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把人堵在浴室里,視jian,強制高潮到射空炮后射尿(殺手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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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衷:“我?guī)湍闩鰜怼!?/br> 兩人離得太近,殺手的手還牢牢卡在他的腰上,按著那幾處被審訊官掐出來的淤青。瘦削有力的腿卡在林酒眠的大腿之間,林酒眠只覺自己的下身被完完全全按在男人的膝蓋上,被迫露出下午被人玩弄過的紅腫雙xue給他視jian。 “算了……”林酒眠實在受不了這種不堪的氣氛,嘗試和男人交涉:“我自己來……你忙你的,洗完澡我就回去。” “就你那樣弄,射進去的jingye到明天早上都流不完。”殺手的語氣不容置疑,腿向上頂去。林酒眠的roubang貼在墨衷黑色的作戰(zhàn)褲上,隔著薄薄一層布料,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身下那條肌rou結(jié)實的大腿傳來的熱度。 他今天被審訊官按在桌上cao時,只有saoxue得到了滿足,那人并沒有照顧他的前面,也沒有允許他自己碰。在浴室里他想的都是怎么把jingye往外掏,也沒心情去撫慰前端。 而墨衷在和他zuoai時,有時候會直接把他cao射出來,有時會一邊在身體里頂撞一邊抓著他手擼動前面的roubang,快要射精的時候會極溫柔地親吻他。體驗太好,記憶里的溫度和身下男人rou體的溫度一模一樣,身體本能的反應讓他剛被碰觸就微微發(fā)硬。 但兩人才剛剛吵過架,現(xiàn)在也明顯不是個調(diào)情的好時機。 “這樣也能發(fā)情?”墨衷發(fā)現(xiàn)了大腿上的變化,他毫不留情地按著林酒眠的后腰,roubang就夾在他的大腿和林酒眠小腹之間,慢慢施力。 在這種刺激下,roubang更硬了幾分。林酒眠面紅耳赤,恨不得能伸手打到后面的人:“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有人碰你你也會硬啊!” “要弄出來就快點,我想早點回家,別磨磨蹭蹭的。” 墨衷像是聽見什么好笑的話:“有人碰你你也會硬……” 他從容地將雙指插入林酒眠的花xue,墨衷的手指看起來白凈修長,其上卻有常年玩槍練刀留下的繭子。硬質(zhì)的槍繭磨過林酒眠體內(nèi),讓他分不清是痛是癢,在墨衷不知有意無意地狠狠蹭過某個敏感點時林酒眠本能地仰起頭,發(fā)出一聲壓抑的媚叫。 墨衷看著舒服得眼睛都瞇起來了的omega,手心里是紅腫xue口滴出來的一小攤白色濁液。他把手指從又濕又熱的xue里拔出來,在水里蕩干凈手。 “太深了,光用手指拿不出來。”墨衷起身在柜子里翻找:“我給你拿點東西,你自己來。” 他把幾枚跳蛋,一根透明硅膠按摩棒,一只深紫色帶刺激陰部的外凸按摩棒擺在林酒眠的面前:“自己玩到潮吹,用你的yin液把臟東西洗出來,然后插上透明的按摩棒給我檢查干凈了沒。” 林酒眠本能地皺眉,他偶爾也會使用玩具撫慰自己,但今天實在太累,墨衷又一臉冷淡地坐在浴缸邊,一幅等著看他怎么用玩具玩弄自己的樣子。 讓他走他肯定也不會聽,今天晚上一直在莫名其妙地發(fā)脾氣。 林酒眠全身赤裸地坐在半缸洗澡水里,和全身只有部分衣物被熱水打濕的墨衷面對面,本能地有點氣短。林酒眠心想先順著他,高潮一次弄出來點東西,把人哄哄,這樣就能理直氣壯把他趕出去,自己好穿衣服回家。 他拿起一枚跳蛋,坐在水里,下身微微抬起就要往里塞。 墨衷輕輕嘖了一聲:“跪下去,背對著我,把腿張開,屁股往后翹。” “我不盯著,誰知道你會不會偷懶?” 林酒眠認命地在殺手的協(xié)助下擺成這個姿勢,震動的跳蛋貼上yinchun,他微喘著將東西往里送。 嫣紅的yinchun內(nèi)部恥骨聽話地微微張開,吃下了這枚尺寸可觀的跳蛋。 墨衷架著腿閑閑倚在浴缸邊的扶手架上,低頭視jian跪著的omega如何將跳蛋塞進身體深處。 他有一些不算太過分的癖好,但極少在林酒眠面前直接表現(xiàn)出來。絕大部分癖好是和林酒眠有過rou體關系后覺醒的,比如視jian。 林酒眠整個人就像只小野貓,如果有人能給他好處,他能裝得極其乖巧,甜甜笑著給人擼毛。但是踩到他痛腳,或在他不順心時撩撥他,他能張牙舞爪氣勢洶洶地撲上來撓上一爪。 為了能和林酒眠維持一些普通朋友以上的關系,墨衷會做答應他的很多要求,比如在床上不能cao進生殖腔,不能內(nèi)射太多次,口的時候不能cao進喉管里……這導致他的欲望一直都堪堪維持在岌岌可危的臨界點上,很多時候都只能看著這具白軟的身軀在眼前晃來晃去,zuoai時像是一條嘴里銜著豐腴甘美血食的狼,即使口水已經(jīng)從嘴角不受控地滴落,也只能聽著這塊rou的指令,牙印都不能磕在它身上。 如果不這樣,林酒眠可能下了床就能溜得無影無蹤,下次發(fā)情期說不定就攀上了新人……他又不能把人鎖床上。 所以墨衷在林酒眠沒有給他規(guī)定“不許”的地方,充分發(fā)揮著無禁止則無禁忌的精神,做了不少事。其中一項就是在浴室裝了幾個針孔攝像頭。 白霧里水珠劃過他的皮膚,光是看著就能喚起指頭上柔膩的觸感。林酒眠泡澡時會短暫地自慰,在欲望沒有升騰到非alpha不可的時候。墨衷知道他嫌棄自己cao他cao得太久,但是誰叫這只omega身下那兩口yin蕩的雙xue都熱情得不像話,高潮時吮吸著他的roubang,sao水噴在他的小腹上,像是最熱切的邀請。 墨衷留存了幾百份林酒眠在浴室的片段,很多個夜晚,他把十幾只槍反復拆來拼裝保養(yǎng),一直到萬籟俱寂的深夜也等不到那只翻他天窗進來蹭吃蹭喝的野貓,他就會點開視頻,近乎癡迷地看omega用唾液含濕按摩棒,吸著氣往saoxue里插。 現(xiàn)在不是隔著冷冰冰的屏幕,而是活色生香的現(xiàn)實。這只野貓全身冒著熱氣,被他逼在家中的浴缸里,背對著他露出紅嫩的xue口,玩給他看。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sao貓肚子里的東西不是他的,xue也不是他cao腫的。 林酒眠手指頂著跳蛋弄了好一會,終于呻吟著高潮了。在墨衷面前自慰這件事還是讓他有些不自在,jingye混著身體主人的yin水順著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流下,林酒眠等高潮的不應期略略過去,才拔出那根濕漉漉的跳蛋線,更多的精水噴出來,和跳蛋一起沉進水里。 “好……好了。”林酒眠腦門上浮起一層薄汗:“好了小黑,我回去了。” 他正要從水里趟出來,一只手按住他的身體,重新把他按跪在浴缸里! “不夠。”墨衷打開排水口,重新給他放一缸熱水:“繼續(xù)。” “你別太過分了!”林酒眠有點惱怒:“我已經(jīng)很累了,你放手!” “你里面還有的是別人的東西,需要我拿窺陰器幫你看看嗎。” “你要是累了不愿意動,我可以幫幫你——” 墨衷壓著聲音,純黑色的眼瞳邊緣迸出幾絲血絲,這樣子的他完全沒了平時好相與的模樣,更像一只……磨著牙齒吸吮獵物血rou的狼! 林酒眠一直背對著他看不見他的臉,如果能看見殺手臉上的神色,說什么也會第一時間想辦法離開——當然墨衷放不放他走是另一回事。 墨衷把人抱進自己懷里,臉埋在omega頸窩,用鼻尖蹭他因為高潮動情而微微腫脹的腺體。他拿起那根深紫色按摩棒,放在林酒眠嘴角。 “舔。” 林酒眠被他的鼻尖蹭得十分舒服,熟悉的alpha信息素將他包裹住,身體很疲憊但信息素的撫慰緩解了他的焦躁,讓他暫時忘卻了羞怒,有點意亂情迷。 鬼使神差地,他乖乖舔濕了那根有點夸張的玩具,就像他平時偷偷在這間浴室做的那樣。 “眠眠好浪。”墨衷一邊吻他的頸側(cè),輕聲呢喃。他的手撫上林酒眠的yinjing,熟練地挑逗半硬的roubang。 沒過一會,sao浪的omega嘴里含著性玩具射在了墨衷的手心,saoxue里的yin水又開始泛濫,在殺手的黑色長褲上暈開。 “繼續(xù)。”強橫的alpha信息素對一個臨近發(fā)情期的omega來說是最好的春藥,也是將他誘入陷阱的毒藥。墨衷一手抓著林酒眠的手,牽引他去擼動剛剛高潮過還在不應期的yinjing,另一只手取下了那根充分潤滑過的自慰棒,直接全部插入了他的saoxue! 盡管林酒眠的身體已經(jīng)足夠濕,這一下沒有造成實質(zhì)性傷害,但一下子插入整根按摩棒還是太刺激了。再加上男人還強硬地抓著他的手,逼他接著刺激剛剛高潮過的roubang,林酒眠一下子從醉醺醺的情欲中清醒了,不管不顧地想掙扎下地。 “別亂動。”墨衷的手臂像鐵做的一樣硬,林酒眠壓根推不動分毫——林酒眠這才發(fā)現(xiàn)平常玩鬧時墨衷根本沒使力——他的后背被迫緊貼著殺手一身精悍堅硬的肌rou,后xue也擠上了墨衷腿間明顯半勃的那處,即使隔著褲子,也能感受到極熱的一大包在突突跳動。 “眠眠太浪了,剛吃完別人的精,就來我這里撩閑,像是在控訴我沒喂飽你。”墨衷的聲線很平靜,僅僅在陳述事實:“但我要抱你的時候,你又有一萬個借口遠離我。” “那今天就在這里,我會讓你高潮到你足夠滿意了為止,好讓你別在外面對著隨便什么人就能翻開肚皮發(fā)浪——” “我不會插入你。”墨衷親了親林酒眠已經(jīng)開始微微發(fā)抖的耳背:“我記得我們的約定,你說不想做,我就不會強迫你。” “開始吧。” 林酒眠已經(jīng)記不清那個晚上是怎么度過的了。 男人將他腺體那塊皮膚整個含進嘴里舔弄,手里的動作冷硬而堅決,像是在刻板地執(zhí)行某項任務。 一開始林酒眠還能射出點像樣的東西來,但很快他連稀薄的jingye都射不出了,艷紅的前端只能吐出一點透明的前列腺液。saoxue里的按摩棒被死死抵在陰蒂和敏感點折磨——墨衷對這具身體的了解程度比林酒眠自己還深,他的后xue塞進去三個跳蛋,穩(wěn)穩(wěn)當當?shù)仨斣谒那傲邢偕险饎印?/br> “不要了……不要……”林酒眠身上都是yin水,臉上也淌滿了淚,“求求你……我知道錯了……啊……啊啊啊……” 射了兩次空炮的omega,連坐都坐不住,全靠著殺手抱著才能勉強定在他懷里。林酒眠真心實意地悔過,哭得嗓子都啞了,屁股里的性玩具還是毫無感情地發(fā)熱震動,自己的手還是被迫掰開,握著roubang被殺手帶著上下動作。 突然他止住了哭喘聲,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一股淺色的尿液從什么都射不出了的roubang中涌出,難以成股,滴滴答答落進了水里。 他第一次在非發(fā)情期的時候,被墨衷玩得尿了出來。 林酒眠幾乎要昏死過去,無數(shù)次的高潮讓他全身發(fā)軟,一絲體力都沒有。就在他以為至少可以這樣結(jié)束了的時候…… 冷漠的行刑者只低頭用暗沉目光審視他被玩虐得一塌糊涂的身體,親吻那雙哭到紅腫的眼皮,舔去omega眼角的淚水,說—— “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