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性大發睡jian 灌滿花xue
回了家后,邊乾把阮福愛不釋手的小狗從羊絨圍巾里拿了出來,放在買好的大窩里。 剛剛他們去商場,除去某些惡心人的蒼蠅以外,其他地方都很快樂,在阮福懇求的殷切目光下,他眼睛都不眨的直接訂做了很多游樂設施,準備騰出個空房間來養阮福的狗。 順便還給阮福買了點睡衣,是趁阮福上廁所的時候偷偷買的,不能被阮福看見的那種睡衣,唯一布料多點的一件就是有兔耳朵的那件,他一看就覺得很適合阮福,今晚就要讓人穿上。 得快點讓人洗了烘干。 他交代完事情后回了房間,看著阮福左擁右抱著兩只小狗笑得開心,心里某個空落落的地方就感覺像是被填滿了一樣,還平白生出一些對未來的盼望,想要一直看阮福這樣笑,看一輩子。 不過當務之急是搞清楚那個蒼蠅和阮福究竟有沒有什么苗頭。 【查個人,余光啟,阮福高中老師。】 信息很快被發到了秘書手機上,他暗暗的想,余光啟這種人,表面上為人師表光明磊落,對學生充滿關心,背地里看人的眼神貪婪又齷齪,還敢來往他槍口上撞,他能查到無數個讓余光啟翻不了身的把柄。 得讓阮福離這個人遠點,阮福傻得還以為余光啟是為了他好。 按理說這種人根本輪不到他親自動手,可誰讓那個人纏上的是自己的寶貝老婆。 他悄悄繞到阮福身后,不動聲色的從后方抱住了阮福,懷里的人被嚇得抖了一下,很快又被小狗吸走了注意,任由他抱著自己。 不知是不是該謝謝這個狗,阿福已經不像以前那樣害怕他了。 “寶貝,玩了記得洗手,我去書房處理文件了,乖。” 真想一直這樣陪在阿福身邊,可是他還要賺錢養阿福,現在需要克制自己幾個小時。 弄完公司堆積了好幾天的業務后,他看了看鐘表,已經是凌晨一點鐘了,他回了臥室準備簡單沖個澡就抱著嬌嬌寶貝睡覺,定睛一看,床上空蕩蕩的一片,哪里有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本來放松下來的心又緊繃了起來,這么晚了,阮福該去了哪里。 他急匆匆轉身下樓找人,那個地下室的門已經被他焊起來了,所以肯定不可能是回去了,腦子無比迅速的運轉,分析著阮福可能去的地方,二樓到一樓的距離,他已經想了所有的可能性,也想過阮福會不會是回了阮家。 難道還是無法接受他嗎? 一切不安和急躁的猜想在看到沙發上披著薄毯的人時戛然而止,微微的惱怒又涌上心頭。 這么冷的天,就算是開了暖氣也不能睡沙發上啊,還只披了層薄毯,好不容易喂好了點的身體哪經得住折騰。 他輕輕抱起沉睡的小omega,卻在把人放回床上時驚醒了阮福,阮福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毫無防備的趴在他懷里貓著身子伸了個小懶腰。 阮福才睡醒,理所當然的把他認成了以前在阮家的仆人,以前他在家里都是被嬌生慣養伺候著的omega,只是到了邊家之后才改變了。 “嗯……” 聽著懷里阮福綿綿軟軟的氣音,溫熱的呼吸落在他解開襯衫扣子的胸膛上,讓他好想把人揉進自己懷里,揉進自己身體里。 他靜靜的把人捧在懷里,等阮福伸完懶腰,趁人不清醒時候偷偷嘬了口阮福嘟起來的嫩嘴,然后輕拍著阮福的背,讓阮福靠在他身上又睡了過去。 嘴唇好軟,像果凍一樣。 確認阮福已經睡熟了,他輕手輕腳把人挪到他捂熱的被窩里,又坐在床尾給阮福把腳捂熱了才放心的去沖澡。 有了心愛的omega在床上等著,他效率極高的沖完了澡,鉆進被窩里,調整好姿勢,確保兩個人難舍難分的貼在了一起,阮福的手也放進了他的睡衣里貼在他溫暖的胸口,這才安心的睡過去。 他才不是耍流氓,明明是自己老婆怕冷,他給老婆當免費暖手寶罷了。 第二天早上醒過來時,阮福還在沉沉的睡著,他卻因為生物鐘在七點醒了,平日里他會花一個小時晨練,然后回來沖個澡,八點半到公司開始工作,及其規律的加班到晚上十一點。 可是這次他不想再當工作狂,用工作來麻痹自己的神經,也不想去公司看到那兩個狼狽為jian的狗男男。 關鍵的證據他已經拿到手,剩下的他早已經交給秘書去處理了,不想臟了自己的手,這兩個人什么時候消失他就什么時候回公司。 要不是顧及著自己的理智領導者形象,他早就讓那兩個人卷鋪蓋滾蛋了。 唉,工作真煩,還是老婆貼著香,今天就請假在家工作吧,他明天要親自出馬,端了那兩個狗男男。 邊乾一邊規劃著明天的流程,一邊在被窩里對身邊的omega上下其手,確實是太多天沒吃到過rou了,不知道自己以前是怎么忍住幾個月都不碰阮福,和這么香個老婆分了床的,還對人這么不好。 阮福身上裹滿了他的氣味,這讓他無比滿足。 等到他的寶貝身體養好了,他一定要好好討回這段時間的利息,他可不是什么慈善家,阮福欠他的,他要一筆一筆追回來,合成一大筆也行。 到時候禽獸的把人完全標記了,這樣把人帶出去誰都會知道阮福是他的人了,畢竟S級的烏木味信息素,全世界只他一人有。 之前因為不想給自己添麻煩,也因為根本沒把阮福放在心上,一直沒有想過要標記阮福,現在是抓心撓肝的想把人這樣再那樣反復爆炒,可是卻因為各種原因克制了下來。 阮福清醒的時候不想他碰,那現在睡著了應該是可以的吧。 阮福現在沒說不行,那就是行。 他毫無負罪感的撥開了花苞用來蔽體的小花瓣,指尖劃過那條細縫,這個最柔軟細膩的地方永遠帶著濕漉漉的水氣,只是摸一摸的功夫,就已經顫巍巍開始往外滴。 小花苞果然很聽話,已經好了個完全,甚至更加鮮嫩欲滴了。 沉重的呼吸打在沉睡的小omega白嫩的腺體旁,惹來一聲無意識的嚶嚀。 這下是真的著了火,惹得一點火星子燎了原。 阮福夢到了自己躺在云朵里曬太陽,一陣惱人的涼風從他的腿間吹過,然后他突然掉進了溫泉里,坐在一塊燙人的石板上,泉眼的暗流沖刷著他腿心那朵嬌嫩的花苞,他夾緊腿,卻是讓著暗流更是狂放的涌動了。 阮福被這個磨人的夢弄醒,發現夢想照進了現實,那根本不是溫泉的暗流,那明明就是,就是……以前欺負他的那根大棍子。 “嗚……你要干什么,邊乾,不要再,啊……” 突如其來的一陣嬌嗔把他自己羞了個透,再也沒有精力去阻止在他身上肆意妄為的野獸,只能把頭埋進枕頭里,阻止自己發出更臊人的聲音。 可是他捂得住自己的嘴,卻是捂不住下面那朵動情熟透的小花苞的,咕嘰咕嘰的響聲回蕩在寬敞的臥室里,水濕了一屁股,伴隨著燙得讓他想逃的摩擦,更多的汁液涌了出來,順著皮膚紋理往下流,癢得人難耐。 “好燙,哈啊……不要頂那里了唔,好麻,好燙呀……” 邊乾此刻看到轉醒的寶貝后欲望更加飽脹,原本是一場精心策劃的睡jian,只是想蹭一蹭罷了,此刻卻因為阮福的清醒增添了刺激和欲望,還有什么能比聽到自己omega帶著哭腔的喘聲更能激起一個alpha的性欲呢。 在omega難耐的哭叫聲中他做盡了惡劣的事,最后微微頂進去抵著甬道入口不顧嬌花的阻攔狠狠的用熱燙的液體灌滿了這朵嬌花,直到這朵嬌花被澆灌到徹底脫力失神目光渙散。 乳白的液體隨著他的退出涌了出來,他幾乎是難以自持的想要堵住那些應該被灌進更深處的花蕊,能把omega肚子喂飽的液體,可是他控制住了,還不是現在,今天已經很過分了。 抱著懷里連骨頭都軟綿綿的小omega,克制的親了一口嘴角,他把人抱去了浴室泡在浴缸里做清理。 看著浴缸里漂浮著的乳白液體,他想,要是能像以前一樣弄到最里面,就不用清理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