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體力難支,方寸沉淪(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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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膚癡纏,方瓊瞪大眼睛,倒吸一口涼氣,兩條胳膊緊緊地摟著盧紹鈞的頸后,避開背傷,又像要把他按進自己的身子里去。 “……你怎么……這么大……嗯……呃……” “……好像我們家幾個……都不算太小……” ……哈啊…… 方瓊揚起喉嚨,如一條魚兒尋找空氣里濕潤的水,屁股溫順地循著盧紹鈞的動作抬起來。xue口蜜液四溢,會陰早濕得一塌糊涂。 方才盧紹鈞抱著他,他腹中便開始不安分。 “啊!……” “……這么喜歡我?……” “……你……你不正常……” “……誰不正常……” 他不正常。 他碰到盧紹鈞,敏感得不正常。屁股也好,腰也好,被輕咬的喉嚨也好。旁人碰著滋味寡淡的地方,教盧紹鈞來,體內便升起激動的熱流。 “啊——……嗯……” 不敢出聲。 生怕被聽到。 但屁股慢慢張開,有些吃力又迫不及待地吞入雄偉的過程,已令方瓊眼前冒起快感的星子。 “嗯————…………” “……疼嗎?……” 方瓊搖頭。 “……進……都進來……沒事……嗯……” 巨大的壓迫力,將他的產道一路cao開,慢慢卡入盡頭的狹窄,又不甚留情地觸到宮頸。方瓊體內一顫,蜷縮起雙腿。 ……真緊…… 生怕傷到他的盧紹鈞,忍耐著,稍微在這里停了一會兒。但見方瓊面頰泛紅,燭光下,激動的雙唇顯得那樣鮮艷,張開的xiaoxue也因充血而變得美麗。 盧紹鈞喘息著,愣了片刻。 “……嗯……鈞哥……” 細弱的呼喚,艷麗的姿態,產道微微嬌弱地蠕動,盧紹鈞看得呆了。 方瓊好容易含下那巨物,勉強睜開眼睛。 寶石似的虹膜,映著燭光,泛一抹清淺的碧綠。 “……怎……怎么了?……” 盧紹鈞拂去他額前半濕的碎發。 “……沒什么。” ……若在京中閑心時,風光定然更好,但眼下他只想著讓他舒服…… 輕輕動了起來。 “嗯……嗯…………” 不敢叫的方瓊,貼著盧紹鈞的肩膀呻吟,令聲音多了壓抑的嫵媚。 產道里面cao著cao著,漸漸濕軟,綿密地咬合,隱隱顫抖,加之低低的喘息,聽得盧紹鈞心都要化了。 “……舒服么?……” “……舒服……嗯……嗯嗯……啊!……” 盧紹鈞有意向下一坐,頂得方瓊差點咬上自己的嘴唇。 “啊……別……嗚……” 深處從未碰過的地方,涌上難耐快感,方瓊險些直接去了,急促地呼吸,緩和那難以形容的壓迫: ……不妙……這長途跋涉,本應是強弩之末,到底是鈞哥太能干,還是我太疲累…… 或許二者兼而有之吧。 “啊啊——……” 盧紹鈞見他激動,不由得加快了頻率。 方瓊難受地閉上眼。快感從屁股灌入zigong,又從zigong涌上腦海。肚子里的熱量蔓延全身,只覺神智漸漸漂浮,人也失了力氣,全在盧紹鈞一人掌控之中。 “啊啊……啊……——” ……好想叫…… “……想叫就叫……”盧紹鈞說,“外面沒人。——嗯……” “不……嗯!……嗚啊啊……——” 屁股忍不住哆嗦,然而稍稍一動,便感體內巨物壓迫在新的地方,那樣強的存在感,就算是原本不敏感的地方,也生生被cao得敏感起來。 “……不行……啊啊——……” 用盡力氣忍著,方能不高潮。 “……去吧……” 盧紹鈞誘惑他。 “……不要……不……嗯……” 正因注定要敗下陣來,才作此不依不饒的纏斗。 方瓊勉力支起上身,摟著盧紹鈞的后頸倒下,貪婪地吮吸起盧紹鈞的嘴唇。 舌頭頂開他的唇齒,在口腔中不得要領地交纏,下身因此更加深入地貼在一起。 “嗯……嗯!……” zigong內一片灼熱,仿佛下一刻便有潮水漫溢。產道似永遠也無法合攏,天生便為容納對方而生得那般形狀。方瓊直感zigong急不可耐地打開,而盧紹鈞跟著不能自控,陽物正卡在深處隱秘的開口,彼此緊咬不放。 “啊!——” ……痛…… ……也不是痛。 方瓊手足無措地抱著盧紹鈞,那份艷麗化作筋疲力盡的脆弱,難以自持的哀傷,身子貪婪而無助,好似再也不能憑借自己的意志奪回支配的權利,只得用復雜的淚水,懇求對方珍惜相待。 他低著頭,伏在盧紹鈞頸窩中低泣,腰難以忍受地彈起,屁股隨之緊緊夾起了里面的巨物,那玩意兒便毫不留情地噴涌出來…… “啊啊…………………………——————呃————” 潮水毫不留情地xiele,與此同時,還有guntangjingye,注入zigong深處。 方瓊神智盡失,腦海里一片空白,意識吊在半空,毫無反應地抱著占有他那人,屁股自己激動地絞起,要將對方的yin液吞個一干二凈。 人倒在床上,腿間流水靡靡,帶走他最后的力氣。 盧紹鈞射完,不敢立即拔出來,擔憂地摟著方瓊的腰,慢慢退出。方瓊的身子隨之抖了一下。 盧紹鈞凝視著他虛弱的模樣,暗暗后悔: ……還是太累了……不該這個時候干…… 方瓊無知無覺地躺在那兒,只剩下呼吸,產道稍微有些失禁。盧紹鈞不敢再碰他,握著他的手,直到他慢慢抬起長睫,眼里恢復了一些神采。 “……抱歉。”盧紹鈞低聲說。 “……哈啊……干嘛……道歉……” “……若是在京中,你體力充沛,干一晚上亦不至于如此……” “……是……是我讓你干的……” 有氣無力的聲音,幾乎融進雨里。 “現在感覺還好嗎?” 方瓊沉默了一會兒。 “……就是動不了……” 盧紹鈞低下頭,貼著身子吻他。 射過之后,心如止水,吻不再帶色情的意味。 方瓊勉強能夠翻身,投到盧紹鈞的臂彎中。盧紹鈞幫他擦了擦腿。 “……里面……好痛……” 他哀哀抱怨。 “……傷到了?” 方瓊搖搖頭。 “……是你大……” 小腹酸脹,好似仍有巨物在其中翻攪。挨過那么多次cao,還是第一次被cao得人都要碎了。 但那懷抱他竟是貪戀的,貪圖其中的安全。在這樣的夜晚,他肯放下身上負擔片刻,把責任推給另一個人。 “鈞哥……” “嗯?” “……沒……” “怎么一會兒有一會兒沒的?” “閉嘴……” “知道,你想說我真好。” “我才不想,你少吹牛……” 盧紹鈞暗暗得意,將胳膊給方瓊枕著。若非門外雨打馬嘶,令這一刻永恒地走下去,也未嘗不可。 方瓊或許也是這個念頭吧。諸事懸心,他卻一件也沒有提,靠著盧紹鈞休息。不愿破壞難得的片刻甜蜜。 天空泛起魚肚白,鴿子一路飛到盧紹鈞的手上。 他輕手輕腳地拆開,下了床,正待回信。聽見窸窣聲,回頭見方瓊已然起身。 半截粗布薄被搭在那養尊處優、赤條條的身子上,長途跋涉的疲倦和激烈情事后的脆弱,同時流露在翡翠色的目光里,穿過窗欞的淡白陽光,正吻著他的肩膀。 盧紹鈞嫉妒起陽光來。 “……咳。” 他重新看了一眼情報,遞給方瓊。 “霍飲鋒的情況還算穩定,救治及時,毒素入體不多,只是人沒有醒,恐怕總得有恰當的解藥。……不過說起這毒……” 方瓊接過紙條。 “……毒怎么了?” 盧紹鈞一嘆: “唉,世間諸事,萬變不離其宗。所謂蠻夷之毒難解,無非是毒草、毒物生長之所在,僅在伊里蘇北方極寒土地,我們不了解罷了。但凡有個目光犀利、見多識廣的藥郎,能瞧出病人的癥狀,推測出其中的成分,我那些要錢不要命的鋪子老板,還有他們手下的跑腿,就算是看在錢的份上,也定能給你找到解藥,抓回來。” 方瓊低頭,微笑。 “……錢真是個好東西,從前做那勞什子皇子王爺,竟不知它這樣好用。” “我喜歡錢,起碼它給我一份公正。”盧紹鈞直言不諱,“不過,世上還有許多錢也解決不了的問題,那是你的業。我只能幫你辦那些錢好使的事情。” 方瓊知道盧紹鈞辦得到,因為一談起這些,他的眼睛就是亮的,而后滔滔不絕。 “……你也能給我一份公正。”方瓊喃喃道,“我不該在意自己的血脈和眼睛的顏色。” “……你早該……” 盧紹鈞一頓。 “……嗯?” “……沒什么。沒關系。” 方瓊起身穿衣,身體還有些疲軟。盧紹鈞將薄甲遞給他,幫他系好。方瓊微微抱了他一下。 “走了,回去再給你cao。”他滿不在乎地說,“……先把北境的事解決。” 朝陽從山間露頭,方瓊出門,呼吸一口晨間雨后涼爽的空氣,身子輕盈了少許。 盧紹鈞望著他的背影,心里有一些莫名感慨。終是自己出門,跟鬼手討了一身侍衛衣服換了,遠遠跟上方瓊。 “這套不合適你。”方瓊偏過頭,道,“一點兒都沒有伺候人的模樣,你那財大氣粗的土老板脾氣得收斂一下。” “你才是土老板。”盧紹鈞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