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遇情敵alpha醋壇打翻預(yù)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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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少說,狗呢?” “這不站我面前呢。” 管家眼看著這從小打到大的兩個alpha又要開始了,連忙后退了幾步,畢竟他勸不住,也攔不住。 李恴剛想準備把自己好久沒用過的S級信息素拿出來見見天日,邊乾一手直接提在了他的后頸上,把他的信息素捂得嚴嚴實實。 “這什么怪招?你想給老子下毒?” 李恴有些搞不懂邊乾的意圖,換成以往,邊乾早就開始用信息素攻擊他八百回合了。 “我omega還在這里坐著,你想死?” 糟糕,剛剛感覺突然來了,完全忘記了這個存在感太低的阮小少爺。 “抱歉抱歉,阮小少爺沒受到什么影響吧?你看你,不早說,非要來惹我……” 說著李恴也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來來來,狗崽子在這間屋里,阮小少爺隨便挑吧,作為賠禮,我送阮小少爺兩只好了。” 阮福聽了這話,露出了期待又向往的神情,可是他不能自己拿主意,那是邊乾的家,邊乾要是不允許,他怎么敢再養(yǎng)一只呢。 邊乾正在不爽的盯著李恴的后腦勺,這死寸頭,怎么就這么煩人,一只狗都已經(jīng)是他最大的讓步了,兩只狗不得吸走阮福的魂? 他想了想阮福每天抱著狗睡覺把他踢在一邊的場景,更生氣了。 阮福正轉(zhuǎn)頭準備鼓起勇氣懇請邊乾,就看到邊乾杵在他身后,眼底的情緒十分不妙,眉頭緊蹙著,像在深思著什么,很明顯是在不耐煩了,一米九幾的身高本就充滿了壓迫感,現(xiàn)在更甚。 他剛剛鼓起的勇氣,直接焉兒了下去。 果然,邊先生還是不會喜歡他這個麻煩的,大麻煩現(xiàn)在還想要兩個小麻煩,也難怪邊先生會不耐煩。 阮福看著他時眼底nongnong的失落和自責很快被回過神的邊乾捕捉到,邊乾拍了拍頭。 嘖,又壞事兒了。 “寶貝,你想要幾只都行,你就算想端了這個狗窩老公都給你想辦法,不要胡思亂想,嗯?” 他輕輕撫摸著阮福絨絨的后腦勺,蹲下身隔著一層劉海親了一口阮福的額頭,天知道他多想把這個可憐巴巴望著他的小家伙就地正法,可是他不能,至少現(xiàn)在不能。 勉強壓下了心中的邪火,他隨手提了一只小奶狗起來,放進阮福懷里。 “這只像你一樣,很乖。” 阮福原本落寞的神情被惱怒代替。 “邊先生才像狗呢!你,你咬了人就不撒口。” 邊乾盯著阮福的眼睛,阮福的眼睛因為微怒瞪著,水盈盈的,還撲閃撲閃,像個不諳世事的小鹿一樣,太招人。 嘖,阮福難道也這么看過別人? 一想到有人可能也被嬌生慣養(yǎng)的阮福這樣盯過,心里特別不是滋味,他的阿福就應(yīng)該被關(guān)在玻璃房里,用最昂貴的金鎖鏈束縛起來,眼睛也應(yīng)該蒙起來,靈動的模樣,嬌嗔的模樣,惹人疼的模樣,都只有他能看。 但這也只是想想罷了,他想要阿福用這樣的眼神看他,也必須要接受阿福用這樣的眼神看其他人,否則這靈動的眼睛里就會失去光亮,就像以前一樣。 心突然有些墜痛,他知道他不能再想從前。 “我是很像狗,是你一個人的狗,阿福,我只聽你的話,只對你搖尾巴。” 阮福因為他突如其來的認真而愣在了原地,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也有些不解,似乎并不明白他為什么要突然說這樣的話。 阮福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有些扭捏的湊到他的耳邊,委屈巴巴的說: “那,那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對我做那天那種事情了,我可以每天都和你一起睡的,可是,可是那種事情真的好痛哦……” 邊乾有些心虛的咳了咳,打了個哈哈,敷衍了過去。 怎么可能不做了,他可是每天每夜每分每秒都想要對他的阿福圖謀不軌。 阮福見他不想說這件事,只能暫時把注意力放在狗狗身上,在心底罵邊乾,臭alpha,又騙人,明明說了什么都會做的,可是現(xiàn)在又反悔了。 正在慪著氣,一只小狗突然蹭上了他的手,軟綿綿的絨毛在他的掌心輕輕蹭著。 他認出這是一直在窩邊上的一只小奶狗,別的小狗都好奇的來打探他,只有這只狗蜷縮在窩邊,瘦瘦小小的一團,額頭還有一絲棕色的雜毛,很好辨認。 “小狗狗,你想跟我走嗎?” 小奶狗不知道是聽懂了他的話還是怎么,竟嗷嗷的附和了一聲,順著他的手往上爬,生怕自己被甩掉了。 阮福柔和的心一下就被狠狠擊中,這只小狗好可憐,像他一樣,想帶走,保護起來。 雖然有些擔心,他連自己都保護不了,能不能保護好兩條脆弱的小生命。 他選好了心儀的兩只小奶狗,感激的和李恴說了謝謝之后,就用圍巾托著兩只小狗走出了門,準備和邊乾回家。 邊乾一路囑咐他不要把小狗拿得太近,還沒洗澡,又說什么不能把狗帶上床,最后莫名其妙說到了晚上睡覺只能抱著他睡,眼睛里只能有他一個人等等。 邊乾真奇怪。 上了飛行器后,邊乾終于忍不住了,把憋了一路的話說給了阮福聽: “老婆,做那樣的事其實可以不痛的,很舒服,真的,是我之前沒找對方法,要不,我們今晚……” 阮福一聽到這樣的話,身體突然就僵硬了,手微不可見的抖了一下,被牽著他的邊乾敏銳的捕捉到了。 “不是,當我沒說,阿福,你相信我,我只想要你快快樂樂的,試著不要再害怕我了,好嗎?” 他沒想過要現(xiàn)在動阮福,只是想回去摸摸老婆,舔舔老婆,親親老婆,給自己求點福利罷了,只是他的阿福好像還是很怕。 阮福一時沒作聲,但被邊乾熾熱的目光盯著,只能愣楞的點了點頭。 他怕自己再不原諒,邊乾都要哭出來了。 “我們?nèi)ソo小狗買窩吧,還有他們的奶粉……我,我還想給它們買布娃娃,可以嗎?” 軟綿綿的小手試著牽了牽邊乾的手指,察覺到阮福的主動,他順勢就握住了那只作亂的小手,換成了十指緊扣,本來有些低落的情緒被他的omega很好的安慰到了。 這樣溫馨的時間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剛走進商場,他就發(fā)現(xiàn)就有一只蒼蠅緊緊繞著阮福在飛。 他低頭看了眼阮福的發(fā)旋,連發(fā)旋都這么好看,果然還是長得太招人了。 “小,小阮……” 那只蒼蠅終于現(xiàn)行了,還不是一只簡單的蒼蠅,是阮福認識的蒼蠅。 他微微低頭瞟了眼這個人,初步判斷也是個alpha,只是……各方面都不如他。 一米八出頭的身高,纖細修長的身材,連襯衫都撐不起來的竹竿身材,戴個眼鏡裝文雅,皮膚蒼白,哪像個男人,最主要的是他叫自己老婆小阮,不要臉的蒼蠅。 “余老師……好久不見,真的是你,余老師!” 阮福看著眼前的男人笑得很開心很燦爛,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不似之前安慰他那種勉強的柔和的微笑,而是明艷的,很有感染力的笑。 就像他在酒會上第一次見到他一樣。 “小阮,真的好久沒見了,你最近過得好嗎?考上了哪個大學(xué),高中畢業(yè)了就沒再過問過你,今天遇到了,真的……好有緣。” 眼看著兩個人眉來眼去就要擦出單方面的一些火花了,他及時打斷了他們的話。 “這位……什么先生來著?哈,看我,記性不好,剛說完就忘了,不過請容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邊乾,是阮福的老公,結(jié)婚一年了。” 蒼蠅被打擊到的表情讓他十分愉悅。 “啊,結(jié)婚都一年了嗎,看起來真般配,不過我記得小阮應(yīng)該滿二十歲沒多久吧,哪來的結(jié)婚一年?是老師記錯了嗎小阮。” 一直被夾在兩個男人之間的阮福終于插得上話了。 “老,老師,是的,是結(jié)婚了,20歲生日去領(lǐng)的結(jié)婚證,只是……19歲就搬進了邊乾家里,差不多也能算結(jié)婚一年了,而且,我沒上大學(xué)了,成績不怎么好,就干脆在家里呆著了。” “這樣可不好啊,依靠家里的話總有一天會坐吃山空,而且,萬一和邊先生感情出現(xiàn)問題……對不起,我沒有不信任邊先生的意思,只是有些擔心小阮,他一直都是個很單純的孩子,如有冒犯,還請多擔待。” 這死蒼蠅,說話像老母豬戴胸罩,一套又一套,質(zhì)疑了他們結(jié)婚的事實不說,還打擊了阮福,挑撥了他們的關(guān)系,真讓人惡心。 “這個不需要余先生擔心,畢竟感情這種東西,外人怎么又體會得到呢,至于阿福會不會把我吃空,這個就更不用了,我肯定是有實力保障阮福會過得很好的,這是我的名片,幸會,我們還有事忙,先告辭了。” 余光起看著他們依偎著走遠的背影,攥緊了手中的名片。 憑什么,憑什么邊乾就可以得到你,阮福,因為他不過三十歲就是邊拓集團的董事長,而自己只是個普普通通的教書老師嗎。 嫉妒的目光像蛆蟲一樣貼在走遠的兩個人身上,直到邊乾轉(zhuǎn)過頭,目光深沉的看了他一眼。 只是那一眼,他就感受到了上位者的壓迫,這和他在阮福面前的模樣完全不同,這種陰狠果斷的目光讓他沒來由的感到恐懼不安。 回了家后,邊乾把阮福愛不釋手的小狗從羊絨圍巾里拿了出來,放進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