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生殖腔里面還這么生澀,是因為他活太爛cao不熟你么
空氣中彌漫著令人尷尬的沉默。 男人的肌rou舒張如水面波紋擴散,他的外套被隨手扯下搭在椅背上,襯衣從中間解開,露出線條完美的胸部肌rou。周池全身都冒著熱氣,汗水在他的臉上滾動,啪的一聲低落在林酒眠的額頭上。 他的神色陰晴不定,用指腹反復勾勒林酒眠下頜骨的線條形狀,手掌緊密地貼在他的脖子上,掌心體溫guntang。 “誰呀?”周池的聲音像是在咬著后槽牙:“男朋友?炮友?” 被按著脖子的感覺并不好受,那只手堅實有力,仿佛一個不順心就能隨手擰斷獵物的脊柱。林酒眠芒刺在背,不知該如何作答。 無論回答是肯定還是否定,周池一時興起把他脖子擰斷都在正常的邏輯范圍內。林酒眠幾乎快要放棄思考,開始在心里選骨灰盒的款式。 “不說話?”周池垂下眼睛,手里的力加了幾分,掐住omega線條優美的脖頸,像是掐住一只貓的后頸:“你以前發情期的時候他也這么cao你?” “那他看起來不中用啊。”周池冷笑著,將身上大半重量壓到躺在桌上的omega身上,重重地向里搗了進去:“生殖腔里面還這么生澀,是因為他活太爛cao不熟你么?” 林酒眠的生殖腔還沒完全做好準備就被生生擠進一小寸,仿佛有人強硬地用鈍刀切開他身體內部極隱秘的部位。林酒眠難受地弓起脊背,眉頭緊皺,抗拒地推在周池的胸口。 “太……太深……呃……別進來……啊……出去……出去!” “深嗎?”周池握住他的雙腿,把omega的下肢向上折起,將膝蓋推到他的肩膀處。這個姿勢能完全露出omega柔軟的腿間嫩rou,這讓他看起來就像一只任人褻玩的rou便器:“還有更深的……你不中用的男朋友內射進過你的生殖腔嗎?他能cao進來嗎?” 姿勢變化讓saoxue的甬道變得更加容易進入,明明是帶著羞辱意味的語句和動作,林酒眠在發情期的催化下居然感到了幾分快感。周池還在貪婪地往里cao,小幅度地抽送,一下比一下重,guitou撞在生殖腔的入口,似乎不完全cao進他的生殖腔不罷休。 omega的生理結構決定了生殖腔完全不是用來性交的地方,只有深度標記時,情動的omega才會在大量強烈的信息素分泌的作用下,對自己完全信任的alpha打開生殖腔,允許他在體內成結,射進生殖腔的每個角落。即使如此成結過程也極其痛苦,脹大的guitou會死死卡住omega的生殖腔的入口,無論omega如何掙扎哀求,alpha都不會在射精結束之前退出來,甚至有人還喜歡一直埋在里面,直到omega的生殖腔完全吸收掉射進去的體液。 而alpha旺盛的身體激素決定了他們都是群喂不飽的掠奪者,面對自己認定的omega永遠都有無窮的占有欲。每個人心里都有極其隱秘陰暗的想法,比如把自己的omega在床上弄臟弄壞,cao成一個只會捧著鼓脹小腹哭泣的精盆rou便器。幾乎每個alpha在床上都試過以擦邊球的形式騙著omega讓自己cao進生殖腔,說出一些“很舒服的,試試看嘛”,“我就在生殖腔入口磨一磨,絕對不cao進去”或是“別人的omega都給cao,你不讓我cao進生殖腔是不是不愛我了”諸如此類恬不知恥的話。 但那確實是太疼了,除非用興奮類藥物和道具把omega的生殖腔調教成能用來給alpha暖槍的jiba套子,否則對大部分omega來說,cao進去一個guitou和射進里面就是極限了。 林酒眠痛得臉色慘白,沒有懷孕過的生殖腔極狹小,現在已然到了極限。他看見過周池的性器,整根顏色暗紅上面盤繞著筋脈絡結,樣子不輸給小黑,但他卻遠沒有墨衷那么有耐性,孟浪得仿佛要用性器把那個狹小的內室cao寬cao開,用內部形狀記住男人性器的模樣。 別說快感了,林酒眠痛得聲音都在顫,極度的抗拒心理和撕裂的疼痛讓他只想轉身逃跑求饒。 “沒有別人,沒有……啊……沒有……嗚!” “沒有?”周池身下動作沒有絲毫停頓,掐著林酒眠白瘦的脖頸:“那你叫的是誰?” “只……啊……啊啊啊啊……喜歡……只喜歡你……”生理性疼痛帶來的眼淚從林酒眠眼角涌出,他的臉上全是已經冷掉的濕汗,浸濕了頭發,嘴角控制不住流出的口水淌在臉頰上:“求你……周池……求求你……” 周池垂下眼睛,松開掐著林酒眠脖子的手,撥開了他汗濕的額發。林酒眠從缺氧的痛苦中解放,正以為有機會過關時,周池的手卡住他的髖骨,下身狠狠往里一送! 林酒眠眼前一陣白光,白光里全是色散的彩圈光暈。他的雙耳嗡鳴,在極致的痛苦中暫時失去了聽力。 周池的性器完完全全插入了他的生殖器,直接捅進了生殖腔底部,嚴絲合縫。他的精囊緊緊貼在林酒眠的yinchun上,粗壯的yinjing把omega的恥骨撐到移位,平坦的腹部微微浮起一條模糊的痕跡。 “我……我……不要……” 林酒眠第一時間居然沒有感覺到被撕裂的痛苦,或者說身體機能自動屏蔽了這具身體難以承受的痛苦。他瞪大了眼睛,盯著自己小腹上不容忽視的一道凸起,茫然地喃喃自語。 涎水因為他的動作從嘴角流到脖子上,滲進下面墊著的衣服里。可是他現在沒有半點感覺,臉上表情驚恐且難以置信,全然一副被cao壞了的樣子。 “不要什么?”周池憐愛地拭去omega眼角的淚,語氣天真得有些殘忍:“說來聽聽,不要什么?” “不要……不要cao進來……”林酒眠愣愣的,下身幾乎沒有感覺:“疼……會疼……會懷孕……” “那好可憐啊。”周池感嘆,低頭親了親omega的額頭:“我一不小心cao進來了,怎么辦?眠眠讓我做完好嗎?做完我全部射給眠眠,眠眠懷孕了就去找小黑結婚好嗎?” “如果小黑不要你,聯邦omega保護協會也會收容你這種懷孕的omega,畢竟新生的小孩是聯邦人口存續的重要依托。”周池的語調平實溫和又輕描淡寫,易感期暴露的黏人本性被怒火壓下去一些,心里只想給這只yin蕩的omega一些教訓:“進入保護協會的omega可以作為聯盟生育主體留下來進行社會公益服役,聯盟會對沒有受孕的omega注射催情熱藥劑,每周開放對外服務,我會常去照顧你的生育指標的,怎么樣?” “在床上喊別人名字的出軌的omega別說當正妻,放在其他世家里當個腳凳都不夠格,只能勉強用來侍尿。”周池溫和地說:“知道侍尿是什么意思嗎,就是先用藥物讓omega生殖腔二次發育脹大,再用道具調教,直到那只生殖腔能完全吃下主人的晨尿不漏出來,然后用口舌為主人清理。我家雖然不讓納妾,但是留一只侍尿的尿壺還是沒問題的,怎么樣?” “不要……不要……”林酒眠的下身直覺神經慢慢開始恢復,即使周池沒有動,他也恍惚覺得自己下體內的腔口含了一只燒得火熱的刀子,殘忍地凌遲著他:“要周池……喜歡周池……長官疼疼我……” 林酒眠不管不顧地用手肘撐起上半身,只是這樣的動作他都覺得要疼到幾近昏死。 “周池,周池……”林酒眠穿著那身凌亂的白金刺繡旗袍,上下都有裂口,袒露出兩只帶著粉紅牙印的白生生的乳rou,哭泣著抱住了他的脖子。 美人主動投懷送抱的感覺確實不錯,尤其是這樣一個被自己cao到哭得梨花帶雨的可口美人。周池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托住了他薄薄的脊背,把人按進自己懷里。 “不要別人,不要當尿壺……”林酒眠在周池耳邊抽泣,聲音因為恐懼而打著抖:“我乖乖的……周池最好了……求求長官,不要射進生殖腔,我隨便給長官玩……” 周池最喜歡他白嫩的乳rou,這下林酒眠主動把它們送到自己嘴邊,便自然地把臉都埋進他的胸口,叼起一側rutou不輕不重地啃咬。 “你給不給我玩,還需要你同意么?”周池把人抱在懷里,站起來cao他,用舌頭玩弄那兩粒乳首:“先灌滿一次你的生殖腔……然后我們還有好幾天時間可以玩,等你發情期快結束了我再給你做臨時標記,再把你送回去……” “送到你那個不中用的男朋友那里怎么樣?你到時候含著一肚子精尿,穿著只剩破布的情趣內衣,帶著我的臨時標記去同他說分手怎么樣?” “反正他都沒深度標記過你,只是玩玩而已吧。” 這話出口帶著他都沒感覺到的醋意,林酒眠越發掙扎起來,抱著他的頭抱的更緊了,腿也主動盤上了他的腰,伏在他身上,身體輕微抖動。 周池疑心他莫不是在哭,想把人扒拉下來看看,可他一動林酒眠就抱著他的脖子親他的耳朵,含著他的耳垂,哽咽的鼻音就響在他的耳畔。 “求求你……周池……別說了……”林酒眠啜泣著,像只被拋棄的可憐小獸,聲音喑啞又痛苦絕望:“別說了……別動……嗚嗚……” 周池的心突然軟了。 可能是真的過得不好吧。一個容貌出挑的omega,本該待在家里被人好好寵著,做點輕松的工作,那里用得到出來小偷小摸,四處挨打的?身上衣服也寒酸,機械生油味又重,怕不是還要做別的活補貼家計。 他心里生起氣來,這人就是個空有一張好臉的傻子,挑alpha的眼光差勁到應該把眼睛摳出來扔下水道!他百般維護的那個alpha不但在床上沒用,估計也不養家,都靠林酒眠拿錢,說不定哪天把他賣到黑街的妓館里接客賺錢供那個廢物alpha玩樂他都會給人數錢! 周池心里又酸又怒,恨不得把那個未曾謀面的alpha拖出來片了喂狗。 如果是我,周池在心里默默地想,如果是我…… 他憤憤地狠咬一口嘴里吮著的rutou,林酒眠驚聲叫了出來! “別……”林酒眠抱得更緊了:“我喜歡長官……我就想這么抱抱長官……” “好久都沒人這么抱著我了……” 這話實在是太寂寞,周池一愣,任由omega把他的頭圈在胸口。 “哼。”周池沒動,但嘴上還是不客氣:“知道我的好了?” 他的roubang被omega的生殖腔吸吮著,隨著兩人的心跳在體內微微彈動,仿佛合為一體。 “長官……”林酒眠在他的頭頂上說話,聲音里是溫柔的,破碎的悲傷:“長官射給我,好嗎?我想這么抱著長官,長官在我的生殖腔里磨夠了,就射到生殖腔外面去,好不好?” 說了半天,還是在討饒,不想被內射。 但這語氣實在是太委屈,這只以往只會裝乖的暴躁野貓現在軟得不可思議。 偶爾順著自己的omega一次,也沒什么不可以。 他冷哼了聲,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就這樣把人抱在自己腿上,全靠自己的腰部力氣,微微抽送,細細地磨omega的腔心。 這樣做極耗體力,omega在自己耳邊哭得像只貓似的,周池有意顯擺自己的本事,就是不換個姿勢。 過了良久,那根紫紅色熟李般的guitou在林酒眠的身體內彈動,退出去一點,射出了大團大團濃白的jingye。 他沒有完全抽出去,一半東西射進了林酒眠的生殖腔,一半射在他的甬道里。 omega的身體滋味太好,這次又太溫柔,他舒服得快要找不著北。可以慣著,但不能慣過頭,周池射精時滿足地想,妥協一下只射一半進生殖腔,也不完全是欺負他。 周池剛想著把人從自己頭上薅下來,親一親,逗弄兩句,突然感覺到哪里不對。 他的脖子上,傳來了一絲劇烈的壓迫感。 剛剛射精的alpha相對平時的狀態來說是相當脆弱的,更何況林酒眠乖順柔弱得讓他喪失了任何警覺性,完完全全沉浸在omega的溫柔鄉里! 脖子那處的一道貼著他的皮rou猛地收緊,手法專業,剛好卡在他脖子兩側頸動脈竇上。 他的下身還在往omega的甬道里射精,幾乎是電光火石之間,周池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那條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自己脖子上的繩子掐得眼前發黑,往后軟倒在椅背上。 林酒眠手中死死纏著一根白色繩子,另一端扣在雕花鏤空的椅背上。繩子環繞著周池的脖子,勒出一道深深的暗痕。 他并沒有在周池仰面倒在椅背上時就失去警惕,而是接著抓住手里的兇器,用盡全身力氣拉扯,等了三分鐘后,才脫力般松開手。 那根白色的繩子就是周池從情趣內衣上隨手抽出來的,用來yin辱他的白色細皮帶。 他一直抱著男人,在他耳邊極盡軟語求歡,就是為了讓他別動,放松戒備,把皮帶一端系在椅背,穿過他的脖子,找好位置,只等周池射精時最脆弱的那會出手! 林酒眠終于呼出了胸中那口氣,疲憊地把下身從男人的性器上拔下來。 混合著自己yin液的男人jingye順著林酒眠的陰部往外流,盡數滴在了昏迷男人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