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情趣旗袍/介紹周家進門的規矩/被cao得神志不清叫錯名字
“我……我答應你去內場!”林酒眠匆匆推開趴在他身上的周池,把已經被撩下去一半的外套穿好。 一個處于易感期的alpha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如果一直待在這個封閉的包廂里,林酒眠就是甕中之鱉。離他不遠的關奢延不可能對他伸出援手,房間角落安靜侍立的兩位籠在白紗里的仆童也不可能幫助他脫逃。高級包廂的密封性極好,雕花的鋼門厚重地泛著冷光,能隔絕一切呼救聲。 更何況有錢人在黑街狎妓是什么很大不了的事情么?以周池的身份,即使把他當成狗牽著爬出去時他大聲呼救,周圍人也只會認為這是在玩情趣,或者說這是個沒談攏價格的男妓,正在惺惺作態。 唯一的方法,就是趁著周池還沒完全進入易感期,還能聽得進人話的時候,讓他主動帶自己出這扇門。只要出了門,尋找機會成功逃走的可能性就大得多。 他突然有點唾棄自己的冒進,本來他算好時間,以自己的身體狀況至少要后天才會進入發情期,所以他放心地來赴王老板的約,誰知道遇上了那個cao過他的警長。這位行事不端的警長好像有點食髓知味,對他念念不忘,還想再咬他一口! 他看起來就這么好欺負嗎! 林酒眠內心波瀾,面上卻不顯:“相逢即是有緣,長官不如帶我去內場看看?我還沒得過機會進去。” omega的臉從上往下看白皙精致,在室內融融的暖光照射下像潤澤的瓷器,周池假裝給他正了正帽子,實際上在他臉上捏了一記,仔細回味手指上的觸感。 一個倒騰黑產沉迷于旁門左道的小賊,心術不正,汲汲營營于那一點小錢,能長出這么具有迷惑性的純良皮囊,可見相由心生這個詞沒有一點道理。 周池暗暗地想,自以為自己的行為即隱秘又節制,林酒眠那邊卻覺得自己臉都被掐青了。 “帶你去也不是不行。”周池用傲氣又挑剔的目光看著林酒眠:“但是你這一身太寒酸了,我帶你去換身看得過眼的!” 林酒眠被周池整個人提溜起來,塞進走廊盡頭的衣帽間。 “把你身上一股機油味的衣服脫了,試試這些。” 林酒眠露出生無可戀的表情。 周池的左手拿著一件綴有珍珠的大片鏤空黑皮衣,右手是一件開叉到腰部下擺短到大腿根的白金色刺繡旗袍,旁邊桌上還有一堆零散堆放的yin靡衣物。 “這是黑街的男妓賣yin用的情趣內衣吧。”林酒眠艱難地試圖跟上周池的腦回路:“你要我穿著這個……這個……和你出席拍賣會?” “當然了,”周池對自己的品味很滿意:”把衣服脫了,都試試。” “我覺得……還是有點暴露……” “你把我當什么人了!我可是正直可靠的人民警察!”周池臉色可疑地發紅:“我是那種會讓伴侶在外人面前穿這種東西裸露身體的人嗎!當然你要是有這個愛好我也不是不可以……” “不了謝謝警官我沒有。”林酒眠面無表情:“正直的人民警察可以把我這個柔弱無助的omega從yin亂的情趣內衣換衣間送回家嗎。” “想什么美事呢。”周池表情端正,從一堆衣物里抽出根裝飾用的白色細皮帶,在桌沿上抽出一身脆響:“自己脫還是我幫你?” 林酒眠死了討價還價的心,絕望地閉上雙眼。 Omega顫著手指,勉強系上身側的絲帶。 鮮紅的緞帶在白色的綢緞面料上穿插,連接了前后兩塊聊勝于無的薄薄布料,在末端束起一個蝴蝶結。這身短款旗袍只要一動什么都遮不住,修長且帶著些許薄薄肌rou的大腿從旗袍下擺伸出,跨坐在alpha腿上。 “警官……警官我穿好了……不……不要吸那里……” 林酒眠喘息著推拒身前的alpha。他正面對面坐在周池腿上,周池抱著他的腰,整張臉埋下去,隔著胸口的薄布料吸吮著他的rutou。 他的胸口極其敏感,更別說是在即將進入發情期的時候。Alpha的體液里含有大量信息素,唾液暈在他的胸口,散發出強烈的雄性氣息。 林酒眠的胸部不算大,沒有特別經過藥物催發,只有又軟又薄的一層乳rou,一只手就能握住。有些人喜歡yin亂母牛類型的玩物,就會對他們使用藥物,被藥物長期催化的omega甚至部分alpha的胸部會膨脹變大,輕輕一吸就有乳白的汁水流出來,長時間不被吸奶還會脹痛得難受。黑街有些奶妓容色衰敗招不到客人,甚至會免費給人白玩,為的就是緩解漲奶漲得rufang腫痛無時無刻不在細細滲出奶汁的痛苦。 相比起這些美味的奶妓,林酒眠的胸部簡直可以用乏善可陳來形容,無法想象胸前那人又吸又咬能有什么快感。要命的是他的乳rou極其敏感,光是被這樣玩弄,他的下半身roubang已經開始立起,腰肢酸軟。 “穿好了?我看看。”周池握著他的腰,臉埋在他胸口嗅吻,手伸進旗袍下擺揉捏。旗袍下擺空落落的,逼xue里露出一絲白色——那是林酒眠的內褲。 一開始林酒眠換衣服時還想穿著來時的內褲,以免下面真空,稍微一動就能露出白嫩的臀rou和微粉的逼xue。周池對林酒眠到了這個地步還想穿戴規整的癡心妄想大加贊賞,為了獎勵他,周池讓他跪在地上,雙手將自己的臀縫扳開,露出被情潮暈染得發紅的rou壁,用那根白色細長皮帶鞭了二十下臀縫,然后親手將那條內褲塞進他紅腫的逼xue里。 “只要把sao逼用東西堵起來,就不怕別人看見了,眠眠你說是不是?”周池用那根平平無奇卻把林酒眠抽得水光瀲滟的皮帶折了幾折,斜斜插入林酒眠的后xue,露出一半白色的長帶,以作警示。 然后林酒眠就乖順得不得了,眼睛也不敢到處亂瞄打主意跑路,頂著一張被抽得滿臉淚痕的臉和guntang刺痛的xuerou,周池讓穿什么就穿什么。無論是粉紅色半透明的護士服還是蕾絲黑裙維多利亞風女仆裝,林酒眠就像一只yin蕩的母貓,xue口夾著主人的玩具,在鏡子前撩開衣服,供主人從各個角度賞玩后拍照留念。 換到白金旗袍時,周池好像眼神亮得出奇,抱著他不停亂舔。旗袍服裝設計別具匠心,身側紅綢帶只要一拉蝴蝶結就可以整根抽出,讓看起來勉強還像件衣服的旗袍變成前后不相連的兩塊精致布料。周池似乎愛上了這種拆禮物般的設計,一次次拉開綢帶,掀起衣服去咬林酒眠紅豆般的艷紅rutou,扇打乳rou,再命令全身發抖的omega將綢帶系回去,供他再次玩弄。 “早就想找個由頭弄你了……”周池饕足地舔著林酒眠的脖頸,發出獸類般粗重的喘息:“你這么一次兩次的主動竄到我手心里……你是在故意勾引我吧……” 具有強烈支配欲的alpha信息素整個地在林酒眠的腺體處徘徊,林酒眠只覺得自己腦子暈乎乎的,像是醉酒的人,全身每一寸血管都滲進了酒液,控制住反應神經。他的大腦幾乎無法運作,良久才趴在周池耳邊輕輕嗯了一聲。 明明是疑問的語調,周池卻像是得到了肯定一般。他直接偏頭,用尖銳的犬齒咬住林酒眠的脖子,手指一動,將那團白色布料往omega的身體深處狠狠一推! 棉質布料吸水性不錯,盡職盡責地吸飽了發情的omega甬道里的yin液,飽滿的一整條在omega的sao逼里發脹。內褲過大的尺寸被周池從外面生生往里推了半寸,被棉布吸走yin水失去足夠潤滑的甬道撕裂般的疼,加上脖子上傳來的刺痛,林酒眠的大腿內側猛地抽搐了幾下,居然達到了一個小高潮! “這樣都能爽?”周池抱著趴在懷里,因為不受控的快感忍不住一直發抖的人:“發情期都還沒正式開始,你就能浪成這樣,真沒法想象進入發情期時你的水能流得有多兇……” “就這點本事,還敢來勾引長官。”周池掐著林酒眠的下巴,從下頜開始舔他的臉,吻過omega皺眉緊閉眼角泛紅的眼皮,啃咬充血的耳朵里的柔嫩軟骨:“我從上面一看你就知道你快發情了……空氣里全都是你的sao味……你說你一個快進發情期的omega,不好好在家待著找抑制劑,反而往人這么多的地方跑……你說你是不是出來找cao的?” “要是你在下面發情了,大廳里這么多alpha,你能被輪jian到天明,臟兮兮的屁股里流著幾十個alpha的jingye。”周池咬著他的耳朵低聲笑起來:“腦子正常點的omega都不會在這個時候出門,所以你是故意送上門來給我cao的吧,我抬你盒子價錢,你還一路往上追,生怕引不起我注意似的。” “這么喜歡我呀?你一個坑蒙拐騙的小賊能有幾個錢,都拿出來陪我玩?” 周池臉頰緋紅,眼睛里滿滿的得意又高興,親得林酒眠滿臉口水,又把林酒眠雙手擰在身后不許他擦:“你算盤確實打得不錯,要是能進周家,就是當個妾室,以后就能穿金戴玉家用零花的錢數不清多少個零,比現在穩定得多。” “可惜我們這支的家族規矩是不許納妾不許養外室,所以名額只有一個,考核嚴格得很。”周池捉著omega的腰,將他的腿心往自己腿中間明顯鼓起的那一大包慢條斯理地磨,林酒眠被抽腫得腿心接觸到隔著衣料也十分可怕的熱度,翕動顫抖著想往里縮,被周池強硬地掰開外yinchun,讓內部的軟rou牢牢壓在男人的yinjing上。 “躲什么?”周池挺動腰身,那條作惡的內褲在林酒眠的體內不斷變動角度,引得他仰頭喘息,閉著眼睛不斷搖頭:“沒有……沒有勾引……” “口是心非可不太好。”周池笑瞇瞇地緩緩抽動林酒眠夾在后xue里的白色皮質腰帶,被這根腰帶狠狠訓誡過的身體本能地感到了恐懼,死死咬住那根腰帶不放,甚至rouxue自發地蠕動著,將這根刑具又吃進去了一點。 周池看得有趣,低聲笑起來:“這么怕挨打呀?”他的聲音喑啞低沉,語氣有點可惜:“這點本事還想來爬我家的床……周家規矩算少的了,但周家也是高門大戶,正妻每天晨昏定省是最基本的,抽xue挨罰也是家常便飯,越受寵的妻妾罰得越狠,甚至有妻子愿意主動給丈夫尋覓妾室分擔恩寵……” “但是我家的規矩是只能有一名正妻,所以你要想進我家門從我口袋里撈錢,一道道規矩一件件家法是跑不了的。”周池翹著尾巴抱著林酒眠絮絮叨叨:“你要是非得跟我也不是不可以,先叫兩聲老公來聽聽,叫得好聽我就賞你一頓cao。” 叫什么老公! 別說叫老公了,林酒眠快被alpha強橫信息素腌漬入味的身體酸軟得一塌糊涂,大腦幾乎無法思考,神經中樞被情欲的電流打得酥麻軟爛。這樣的身體被結實健壯欲望火熱的alpha緊緊抱住,舒服得他一陣陣打顫,只想用下半身去迎合緊緊貼住的火熱rou柱,攀在alpha脖頸的雙手連手指頭都懶得動。 他的身體深處,生殖腔正隨著主人的呼吸極輕微地翕張著,已經做好了發情期初期的準備工作。 這只甜美的,不知死活的omega,貼在只見過第二面的alpha懷里,正式進入了發情期。 易感期的alpha臨床癥狀會就個人性格呈現多種表現形式,放在周池身上,表現形式一定是絕對自信的話癆。 林酒眠穿著什么都遮不住的白金旗袍,一雙白嫩的長腿盤在男人腰上,滿腦子都是一個念頭。 怎么還不開始……好難受……他的呼吸好熱,耳朵被吹氣……好癢…… 以往的經驗是如果發情期時alpha故意吊著他,不愿意輕易滿足他,他可以把腿架在男人的腰上,扭動腰身,主動親吻alpha,與他額頭相抵喊他老公,求老公射給自己,想給老公生孩子…… 某次林酒眠嘴里咬著墨衷的手指,被alpha的火熱性器cao得深深陷進被褥,哭喘著想給老公生孩子時,墨衷不知怎么真的射進了生殖腔。雖然沒有成結并深度標記,懷孕概率極小,但林酒眠在發情期過去后清醒的瞬間踹開了還在抱著他親吻的alpha,用枕頭大力毆打他讓他去給自己買避孕藥,自己進了浴室拼命想把在生殖腔入口處的那些東西挖出來。這件事引發了他們最大的冷戰,最后以林酒眠兩個月沒理會墨衷,林羽腳下一滑在打工的地方扭傷了腳踝被墨衷背到醫院看護一整晚,直到林酒眠從城區另一端匆匆趕來而告終。在那以后墨衷不管林酒眠在床上胡言亂語什么sao話,都沒越過林酒眠說不許的線。 林酒眠按往常習慣迷迷糊糊說了幾句,明顯感覺到抱著他的alpha的手臂收緊了。手臂肌rou緊緊擠壓著omega的肋骨,勒得他喘不過氣。有人用力抽出了他后xue里插著的皮帶,用這根沾著yin水的鞭子在他后腰到屁股上的軟rou上狠狠抽了兩下! 這兩下帶著濃重的訓誡意味,林酒眠會因為被人抽打教訓,被當成不平等的某個物件對待而感到屈辱羞恥,又會因為戀痛和悖德而感到巨大的快感。他已經在很努力當個正常的人類,所以這種快感被他小心封存,極其禁忌。但很多時候真的只有這種帶強制羞辱的性愛才能打掉骨子里的瘙癢,有人以規矩和教具,管教一只夾不住yin水四處亂尿的小狗。 林酒眠發出一聲哀哀的啜泣,saoxue絞著周池塞進去的內褲,又流出了一串sao水。 “你還有什么情況下不會發情的?”周池咬著他的肩膀笑了:“我現在真想頂著內褲cao進去,把你徹底弄壞,讓你的生殖腔咬著浸滿yin水的內褲,alpha射進去的jingye全被內褲堵在外面甬道,讓生殖腔眼巴巴地看著吃不到精,發情期一直無法結束……” “然后你可能就要被人上滿整整三天,沒人愿意cao你的話你能夾著上一個alpha的jingye去找任何人來cao你,一條公狗都行……你會張著腿求狗老公舔你的xue……” 發情期的omega有幾種結束發情的方式。除了注射信息素和在發情期時受孕或已經懷孕,其他的方式就是成結深度標記,或性交加輕咬腺體短暫標記,或不標記做滿三到五天,直到omega的發情期自動消退。 有些惡劣的alpha為了延長omega在床上雌伏成一只滿腦子都是alpha的roubang和jingye的yin獸的時間,會一直拖著不對omega進行短暫標記,直到發情期最后一天快結束了,才不情不愿地咬下那個完結戳。一般性交加短暫標記可以在一天內解決發情期,但有些alpha為了cao足整個發情期,會把快到達頂峰的roubang從濕熱的rouxue里拔出來,射在omega的臉上而不是xue里,讓他們流著無法被滿足的淚水到處舔alpha信息素含量極高的濃精,緩解情熱。 “cao我……想被哥哥的roubangcao……”林酒眠眼角發紅,腦子里一片混沌:“好難受……狗老公也可以,想被老公射進肚子……嗚啊——” 林酒眠被alpha突然抱起,按在了旁邊放著一堆試過的情趣內衣的桌子上,有一只手伸進他的腿心,摳挖他的saoxue。還沒等林酒眠交叉雙腿扭著腰夾著那只手自慰,那幾根手指像是找到了什么,手腕一動將那事物全部挖了出來! 一條黏糊糊浸滿了腥臊液體的內褲被周池從yin貓的sao逼里抽了出來,被隨意地丟在林酒眠的小腹上。 “看看你的水。”周池拉起林酒眠的手指,讓他點在那條被yin水浸透了,變得微微透明的白色內褲上:“街頭每晚攬客被cao了無數次的下等男妓都沒你這么浪!” “老公,”下身巨大的空虛感讓林酒眠不知所措,他眼角濕潤著去貼身邊唯一的熱源,“不要內褲,要老公的roubang……” 突然他腳背緊繃,腳踝整個地伸直,圓潤的腳趾全部向內部扣起—— 易感期alpha熟李般紫紅色的guitou在他的yinchun上擦了下,留下一道濕漉漉帶拉絲的前列腺液。濃厚的alpha信息素與性器直接接觸,讓林酒眠差點直接尖叫出來,發情期中的omega的性器官諂媚得不像話,流著口水翕動著兩瓣yinchun,內部恥骨也柔媚地向兩側松開,整個人完全準備好了變成alpha身下的一只rou便器。 性器在林酒眠的xue口彈跳了兩下,沒等林酒眠的那張嘴再說出點什么,就整根爽利地一插到底—— 就像是一道長鞭抽在林酒眠的神經末梢上,震得他整個人腦袋發昏,眼前發白。他甚至一聲都叫不出來,就這么躺在一桌的yin亂服裝里,穿著胸前一片水漬下端被翹起的roubang高高頂起的超短旗袍,只是剛被插入,就無聲地潮噴了。 更衣室深處,飄蕩著極度yin靡的氣息,是發情期的omega急待交合的信息素氣味。 光是感受到這份氣息的濃烈程度,就能想象出那一定是一條蟄伏于男人身下的母狗,伴著安靜室內尤為明顯的蕩漾水聲和巴掌打擊在臀rou上的聲音,被打腫了屁股,cao大了肚子。 林酒眠頂著爛紅的屁股,流著眼淚,聲音在身后男人的猛烈撞擊中破碎不堪。 “謝謝老公……謝謝老公愿意cao我的xue……嗚……哥哥!哥哥慢點……啊啊啊啊啊……” 周池一巴掌抽在身下母狗的半邊臀rou上,然后抓著那兩瓣明顯看得出高高腫起的軟rou,將他的下半身提在自己的roubang上。兩瓣被抽得guntang發麻的臀rou哪里受得住男人這樣折磨,頓時驚聲尖叫起來。 “這點都吃不住,你進我家門要吃的苦頭還多著呢。”周池俯身舔咬那塊要命的腺體,滿意地感受到身下omega全身控制不住的顫抖。 “真會吸……全身也就這口xue有點用。”周池輕聲哄:“把生殖腔打開點,讓我射進去。” 他的下身開始有意識地往那個微微張著的小口一下下撞擊,極有耐心,慢慢等著那只生殖腔酸軟松口,到時候就可以把那只小小的生殖腔cao成自己jiba的模樣,omega在極度的快感和痛苦中用生殖腔伺候自己熟李般大小的guitou,這件事想一想他就興奮得血液全往下走。 林酒眠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么,他在發情期時一直是只顧著享受的那個,在床上咬著手指嗚嗚噫噫地叫床,最多勾著那人的腰叫他快一點或慢一點……現在他腦子完全轉不動,恍惚間還以為抱著自己狠cao的人是墨衷。 現在這人居然開始一下下cao自己的生殖腔腔口,想要cao開然后射進去……說不定還會在里面成結然后標記他,讓他完全打上alpha的烙印,從此不知不覺完全受他掌控…… 對懷孕和深度標記的恐懼讓林酒眠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掌格在了壓著他的alpha的胸口! “小黑!出去……出去!”林酒眠眼前發黑,因為灼燒神經的快感耳畔嗡嗡作響:“別cao我的生殖腔……小黑你不許射進來!” 身上的alpha沒有如同他想象中那樣停止動作,緩慢又不舍地抽出去,反而狠狠往生殖腔里猛地一撞! 狠狠破開生殖腔的疼痛讓林酒眠短暫地離開攝人的情欲,腦子微微清明。 一張掛著汗水的英俊的臉,靠得他極近,微微扭曲,似乎是在強忍著什么。 他用壓抑到變形的聲調在林酒眠的耳邊說話,仿佛餓虎用牙齒咬碎死敵的骨頭。 “你說的——小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