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 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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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做完早飯,蘇木臺哨所里就出現了熟悉的沉默氛圍。這種沉默里壓抑著悶笑,隱藏著默契,還有無數個暗中偷換的眼神交流。 唯獨趙文犀,依然保持著他該有的風度,演好一個毫不知情的純潔向導。 把其余哨兵挨個送走,屁顛屁顛的秦暮生便轉身到屋里,把身上衣服脫了個精光。走到趙文犀房門口,又覺得不太矜持,便轉身套了件背心,剛拿起內褲,半途送到鼻子邊聞了聞,悻悻地用手指蹭了蹭鼻子,蹲身到柜子里找了條帶著淡淡肥皂香味兒的黃白橫條內褲,看了看褲襠部位的小黃鴨,滿意地點點頭。 他把小黃鴨套在屁股上,調了調位置,對著桌上的小鏡子看了看這嫩黃色的小三角,滿意地翹起嘴角點了點頭。再度走到趙文犀門口,秦暮生啪地一拍腦袋,連忙轉身回去,從隱蔽的柜子深處找出了那瓶佩夫美拉定。 從里面掏出半透明的橙紅色膠囊,秦暮生皺眉對著這個小膠囊左看右看,眼珠子偷偷一轉,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呸呸呸,我他媽是傻了,塞屁眼的玩意兒舔什么舔!”秦暮生狂呸了幾下,用手指刮刮舌頭,再看那膠囊一眼,以英勇就義的氣魄,伸手到后面,一手勾開內褲邊,一手按著膠囊,輕輕推了進去。 他站起身,原地蹦了蹦,感覺沒掉出來,走了幾步,又覺得有點太急切,于是又拿了條軍綠色的大褲衩套上,走到了趙文犀屋門口,敲了敲門。 “進來。”趙文犀應了一聲,見秦暮生穿著一身“清涼”進來,他扭頭繼續看手里的書,目不斜視。 被趙文犀這么晾著,秦暮生也不生氣,蹭到炕沿邊上,自來熟地坐上去,挨著趙文犀旁邊:“看什么呢這么入迷?” 趙文犀把封面翻過來給秦暮生看,封面上一串葉斯卡尼文,秦暮生看一眼就蒙圈了,他也不氣餒:“講什么的啊?” “精神圖景剖析。”趙文犀淡淡地回他。 又是聽不懂的詞兒,秦暮生坐在趙文犀旁邊,見趙文犀真是一副專心看書的樣子,不禁著急,他左看右看,想出個主意:“誒,我那個播放器呢?” 趙文犀用下巴指指抽屜,秦暮生跳下炕拿過來,又湊到趙文犀身邊。見他拿了這個東西,趙文犀也不禁好奇:“這東西你是從哪兒弄來的。” “我老叔在沿海做生意,專門賣這個的。”秦暮生指著播放器說,“你別看咱們這天寒地凍,啥也沒有,沿海那邊,那花樣可多了,全是好東西,什么都有!” 他鼓搗了兩下,見電量沒減低多少,不禁看向趙文犀:“你之前沒看啊。” 趙文犀把眼睛挪回書本,也不理他。秦暮生點開一個視頻,沒幾分鐘,粗野的呻吟就開始在房間里回響。再想矜持,趙文犀還是不自覺地挪過去,看著里面:“這那美毛子還拍這玩意兒啊?怎么還男的和男的搞啊。” “嗨,少見多怪了不是,這有需求啊就有市場,有人看就肯定有人拍啊。別說那美毛子的了,東螢的我也有。”秦暮生又換了另一個片子,里面是兩個瘦巴巴的東螢男人,很快抱在了一起。 “干巴巴的,沒什么看頭。”趙文犀點評了一句。 秦暮生就又調出那個那美聯合國拍的片子來,舉到趙文犀面前。趙文犀偏著頭朝著書本的方向,眼睛卻往播放器那邊瞟著,一面覺得這不是正經東西,一面又忍不住好奇。秦暮生的手撐在他后背,悄無聲息地慢慢挪動著,像一只龍蝦一樣慢慢挪到趙文犀另一邊,接著偷偷抬起來,摟住了趙文犀的肩膀。 趙文犀裝作沒發現的樣子,也不說話。秦暮生的手就悄悄往下滑,又摟住了趙文犀的腰。見趙文犀沒反應,秦暮生便和趙文犀挨得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最后把手里的播放器丟到一邊,整個人撲上去,把趙文犀壓在了炕上。 被他突然壓到炕上,趙文犀手里的書也掉在一邊,他無辜地看著秦暮生:“你干什么啊?” “你就別裝樣了!把他們都支走是想干啥你心里沒數么?”秦暮生惡狠狠地說,看著趙文犀滿臉“無辜”,他左右端詳著,“這小臉兒白凈兒的,先讓老子香一個。” 說完他就低頭,照著趙文犀的臉上用力親了過去。這餓狼捕食的架勢看著嚇人,嘴唇快碰上的時候又驟然慢了,唇尖若有若無地快要碰到趙文犀的嘴唇,他卻又沒敢更進一步。 趙文犀噙著笑,看秦暮生虛張聲勢的模樣,也不戳破。見趙文犀絲毫不怯,秦暮生哼哼著一咬牙,親上了趙文犀的嘴唇,故意激烈地吻著。 “唔……”趙文犀一把推開他,“你真是屬狗的啊,怎么咬我啊。”他揉了揉嘴唇,又痛又不滿。秦暮生嘴硬地嚷嚷道:“咬你怎么了,這叫情趣懂不懂?” “什么情趣啊,不會就不會唄。”趙文犀戳破了秦暮生的謊言,捧著他的臉,“你就不能溫柔點么。” 他含住秦暮生的嘴唇,輕輕地吻著他。秦暮生配合著他,越吻越是情動,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又漸漸忍不住急躁起來,舌頭在趙文犀的嘴里胡亂翻卷著,雙手也不老實地在趙文犀身上亂摸著。 趙文犀感覺到秦暮生拉扯著自己的衣服,細瘦的手指像鐵條一樣硬,有些粗魯地撫摸著自己的身體,不禁又推開秦暮生,忍不住埋怨地說:“你輕點。” 他在秦暮生的雙眸里看到了一閃而逝的綠光,仿佛那是一雙幽綠的狼瞳,心里一驚,立時想起秦暮生的情況是哨所里最嚴重的,比對待丁昊更要慎重些。秦暮生氣喘吁吁的,見趙文犀神色不對,摸了摸自己的臉,也有些不安:“怎么了?” “你著急什么,我還真以為你挺厲害呢,沒想到……”趙文犀放松了語氣,故意嘲笑他,秦暮生惱火地撓了撓后腦勺,臉色發紅。趙文犀知道,這時候可不能傷了秦暮生的自尊心,要不然該讓他有陰影了,便打住說道:“你躺好,不許動,讓我來。” 秦暮生聽了,更是臉色漲紅,看他局促不安的樣子,趙文犀很奇怪:“你怎么了,坐立不安的。” “你,你別跟他們說啊……”秦暮生扭頭不好意思看他,耳根子都紅了。 “說什么啊?”趙文犀沒太明白。 秦暮生卻以為他是故意的,氣惱地低吼道:“你別告訴他們我是,我是……處啊……” “啊?”趙文犀聽了,不禁張大嘴巴,隨即無語失笑,“這有什么的啊,你很在乎嗎?” “我之前跟他們吹,說我過去經驗可豐富了。”秦暮生狡黠又得意地看著趙文犀,“他們都信了,一幫土老帽。” 趙文犀無語又好笑:“你吹這個牛有什么意思。” “你不懂,就是有意思。”秦暮生神氣地說。 趙文犀看了一眼窗外:“我說不說也沒用啊,你們幾個不是按慣例都要偷聽嗎?” 秦暮生憋了半天終于等他提這茬兒了,臉上憋不住的壞笑:“你沒發現你的收音機都沒了嗎,我提前啊,弄了三個收音機放在外屋了,那聲音你聽不著,他們幾個聽得可清楚了,別想聽見這屋里發生了啥,只要咱們倆聲音小點兒就行。” “你累不累啊?死要面子活受罪。”趙文犀越發感到無語,秦暮生鬼心思是真多。 秦暮生搖頭晃腦地得意著,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樹活一張皮人爭一口氣,我樂意。” “你爭什么氣,我看你是沒臉沒皮。”趙文犀嫌棄他,被他這么一岔,剛才那點兒氛圍都沒了。 秦暮生見趙文犀說話都沒好氣了,別別扭扭地放軟了口氣:“誒,接下來咋辦啊?” “你不是聰明嗎,你說咋辦啊?”趙文犀斜眼看他。 秦暮生也不惱火,盯著趙文犀,漸漸彎起嘴角,他靠近趙文犀,輕聲說:“要不我給你舔jiba吧?” “不敢,怕你咬我。”趙文犀繼續斜眼看他。 “不能,這個我真會。”秦暮生挨近趙文犀,側身摟著他,伸手隔著趙文犀的褲子輕輕摸著。 趙文犀懷疑地看著他:“你這是不是自己打臉,你不是說你是處男嗎?” “可我真的見多識廣啊。”秦暮生自豪的說,“當初我爹想讓我入伍,我死活不干,就跑到南方投奔我叔去了,那邊什么發廊歌舞廳,花樣多著呢,我什么沒見識過。” “你也就是‘見識’過。”趙文犀哼了一聲笑話他。 “那片兒我也看得比他們多啊。”秦暮生吹牛吹到一半,臉色微變,他的手隔著褲子順著趙文犀yinjing根部摸到guitou,又摸了一遍,猛地坐起身把趙文犀褲子給扒了,看得褲子里直挺挺甩出來的巨物,他張口就爆出臟話來,“我cao,這也太他媽大了吧,驢啊?驢jiba都沒這么大吧?” 趙文犀被他這話懟得一口氣憋胸口吐不出來:“你怎么說話呢?” “不是,你這也太大了!”秦暮生吃驚地指著趙文犀的yinjing,“之前他們說大,我還以為,我還以為……我cao他媽的,真他媽大啊!” 感覺被這么夸獎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趙文犀突然有點無語凝噎的感覺,甚至想抬頭望天,這個秦暮生怎么就這么二呢,這不是狼,這是二哈吧? 秦暮生滿眼吃驚地伸手握住了趙文犀的yinjing,伸手擼動著,完全是一副看到奇景的驚訝樣子。看著在手里蓬勃壯大的rou根,他用食指和拇指扣著圈,又換了中指,還是沒合上,他把手指扣得環舉起來,在眼前比了比。又用拇指和中指伸開做尺子,拇指貼著根部,中指尖竟不能夠到guitou,他又拿起來在臉上比了比,越發吃驚,看向趙文犀:“他們,真能吃下去啊?” “這又不是鞭……什么吃不吃的……”趙文犀盡力保持著自己的冷靜,不要一腳把秦暮生踢飛。 秦暮生嫌棄地看著他:“你就理解意思嘛,咬文嚼字干什么,臭毛病。” 接著他利索地趴在炕上,將趙文犀雙腿擺在身子兩邊,趴在趙文犀下面。趙文犀被他來回打岔都快岔得軟了,沒想到秦暮生突然這么果決,不由有點吃驚:“你,你還真要……吃啊?” 秦暮生仰頭看著他,粗碩的yinjing如同一根擎天rou柱般立在他面前,他看了看那圓凸猙獰的guitou,又看了趙文犀一眼,眼里又幽幽閃過一抹綠光:“都到這時候了,退了還是爺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