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觸手(后xue塞子/觸手玩弄插射/JB抽臉羞辱,蛋:睡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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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零跪趴在酒館柜臺上,后xue塞著木塞,肚子里滿是紅酒,仿佛一個裝飾的擺件。 宮衣逼他喝了半瓶酒,后面又灌了兩大瓶,用四五個木塞子堵著xue口,把他肚子撐得像是初顯身孕的孕婦。如果他知道自己看起來多像一個性玩具,必定要又氣又鬧。不過現(xiàn)如今可憐的小奴隸完全顧不上自己被擺弄成什么樣子,他被腹脹感壓迫得連連哭喊,又醉得神志不清,沒一會就昏睡過去。 宮衣也不是第一次把奴隸玩暈,倒是見怪不怪。不如說,他遠(yuǎn)遠(yuǎn)沒有盡興。按照他的性子,這種隨隨便便就昏過去的奴隸是要被抽醒的。他很少在乎奴隸的心情,自己爽夠了才行。 只是當(dāng)他捏過陳零淚涔涔的臉時,忽然改了主意。 這么脆弱的小奴隸,一次性玩壞就沒意思了。他還想著多罰幾次,多玩幾種花樣呢。 宮衣俯下身,親上陳零的嘴唇。 他沒準(zhǔn)備深吻,就只是品嘗下奴隸的小嘴而已,然而他在陳零的嘴里聞到了他最喜歡的紅酒味道——就是他剛剛強(qiáng)迫陳零喝下去的。這股好聞的香氣促使他又多親了一會,親來親去,最后還是伸了舌頭,在陳零的嘴里徹徹底底舔了個遍。 小奴隸的嘴還真好親。尤其是喝完酒后,又熱又甜。人類的舌頭都軟軟小小的,和魔族又長又鋪滿倒刺的舌頭不一樣,看起來非常好欺負(fù)。宮衣的舌尖刮過陳零柔軟的舌腹時,哪怕陳零處于昏睡狀態(tài)下,仍條件反射地顫抖起來,喉嚨深處發(fā)出嗚嗚的哭聲。可想而知,如果在陳零清醒狀態(tài)下這樣玩,能得到多么美妙的反應(yīng)。 宮衣還算滿意,拍拍陳零的屁股,微笑道:“暫時放過你。” …… 陳零張開眼時,恍惚間還以為自己回到了現(xiàn)實中。 屋子太過昏暗,就好像某個拉上窗簾睡到太陽下山的下午。不過當(dāng)他想伸手揉下眼睛時,卻聽到一陣叮呤咣啷的鐵鏈碰撞聲。 啪—— 宮衣打了個響指,房間里亮了起來。陳零眨了眨眼,看清眼前事物后瞬間清醒,冷汗直流。 如果說那條街道是地獄圖景,那這里大概就是……某個變態(tài)惡魔的寵物飼養(yǎng)室。 陳零躺在一張暗紅的大床上,手腳都被鎖鏈鎖住,連到四根床柱。而他的正前方,是一只足有兩層樓高的巨大怪物。 怪物有數(shù)十條布滿吸盤的粗壯觸手,頭左右兩側(cè)各長著兩只半個手臂長的羊角,頭頂是密密麻麻的復(fù)眼,很像昆蟲,但與昆蟲規(guī)整的六角形結(jié)構(gòu)不同的是,每只眼睛里都有一顆紅色的眼仁。它好像章魚、昆蟲和羊的混合體,看一眼就能惡心得半天吃不下飯。 而這怪物正用他所有的紅眼睛盯著陳零看。 陳零被那目光注視得心臟狂跳,一陣酸液從喉嚨里反上來,他不由得捂住嘴,俯下身干嘔。 “睡得好嗎?小奴隸。” 宮衣微笑著走了過來。他的笑永遠(yuǎn)都是那么邪氣,充滿嘲諷與不懷好意。陳零抬頭看到他的笑臉,感覺胸和屁股都開始疼了。 不對,屁股的疼不是錯覺。陳零扭了扭腰,感到腸道里一陣酸漲。他肚子里沒了酒水,身上也十分清爽,顯然被宮衣做了清理,只不過屁股里還塞著什么東西,熟悉的形狀和硬度讓他立刻判斷出來,那是酒瓶的木塞子。 ……好變態(tài)啊!要清理就徹底清理,故意留個酒瓶塞子是幾個意思?專門來羞辱他的嗎? 陳零尷尬地捂著屁股,他想把塞子取出來,又不敢貿(mào)然行動。畢竟宮衣看過來的眼神越來越不和善了。 他甚至看到了宮衣頭頂兩顆角的尖。宮衣只會在非常興奮的時候才會把角露出來,可現(xiàn)在什么都沒做,他興奮什么? 難不成是在為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而亢奮? “把你屁眼里的塞子拿出來。” 果不其然,宮衣頂多就說一句人話,從第二句就開始用命令的口吻說些yin邪的話。 陳零的手慢騰騰挪到xue口。他不是不想拔出塞子,只是宮衣詭異的興奮讓他很難不想到,拔出塞子是為了往里插什么更過分的東西,比如面前的這個…… 他悄悄瞥了眼怪物,又差點(diǎn)嘔出來。 宮衣看到陳零害怕的表情,輕笑道:“小奴隸,動作這么慢是想讓我給你取出來?” “不、我我我自己取……” 陳零趕緊搖頭,說話都開始結(jié)巴了。被宮衣在酒館里玩了那么一通,他現(xiàn)在發(fā)自內(nèi)心地害怕這個魔鬼。 他左手扒開xue眼,右手探進(jìn)去勾住木塞,雙手稍微動一下,那鐵鏈就鐺啷啷地響起來,在空曠的室內(nèi)發(fā)出巨大的回響,好像也把陳零這羞恥的動作擴(kuò)大了數(shù)倍廣播出來一般。 在這種回響的加持下,哪怕早已被看光,如今在宮衣注視下自己拔出后xue的塞子還是令陳零感到無比羞恥。 木塞從后xue緩緩抽出,離開時還發(fā)出了啵的一聲。好不容易拿出第一個,體內(nèi)的異樣感仍沒消失。陳零羞惱地瞪了宮衣一眼——這家伙竟然給他塞了好幾個。 不瞪還好,這一瞪,宮衣的兩根角又冒出幾分,褲子更是被頂出一個讓人膽戰(zhàn)心驚的大包來。 “……” 為什么啊!就是瞪你一眼你興奮毛線?! 陳零不能理解變態(tài)魔族的腦回路。他低下頭,不再與宮衣對視,乖乖地取出第二個木塞。 第三個。 …… 第七個。 陳零看著床上橫七豎八水淋淋的木塞,臉紅得像蒸了桑拿一樣。宮衣居然……在他后面塞了七個?是要干嘛,集齊七個召喚神龍嗎? 后面幾個塞得太深,他要努力撅著屁股往外排才能把塞子擠到自己能夠到的位置。而不管他怎么試圖遮擋自己的窘態(tài),宮衣都不錯眼珠地盯著他。陳零扭過身時,宮衣就會抱著肩膀踱步到他背后,用火熱的目光緊緊注視著那口粉紅的xiaoxue,看木塞像是被小嘴吐出來一樣擠出掉到床上,興奮得青色瞳仁都泛起光。 陳零不想表現(xiàn)得像個嬌羞的少女,但他實在無法把手從自己臉上挪開。宮衣沒臉沒皮,可他還有羞恥心。 “我都拿出來了,你別看了……” 他還沒說完,宮衣就走上來一巴掌拍到他屁股上,拍出清脆的一聲響。 “你干嘛!” 陳零向后一躲,露出壓在身下的幾個木塞。仿佛小母雞被嚇得跳起來露出自己藏的蛋一樣。宮衣伸手一撈,把七個木塞一把抓了起來,像是扔彈珠一樣朝怪物一個一個扔去。 唰—— 怪物的一只觸手飛一般襲來,伸到陳零面前,抓過木塞就縮回,丟到那張流著涎液的巨口里。 陳零被嚇傻了。觸手的速度太快,他只看到那東西黑影一樣唰唰兩下伸過來縮回去,沒一會,就吃完了宮衣扔給它的七個木塞。 “沾了小奴隸的yin液,好吃么,小寶貝?” 宮衣抬起手,怪物乖順地伸過來一只觸手,伏到他手下任他撫摸,好像一條求擼的狗子。 陳零在一旁目瞪口呆。 他沒聽錯吧,小寶貝?宮衣的小寶貝就長成這個德行? 這么反人類的生物,還有人叫它……小寶貝?! 感情宮衣真是把它當(dāng)寵物來養(yǎng)的。 如此看來,養(yǎng)植物的精靈真是太天真可愛了,甚至養(yǎng)個人族都算是口味清新。畢竟和這種怪物比起來,養(yǎng)什么做寵物都被襯托得無比正常。 那怪物顛了顛觸手,順著宮衣的手腕蹭去,又用尖端指向陳零的方向。陳零清楚地看到那上面的吸盤有他一只手大,表面還有自動分泌的粘液,看起來惡心極了。 “現(xiàn)在就想玩了么?”宮衣點(diǎn)點(diǎn)頭,對怪物說道:“我?guī)湍憬忾_。” 說罷,拍了拍手,陳零身上的手腳銬應(yīng)聲而開。 明明獲得了自由,陳零卻感到了深深的恐懼。解開是要干嘛?玩又是……玩什么? 怪物口中發(fā)出嘶嘶的聲響,復(fù)眼們興奮地顫動。兩條粗壯觸手如霸王蛇一樣蠕動過來,將將觸碰到陳零的胸口。 “呃!” 陳零驚恐地悶哼一聲,他試圖向后躲,但只后撤了一步,那觸手就像被他激怒一樣猛地纏了上來。一條勒著腰繞了兩圈,另一條托著他的屁股,好像兩只大手將他牢牢抱住,把他舉到了兩米多高。 比他腦袋還粗的觸手緩緩加大力度時,宛如一條要把他絞死吞吃入腹的巨蛇。他明顯地感覺到后腰和屁股被幾顆粗糙的吸盤頂著,吸盤上又有無數(shù)細(xì)小的吸口,觸手一動,那些吸口就羽毛一樣搔動他裸露的皮膚。 “啊!宮、宮衣!” 陳零情不自禁地尖叫起來。他向?qū)m衣投以求助的眼神——雖然他心里也清楚,這絕對毫無用處。宮衣又不是金,不會對他有絲毫憐惜。 “宮衣!讓它放下我,好癢……嗚……” 兩條觸手又從左右兩側(cè)襲來,這兩條比勒著他腰的細(xì),頂端的吸盤比他的胸部大一點(diǎn),正好完全罩住胸乳。 觸手在陳零身前比了比,似乎覺得大小非常合適,于是就這么吸了上來。 “呃啊——啊啊!” 兩個吸盤狠狠吸住陳零兩邊奶子,奶頭卡在長滿毛的小吸口里,陳零一叫,那吸口就唰唰抖動起來,細(xì)毛就在最敏感的乳尖輕輕掃過。 陳零叫得更慘了。 他開始亂蹬腿,手用力推著腰上的觸手。這點(diǎn)掙扎如同蚍蜉撼樹一般,絲毫不影響怪物的下一步進(jìn)攻。 三四條細(xì)觸手順著他的腿一路上爬,纏住他的大腿和屁股,勒出鼓鼓軟軟的臀rou。 觸手把吸盤頂?shù)剿膅uitou和卵蛋上,又前后晃動,好像一只又軟又粗糙的手挑逗似地玩弄他的yinjing。另一邊,一條手臂粗的觸手伸到xiaoxue上研磨。陳零剛吞過七個木塞的后xue非常好進(jìn),觸手原本只是在外沿摩擦,卻好幾次不經(jīng)意地順著軟爛的xue口探進(jìn)去個頭。 “不要進(jìn)來——不要!!” 陳零不想被這種怪物cao。 他狠狠地錘打著觸手,但這行為似乎讓怪物更興奮了。它的身體抖了兩下,整個身體——連帶羊角和觸手,都像泡發(fā)一樣變大了一圈,吸盤上的軟毛更是全硬起來,同時顫抖著。 “啊啊!啊啊啊!” 這下陳零就遭殃了。他的guitou、卵蛋、rutou和印了花紋的后xue全被軟毛刺激著,那東西變硬變抖,直接讓刺激從若有若無的撩撥變成要人命的激烈刺激。幾處敏感點(diǎn)被同時如此折磨,他幾乎瞬間便高潮了,馬眼噴出一道濃稠的jingye,大腿根部過電一樣顫抖著。 “嗯~嗯嗯~~呃……嗯啊……” 他仰起頭,癱軟在觸手上,yin叫了兩聲,劇烈地喘息著。 “這么快。”宮衣嗤笑一聲:“才第一次高潮,還沒到你休息的時候呢。” “別再來了……” 陳零不停地?fù)u頭,眼淚從眼角流出來。他從來沒有這么快哭過。這巨大的怪物實在是精神和rou體上的雙重碾壓,他一邊感到恐懼和惡心,一邊又被玩得沒幾十秒就絕頂。 觸手吸口上的毛似乎膨脹起來了,之前沒被觸及到的地方也被毛蹭到。陳零的guitou馬眼處探進(jìn)了幾根又硬又長的毛,那地方甚至比他的后xue還敏感,刮得他剛射完就又硬了。奶尖也被毛蹭得又硬又大,仿佛兩個大紅櫻桃一般,陳零恍惚間覺得自己被吸盤揉了奶子,被吸口拉長了奶頭,又被怪物的體毛侵犯了奶孔。 更可怕的是,后面的觸手也開始往后xue里頂,隨便一送就懟進(jìn)去十幾厘米,輕而易舉地碰到了陳零的結(jié)腸口。觸手碰到盡頭時戳弄著柔軟的腸壁,讓陳零產(chǎn)生一種要被cao穿的錯覺。 “呃啊……啊!啊啊!” 陳零隨著觸手的抽插尖叫起來。他渾身熱汗,又被觸手滑膩的粘液糊了一身,全身上下都濕噠噠的,整個人都被玩透了。 可他剛被怪物抓起來不到三分鐘。 怪物插得沒什么技巧,陳零只是純粹因為自身的敏感和觸手的粗暴而高潮。他又被玩射了兩次,第三次開始,射出來的東西又稀又淡,睪丸也可憐地癟下去。之前金還會怕他射太多而堵住他的尿道口,但怪物沒這心思也沒這能力,就任由陳零被玩弄到無法勃起。 “嗚……嗚啊……” 陳零覺得全身都好痛。怪物粗糲的觸手磨得他皮膚疼,射不出來東西的睪丸也隱隱作痛,屁股更是被插到麻木。他感到自己后面被干得洞口大開,但并不知道到底是何等慘狀。宮衣的位置則能很清晰地看到小奴隸悲慘的屁股——陳零被插得肛門外翻,sao屁眼腫成一朵可憐兮兮的小紅花,臀rou被拍得通紅,好像被人狠狠打了屁股一樣。 宮衣坐到紅色的大床上,愜意地欣賞面前美景。他雙腿岔開,毫不掩飾中間頂起的鼓包,也不著急疏解欲望。 好戲還在后面呢。 不知道多少次干性高潮后,陳零被觸手翻了過來,呈現(xiàn)面朝宮衣的俯趴姿勢。他淚眼模糊地趴在觸手上,一抬眼就看到宮衣跨間鼓囊囊一大坨。 陳零瞥一眼都覺得心驚,那么大……可能和他體內(nèi)的觸手差不多粗……甚至更粗。這東西,想都不用想,之后肯定也是要插到他體內(nèi)的。 他之前也見過宮衣的下體,但是那里大小不穩(wěn)定,導(dǎo)致陳零并沒有一個固定的印象。宮衣心態(tài)平和時,就只比普通人類大一點(diǎn),模樣也沒什么特別,陳零第一次見時還暗暗嘲諷了一下,魔族的雞兒也就不過如此。 可宮衣一旦興奮起來,下體就會逐漸膨脹為一個可怕的怪物,不僅大小驚人,形狀也有些奇怪。 陳零見過最奇怪的一次,是在插入之后根部開始膨脹,當(dāng)時宮衣身下的人叫得又爽又慘,陳零聽著都冒出一身冷汗來。他沒能看清那里到底是什么模樣,只記得那個奴隸肚子被頂?shù)猛蛊穑髕ue撐得很開,奴隸難耐地向前爬,卻根本無法前進(jìn),好像被卡在宮衣的下體上一樣,嘴里也一直喊著“主人,卡住了,賤奴受不了。” 這讓陳零想起犬科動物,會在交配時成結(jié),便于雌性受孕。 當(dāng)時他想,呵呵,宮衣和狗的共同點(diǎn)又多了一個。 可沒想到這狗東西……還會有即將用到他身上的一天。 宮衣發(fā)現(xiàn)陳零一臉驚慌地看他的下體,好像回憶起什么不好的東西。他回想了下在小奴隸面前進(jìn)行過的性行為,好像也沒什么特別過分的,如果那都能讓陳零感到害怕,之后的事情大概能讓陳零直接崩潰吧。 想象一下小奴隸絕望地高潮的神情,宮衣不由得笑了出來。兩顆尖牙從嘴角探出,壓到猩紅的下嘴唇上。 “想要?” 他的手放到自己的下體上,雖然儀態(tài)優(yōu)雅,但總還是有一絲猥褻的味道。 陳零本就紅彤彤的臉更漲紅幾分,他搖搖頭,用沙啞的聲音哭道:“不想要……” 宮衣抬抬手,觸手就自覺地把陳零送到他面前。他捏住那張滿是淚水的臉蛋,笑道:“不想要你看什么?” 陳零閉上眼睛,表示自己沒在看。 宮衣笑出聲來。小奴隸哭唧唧地閉眼還挺可愛的,因為生氣而微微鼓起的小嘴像是在討吻。 不過吻是獎勵,他不會輕易施舍給奴隸。 他粗暴地抓起陳零的頭發(fā),猛地一揪:“再說一遍,想不想要。” “額啊!都說了不想……嗚。” 陳零疼得睜開眼,反抗的話沒說完,就被理智逼著咽回肚子里,轉(zhuǎn)成了哀求:“我……我后面都麻了,全身都好難受,真的不能再被cao了,宮衣求求你,求求你不要cao我……” “呵。”宮衣冷笑一聲:“你的爛屁眼被那么多人cao過了,我才懶得插。” 之前陳零還不愿意承認(rèn)被三個人干過,現(xiàn)在卻眼睛都亮了起來:“對,嗯對……我被好多人cao過了。” 宮衣眉心一跳,“小蕩貨,終于肯承認(rèn)了?” 屁股都被日開了花,哪還管什么臉面。只要能不被宮衣干,讓陳零說什么他都愿意。他甚至重重地點(diǎn)了頭,一臉認(rèn)真地說道:“是啊!我就是被玩爛了,肯定不合你的喜好,你還是找你那些干凈的乖奴隸去吧。” “……” 被玩爛了。 這小兔子真敢說,是怕自己一會兒被cao得不夠慘么。 宮衣瞇起眼睛,勾了勾陳零的下巴:“你知道我什么喜好?” 陳零一愣,這么顯而易見的事情還需要問?“你不是喜歡處嗎?”不然為什么這么在乎他被人干過。 “猜錯了。”宮衣冷冷一笑,那雙瘆人的青瞳緊盯著陳零:“我喜歡折磨你這種不聽話的sao奴隸。” “……”陳零艱難地吞咽下口水,小聲道:“別這樣,宮衣,我、我知道錯了。” 他不知道這種時候怎么才能拯救自己的屁股,不過先道歉總是沒錯的。 宮衣果然受用,沒著急折磨陳零,而是先饒有興趣地問:“哦,錯哪了?” 錯在一開始就不應(yīng)該把你從那個瓶子里放出來! “錯在……”陳零回想了一下過往,深深覺得自己沒任何錯,唯一做的不恰當(dāng)?shù)牡胤骄褪翘优苤傲R了宮衣一頓。宮衣可真是心眼小,罵了兩句能記這么久。 “錯在罵了你。” 他一臉誠懇,好像真的認(rèn)為自己只是因為幾句辱罵才會遭到現(xiàn)在的懲罰。 宮衣手里的奴隸都是又漂亮又聰明的上等貨,這么笨的小奴隸,宮衣好久沒見了。 不過他不覺得不耐煩,反倒覺得……蠢得挺可愛。 他捏了捏陳零流滿眼淚的臉頰,嗤笑道:“小傻子,討好主人都不會,也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這種愚蠢的奴隸賣都賣不了幾個錢。” 陳零瞪大了眼,不明白自己哪里愚蠢了。他不是一直討好嗎,又道歉又懇求的,還要他怎樣,跪下來磕頭嗎? 身體上折磨,人格上侮辱也就算了,怎么連智商都要鄙視一下?宮衣這人真是有毛病! 看著小奴隸被cao成這樣還敢露出不服氣的神情,宮衣不由得笑了出來,是那種主人看到寵物犯蠢做錯事時被逗樂的笑聲。 “你錯在不聽話,擅自逃跑。”他點(diǎn)了點(diǎn)陳零的額頭,一字一頓地說道:“還錯在這么yin蕩,被主人以外的人開苞。” “可我是被強(qiáng)jian的!”陳零急得高聲爭辯:“你以為我想被精靈干?你知道金的東西有多大嗎,捅得我疼死了,我也不愿意天天挨cao啊!” “……”宮衣的神情扭曲了一瞬。 陳零果然是被金cao了。還是每一天都被cao。 宮衣和精靈族的金本來就合不來,認(rèn)定屬于自己的小奴隸還在他面前談?wù)摻鸬南麦w大小,他簡直氣得想殺人,哪管陳零到底是被強(qiáng)jian還是主動勾引。 在他心中,陳零主動逃跑就說明這小奴隸不聽話,不守規(guī)矩,在外勾引幾個精靈也是很可能的。 他勾著陳零的下巴往上抬,陰惻惻地笑了笑:“有多大?” “……啊?”陳零一愣。宮衣為什么會金的大小感興趣?難不成他們兩人之間有某些不可告人的情事糾葛? 如果這樣,宮衣這么生氣就有原因了,其實他是愛而不得,嫉妒自己可以和金zuoai! “就是……那么……大。”陳零用手隨便比了一下,不敢描述得太詳細(xì),怕被宮衣嫉妒地捏斷脖子。 宮衣抓住他在空中亂揮的手,按到自己的下體上。陳零一碰到那又熱又大的鼓包,整個人都抖了一下。 “和我的比呢?”宮衣微笑著問道。 “這怎么比啊,你又沒露出來……呃。”陳零驚覺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說到一半趕緊閉上了嘴。 不過已經(jīng)晚了,宮衣握著他的手,像教小孩子穿脫衣服一樣,帶他手把手解開了自己的拉鏈。 陳零后面還插著觸手,手上卻在解開一個魔族的褲子。雖說是被宮衣帶著解開的,但還是有一種自己很yin亂的錯覺。 ……又或許不是錯覺。在他碰著手里的巨物時,后xue居然有一種蠢蠢欲動的感覺。畢竟觸手冰冷又粗暴,和一根真正的yinjing完全沒法比。 如果這東西插到他后面…… 他在想什么呢!陳零簡直想給自己一巴掌,現(xiàn)在又沒人給他治療,觸手已經(jīng)把他腸道cao麻了,再被cao他的屁股就要報廢了! 拉鏈拉到底,宮衣的yinjing就從內(nèi)褲里翹了出來,直挺挺地沖著陳零的臉,精神抖擻,青筋虬結(jié),比身后的觸手還要粗上許多,他一只手都快要握不住。 陳零看得發(fā)愣,下意識用手握著量了量,訕訕道:“怎么這么大。” 說完感覺不太對,又補(bǔ)充了一句:“你以前最興奮的時候也沒有這么……” 后面的內(nèi)容在宮衣揶揄的目光下消音了。 宮衣以前最興奮的時候都沒這么大——那陳零豈不是比宮衣所有cao過的奴隸都更慘。 “原來你之前都認(rèn)真看了。”宮衣輕笑道:“連我什么狀態(tài)都清楚。” 陳零心道,廢話,你的奴隸都叫那么大聲,誰還能忍住不看一眼啊! 他咬咬下唇,準(zhǔn)備把手收回來,卻被宮衣一把抓住,繼續(xù)按在那根粗壯的下體上。 “和金的比,我的怎么樣?”宮衣執(zhí)著地問道。 陳零忍不住又看了兩眼,竟然真的比較起來。心想,這怎么知道啊,又不是特別明顯的大小區(qū)別,一個個都長得和怪物似的,怪物和怪物還有什么區(qū)分了?如果非要說的話,感覺金的長一點(diǎn),宮衣的粗一點(diǎn)…… “就……差不多,你要想知道自己和他比去唄……” “差不多?”宮衣一挑眉,下體好像又變粗了幾分。 他摸了摸陳零的后腦,忽然朝自己下體按去。陳零一時沒防備,嘴就這么碰到那顆渾圓的guitou上,還發(fā)出了啵的一聲,好像給了一個響亮的吻一樣。 “呃!” 陳零努力仰頭,但宮衣手上一用力,他就又貼到那根粗大的yinjing上了。 “你干嘛!……呃啊……嗯……” 他被逼著用臉蹭來蹭去,嘴唇不時碰到莖身上,紅色的毛發(fā)蹭過他的下巴,又癢又羞恥。他聞到一股濃重的氣味,好像麝香混著酒味,帶著動物的腥味,又帶著醉人的酒香,一時說不出來好不好聞,只是讓人不自覺地聯(lián)想到很強(qiáng)的性能力。 陳零給金koujiao過那么多次都沒覺得很羞恥,畢竟有股青草的香氣,非常清新美好。但如今只是被按在宮衣的下體上,都有種強(qiáng)烈的被羞辱的感覺。宮衣的氣味好像烈酒一樣,第一次靠近感覺很不好,不過很快就有種醉醺醺上頭的暈眩感。陳零被按著貼了一會,整個臉都燃燒起來,喉嚨深處發(fā)出抗拒的嗚嗚聲。 宮衣當(dāng)然不會滿足于此,哪怕陳零現(xiàn)在被逼著貼貼蹭蹭的樣子很可愛,但這種可愛也只會讓他更想施虐而已。 他握住自己的下體,抽到陳零的左臉上。 啪的一聲,沒什么疼痛可言,可是羞恥度爆表。 “啊!你、你……” 陳零驚叫一聲,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被人cao和給人koujiao是性行為,被jiba抽臉是侮辱行為,他習(xí)慣了前者,但是現(xiàn)在還無法接受后者。 他平時瞇起眼睛還挺帥氣,但瞪圓時就好像可憐又茫然的小狗,再加上臉上那道淺淺的紅印子,就好像被主人用jiba教訓(xùn)的小sao狗一樣。 宮衣又對著陳零的右臉抽了一下。小奴隸這下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就要開罵。 “你他媽——啊!” 一句沒罵完,又挨了第三下。 啪! 這下力度就大了,陳零被抽得扭過去臉,臉上火辣辣地疼,好像別人扇了一耳光一樣。他捂著臉,羞憤地瞪著宮衣。也不知宮衣是什么鋼鐵jiba,這么狠地抽完一下神情不變,完全沒感覺的樣子。 “還想罵我?”宮衣掰開陳零的手,把jiba抽到那張微張開準(zhǔn)備罵人的小嘴上。 “唔!!” 嘴唇比臉頰敏感許多,沒幾下就腫了起來,被抽到的觸感久久不能散去。 啪啪啪…… 對著嘴左右抽了十幾下后,陳零再也不敢罵人了,甚至連張嘴都不敢。他臉頰通紅,也不知是被抽的還是羞的。 宮衣捏著陳零的后頸,用jiba敲了敲他的鼻尖:“現(xiàn)在還感覺差不多嗎?” “……” 陳零垂著眼一言不發(fā)。他整個身子都變熱了,吞了觸手的后xue不住地翕動著,好像被jiba抽了臉之后,就開始不滿足于觸手。 大概魔族天生自帶魅惑技能吧。陳零明明心里很憤怒,但還是被抽得發(fā)了情。那股濃厚的氣味、粗壯的大小……他甚至忍不住想,可能之前被宮衣cao的奴隸們不是裝的叫床,而是真的很爽…… 想到這,他緊咬下唇,一眼都不敢看宮衣。 宮衣第一次看到小奴隸臉這么紅的樣子。陳零被觸手cao時又哭又嚎了那么久也都沒有這樣羞紅,現(xiàn)在聞了聞他的下體,被jiba抽了臉,就好像第一次見男人的小姑娘一樣羞澀。這模樣極大地刺激了宮衣的性欲,他現(xiàn)在迫切地想給陳零開苞。 他想看陳零第一次被cao的樣子。 雖然后xue的第一次被精靈拿走了,但是……還可以有別的第一次,不是么。 “小奴隸。”宮衣?lián)崦惲愕念^發(fā),笑道:“我要給你重新開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