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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瓊華王傳在線閱讀 - 17、水色瀲滟,好事多磨(微H)

17、水色瀲滟,好事多磨(微H)

    事情原本漸漸明朗:盧家大公子紹欽布局給方瓊下毒,太后宮中有人與北境防線暗通款曲,一切漸漸連成片;而待到那男寵精神恢復,定可以問出更多。

    本該在此時,正兒八經地琢磨往后的對策。

    兩個人卻各懷鬼胎,心浮氣躁。

    馬車顛簸一路。

    “……若太后宮中真有蠻夷jian細,你待如何?這事會與那女人有關么?”

    盧紹鈞問。

    方瓊無精打采地回答:

    “太后如日中天,是贏家,我不信她到了賣國求榮的地步。就算行動,也要集齊足夠過硬的證據。”

    此言有理,盧紹鈞點點頭,又道:

    “……我還是要正式給你道歉。不論如何,害你的是我大哥。我跟他相看兩厭,久不往來。如今心里有了底,那在酒中下毒的傻女人不招也得招,正好留著她指認。”

    “不用道歉。你除了咬我,沒做錯什么。”方瓊喃喃。

    他還記仇。

    “……留疤了么?”

    盧紹鈞伸手,撥開方瓊衣領。那兒,鎖骨露著清瘦的輪廓。

    齒痕極淡,快要看不出了。盧紹鈞放心下來。

    “……小皇帝沒發現?”

    “靖陽宮昏暗,還好。若是發現,早下令把你砍了吧?”

    “你會招認是我?”

    “……我會說,是野貓咬的。這京城大戶人家的貓兒,通體藍毛,成了精似的,好大一只,撲上來就啃,咬人真痛。——成天吃香喝辣的東西,怎么還這么虧嘴,就缺我這一口呢?真是個謎啊。”

    盧紹鈞微笑,將人摟過來。

    他還惦記剛才那事,于是鬼使神差地回了一句:

    “……先不管那貓。聽好了,你不許給小皇帝生孩子。哦,還有霍飲鋒,也不行。旁的人,都不行。”

    “那么誰行?人都不行,野貓就行嗎?”

    “說不定行呢。”

    盧紹鈞若無其事地暗示。

    方瓊輕哼一聲,不理他。

    雖不理他,人卻靠著他的肩膀。除了靠,還握著他的手,在掌心來回地摸。

    一個頂風流的人,做這極純真、極癡傻的事,連盧紹鈞這狠人也被觸動。若非如此,盧紹鈞為何寧可抓心撓肝地忍著,也不用強呢?

    他瞧出來,自己若用強,方瓊多半就從了。可這樣干,他和霍飲鋒、方昀,還有什么區別?

    不行,他非要做方瓊心里獨一份的那個。那地方太誘人,他既踏了一只腳上去,就不想下來。

    瓊華王府四面環蔭,府中有湖、有水,自是宮外最涼快的地方。

    馬車停在王府后院,方瓊拉著盧紹鈞進門,教下人冰一桶龍眼和蜜桃,擺到亭子里去。又稍事沐浴,換回自己的富貴衣裳。

    他本不宜明色,但青紗尚好,與那雙眼睛般配。

    這般再上了湖面涼亭,便見盧紹鈞直勾勾地盯著他看。

    方瓊“撲哧”一聲,笑出來,故作無辜地問:

    “你這色鬼,哪兒有找涼快地方談正經事的樣子?”

    “要我正經,也得對面是個正經人啊?”

    盧紹鈞剝了一顆龍眼,塞到方瓊嘴里。默默挪開眼睛,望著湖面波光:

    “不愧是王府,這里風景獨好,氣候宜人。我等刁民,平日里怕是無福消受。可惜這代價也重。平白圖個公正,卻給人合起伙來欺負,嘖嘖,看了真可憐。”

    “話都給你講了。說保命等于爭搶的是你,說入場無悔、沒有和平的是你,現在說我可憐的又是你。——若論可憐,那男寵比我可憐得多。”

    “說到他,你打算如何安置?太后若發現他失蹤,恐怕立即發瘋了吧?”

    方瓊思忖片刻。

    “他那樣孤兒寡父的,手無縛雞之力,放出去也未見得能好活,還會被人發現。此人應知道不少我們需要的情報,只要他心坦誠,人不壞,便暫留在王府做些事吧。”

    盧紹鈞搖頭。

    “留在王府太危險。上次堵了大理寺搜你的名頭,未見得還能堵第二次。如果太后的人將他搜出來,你更吃不了兜著走。——不如我把他帶走暫避。我手下那么多地方,總有他能去的地兒。去了給我賺點錢,不白養活。”

    “……黑心。”

    “這怎么能算黑心?我等刁民呢,都要自食其力,好給你們大老爺上稅,供你們好吃好穿。他既出了宮,便不算大老爺了。給我做事,月錢比外頭多,靠雙手致富,活著凈是盼頭,可算一件美差。”

    此言不假。

    二人這日,等著安吟歇息,等其余地方探子的消息,忙里偷閑,尋了片刻舒暢。

    方瓊起身,剛走出半步,不慎踩到那冰桶化在地上的水,腳底一滑。幸虧盧紹鈞一直盯著他,及時將他的腰攬住,沒讓他摔倒。

    腰肢綿軟,胸膛肌膚從衫子里滑出來。盧紹鈞抱著這香玉滿懷,眼睛都被欲望蒙得暗了。

    方瓊瞧著他,喉嚨額外焦渴,心里借口是龍眼吃得太多,上火。

    ……胡說八道。

    方瓊垂著眼睛,扶著盧紹鈞的肩膀站起來,在他的雙唇邊上喘氣,一呼一吸間,臉便紅透,威風盡失。

    驀然,他雙手神經質地伸向盧紹鈞的腰封,將那玩意兒手忙腳亂地拆了,丟在地上。皂藍的素服立即散了開去。

    四下無人,唯有樹影婆娑。

    “看著我。”盧紹鈞說,“別把我認錯了。”

    方瓊抬起頭。

    “……沒認錯。鈞——”

    他正要喚,盧紹鈞擋住他的話兒:

    “——少叫鈞哥,你叫哥的時候,一半是撒嬌,一半是演戲。使喚我這么熟稔,哪兒有對哥的樣子?”

    盧紹鈞按著他的下巴,慢咬他的下唇。

    方瓊松開口,身子忍不住倚在他的胸前。

    小腹炙熱。

    情潮暗涌。

    唇邊的麻癢,一絲絲傳到身上。

    “……那我如何對你?……”

    方瓊輕聲問。

    “……當狗使喚便是……”

    心臟“砰”地一跳。

    “……沒有這么兇的家犬……”

    “……沒有么?”

    他雙手探進衣服,環上盧紹鈞的腰。

    “……不高興就咬我,高興了就摟我,碰上大事才給我使喚……哪兒有狗是這樣的……”

    方瓊湊上前,回吻著他。

    “叫哥你挺高興……少自欺欺人……下面都硬了……”

    “……咳……”

    他倆在這兒廝磨著,衣服脫了一半,下面濕了一半、硬了一半。都期期艾艾的,不肯立即辦事,拿彼此的身子磨性子,看那心火能催到多旺、究竟是誰先繃不住。

    湖里的魚兒交尾了三個來回,順便笑話他倆磨蹭。

    “呼……嗯嗯……”

    方瓊臉上潮熱,眼睛濕乎乎的,腹中情潮格外異樣。雙腿忍不住夾著,生怕蜜液流出來。薄薄的青紗下頭,乳尖早已硬挺,給盧紹鈞摸得顫抖不止。

    他動情是這副模樣,盧紹鈞望著,又要獸性大發,又心里吃那小皇帝、大將軍的飛醋,殊不知那兩個人并沒他這福分,要想讓方瓊情難自已,他們還得靠硬cao的。

    方瓊受不住了,主動吻上去,討起饒來。

    “……別弄了……難受……唔……”

    衫子確已濡濕,腿間一片濕滑,夾也夾不住。盧紹鈞醋意濃厚,虹膜深得像兩片墨,也不管那風景是什么,粗聲粗氣地問:

    “……你也是這般……誘惑那些人的?……”

    按他的心情來說,問得已夠客氣。

    方瓊怔了半晌,眼里哀傷,氣得推開了他,攏起衣衫,回答:

    “……你若非要比這些,還不如別碰我,免得給自己找不痛快。”

    盧紹鈞隱約知道錯了,卻是個不服軟的,蠻橫地將人拉回來,抱到納涼的軟榻上。

    “啊!……走開……嗯……”

    方瓊半推半就地掙扎了一會兒,擔憂地往四周瞧瞧。沒有人。

    盧紹鈞陰陽怪氣地道:

    “莫擔心。每次我一來,你們那老楊,就把下人遣得遠遠的。他的眼睛倒是比誰都好使,心思又活絡,嘴上也算牢靠,難怪能給王府當管家。”

    方瓊有氣無力地瞧著他。一躺下,屁股就比方才還不聽使喚,產道順著那位置,不爭氣地流起了淚。

    盧紹鈞輕啄他的雙唇,將他的衫子解下。

    方瓊赤條條的,肌膚如凝脂,映著瀲滟湖光,雙腿修長地挨在榻上,比養病時胖回來一些,不那么使人心痛了。

    盧紹鈞向下,很珍惜地吻他的身子。方瓊的腿忍不住交纏起來。

    “……別較勁……又不會真吃了你……”

    盧紹鈞的手,探入他的腿間,將那粘膩一片的大腿內側分開,蘸著蜜液,輕撫股間狹縫。會陰便興奮又羞怯地縮了回去。

    極陌生的電流,震顫地通過身子,在腦海掠過一片亮光。方瓊嚇得一抖,屁股忍不住后退。

    “……嗯!……”

    ……反應真大……

    盧紹鈞也吃驚,還以為他有什么內傷。抬頭卻見那玉體泛著情欲,碧眼羞羞答答、難以置信的模樣,怎么瞧都十分健康。

    “……怎么了?哪兒不舒服么?……”他問。

    “……不是……嗯……”

    方瓊咬著嘴唇,真不曉得要怎么說。

    偏就此時,空中傳來一陣不祥的振翅聲。

    方瓊一個激靈。

    盧紹鈞擰起眉頭。

    ——信鴿,越來越近。

    那一個小黑點,在空中逐漸變大,直至準確無誤地落在涼亭里。

    方瓊與盧紹鈞面面相覷。

    白鴿氣宇軒昂地站在枕邊,無辜地眨著犀利的雙眼,仿佛嘲笑眼前膚淺的人類。

    ……這鳥兩爪染墨,乃緊急聯絡所用。它一來,非是重要軍情,便是出了什么大事。

    盧紹鈞反應過來,抓起那只鴿子,氣得直罵:

    “……北境是死了十萬人嗎?沒死夠就別這種時候來煩老子!”

    鴿子在他手里,拼命撲騰翅膀,大叫抗議。

    方瓊給這鳥叫冷靜了,狠狠地瞪了盧紹鈞一眼,把他的手拆開,救下那只可憐的軍鴿。

    “……你這瘋子,聽聽你說的是人話么?北境要是真死了十萬人,我先剁了你祭軍……”

    邊說,他邊拆開信筒。一讀那字條,臉色便泛白。

    字條是寧朔寫的:

    “……大將軍中毒箭墜馬,命在旦夕,解藥恐握在伊里蘇人手中……”

    緊接著,又一只信鴿飛來,這次是普通的家鴿。

    盧紹鈞取下信筒,遞給方瓊。

    此信來自將軍府梅姨:

    “……夫人聞將軍重傷,受了驚,有滑胎之相,請殿下救夫人一命!”

    方瓊吃了一驚,慌忙起身,就要進宮請御醫。她那身子月份不小,一旦滑胎,絕非小事。

    抬頭一瞧,盧紹鈞已先去了臥房,幫他拿進宮的衣裳。

    換好衣服,盧紹鈞飛快地給他的腰封打了結,又從冰桶里取兩塊冰,遞給方瓊。

    “……敷敷眼睛,還紅著。”

    “……謝謝。”

    “我先找附近的女郎中去將軍府,你進宮留神,別叫那女人找到你的麻煩。”盧紹鈞出門,邊說,邊飛身上馬,拉起韁繩就要走。

    “她總不會不顧女兒的命吧?”

    “這不好說。”

    二人匆匆道別,各自策馬,揚起塵煙。

    天色向晚,京城里一片繁華喧囂,掩蓋著背后的哀泣。

    那湖畔瀲滟水色,不得不暫且寄下了,留待改日相還。

    若世道不平,誰能獨享好風景?

    唯恐無人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