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綁在機車上/掌摑/用皮靴踹逼/被徹底jian進喉管到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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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路邊找到了一輛重型機車,林酒眠毫無心理負擔地輕易拆除報警器,打火騎走,中途還去路邊加油站搞了點能量模塊和食物,順便通過電臺查詢了下有無他相貌的通緝令發(fā)出。 加油站值夜班的工作人員正打著哈欠,窗口傳來篤篤響聲,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有個渾身濕淋淋的omega孤身一人站在外面,嘴里哈著寒氣,遞過來兩張泡過水的紙幣。 “加兩百的——阿嚏!”omega揉了揉通紅的鼻頭:“加兩百的能量液,現(xiàn)在還有什么吃的賣嗎?” 加油站除了售賣能量液,一般還會出售一些吃食。但今天補的快餐剛好賣完了,下一批貨還沒到。本來是很正常的事情,值夜班的小哥突然覺得特別不好意思,從抽屜里扒拉出兩個自己吃的巧克力棒:“熱食賣完了,送你兩個這個吧……怎么全身都濕了?如果遇到什么危險你可以在這里先待著,我?guī)湍銏缶?/br> 林酒眠趕緊笑著擺擺手:“我是玩極限運動的,滑翔時裝備失控不小心落水了,還好沒什么大礙。” 他把臉湊得離值班小哥近了一些,壓低了聲音,像是在講悄悄話:“我是偷偷離家跑出來玩的啦,拘在家里太難受了,我怕我家人來找我,小哥可以不和別人說見過我嗎,我還不想回家。” 離得太近了,這個omega笑得又甜兮兮的,值班小哥仿佛能聞見他身上某種獨特的,誘人的氣息。 omega都這么甜嗎,他微微紅了臉,也用壓低的聲音回答:“我答應你……這么晚了,你一個人嗎?” “沒有啦!我是和我男朋友一起跑出來的,我家里不同意我們兩個的事情。”林酒眠往不遠處門口比了一下手勢,昏暗的燈光下有個半倚著門的黑色影子,看起來身材高大,肌rou線條清晰分明。 林酒眠推起加滿能量液的機車,沖值班小哥揮了揮手:“我們趕著天亮前到高斯區(qū)去!先走啦,謝謝小哥!” 值班小哥也沖他揮揮手,看著omega推著車往黑色影子方向走,心里有點遺憾又有點羨慕。 他已經(jīng)腦補出一段曠世絕戀——那個omega肯定在和自己的alpha逃家的途中,躲避家人而不慎落水,即使遇到重重困難兩人依然不離不棄,攜手奔向美好明天…… 他也想要一個這樣的勇于追求真愛的漂亮omega,愿意為了他與家人決裂,拉著他的手在月光下逃亡追求愛與自由,而不是日復一日地值班,做表,點貨,巡邏…… 在月光下逃亡的曠世絕戀的主角兩人,正坐在同一輛機車上飛速奔馳。 林酒眠把著機車頭,坐在墨衷的身前,墨衷還好著的那只手從后面橫在他的身前,把整個人牢牢圈在自己懷里。 “你沖他笑成那樣做什么。”墨衷在風聲里開口。 “伸手不打笑臉人嘛。”林酒眠滿不在乎地說:“要是你去了,他肯定會對一個深夜出現(xiàn)的滿臉煞氣的冷面alpha心懷戒備,等你前腳走他后腳馬上報警說有可疑人物。但一個溫柔可愛的omega深夜出現(xiàn),你最多以為是狐貍精前來報恩,還會給他多投喂兩根巧克力棒,對不對?” 機車車斗里是兩根巧克力棒,有一根已經(jīng)被吃了大半,林酒眠舔了舔嘴角,那里有一點糊上的巧克力碎屑。 “不要亂吃別人的東西。” “我餓了嘛。”林酒眠墊了點肚子,脊背緊緊貼著墨衷的胸膛,后方的熱源傳來的溫度讓他沒有那么冷了,于是又開始有點得瑟地放松:“那這還是別人的車呢,怎么不叫我別亂騎別人的車?” 林酒眠漂亮的眉眼一挑,還想再說點什么,卻發(fā)現(xiàn)身后尾椎那里……好像有什么熟悉的東西在一跳一跳。 “不是吧,這樣都能……”林酒眠往后瞟了一眼,墨衷一口叼住他的耳朵,不讓他的頭亂轉(zhuǎn):“看路。不好好騎就讓我來。” 騎字的咬音過于曖昧,林酒眠縮了縮脖子,不動了。 餓了就可以隨便亂吃,這個習性得好好改改。墨衷把人圈得更緊了,本來以為他自己心里有數(shù),結(jié)果縱得他在外面到處吃野食。 還是得給點教訓。 吹了一夜的冷風到家,林酒眠把機車推進墨衷的車庫鎖好,剛要回頭,就被一股力量推著按在了車身上! 熟悉的帶著薄繭的手貼著他的肩膀,卡著他的肩胛骨,林酒眠的上身壓在儀表板上,硌得骨頭生疼。 “別鬧!” “不是說要幫我解決?”那只手的力道不減反加重了幾分。 “那也不是現(xiàn)在吧……”林酒眠語氣弱下去,他這才后知后覺身后男人心情不是很好,強有力的alpha信息素如有實質(zhì),壓他一頭,逼得他后背滲出汗來。 背后的人輕笑一聲,聽起來卻沒有任何笑意。 “輕諾寡信的騙子。”墨衷把他的手摁在車把手上,從墻邊摸出了什么東西,咔嚓一聲鎖在了他的手上。 那是一枚銀色的手銬,環(huán)過他的雙手手腕,將他鎖在了車頭。 “我……我我我……”林酒眠腦子里警鈴大作,心說這是要來真的了。他對墨衷想用他解決欲望這件事倒不抵觸,畢竟他發(fā)情期時墨衷也算個好用的工具,他不介意在墨衷來了興致的時候與他溫存一番。只是他現(xiàn)在情況太糟糕,風衣下被人cao熟的xue口里還在流東西,那個條子對他又親又咬,身上的痕跡還沒全消。 墨衷把他翻過來,讓他仰面躺在機車車背上,林酒眠雙手被縛在頭頂,是個門戶大開的樣子,十分沒有安全感。 “小黑……小黑最好了,”林酒眠曲起膝蓋,夾緊雙腿:“真的下次好不好,下次隨便給你cao,今天不太舒服……” “我就是對你太好了,才讓你一次次敢夾著其他alpha的jingye來和我撒嬌。” 嘩啦一聲,風衣扣子全數(shù)崩開,滾落進黑暗車庫角落。林酒眠一路上蔽體的衣物被扒開,露出他貼身的那件破破爛爛的白金刺繡情趣旗袍。 盡管泡過了水,旗袍上的精斑痕跡還是清晰可辨,胸口處的扣子解開了,露出一對柔軟殷紅的rutou,嫩生生地挺著。短短旗袍下擺被夾在林酒眠緊緊夾著的雙腿里,仿佛這樣就能掩飾住那口被cao爛了的逼xue。 “舍不得?”昏暗的車庫里,alpha的眼睛亮得出奇,洶涌的雄性alpha信息素鋪天蓋地,語氣里有不加掩飾的殺意:“這么喜歡這件衣服,一路上都舍不得脫?” “我……呃……輕點!啊……啊啊啊啊!!!” 林酒眠的呻吟幾乎變了調(diào),墨衷的右手手勁極大,掐著他的膝蓋骨,幾乎要捏碎它! “我不喜歡強迫人。”良久,墨衷才在他的尖叫聲中慢慢說:“自己把腿打開,把逼給我檢查。” 林酒眠已經(jīng)是一頭熱汗,幾乎有一瞬間,他以為自己真的會被活活捏碎膝蓋! 那可是小黑啊,他最可靠,最信任的同伴…… 可能是真的生氣了……林酒眠戰(zhàn)栗著,哆哆嗦嗦地分開腿,露出腿心。 “慢點!別……” 墨衷把他的旗袍撩了上去,用手指在林酒眠的陰蒂上碾了一記,然后直接插入了saoxue里! 沒有平時溫存的潤滑和前戲,手指的路徑也并非曖昧地調(diào)情,更像沒什么感情的檢查,檢查他的逼rou被另一個人cao到了什么程度。 手指猛地朝某個方向一勾,快感的電流像鞭子一樣,狠狠抽在他的神經(jīng)上!林酒眠本能地夾起了雙腿,小腹抽搐著想要迎合…… 再多一點……林酒眠難耐地扭腰,再重一點,就要…… 他鼻腔里忍不住發(fā)出粘膩的呻吟聲,全身心都做好了被愛撫的準備,墨衷的手指突然抽了出來,狠狠摑在了他臉上! 林酒眠過了一會才發(fā)應過來是怎么回事,他的臉被抽得偏了過去,耳朵里全是嗡嗡的耳鳴,嘴里慢慢滲出一點咸腥味,可能是牙齒磕破了口腔。 那一巴掌濕漉漉的,都是他saoxue里的yin水。 墨衷站在黑暗里俯視著他,林酒眠有種自己正躺在解剖臺上,被人一覽無余的錯覺。這樣的墨衷讓他感覺陌生又可怕。 “小黑……”林酒眠喘息著,疼得有點茫然:“小黑……為什么……” 他的聲音里帶著點哭意,顫顫的,張嘴都是帶著熱氣的血味。 “真sao。”墨衷一巴掌扇在他的腿心,震得他整個逼xue都在抖:“腿張好了,我要抽你的逼。” “真的疼……別打了”林酒眠大腿夾著墨衷的手,整個人往上縮,半躺在機車車頭:“我真的疼……cao進來好不好,給哥哥cao……” “你的逼被抽腫的痕跡都沒消,怎么,別人能抽,我不能嗎?”墨衷在omega白生生的大腿根掐了一記,松手時那一片都是淤青:“把腿打開,我不想說第二遍,打不開我就幫你把它綁起來。” “我是被脅迫的……都是別人不好……”林酒眠差點疼哭,“給哥哥cao,再也不給別人cao了……” “騙子。”墨衷冷笑一聲,用皮質(zhì)綁帶把他的腿向上綁起,林酒眠被迫張開了腿心,露出被虐玩后的紅腫陰部。 “發(fā)情期出門找cao,加油站還敢沖著別人那樣笑,如果我不在,你是不是也要同他滾到一起去了?” 粗糲的皮靴底,直接重重踩上了他的xue口! 鞋掌碾著半勃的yinjing,鞋跟死死踩上溫熱濕潤的xue口,林酒眠眼角都是疼出的生理性淚水,他想收緊雙腿,躲避這種幾乎性虐般的懲罰,卻被綁帶束得極緊,幾乎不可能做到,只能徒勞地扭著腰,反而有點像迎合男人的鞋底。 “這么臟的逼,我沒什么興趣cao。”墨衷冷冷地說:“把嘴張開,我用用這張嘴。” “這張嘴慣會騙人,什么好聽的都能往外說,卻一件都做不到。”墨衷掐著他的下巴,逼他張開嘴巴,吐出粉嫩的舌尖:“嘴巴別的用處沒有,只能用來當男人的jiba套子。” “把喉嚨準備好,我要cao進你的喉管。” “你承諾過給我隨便cao,不會連這個都做不到吧?” 墨衷的yinjing勃起后形狀猙獰,在空氣中散發(fā)著強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又長又粗,像一具刑具。 這把刑具待會要用來cao進他的喉嚨,懲罰他那張不知輕重的嘴。 林酒眠眼角掛著淚,雙手被從車頭取下,被拷在身后,上半身彎下來含住墨衷的guitou。 墨衷跨坐在車背上,右手在omega纖長的脖頸上緩緩滑動。 脖子雖然長,但是能把自己東西全吃進去嗎? 原來最多吃進去小半根,就開始嬌氣得不成樣子,眼淚一滴一滴往下滾,甚至有時候給他敷衍地舔舔guitou就喊嘴酸不干了。這次要是把整根都捅進去,把囊袋貼到他的嘴角,用他的臉給囊袋按摩,他怕是聲都哭不出來,只能無聲地淌著淚,把嘴再張大一點…… “別光舔。往里面吃。” 林酒眠還想說點什么,墨衷已經(jīng)失去耐心,按著他的后腦勺往下用力一頂! 粗硬的yinjing在嘴里戳刺了一番,留下腥膻氣息,guitou直接抵上了喉口! 林酒眠干嘔著,平時做到這個程度已經(jīng)是極限了,他的喉嚨口痙攣著,無意識地按摩alpha粗大的guitou。墨衷很滿意林酒眠身體的乖巧,在他的喉口處抵著舌面抽插,享受濕熱口腔的包裹。 林酒眠心里微微松了口氣。 雖然現(xiàn)下很難受,但也不是不能接受,如果就到這個程度為止的話,小黑也不算過分。 從墨衷的角度看下去,omega趴在他的腿間,正盡心盡力地伺候腿間的巨物。 還有半根顏色暗紅的roubang沒有被吞下去,露在外面。墨衷并不打算徹底玩壞這只yin蕩的omega——這不是一次性的rou便器,妓院里最下等的一百幣就可以隨便玩的妓子,這是陪伴了他很久,以后也還有很長一段時間要共同度過的,屬于自己的有點不懂事的omega。 如果直接全cao進去,會被嚇壞的吧。 雖然今天一定要給他點苦頭吃,但把藥包上糖衣也不是不行。 墨衷一邊cao著他的喉頭,手伸進omega的身下,把玩他的雙丸和yinjing。 林酒眠像是得到某種鼓勵,可能是以為這場懲罰快要結(jié)束了,口腔里賣力地移動舌頭,給嘴里塞得滿滿當當?shù)膟injing按摩。 他的臉色因為略微的缺氧泛著深深的紅暈,神色虛弱,一身的雪白皮rou上汗津津的,全身都被身前的男人掌控,這個樣子很能滿足alpha那變態(tài)的掌控欲。 臉上被抽了一巴掌的地方被男人微涼的手掌慢慢地揉開了淤腫,有種畸形的,被寵溺著的錯覺。身下的yinjing也被刺激得差不多了,墨衷也沒有為難他,讓他舒舒服服地達到了高潮,直接射了出來。 射精時林酒眠全身都要癱軟下去,喉口肌rou也極度放松,除了嘴巴太酸,全身都像泡在熱水里一樣溫暖舒適…… 墨衷的手按住了林酒眠的頭,yinjing沒有任何退出去的意思。 林酒眠的大腦有點模糊,難道他想讓自己口到射出來?光這樣口,到明天天亮都不可能…… 幾乎是瞬間,他明白了墨衷想干什么。 他是真的想jian進自己的喉管,把自己的喉嚨當成一只沒有感情的飛機杯。 林酒眠驚惶地幾乎要跳起來,他想出聲制止,舌頭被壓得嚴嚴實實一聲都發(fā)不出,只能發(fā)出像貓似的呻吟。壓著他后腦勺的手和鐵鉗似的,完全斷絕了他從這根又大又粗的roubang上逃走的希望。 “不……會死的……求……求求……”林酒眠含混不清地嗚咽,一雙眼睛已經(jīng)蓄了淚,恐懼地瞪著alpha。 “噓——不會的。”墨衷挺腰,一寸一寸,緩慢而堅定地,將自己的下身送進omega的喉口。 火熱的yinjing不容置疑地鑿開omega的喉嚨,在男人寬大有力的手掌鎮(zhèn)壓下,極深地全數(shù)含了進去。 墨衷滿意地握著林酒眠被長條巨物微微撐起一道的喉嚨,安撫地摸omega滿是濕汗的額頭。 “我做事一向有分寸。”他緩緩抽動起來,注視著那雙因恐懼或是快感失神的美麗雙眼:“你大可信任我……你不會死的,人類的身體沒這么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