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丁昊的招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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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駝山脈的雪,總是遠看沉默,近處風嚎雪凜,蘇木臺哨所的生活,也是遠看一成不變,近看總有微瀾。 今天宋玉汝這股微瀾終于平息,哨所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雖然還有那位疑似阿廖沙公主的葉斯卡尼遺民失蹤事件籠罩在頭頂,但對哨所來說,畢竟不是最為緊要的事情了。 “唉,美呀,這小日子兒,舒坦。”晚上吃飽喝足了,秦暮生坐在椅子上,撩起衣服摸著自己的肚皮,美滋滋地哼哼著,“還別說,沒了姓宋的礙眼,還真感覺少了點樂子呢。” “你就作吧,一天天就屬你心思最多。”趙文犀無奈地推了他腦袋一下,“之前想了那么多主意,天天就知道欺負人。” 秦暮生揉著肚子,被他推了腦袋,腦袋就停在那兒,歪著頭舔了舔嘴唇,一副欲語還休,“我明明能反駁但我忍著不說”的模樣 “怎么,我說錯了?你想說啥?”趙文犀見他的模樣,就知道他肯定有話等著自己。 “卸磨殺驢!兔死狗亨!”秦暮生哼唧唧地抖著肩,“某些人,明明默許了,明明自己得著好了,這一轉頭,就開始裝好人了,我氣不過,我委屈,我冤枉!” “那叫兔死狗烹!”趙文犀沒好氣地糾正道,卻也忍不住笑。秦暮生說得也是事實,他確實沒有阻止幾個哨兵刻意針對宋玉汝的行為,更何況,哨兵們針對宋玉汝的方法,就是加倍和他親熱,這事兒他可是最大受益者,怎么會真的生氣呢,竟還真的被秦暮生說中了痛腳,沒法反駁。 “文犀,香一個,我就告訴你個事兒。”秦暮生捉住他的手,涎著臉,賊兮兮地笑了。 “什么事兒?”趙文犀只是看著他的眼睛,溫潤的目光靜靜地看著他,秦暮生就忍不住自己招了:“我給哨長還出過一招兒,他還沒來得及用呢。” 丁昊正在旁邊運動,他抓著那個丁字鐵架,正在做引體向上和走樓梯。這個結構簡單的鍛煉器械,卻需要極強的核心肌群力量,是丁昊每天的必修功課。 趙文犀剛到哨所的時候,丁昊就下馬威一般在鐵架上訓練,還以一身強勢的肌rou,故意嚇唬趙文犀。而現在,丁昊自然再也不會干那樣的事,聽到秦暮生的話,他邊收腹抬高身體邊笑罵道:“你這家伙,沒事兒賣我做什么。” “我這不是怕你浪費了我的好主意嗎,我這可是給你量身定做的!”秦暮生擠眉弄眼地說。 敖日根也好奇:“哨長,什么招兒啊,也教教我唄!” 趙文犀轉身走到丁昊面前,他站在前面,丁昊也沒法挺身,便抓著鐵桿,將身體垂了下來。 他身上穿著紅色的背心,藍灰色的內褲,背心洗了太多次,松松垮垮的掛在他的身上,四角內褲同樣如此,本該結實有彈性的布料已經洗成了寬松的褲衩,但這么一身土里土氣的衣服,穿在丁昊魁梧的身體上,卻也顯出一種勾人的陽剛性感來。 嗐,什么衣服穿在丁昊這樣的身材上,不顯得性感啊,這么強壯的體格,這么成熟的身體,這么爺們的氣質,站在那兒就是在勾人……趙文犀想著想著,臉微微一紅,這哪里是丁昊在勾人,分明是他看丁昊的時候,就老是想著那事兒,是自己腦子不干凈了。 “想啥呢?”丁昊把身體掛在那兒,見趙文犀眼神在自己身上游走,那溫潤的眼眸深處藏著的火焰若隱若現,哪還不知道趙文犀是什么心思?自己被他眼神這么一打量,就感覺一股熱氣往下面走,jiba都有些蠢蠢欲動了。 趙文犀抬眼和他一對視,也從丁昊的眼睛里看到了那股騰起的熱氣,他看著丁昊臉上似笑非笑的,帶著點挑逗的笑容,心里一暖,自己怎么會覺得,看到丁昊的身體就想那事兒,是“不干凈”了?但是嘴上,他卻拿捏著口吻,低聲說:“我腦子里都是些不干不凈的想法,看著你這樣,就……就……就想些不該想的事兒……” “那怎么叫不干不凈呢?你要是看著我的時候,不想那些事兒,才是有問題呢。”丁昊的回答,果然如他所料。丁昊的呼吸也粗重了些,低沉地嘿嘿一笑:“文犀,你說說,你都想啥呢?” “想……摸你……”趙文犀把手放在丁昊的小腹上,隔著背心,摸著下面火熱結實的肌rou。 “那你就摸唄,還等啥呢?”丁昊越發情動,jiba慢慢蘇醒,寬松的短褲一下就空間不夠了,本來垂著放著的jiba,慢慢鼓起,正面無處可去,就從側面硬起,斜插在短褲里,緊貼著大腿根處的人魚線,在短褲里頂起又粗又長的一條。 趙文犀有點羞澀地往旁邊瞥了一眼。 丁昊扭頭:“你們倆瞅啥呢,該干啥干啥去!” “咋就不能瞅了,丁老大,不是你說的么,以后哨所里還搞那個縱欲式,文犀想做什么都不攔著,那以后文犀干點啥,咱們還都得清場啊?”秦暮生和敖日根在旁邊默默圍觀,正看得起勁兒,聽到丁昊攆人,卻也絲毫不怵,“之前又不是沒看過,就讓我們看看,也跟著學學唄,對,上午的訓練科目,就是哨長現場示范,性愛教學!” 秦暮生一拍巴掌,丁昊沒好氣地說:“凈瞎說,什么性愛教學。”說完之后,他哼了一聲,半是嫌棄半是佩服地說,“論學這個,蘇木臺里誰比得過你,你組織訓練才合適。” “嘿,老大,你這有點過河拆橋了啊,現在不是那時候求我支招的時候啦?”秦暮生梗著脖子反駁道。 “什么叫過河拆橋啊,我這是夸你呢。”丁昊嘿嘿一笑,說是夸,分明還是開秦暮生玩笑呢。 “哨長,秦班長,到底是什么招數啊,也教教我唄,讓我看看唄!”還是敖日根比較專注,就盯著這個神秘招數,眼巴巴地想看。 “就讓他們看看唄。”趙文犀抬手握住丁昊的腰側,雙手將背心慢慢往上推。丁昊的注意力一下就被喚了回來:“我就是逗逗他們,看就看唄,狗崽子說得對,有什么沒看過的?” “那你樂意讓他們看不?”趙文犀的手將他的背心推到了胸口,恰好露出rutou和大半胸肌,就不往上撩了,卷曲的背心堆在他鎖骨下面,被他胸肌的飽滿弧線自然卡住,露出下面誘人的風景。 “樂意,你干啥我都樂意。”丁昊被趙文犀的手順著腰線往上摸,一下骨頭都軟了。 趙文犀的手貼著丁昊的身體,快要摸到胸肌了,卻停在那里:“是為了讓我高興才樂意啊?那就是你自己還是不樂意唄。” “我自己也樂意。”丁昊臉一紅,不太好意思地說。 “哦哦哦!”秦暮生發出起哄的聲音,“不要臉嘿,故意顯擺嘿!” “你他娘的比我還愛顯擺呢!”丁昊氣不打一處來,大聲吼回去,“就許你天天嗷嗷叫,sao個沒夠,不許別人也浪一下啊?cao,老子就是想讓文犀cao得嗷嗷叫,饞死你們這幾個不聽話的!” 他松手從鐵桿上跳下來,把背心直接脫下去,露出健碩的肌rou:“來,文犀,大大方方地摸,自己家的向導,我想讓他怎么摸,就讓他怎么摸!” 后半句他是沖著秦暮生和敖日根說得,說完之后,他看向趙文犀,舔了舔嘴唇,放柔了聲音,帶著點討好:“文犀,你給我摸摸唄……” “你呀,要硬氣就堅持到底啊,跟我說什么軟話。”趙文犀卻故意挪開手,“你不是說我是你家向導嗎?” 丁昊一呆,隨即嘿嘿直笑,笑得又興奮又傻氣:“對對。”他咽了咽口水,聲音故意壓低,變得低沉又有力,帶著點霸道說,“文犀,過來摸摸我奶子,讓我舒服舒服。” “好~”趙文犀的聲音帶著軟糯的溫柔,乖乖伸出手,放在丁昊胸肌上,將飽滿的胸肌握在手里,用力揉捏起來。 “cao!舒服!”丁昊滿足地哼了一聲,隨后扭頭,抖著威風牛氣地說,“看見沒,自己家的向導,老子干什么不行?都學著點。” 文犀捏住他的rutou,兩邊同時扭轉揉捏著,丁昊一下就顧不上和秦暮生敖日根顯擺了,舒服得哼起來:“啊……cao……文犀,上來就這么帶勁兒……” “帶勁兒不好?”趙文犀問他。 “好啊,就是現在太敏感了,摸奶子還行,一捏奶頭,后面就癢……”丁昊低喘著說,難受地扭了扭腰。 “是么?讓我摸摸。”趙文犀的手滑到他后面,將他內褲剝掉一半,露出臀峰,手掌順著臀rou滑到了丁昊的股縫里,中指在xue口摸了摸,“這就濕了?” “這還得謝謝宋玉汝。”丁昊摟住趙文犀,挑著眉毛直樂,“為了氣他,這個月讓你cao了這么多回,后面徹底給cao開了,你往里摸摸。” 趙文犀將手指插進丁昊的xue口里,緊熱的皺褶已經很濕潤了,從括約肌里擠進去,卻發現里面更濕,已經能摸到明顯的水潤感,要不是括約肌夾得緊,肛口會更濕。 “老大,你別這么快就玩后面啊,我教你的招兒呢!”秦暮生和敖日根都湊過來,秦暮生在旁邊催促道。 “到底什么招兒啊,神神秘秘的?”趙文犀好奇了,把手指抽出來,“你趕緊給教教吧,要不然今天這事兒是過不去了。” “行,我本來也沒想藏著掖著。”丁昊將短褲脫了,赤條條地跪到趙文犀面前。倒不是趙文犀多么霸道,喜歡讓蘇木臺的哨兵們給他下跪,而是哨兵向導本就有身高差,這幾個大高個兒跪著,高度就正好對著他的jiba。 “我們幫你!”秦暮生和敖日根哥倆兒上手,扛著趙文犀,把趙文犀也脫光了,讓他赤條條地站到丁昊面前。 趙文犀好奇又期待,jiba也已經硬了,站在那兒等著看丁昊的招數。 丁昊握著他的jiba,看著趙文犀那和長相完全不符的猙獰巨根,就忍不住又驚嘆又激動地笑了一下,他張開嘴,嘴唇輕輕包住趙文犀的guitou,用不疾不徐的速度,一直往下吞,嘴唇直奔趙文犀jiba根部,一直到整根都含住,然后停在那兒,靜止不動。他吞下趙文犀jiba的節奏恰到好處,嘴唇貼到根部的時候,趙文犀直接呻吟出聲,聲音打著彎兒,是那種舒服到極點的聲音,身體都忍不住晃了晃,幸好秦暮生和敖日根在他身后,都抵著他,讓他可以穩穩當當地讓丁昊口。 “哨長確實厲害,現在是真會啊。”秦暮生看得咽了咽口水,“根兒你看,你現在給文犀口的時候,還是從舔guitou開始的吧?哨長就不這樣,直接深喉,先把喉嚨cao開,這樣再口的時候嗓子就不緊了,怎么口怎么舒服。” 丁昊一直含著趙文犀的jiba,適應了之后,慢慢讓趙文犀的jiba從嘴里抽出來,等guitou從嘴唇里露出冠溝,再吞回去,他的嘴唇始終和趙文犀的jiba嚴絲合縫的,如同一個抽成真空的rou箍,包裹住趙文犀的jiba,來回兩次,趙文犀的jiba上就都是口水的濕亮光澤。 趙文犀爽的忍不住呻吟起來,聲音沙啞又虛弱,好像要喘不上氣了,聽起來特別色情。敖日根就在他身邊,忍不住盯著他看:“文犀喘得好好聽啊,看起來,看起來也好好看……” “嘿,好聽吧?”秦暮生也在旁邊忍不住盯著趙文犀看,“你在這兒聽是這樣,你在下面給文犀口的時候聽又是一樣,一想到文犀發出這樣的聲音,是自己給他口的爽了,就特別有成就感,你再往上一看,文犀被你口的露出這種表情,cao,老帶勁兒了!” 越口水越多,yin水和口水混在一起,丁昊嘴里發出咕咕的濕滑聲音,吞吐得節奏也漸漸加快。趙文犀情不自禁地抓住了丁昊的頭,手指半是催促半是興奮地抓著他的短發,按著他的頭往下面插。 “你看,文犀被口舒服了,他開始主動了。”秦暮生在旁邊給敖日根解說道,“想把文犀口成這樣,你至少得有老大這本事才行。你現在還是靠著對文犀的喜歡口吧?口到后面是不是感覺嘴巴也累了,速度節奏也跟不上了?什么時候你練到老大這樣就知道了,這jiba越口越舒服,嗓子眼被jiba頂開也爽,越爽越上癮,想停都停不下來,嘴巴自己會動一樣沒完沒了地吃。” “你,你別在旁邊胡說……”趙文犀邊喘邊罵他,爽的聲音都變了調,眼神都有點迷離了。 “嘿嘿,文犀感覺上來了,你別看文犀是潛意識攻擊性,聽著挺嚇人,其實好對付得很。”秦暮生托著趙文犀,口氣大極了,“你看現在,別看文犀嘴上兇,手上也兇,其實已經爽得控制不了自己了,你看文犀按著老大的頭,其實文犀的手根本沒使上勁兒,他的手都跟不上老大的節奏,他想按下去的時候老大就已經把jiba吃進去了。這才是把文犀給口爽了,口到位了。” 趙文犀臉漲得通紅,可身體發軟,卻掙不開秦暮生的幫助。 “好厲害啊,我什么時候也能像哨長這么厲害啊……”敖日根羨慕又佩服地說。 “下回咱倆一起,我帶著你,你跟我通感一會就學會了,這玩意不能教,就要用身體體會,你嗓子cao開一回就知道滋味兒了,以后自己知道吃jiba的爽了。”秦暮生大包大攬地說,“老大和許城都是我給通感的,所以你還是得跟我學,學會之后,你就可以在提高技術上下功夫了。” “老大口的時候,就是猛,大老爺們伺候起jiba來,也帶著霸氣,你學不會,而我其實就是sao,我太愛給文犀口jiba了,文犀咋玩我咋舒服,你也別跟我學,要說嘴巴厲害,其實還是許城厲害,平時會說話的人,嘴巴就是會舔jiba,你讓他帶你一回,而且許城奶子還特別敏感,你讓文犀把你倆通感之后再玩他奶子,你就知道多舒服了。”秦暮生在旁邊給敖日根講解道。許城是今晚的夜哨,所以秦暮生肆無忌憚地揭許城的老底。 “你們,你們天天都研究什么呢!”趙文犀臉漲得通紅,掙了一下,羞惱地說。 “這不是熟能生巧么,那話咋說來著,興趣是最好的老師啊,這性趣,不比興趣還教的好?”秦暮生嘿嘿直笑,“哨長,行了,可以了,再口一會兒上癮了,快點兒上招數!” 丁昊這才把文犀的jiba吐出來,嘴里已經被cao的一塌糊涂了,全是yin水,他用力咽下去,卻沒有去擦趙文犀的jiba,反倒是特意讓趙文犀沾滿了口水,甚至都滴下銀絲的jiba翹在那兒。他原本是大腿跪坐在腳踝上,這會兒挺直了身體,大腿一撐,身體就拔高了一截,變成了胸口對著趙文犀。 他臉有點紅地說:“也不是什么招兒,就是,覺得可能挺有意思的……” 丁昊雙手掌根從兩邊抵住胸肌,往中間擠壓,本就厚實豐滿的胸肌,變得更加飽漲起來。在哨所里,要說胸肌形狀,屬許城的最好看,要說大小,那最大最厚的還是丁昊。他也沒有特意練過,一個是天生比較壯,二一個是自己也按照部隊的訓練一直練,胸肌特別壯。現在這么一推一擠,胸肌中間的縫隙就變得更深了,甚至像是臀縫一樣緊緊閉合起來。 他將胸肌靠近了趙文犀,不過趙文犀jiba太硬太翹了,直直往上,秦暮生嘿嘿一笑:“老大,我幫你。” 秦暮生伸手按住趙文犀的jiba,將guitou往下壓,壓到丁昊胸肌溝谷的下面,隨著丁昊往前擠壓,guitou就擠進了兩座山峰之間,將丁昊胸肌的溝壑撐開,被兩塊胸肌包夾著往上沖,一直沖到了丁昊的鎖骨那里。雖然因為他jiba太粗了,胸肌從兩邊也不能完全包住,但是下半jiba尤其是腹部凸起的精根都被胸肌完全夾住了。 趙文犀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的jiba被丁昊用胸肌夾住,丁昊試探著前后晃動身體,趙文犀的jiba就在他胸肌中間滑動起來。口出來的yin水充當了潤滑,將中間小麥色的溝壑完全打濕,guitou在胸肌直接反復沖撞,如同鉤犁般犁開了胸肌的中縫。 “看,厲害吧,這叫rujiao,外國的片子里有這種東西,也就是老大這么大的奶子才能玩,咱們幾個頂天就是許城還能試試,咱倆就差點意思。”秦暮生不無遺憾地說,要是他自己能做到,也不會把這個招數讓給丁昊了。他松開手,趙文犀的jiba已經被胸肌夾住了,不會恢復到自然的勃起角度,這也說明了丁昊的身材是多么壯,是蘇木臺哨所里獨一無二的天賦。 丁昊小麥色的胸肌本就非常強壯陽剛,趙文犀以為用手去玩這對奶子就已經足夠色情,當用手去肆意揉捏抓玩這對胸肌,他會油然而生自己已經徹底掌握了丁昊的感覺,非常滿足自己潛意識里的占有欲,沒想到丁昊還能想出更好的主意,哦,不是丁昊想的,是秦暮生幫著想的。 用自己的jiba在丁昊的胸肌中來回摩擦抽插,快感其實并不會超過被koujiao和cao后面,但是視覺上的效果更厲害,能夠清楚看到丁昊小麥色的胸肌里,陷著自己紫黑的jiba,如同rou蟒開墾田地般上下肆虐,將yin水涂滿丁昊的胸口,這種色情的感覺真是炸裂般的興奮。 更讓趙文犀意外的一幕出現了,在他的jiba從胸肌的溝壑之間頂出之后,丁昊竟然低下了頭,用嘴含住了guitou!這樣的姿勢讓他只能含到guitou的頂端,但是guitou被嘴唇包裹,莖身被胸肌擠壓,兩種不同的快感讓趙文犀快感更強。丁昊沒有一直給他koujiao,而是張著嘴,嘴巴就好像趙文犀胯下的rou蟒最終要返回的洞xue般長著,等jiba戳進來,就用舌頭舔舔guitou,jiba出去了,也不攔著。 被yin水涂滿胸口之后,丁昊更進一步,他靠近趙文犀的身體,用胸肌把趙文犀的jiba壓在小腹上,胸肌緊貼著趙文犀的身體,他一上一下地動著,胸肌借著yin水的潤滑,和小腹親密無間地貼在一起,將jiba夾在中間,用胸肌反復“擦拭”著。 “這也就是哨長和許城能玩,要是他們倆把文犀的jiba夾中間爽了,許城肯定樂意配合。”秦暮生看了之后又想出了新的主意,他賤兮兮地說,“我去跟許城說,我就喜歡看他知道是我出的主意就不樂意,但是知道文犀喜歡又肯定會做的樣子,賊開心。” “下次我休假買點精油,老大你給文犀做個胸推臀推,保證比這還刺激!”秦暮生見多識廣,滿嘴口花花,都是趙文犀沒聽過的名詞。 丁昊蹭的情動,耳朵和尾巴都冒了出來,已經是興奮不已,聽了之后只是點點頭:“好,這任務就交給你了!” 見丁昊已經完全興奮了,秦暮生拉了拉敖日根:“根兒,咱走吧,讓他們倆在屋里。” 敖日根還有點戀戀不舍地沒看夠,不想走,甚至有點想參與,秦暮生嘿嘿一笑:“三人一起上雖然刺激,但是文犀也會累,倆人倒是文犀能輕松點,那你說咱仨留下誰?” “一起上也沒事兒。”趙文犀扭頭看著他,大方地說。 “姓宋的不在了,不用故意給他上眼藥了,想一起玩,以后有的是機會,今天就讓給老大了。”說完,秦暮生就拉著敖日根走了。 “暮生有時候心思挺細的。”趙文犀看著丁昊,柔聲說道。 秦暮生其實看出來了,丁昊今天是有點想獨占趙文犀的意思,之前為了讓宋玉汝看清哨所里的“鐵板一塊”,經常是兩個兩個一起上,大家心里都有點膩歪了,想單獨和文犀搞,所以他就把機會讓給丁昊了。 丁昊給他rujiao,也有些氣喘,他仰著頭,和趙文犀對視,眼里都是溫情,剛強的眉眼都放松下來,他站起身,挺著沾了好多yin水的胸肌,轉身躺到自己的床上,張開雙腿,雙腳踩著床沿,支成大大的M,看著文犀低聲說:“文犀,來cao我,讓我舒服舒服。” “好。”文犀走過去,手掌搭上丁昊的屁股揉了揉。丁昊的雙腳便抬了起來,半懸在空中,將雙腿長得更開,也讓屁股向上翹著,rouxue完全暴露在趙文犀面前。 趙文犀和丁昊對視,眼里都是默契十足的笑意。趙文犀若是想直接cao他,便會握著jiba按住他的腿,而摸他的屁股,那便是還想玩他的rouxue。趙文犀一個手勢,丁昊就已經明白了他的心思。 “讓我看看。”趙文犀俯身撐在丁昊身側,這么說著,卻沒有伸出手去。 丁昊便自己伸出手從身前壓到屁股上,寬大的手掌壓住臀rou,將臀溝完全展露出來,兩根食指搭在rouxue的兩邊,輕輕地撫摸著:“已經濕了。” 他抬眼看著趙文犀,平時獨自扛起哨所風刀霜劍的丁哨長,只有在趙文犀面前,在這種時候,才會露出有些柔軟,甚至可以說軟弱的眼神,那總是堅毅地揚起的濃眉,似乎也都軟化下來,眼睛里都是蕩漾的微波,期待,渴盼,又安逸地望著趙文犀。他將食指插進去一截,在里面輕輕轉圈,另一根手指也插進去,慢慢將xue口往兩邊分開,那道艷紅的rou縫便被拉開一個小洞,露出里面濕潤的內壁來。 “也開了。”丁昊自己也在看著自己的rouxue,將xue口扒開之后,他看著趙文犀,聲音很低,還帶著點憨憨的笑意。 “這么快就開了?”趙文犀將自己的食指放到了xue口,沿著張開的roudong邊緣輕輕撫摸,丁昊的身體立刻顫抖起來,他自己撐開xue口沒怎么樣,趙文犀的手指一摸,就渾身開始哆嗦了。 “恩,我后面已經被你cao開了,你剛才摸我奶頭那陣,后面就已經又濕又癢了。”丁昊咧著嘴笑,坦坦蕩蕩的,一點羞臊的意思都沒有,甚至帶著點得意的感覺,“平時也沒感覺屁眼松了,但是一靠近你身邊,被你摸兩下,后邊就這樣了。” 趙文犀將食指插了進去,丁昊的兩根手指,和他自己的手指都在里面,三根手指并行,rouxue便不夠寬敞了,柔軟的肛rou包裹著三根手指,一絲縫隙也沒有。丁昊的手也像他一樣,五大三粗,是能拿槍能戰斗的手,趙文犀的手指則白皙纖細得多,但一起放在丁昊的rouxue里,看起來卻特別的和諧。 丁昊將雙手從后xue里抽出來,摟住自己的膝蓋,壓到自己的胸口,小腿和腳掌超上舉著,屁股也朝上張開,rouxue隨著手指的抽離又合攏了,泛出潮濕的紅色,只包裹著趙文犀的手指,丁昊看著趙文犀,舔了舔嘴唇,臉有些泛紅。 趙文犀俯身鉆進上下鋪中間,將手撐在丁昊身邊,jiba代替了手指,抵著丁昊的xue口,湊到丁昊的耳邊,他一看丁昊的樣子,就知道他想說什么,又說不出口。 “文犀,cao……cao我的逼……”他說得嗓音都哆嗦了,臉漲得通紅。 趙文犀愣住了,呼吸也粗重了許多,他看著丁昊,眼里欲望勃發,有那么一刻他就要沖動地cao進去了,但是他還是忍住了:“你怎么也跟暮生學,說什么逼啊的。” 丁昊舔了舔嘴唇,臉上的羞意消退了一些:“天天聽他叫得那么sao,感覺是挺帶勁兒的。” “而且……秦暮生說得對,我后面都變成這樣了,這可不就是逼么……”丁昊偏頭瞥了瞥,他聽到秦暮生和敖日根去了武器室,那里是蘇木臺隔音最好的地方,肯定聽不到他說啥了,而許城在外面站崗,就更聽不清他們倆的話了,他轉過頭來,看著趙文犀,“其實,這兩天我就想試試,今天,正好……” 他咽了咽口水:“沒說之前,我覺得說自己的屁眼是逼,有點sao,還……還有點賤……可說完之后,我才感覺,sao是有,但賤可沒有。” “那是什么感覺?”趙文犀問他。 “你插進來,我再體會體會。”丁昊笑了一聲,那低啞的勾引,讓趙文犀哪里能忍,但他沒有猴急地一插到底,而是握著guitou,慢慢地往里插。 丁昊的rouxue他也cao了好多次了,但是這次趙文犀依然有一種很鄭重的感覺,因為被他的guitou頂開皺褶,撐開腸壁,一直進入到最深處的這個地方,今天又有了不同的意味。 隨著他慢慢往里進,丁昊的表情也越發放松,甚至顯出一種yin態了,這種yin靡卻并不低賤,而是坦蕩的,自在的,大大方方的顯露出那種舒服來。 “你看,你的jiba,那么大,插那么深,全插進來了。”丁昊用手指摸了摸xue口,摸到趙文犀的jiba完全插了進去,緊貼著他的身體,一點縫隙也沒有,他的手指都擠不進去,勉強能摸到兩人的交合處,“那能讓這么大的jiba插進來的地方,可不就是逼嗎?” “這地方,要是叫屁眼,叫肛門,總感覺雖然能插,但它不是個插jiba的地方該叫的名兒,只有叫逼,才對勁兒了,逼才和jiba配上對兒了。”丁昊喘息著說,“我是魯東人,我們那邊,規矩大,身子被人家要了,這輩子就都是人家的了,得聽人家話,要聽人家當家做主。那身子被人家要了,說白了,不就是逼被人家給cao了嗎?” “這幾年經濟發展好了,很多人都瞧不上這些觀念了,覺得老舊,覺得封建,覺得該丟掉了。我們家,比較傳統,我爹從小就跟我說,大老爺們,一個唾沫一個釘,要了別人的身子,就得對得起人家一輩子,老爺們,要有個爺們樣,當家做主的人,要頂得起家里的梁,撐得住家里的門。他沒想到,我也沒想到,到頭來,是我身子被你給要了……”丁昊的聲音有些發顫,他看著趙文犀動情地說,“文犀,我,我不會說話,你別嫌我老思想,老封建,你把我逼給cao了,你要了我的身子,我這輩子,就跟定你了,你當得了我的家,做的了我的主,我聽你的話,你……你別辜負了我……” “丁昊,我這輩子,不會辜負你的。”趙文犀抱住他,緩緩抽出自己的jiba,又重重地頂進去,“我cao了你的逼,要了你的身子,你就是我的人了,以后,我會對你好好的,這輩子,我肯定對得起你。” 說完,趙文犀又抽出來,狠狠cao進去,他挺著脊背,腰胯激烈地擺動著,很快就找準了節奏,啪啪啪地狠cao著丁昊的屁股。 “文犀……啊……”丁昊緊緊摟住趙文犀的脊背,被趙文犀越來越快的抽插cao得浪叫起來,健壯的身體被cao得在床上前后晃動,帶動著床架也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舒……舒服啊……” 趙文犀將雙手放在丁昊的胸肌上,抓著他的奶子當把手,支撐自己的身體,屁股激烈地聳動著。上下鋪的床攏出了一小塊私密的空間,從外面,只能看到丁昊向上撅起的飽滿的屁股,還有趙文犀壓在他身上的白皙的身體,趙文犀的屁股快速地夾緊又舒展,腰臀的力量全都通過jiba夯進了丁昊的身體,把丁昊夯得yin水直流,順著交合的地方沿著尾椎往下流,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上。 “逼……cao我的逼……好爽……”丁昊呻吟著,偶爾竄出一兩個字來,“逼里面,好舒服啊……” 趙文犀抓著他的胸肌,放慢了節奏,每次緩緩抽出大半,再狠狠地插進去,抽的慢,里面的皺褶就緩緩合攏,插得快,jiba就又把腸壁完全撐開。他的jiba夠長夠粗,早就cao進丁昊的二道門里了,這么一來一回,那迂回的二道門被反復洞穿,爽的丁昊渾身發顫,汗水浸濕了他小麥色的皮膚,結實的肌rou泛出了從內到外的光澤。 “名不正,言不順。”趙文犀邊cao邊說,“名正了,就什么都對了,今天,一說這是逼,感覺cao得更帶勁了。” 他俯下身,有些低喘,丁昊一張嘴,他就吻了上去。這個吻沒有半點溫柔纏綿的意思,只有nongnong的情欲,他裹著丁昊的嘴唇,咬出丁昊的舌頭,舌尖抵著丁昊的舌尖來回攪動,舌頭往里面插進丁昊的嘴里,舌刃的側面彼此交鋒,勾舔著舌頭深處,舌頭連磨帶纏,壓著丁昊的嘴巴肆意在里面攪動,吻得丁昊悶哼連連,明明沒有抽插,后面卻不住地收縮夾緊,吸吮著趙文犀的jiba。 “哨所里,屬你規矩大,心思重,還挺大男子主義。”趙文犀抬起頭,說得丁昊滿臉通紅,“既然是你說的規矩,你就得做好,明白不?” “明、明白……”被趙文犀這么教訓,丁昊卻更加興奮,肛rou緊緊地夾著趙文犀的jiba,一陣陣收縮,見趙文犀喘得厲害,他放軟了聲音,“文犀,累了不?我自己動會兒?” “不用,今天不用你動。”趙文犀很嚴厲地拒絕了他,在他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誰做主呢?” “你做主,你做主。”丁昊乖乖地聽話討好,看到趙文犀這么霸道的一面,爽的身體都酥了,“今天可著你,隨便cao,你是老爺們,都聽你的。” 蘇木臺哨所里,確實屬丁昊的觀念最保守,但是這種保守,一旦對一個人敞開了心扉,又是最放得開的,最死心塌地的。 趙文犀抬起雙臂,用肩膀壓住丁昊的小腿,把丁昊壓得幾乎對折,讓他的rouxue撅得更高,臉上閃過一絲壞笑,就又狠狠cao了進去。 “厄……”丁昊梗著脖子叫出了聲,聲音陡然變了調子,平時低沉爺們的聲音,反倒變得發虛發軟,甚至有點發尖,像個小娘們似的。 趙文犀cao了他這么多回,還有通感這個利器可以摸索丁昊的身體,想把丁昊cao射還不容易么?平時為了多享受一會兒,他都會控制著角度和節奏。今天他鐵了心收拾丁昊,要在當家做主的這一天,把丁昊給cao服帖了,自然就使出了全部的本事。粗大的jiba就是最好的武器,大guitou挨個頂開括約肌,先撞在前列腺上,再撐開腸道,一直插到二道門里,因為插得太深了,進去之后,guitou其實是卡在二道門的復雜“彎道”里,卻又被他強勢抽出來,強行從那些褶皺的包圍里抽出來,爽的丁昊渾身直哆嗦,呻吟馬上就變成了哭腔。 “文犀,太深了……啊……太深了……”丁昊已經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的感覺了,太爽了?太舒服了?太刺激了?但是到這種程度,唯一的想法就是太深了,cao得太深了,快感也就太深了,在快感里迷失的也就太深了,像是從身體最里面往外滿溢,根本想逃都逃不出來,像掉進深潭里一樣,被快感淹沒了,所以能說出來的,就只有一句太深了。 他能說得很少,但是感覺卻通過通感傳遞給了趙文犀。看著丁昊的大jiba噴出一股股的jingye,趙文犀cao得更用勁了。丁昊已經爽到不知道自己高潮了,眼睛有些失神地看著趙文犀,焦距都有點模糊了。 趙文犀抓著他的腿,讓他側過身來,丁昊現在渾身沒勁兒,隨他翻弄,但是想將丁昊粗壯的大腿翻過去也挺費勁兒,幸好趙文犀也有底子,他的jiba都一直插在里面沒出來過,翻身之后,丁昊哼了一聲,趙文犀就壓著他又cao了起來。他一手抬起抓著上鋪的鐵欄桿,一手按著丁昊的屁股,抬起一條腿踩在床沿上,這個姿勢讓他cao得更有勁兒了,丁昊的屁股被他的身體啪啪啪的擊打著。 他只需要不斷地用強有力的撞擊開墾丁昊的身體,而丁昊要承受得確實越來越強的快感,從高潮里緩過來一點的丁昊被他繼續cao著,身體在高潮之后繼續被cao,全身都如同浸在溫水里,快感浸入了骨髓:“啊……文犀……不行了……要cao壞了……” 趙文犀按著側躺的丁昊,手掌壓著丁昊的屁股,讓丁昊一條腿往高抬,一條腿伸開,交錯的雙腿讓他的xue口暴露出來。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性器把丁昊的后xue徹底cao開了,肛口周圍都是yin水被抽插磨出來的白漿,抽出來的時候,肛rou都會被帶出來一點,往外突出窄窄的rou環裹著jiba,插回去的時候又會深深地陷進去,來回抽插發出噗呲噗呲的聲音,這是被徹底cao開之后的樣子:“沒cao壞,cao不壞,秦暮生說過,逼是越cao越好用,你這個逼,能用一輩子,不會cao壞的。” “嗯……嗯……”丁昊點了點頭,眼里閃爍著快感的淚花,低聲喘息著,“逼cao不壞……越cao越好……給文犀……cao一輩子……” 說完這番話,趙文犀松開抓著鐵欄桿的手,趴在他身上,說話的時候,他的節奏會變慢,而擺出這個姿勢,丁昊就抬頭看了他一眼。 哪怕不用通感,他也能感覺到,趙文犀要開始最后的沖刺了,他會用最猛最狠的方式cao他,用每次jiba都快抽出他的身體那種激烈的幅度,用好像要把他的逼里面撞壞的力道,用比打樁機還快的頻率,他的大jiba會在他的逼里面盡情地碾壓研磨,他的腸道在沒有jibacao得時候積累的麻癢空虛,將會得到極大的滿足,在高潮的時候,會被趙文犀的jiba灌滿jingye。這jingye就像一劑良藥,能讓他挺上一陣,但是等jingye被肚子給吸收干凈了,里面就又該發空發癢,想被cao了。 但他一點也不擔心,因為他的身子是趙文犀的,他的逼是趙文犀的大jiba的,他感覺空虛發癢了,他想要了,就去找文犀,這是自己家的向導,自己家的爺們兒,他的逼欠cao了,那就只有找他趙文犀,也只能找他趙文犀,這是他的責任,他得把他cao舒服了,這是天經地義的,該他干的事兒。 丁昊的手抖了抖,揪住了床單,他感到火熱的jingye噴射到了他的二道門里面,將里面灌得滿滿當當的,舒服極了,也滿足極了。 趙文犀重重地壓在他的身上,汗濕的頭發貼著他的額頭,他反手抱住趙文犀,感覺到那粗大的jiba還在他的逼里跳動,絲絲縷縷的jingye緩緩溢出,繼續填滿他的腸道。趙文犀抬頭親了親他,露出了笑容,丁昊也笑了,心里忍不住想,這日子,神仙來了也不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