上似笑非笑。路德維希慫了一下,就再次想起那天自己在監(jiān)獄“傳播光明”回來,被騎士長摁著打屁股到高潮的羞恥場景。小圣子一瞬間氣成了圣子團子,轉(zhuǎn)過身去不看自己的騎士長。 “你不用跟著?!?/br> 捕捉到小圣子的那一絲賭氣,騎士長眼中閃過一絲紅光,卻順從地退后一步,忠實答應。 “遵命,殿下?!?/br> 路德維希只覺得脖頸后一陣戰(zhàn)栗,一瞬間想要服從本能在騎士長面前乖點。但哪怕炸毛了,路德維希還是硬撐著上了馬車,拒絕騎士長的跟隨。 車隊離開,略微躬身低頭的騎士長站直身體,深灰色的雙眼肆無忌憚地展示原本模樣. “不乖的小東西,很應該受到懲罰啊……” 馬車里,路德維希摸了摸脖子后頸,總覺得有點發(fā)涼。他不痛快地哼哼了兩聲,堅決壓下拒絕大惡魔跟隨的不安,思忖接下來的路。很快,親王宮殿近在眼前。 諾伯倫親王是如今國王的親弟弟,深受國王信任,他的作為很大程度上代表國王的意志。這也是為何,路德維希在接到親王的帖子后,一定要去一趟的緣故——只因這背后,也許是國王的邀請。 路德維希循著親王府里下人的指引,走進會客廳,諾伯倫親王已經(jīng)在那里等待。諾伯倫親王人到中年,生得十分儒雅英俊,哪怕坐著也不掩通身貴氣。親王端坐著,微微頷首以示對圣子的尊敬。 “圣子殿下,日安。” “日安,殿下?!?/br> 路德維希的禮儀向來無可挑剔,一舉一動與尊貴的皇族一般無異。諾伯倫親王看著這樣高貴優(yōu)雅的少年,眼中閃過一絲贊賞,與圣子一同入座。 兩人相對而坐,很快便有隨從送上茶點。他們都知道此次是要商談正事,卻也知道不能一下就進入正題,總是要寒暄一下,試探一番的。 路德維希一直活在教皇的監(jiān)視下,別的不論,裝傻做樣子的能力,是頭一名。只要諾伯倫親王不明說此次的目的,他就絕對什么都不會表現(xiàn)出來。 你來我往了幾句,親王暗嘆一聲,終于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意思。 “圣子殿下可知,國王陛下對教廷最近的動作,很是不滿啊?!?/br> 路德維希喝了一口茶,垂著眼睛沒有說話,很是沉得住氣。 親王也沒想從路德維??谥新犚娛裁矗灶欁缘乩^續(xù)說道: “愚昧的民眾不知道將食物糧稅上交給國王,卻愿意供奉給神明;他們不愿意為國王種地,卻愿意為神明勞作;他們不信掌握了他們生殺大權(quán)的國王,而是信任神明……” 諾伯倫親王一頓,看向忍不住抬頭的圣子,微微一笑。 “圣子殿下,這世上真的有神明存在嗎?” 路德維希沉默著,不知道應該說什么,掩飾性的又喝了一口茶。 世俗之人并不真正了解教廷。路德維希知道一定有很多人和諾伯倫親王一樣,覺得這世上根本就沒有神,一切不過是教廷裝模作樣而已。若如此,國王對教廷不滿,那是理所應當?shù)氖虑椤?/br> 但身在其中,路德維希當然更明白——這世上應當是有神的,只是神明并不需要信徒,自然也不會庇護祂的信徒。教廷的人是擁有力量的,但那力量面對王權(quán),并沒有太多的反抗之力。 所以,路德維希才想要借助王權(quán)。 圣子朝著親王笑笑。 “有沒有神明,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終歸,國王與教皇,終究只有一個能夠登頂。 親王與圣子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路德維希只覺放松許多。能夠擁有國王這樣的盟友,不必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惡魔的身上,且這盟友的實力并不弱——這總歸是一件好事。 他又喝了一口茶水,有些放松地抬頭,觸及親王的眼神,卻心中猛的一凜。可當他意識到不對,想要起身時,卻是軟倒下來。 諾伯倫親王臉上仍舊帶著溫和的笑意,看過來時仿佛一個長輩在溫和地看著晚輩一般,甚至伸手過來輕輕撫了下少年的面龐。 “怎么了?圣子殿下這是有點累了?” “那不如先去好好休息一下,宮廷晚宴馬上就要開始了?!?/br> “圣子殿下與我們合作,我們,誠邀您參加皇室宮廷晚宴。” 路德維希想要掙扎,卻渾身無力,根本無法動彈。意識陷入黑暗之前,諾伯倫親王帶著潮意的吐息,猶如盯準獵物的毒蛇,落在頸邊。 ……………………… 宮廷后廚。 即將開始的是一月一度的宮廷晚宴,宮廷廚師們早就嚴陣以待,要大展身手。這次的晚宴是特殊級別的,不用于招待外來人或是客人,僅招待皇族與貴族們。得知晚宴主題的大廚們,便心中了然,思索起要如何處理食材。 很快,侍從們每人推著個小推車進入后廚,依次將盛放著食材的小推車分給眾位廚師。拿到食材,廚師們便可以進行準備。 級別最高的弗德大廚掀了掀眼皮,示意身邊的學徒們上前,打開小推車的蓋子,露出其中食材。蓋子一掀開,學徒們便忍不住發(fā)出一聲驚呼,周圍的廚師們也忍不住看了過來。 “天啊,這是……!” “圣子……是教廷圣子!” “……” 弗德大師也微覺訝異地挑了一下眉。身為級別最高的宮廷御廚,他自然見過這位教廷圣子,無論是這猶如神造的少年立于高臺祈福時,還是跟隨教皇主教一同來參加晚宴時,他都見過。他只是沒有想到,會見到圣子殿下做為“食材”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 “這、這不是圣子殿下嗎……”有學徒訥訥道,不安地看向弗德大廚,“是不是搞錯了……” 弗德挑了一下眉,慢聲道: “都愣著干什么?不趕緊處理食材,耽誤了宮廷晚宴怎么辦!” 學徒們頓時猶豫。 “弗德老伙計,你可真是幸運?!?/br> 另一位大廚羨慕地走過來,看著小推車里被綁縛著的、渾身赤裸的少年,贊嘆道: “竟然能處理圣子這樣好的食材,看看這皮膚,這身材……我這次的食材,只是個妓女,普通貨色。” 弗德笑了一下,走上前。他垂眼看過去,只見那高貴圣潔、無論何時都穿著繁復華麗衣袍的精致少年,此刻渾身赤裸著平躺在小推車上,白皙的肌膚在燈光的照耀下,泛著溫潤的珠光。少年的雙眼被黑布蒙著,紅唇閉合,雖沒有被綁縛卻一動不動,身子輕輕顫抖。他知道,這位圣子殿下大約是被下了藥,雖然沒有昏迷過去仍有意識,卻是全身乏力根本無法動彈。 而這樣的圣子殿下,在即將到來的宮廷晚宴中,必然不會是客人,而是那任人品嘗的“佳肴”了。 弗德大廚看了周圍一眼,就見學徒們似乎有些畏懼教廷的威嚴,不敢對圣子下手。他十分不滿,冷聲道: “都愣著做什么?還不動手!” 學徒們面面相覷。 弗德站在推車旁,伸出手,眾目睽睽之下,抓住圣子那鉑金色的頭發(fā),抬起那張精致美麗的面龐,朝向眾人。 “送到這里來的,別管是暗巷的野妓、國王的情婦、還是教廷的圣子——從他們進入后廚開始,就代表失去原有的身份——他們此時此刻,只是食材,只是任人隨意品嘗的菜品而已!” 渾身赤裸的少年被揪著頭發(fā)拽起來,纖細美麗的身體無助顫抖,卻無法逃脫男人粗糙的大手。大廚那一雙大手掐著少年線條優(yōu)美的下巴,粗魯?shù)靥饺爰t唇間抽插,指間殘留著黏膩的銀絲,又向下拉開少年的胳膊、大腿,拍打揉捏。那樣的手法,根本不是愛撫,而是廚師在挑剔地查看著食材。這種不被當作有尊嚴的人、完全被物化的凌辱、那些滿是猥褻欲念舔舐全身的目光,讓少年即便中了藥,也渾身泛起羞恥的紅暈。 “更何況,你們以為這圣子是什么貞潔的人么?” 弗德大廚嗤笑一聲,抓著少年翻了個身,讓那渾圓白皙如同一顆飽滿水蜜桃的臀部,暴露在眾人視線里。而那屁股上,還留著些淡粉印記。 “這位圣子殿下的身子,早就被不知多少男人品嘗過了!” 學徒們嘩然,少年的掙扎更厲害,卻仍是毫無反抗之力地被男人抓住兩瓣柔嫩的臀rou,大力拉開,展示給眾人。 “看看這張yin蕩的小嘴,未經(jīng)過人事的處子,會有這樣sao的粉色嗎!” 精致漂亮的少年、高貴凜然不可侵犯的教廷圣子,此刻如同其他那些做為食材送入后廚的妓女們一般,高高翹起赤裸的屁股,兩瓣rou臀被掰開,無法反抗地被展示后xue。這樣的場景,刺激得所有人都兩眼發(fā)紅,呼吸粗重。剛才還猶豫不敢上前的學徒們,此刻恨不得替代弗德大廚,掰開圣子殿下的屁股! 弗德大廚哼笑了一聲,放開手,看向?qū)W徒們。 “都過來。該處理食物了?!?/br> ……………………… 夜晚,皇宮點亮了所有的蠟燭,明亮如晝。接到邀請函的眾位王公貴族、大臣愛將們,絡(luò)繹不絕地來到皇宮,在侍者的指引下,走向今日舉辦宴會的宮殿。宮廷晚宴常有,特殊級別的宴會卻并不常有,有的人從前參加過,此時興致勃勃,也有人從未參加過,此時眼神雀躍,四處好奇地看著。 “呀!” 前方不遠處有人發(fā)出驚呼,人們好奇地看過去,就見已經(jīng)有人走到了宮殿門口,快要進去了,卻被門口的擺設(shè)驚到。看一眼宮門口,再看看那臉色羞紅的貴族小姐,眾人了然——這位大約是頭一次來參加宴會,才會被宮殿門口的人rou暖酒架與擠奶器嚇到。 只見這宮殿大門口,跪著兩排人。一排女人直直跪坐著,渾身赤裸毫無遮掩,雙手雙腿都被捆在身后,口中綁著口塞,面色暈紅。她們有著豐滿挺拔的雙乳,rufang下放著個小桶。這些女人,都是人rou擠奶器。 有人走到侍者跟前,點了一杯奶水。侍者點點頭,走到第一個跪著的女人面前。侍者手中執(zhí)著一根干凈的鞭子,戴著黑色手套,揚起鞭子,重重揮下。鞭稍精準地擦過女人立起的rutou,將那櫻紅小豆抽打得一顫,女人口中嗚咽了一聲,卻根本不敢躲避,只能高高挺起毫無遮蔽的胸乳,任由侍者在大庭廣眾之下抽打自己的rufang。 侍者動作不停地抽了十幾鞭子,每一下或輕或重地落在女人的rufang、rutou上,就見那擠奶器忽然一陣抽搐,侍者停了鞭子。擠奶器馴服地俯身,淡白色的乳汁流進桶里。這擠奶器一趴下去,眾人才瞧見,她下身的兩個xue里,都插著粗大的玉勢。 侍者用一根長勺舀了乳汁,遞給客人。 擠奶器們的對面,則是一排人rou酒架。這一排里有男有女,各個都跪趴在地上,高高翹起渾圓肥碩的臀部,那或白皙肥軟、或小麥色結(jié)實緊繃的屁股上,還留著青青紫紫的掌印指痕。這群男女的屁股被掰開,rouxue間插著個粗長的鐵制直筒,里面盛著各種酒水,被rouxue的體溫溫著。有人上前要酒,侍者便從人rou酒架里舀一杯酒水出來,遞給客人。 那貴族小姐只是乍見這一幕有些吃驚,可很快變回優(yōu)雅矜持的樣子。她不愛酒水,便向侍者要了一杯乳汁,甚至自己也去嘗試了一下擠奶器。其余眾人也紛紛上前,要么點乳汁喝,要么從人rou酒架處取酒水,順帶站在一起品評了一番,哪個擠奶器里擠出的奶水好喝,哪個人rou酒架溫的酒水正好。等到眾人都有些微醺,這才進入大廳。 門口又有全裸的侍者們,給每一位進入大廳的客人發(fā)放面具,而所有侍者卻是全身上下沒有一絲遮掩的。王公貴族們戴了面具,在侍者們的引領(lǐng)下,各自落座。而這大廳里,同樣是一番yin糜的景象。 之間這大廳里,最上手國王一人獨坐,同樣臉上戴著個面具,朝眾人頷首。國王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竟是坐在一個渾身赤裸著躺在臺子上的女人那豐滿的胸脯上。國王的兩條腿踩在一個跪在地上的男奴背上,一只手被一個少女捧著,小心翼翼用胸乳按摩著。 而這大廳的擺設(shè)也很有看頭。有的桌子就是一群跪在地上的奴隸們拼成的,他們四肢著地,背上鋪著桌布,放著餐具;同樣有些赤裸著的人rou座椅,跪在地上等待著客人落座;又有一些做為衣架、餐車、燭臺的全裸的男奴女奴們,訓練有素一動不動站在大廳里,手里舉著衣服、燭臺,任由過往的客人好奇打量,或是上手肆意撫摸。 甚至,在大廳兩側(cè)的巨大屏風后,就是廁所。一排少年雙手雙腳被固定在地上,彎著身子,高高翹起赤裸的屁股,后xue被撐開,做為人rou便器等待被使用。 這就是,特殊級別的宮廷宴會。 宴會開始,全身赤裸的男奴女奴們推著餐車,一桌桌擺上餐前濃湯與面包。有些貴族已經(jīng)餓了,便見他們將濃湯倒在面前這人rou餐桌光滑凹陷的脊背上,再用面包蘸著濃湯吃。等他們吃完,就又有干凈的人rou餐桌換下已經(jīng)臟了的人rou餐桌。當然,臟了的那個并不被允許去休息,要么去屏風后當人rou便器,要么等晚餐結(jié)束后,宴會上繼續(xù)被使用。 客人們相互低聲交談著、品評著食物與侍者們,更有頭一次參加這種宴會的年輕人,在長輩的指導下,學會了如何使用面前這些人體家具們,進行各種嘗試。很快,餐前小食要么被吃完,要么被客人賞玩夠了,陸續(xù)撤了下去。 新人們便發(fā)現(xiàn),從前參加過的人們變得有些雀躍起來。 一個剛成年的年輕貴族便問自己的兄長: “哥哥,接下來是什么?” 他的兄長臉上笑意有些雀躍,朝著弟弟“噓”了一聲。 “接下來,可是正餐!” 沒有讓眾人多等,就見使者們再次魚貫而入,幾人合力推著餐車出現(xiàn)。原本已經(jīng)落座的眾人起身,沒有經(jīng)驗的人也學著身邊人起身,陸續(xù)走向已經(jīng)被擺好的諸多餐車。剛才提問的那個年輕人,就見同桌眾人與自己的兄長,十分默契地走向同一個餐車。再一看,這餐車上標著的數(shù)字,與方才他們的餐桌是同樣的數(shù)字。 待所有客人都圍在了餐車前,使者們同時掀開了餐車,露出里面的“正餐”。 “天呀!這是…………” “這次的正餐竟然…………!” 四周都響起驚呼聲,這一桌的侍者動作有些慢,年輕人便忍不住看向旁邊的餐車,這一看過去,便瞪大了眼睛。 只見那餐車上放著的,竟是一個渾身赤裸著平躺的女人!那女人雙腿大大張開,雙手也分別置于身體兩側(cè),將渾圓挺拔的胸部與下體,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眾人眼前。她的肩膀、胸部、小腹、甚至是下體上,點綴著各種已經(jīng)片好的生魚片,肚臍處則盛著一汪醬汁——這竟是一個人rou餐盤、人體盛宴! 可讓年輕人吃驚的不止是這個,而是這做為人rou餐盤的女人他認識。那根本不是普通的女人,而是國王的女兒,一位公主! 這位公主殿下,竟是被做成了人體盛宴,私密處都徹底暴露在王公貴族們眼下,任人羞辱褻玩! 年輕人恍惚地看向別處,又看到了某位將軍、某位男伯爵、某位女貴族……這些高高在上、聲名在外的高貴的人們,竟是各個都成了人rou餐盤,就這樣被送出來,送到諸多參與宴會的客人們面前,承受yin辱! “這是!…………” 身旁兄長的一聲驚呼,讓年輕人一個激靈回神,看向了自己面前的餐車上??辞迕媲暗娜藃ou餐盤,年輕人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全身赤裸的少年平躺在餐車里,鉑金色的長發(fā)呈扇狀鋪開,發(fā)間點綴著玫瑰花瓣,映著那精致漂亮的面孔,簡直如同落入凡間的天使。可是這位天使卻被迫舒展身體,淡色的rufang處用奶油繪制著好看的花紋,水果裝飾在上面,一路蔓延到平坦緊繃的小腹。精致的玉莖被紅色的綢帶綁起,還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周遭同樣放著些濕淋淋的水果。 “圣子殿下…………” 這位全身被奶油與水果點綴的香甜少年,竟然是那高貴圣潔、凜然不可侵犯的教廷圣子! 參與宴會的客人們先是一驚,繼而襲上心頭的,便是洶涌欲念。哪怕是頭一次參加這宴會的那年輕人,看著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教廷圣子,如今渾身赤裸、毫無反抗之力地躺在自己面前,甚至被做成了人rou餐盤、人體盛宴,任由他們肆意玩弄yin辱,心中的欲望再也無法壓抑,簡直眼睛都要紅了。 路德維希躺在餐車上,聽見周圍的竊竊私語聲,心中恐懼又羞恥至極,幾乎快要崩潰。此時此刻,他仍舊被藥效所影響,全身沒有一點力氣,光明之力使不出來也無法攻擊,連眼睛都睜不開,只能毫無反抗之力地躺在這里。 在后廚里,他被那些宮廷御廚從里到外清洗干凈,然后被他們做成人rou餐盤,接著放進推車里,等待晚宴到來。 而如今,路德維希知道自己已經(jīng)做為“正餐”之一,被送到了宴會上,被眾位參加宴會的王公貴族們賞玩。那些飽含著yin欲猥褻的目光,讓路德維希渾身發(fā)燙。 也許是被薩繆寵壞了,路德維?,F(xiàn)在,竟然已經(jīng)無法忍受自己被薩繆以外的人觸碰。 最初的時候,大惡魔表示要小圣子做為一個圣妓來討好、祈求他的幫助,小圣子答應了。在那個時候,路德維希確實做好了,自己的身體會被無數(shù)人凌辱cao弄的準備,甚至最初的騎士長、教皇、貧民窟……路德維希還沒有識破那些都是惡魔分身的時候,真的以為,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被那些人玷污過。 可是后來他卻發(fā)現(xiàn),大惡魔并不愿意與人分享自己的寵物。自始至終進入過自己身體的,只有大惡魔,只有薩繆。 薩繆的體溫、薩繆強壯的身體、薩繆有力的雙手、薩繆的陽具、薩繆cao弄自己時的力度……不知不覺中,仿佛自己已經(jīng)被標記、被烙印。路德維希記住的,只有薩繆。 可是現(xiàn)在,路德維希感覺得到,周圍沒有薩繆的氣息。他感覺到有陌生的手撫摸在自己赤裸的身體上。那些圍在餐車旁的人,忍不住伸出手,在他身上緩緩揉捏撫摸,感受著那白皙柔嫩皮膚的觸感,口中贊嘆。路德維希也感覺到,有人湊近自己,伸出舌頭舔舐自己身上的奶油,又有人取用他身上的水果,手指仿若不經(jīng)意又故意挑逗著自己的身體。 他們都不是薩繆。 路德維希想要睜開眼睛,卻怎么都睜不開,想要躲避褻玩,卻根本無法掙脫。他只能那樣無助地躺在餐車上,如同砧板上的魚,被肆意剖開魚鱗,露出柔軟的身體,任由料理。 或肥厚有力、或靈巧油滑的舌頭,在少年的白皙的頸間、胸前、小腹、大腿小腿上肆意地舔舐,時輕時重,有意或無意地留下嘬痕。少年的皮膚嬌嫩精貴,稍微用點力就會留下淡淡的痕跡,更不用說故意吮吻上去了。當奶油與水果被客人們?nèi)∮猛戤叄冻鲈镜纳眢w,便見那具美麗的胴體上有著一道道的水痕,還有許多淡粉色的印記。 這時的少年,哪里還有什么教廷圣子的模樣,根本就是個任由玩弄的sao浪圣妓! 客人們愈加興奮,有的湊上去迷醉地舔舐著圣子香甜的身體,有的干脆上手揉弄褻玩起那被綁著紅綢帶的玉莖,有的湊過去,叼住圣子敏感立起的rutou,用牙齒細細地吮吸囁咬,輕輕拉扯。哪怕路德維希再怎么羞恥恐懼,可被大惡魔調(diào)教得早已知人事的少年,仍舊是被強迫情動,rutou與玉莖都硬了起來。 “天吶,這可真是yin蕩的圣子!” “這真的是什么圣子嗎?我cao過的妓女都沒有他sao浪!” “被我們這么多人玩,居然還發(fā)情了。這哪里是圣子,根本就是圣妓啊!” 被大庭廣眾之下玩弄的羞恥快感,與被貴族們輕蔑點評、語言凌辱的恥辱感,讓少年渾身發(fā)抖,心中哀羞恥辱。當客人脫口而出“圣妓”二字時,少年渾身一震,竟是直接被羞辱到了高潮,精致的玉莖射出一股白濁的jingye,玉白的身體抽搐起來! 那個玩弄著圣子的客人被射了一手,先愣了愣,然后大笑出聲。他放開手中疲軟下去的小東西,攤開手中的污濁給眾人看,然后一伸手,將手中的污濁涂抹在了少年圣潔的面龐上。 “這可真是最適合圣妓的裝扮啊!” 眾人拍手贊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