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醉酒(抽xue逼問/公共play舔全身/后xue灌酒/酒瓶艸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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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零的第一反應(yīng)是松了口氣。 他沒有被亂七八糟的魔人猥褻,只是被宮衣一個人玩弄了而已。 他的rou體已經(jīng)習(xí)慣了被cao的感覺,但內(nèi)心的抗拒遠遠超過了從愛撫和蹂躪中獲得的快感。那些陌生的臉孔湊上來,用各式各樣的手掐捏著他的身體時,陳零又憤怒又反胃。如果有反擊的能力,他一定要把所有人都揍到不能動為止。 宮衣看到陳零一副放下心來的樣子,心中有一絲微妙的滿足感——小奴隸還算忠誠,只愿意被他一個人玩弄。 他挑起陳零的下巴,故意戲弄道:“怎么,發(fā)現(xiàn)只有我,失望了?” 陳零悄悄瞪了宮衣一眼,沒敢說什么。 現(xiàn)在他徹底明白,宮衣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反抗無力,撒嬌討好也沒用,不如假意順服一陣,找機會再逃走。 不過這筆賬他是記下了。陳零氣憤地想:早晚有一天要報仇。 宮衣繼續(xù)道:“只有我,也一樣能喂飽你——” 他頓了頓,耳尖不自覺地一顫,手指一個用力,強硬地把陳零的下巴掂得更高了些。 說出這話時,宮衣腦中已經(jīng)出現(xiàn)自己“喂飽”陳零的畫面。 實際上,在找不到陳零的這段時間里,他經(jīng)常不自覺地想到這種場景。只因為陳零走之前那番話太氣人,宮衣實在想把這個不聽話的小奴隸懲罰到哭嚎求饒,這股氣越憋越兇狠,他無處釋放,就只能在腦中幻想。 但他之前只是讓陳零單純地睡在床邊,甚至連陳零的大腿都沒見過,想象中陳零的身體也沒有具體的樣子,就只是一團模糊。他明知陳零并不是什么極品,十有八九就是個身材中等偏上的普通人族而已,但在飽含怒意的幻想不斷累積之下,他僅僅想象一下,就已經(jīng)興奮起來。 明明品嘗過無數(shù)人身體,現(xiàn)在卻無法保持閱人無數(shù)的冷靜。 這個又皮又愛說謊的小奴隸的身體到底是什么樣子呢?他非常期待。如果青澀,那他就少罰些,如果風(fēng)sao,那他一定要狠狠地cao爛陳零。 宮衣的嘴角不自覺揚起來。他直勾勾地盯著陳零,說出那句幻想過無數(shù)次的開始命令。 “小奴隸,脫下褲子。” 陳零這次沒有拖拖拉拉,唰唰兩下脫了褲子,毫不遮掩地坐在柜子上。 只當(dāng)著宮衣一個人的面脫衣服,他的心理負擔(dān)小了很多。更何況他不知道看過多少次宮衣的裸體了,自己展露下身體也沒什么可羞恥的。 “內(nèi)褲也脫了,露出yinjing。” “……” 好吧,如果要坦誠相見到這一步,那還是挺羞恥的。 不過有了之前酒館里那一遭做下限,現(xiàn)在做什么都顯得可以接受。陳零依然沒太猶豫,把內(nèi)褲脫了扔在一邊,蜷起了腿。隨即想到宮衣那句“露出性器”,又有些尷尬地把腿敞開,心里想,這次你說什么我就做什么,總不能再找茬折磨我了吧? 陳零的下體應(yīng)該算同齡人類中的比較優(yōu)秀的了,哪怕現(xiàn)在是萎著的狀態(tài),也是鼓鼓囊囊一大坨,但因為之前二十幾年都沒怎么使用的緣故,顏色還很粉嫩。guitou被金重點把玩過,顏色更深些,但也不是過度使用的黑色,而是明艷的深粉。 看上去非常漂亮,且健康。 “你的yinjing挺嫩,不怎么用?” 宮衣伸手撥弄了下莖身。陳零難耐地哼了一聲,臉頰染上淡淡的紅。 “回答我,用過幾次?” “……那誰知道了,我又不會把每次手沖都記到日記里——嗷嗚!” 宮衣對著陳零的guitou彈了下,說道:“我問你用這東西cao人cao過幾次。” 這下用力不小,陳零下體都被彈得來回搖擺了下,他疼得發(fā)抖,不敢再貧:“一次一次,用過一次。” 就是和壬的那次。雖然最后他被壬cao得更狠……但好歹,他也算是脫了處。 “哦?” 宮衣開始不滿意了。 他喜歡開苞處男處女。 “和誰?” 這也要問,現(xiàn)任查情史嗎?陳零很想吐槽,但命根子在人手上,也就只能老老實實回答:“和一個精靈……” “嘖。”宮衣皺了皺眉,“精靈最討厭了。你居然和精靈搞起來,不覺得他們那股青草味很惡心嗎?” “啊?”陳零呆了呆,他不喜歡男人的jiba,但是不得不說,精靈——主要是金——下體的味道真的很吸引人,讓他還堅定認為自己是直男的時候就就迷戀上了。“青草味,不是挺清新嗎?很好聞,甚至就算吃進去也不會難受,就像香草冰淇淋一樣……” 他回憶起了當(dāng)時的味道,舌頭不經(jīng)意探出,輕巧地舔了舔下唇。 宮衣臉色一沉。 以前他逼著陳零看自己zuoai時,陳零還非常害羞,總是紅著臉不愿意看,那種青澀的反應(yīng)是他性愛的興奮劑,有時甚至比zuoai對象本身更能讓他亢奮起來。哪想到陳零不過被精靈族抓去一段時間,就會毫無廉恥心地舔著嘴唇回憶男人的jiba了。 “原來你這么浪蕩。”宮衣冷冷地說道。 這就浪蕩了?陳零想起宮衣奴隸們擺出的各種超越極限的姿勢,心道:要說浪蕩程度,和你比起來我就是個弟弟。 他眨眨眼,說道:“浪不浪蕩的不知道,不過其實我是個浪子……嘶——我又沒說什么,你干嘛要捏我?” 宮衣手放在陳零下體上,威脅式地沿著剛剛掐出的紅印子摩挲。小奴隸每次貧嘴,都能更加點燃他心中施加暴力的欲望。 “轉(zhuǎn)過去,向我展示你后面的洞。” 陳零聽到“洞”這個字,身子一縮,面露難色:“那這就有點……啊啊我給你看!不要捏我!輕點、輕點,我現(xiàn)在就給你看!” 他不敢再耽擱,一邊不情不愿地轉(zhuǎn)身,一邊在心里自我安慰:看就看唄,也不會少塊rou。反正那里……也不是第一次給別的男人看了。 宮衣眼看著他的小奴隸轉(zhuǎn)身彎腰,跪趴在柜臺上,露出圓潤又白凈的屁股。中間的小洞顏色艷麗得驚人,并不似陳零的下體那樣青澀,反而像是被人反復(fù)揉弄cao玩多次一樣色情,洞口呈一字型,明顯是被粗壯的物體狠狠插入過。 更為吸引人目光的,是微鼓的xuerou周圍印著的那條紋路。如綻放的花瓣一般,以波浪狀沿著xue周游走一圈,最后延展到幽深的xue里。如此指向,根本就是在引人往更深處一探究竟。 這種印到xue口的色情印記,宮衣只在專門供人觀賞的性奴身上見過。 他還以為陳零很清純。 哪想到是個被人當(dāng)成性玩具玩的sao貨。 宮衣突然憤怒起來,心中暴虐的情緒猛漲。他很想把面前這個不乖的小屁股懲罰到y(tǒng)in水流干。 陳零剛剛彎下腰,正調(diào)整一個舒服的姿勢,忽然想起來金在他后xue上印過花紋。他勉強保持平穩(wěn)的心態(tài)立刻崩潰,身子迅速飚紅,后xue情不自禁地縮著,想把花紋藏起來。 殊不知這一開一合收縮著的小洞根本就是極致的勾引和邀請。 宮衣伸手摸向陳零的后xue,指尖在洞口處微微一點,沒怎么用力,只是試一下觸感。 和他想的一樣,又彈又軟。抽腫之后一定會變得更可愛。 宮衣的手像黏在陳零身后一樣,碰了就不想離開,圍著那一圈xuerou似摸似撩地勾勾點點,不用力也不色情,就好像單純想觸碰一下而已。 “喂,別上手啊……”陳零被身后若有若無的觸感激得寒毛直立——要摸不摸的,比用力蹂躪還要難受。他眉頭一皺,左手向后伸去,想要遮住自己的屁股。 他見過宮衣的床伴們,深知自己和那些人比起來并沒什么吸引力,于是發(fā)自內(nèi)心地認為宮衣不會cao他,最多用鞭子抽他一頓,或者像酒館里那樣用幻象做圍觀群眾搞他心態(tài)。看一看他的身體,大概就是宮衣對他興趣的上限了。 所以當(dāng)宮衣只是單純地觸摸時,他感到一絲超出自己預(yù)料的不安。 “被人摸過這么多次了,現(xiàn)在還敢不讓我摸?”宮衣語氣淡淡,手上卻猛地用力,兩指并在一起,狠狠抽到陳零的后xue上—— 啪! “你這個sao奴隸!” 陳零疼得身子一抽,下意識朝前爬去,但只往前挪動了一步,就被掐著腰拽回來。宮衣的手指威脅地懟在他的xuerou,冷冷地逼問道:“這里被誰cao過?” “誰、誰都沒有……” “說謊。” 啪! 宮衣又在陳零的xue口狠狠抽了一記。那里可不經(jīng)打,狠抽時還會碰到更脆弱的睪丸,兩巴掌下來,連xue帶蛋都紅起一片。陳零疼得俯下身,小幅度地吸著氣,火辣辣的xiaoxue也跟著一縮一縮,手剛要遮,就被抽了下手掌心。 “不許擋。” 陳零咬牙切齒地把手放回前方,像生氣的貓一樣撓著柜子。 “你的屁眼都被cao變形了,還說沒被人cao過?” 宮衣揉了揉陳零紅腫的xue周,看著他渾身痙攣一樣抖起來,就知道這花紋不是尋常紋身,而是有法力附著,能增加敏感度的。 剮蹭時稍微用點力,陳零就開始不自覺地塌腰,對著花紋搔弄兩下,他甚至不自覺地搖了搖屁股。只是他很快意識到自己的sao態(tài),馬上控制住身體,僵硬地趴著。 這幾乎就是yin紋了,只不過yin紋是魔族特有的招數(shù),效果更強一些,就算意志再強大的硬漢也會自甘情愿地墮落。 看到這花紋,宮衣只覺得一陣心煩意亂。他想了那么久如何給小奴隸開苞,如何用各種玩法折磨小奴隸青澀的身體,結(jié)果陳零的第一次被拿走了不說,還明顯被狠狠玩過,早已成為了yin蕩的身體。 宮衣越看越不爽,腦中出現(xiàn)了無數(shù)能把陳零徹底玩崩潰的方法——他一定要讓陳零經(jīng)歷比之前更可怕的事情,才能稍微舒緩胸中的怒意。 他握住面前的兩瓣rou臀,朝兩邊掰開,讓陳零最隱蔽的地方徹徹底底暴露在外。宮衣感覺到手下的身子更僵硬了,心里還算有一絲安慰。不錯,小奴隸還有點羞恥心。 宮衣的拇指按到陳零的xue口上,也向兩邊拉扯,讓那一條縫變回小圓洞。 “誰給你紋上去的?” 陳零抓著柜沿瑟瑟發(fā)抖,他明顯感覺到宮衣下手比金狠多了,而且直擊要害,兩巴掌就抽得他小腹發(fā)緊,鼻子發(fā)酸,現(xiàn)在又用這么羞恥的姿勢按壓他最敏感的地方,真害怕宮衣再來一巴掌,他就會一邊哭一邊射出來。 他顫抖著,小聲說道:“是……我覺得很那個、很時尚,我自己弄上去的……” 宮衣差點爆笑出來。很時尚?虧這傻子想得出來這種借口。 他湊上去聞了聞,嗤笑道:“一股精靈味。金給你紋的吧。也是他給你開的苞?” 陳零滿臉羞紅,他察覺到宮衣在聞他后面時差點一腳向后蹬去。幸好宮衣只聞了一下就離開了,不像金之前對著他的xiaoxue聞又舔,有某種病態(tài)的依戀似的。 他不想承認自己被cao過,但想到宮衣肯定又會呵斥他撒謊,再扇上幾巴掌,只好羞恥地承認。 “……大概吧。” “大概?你不知道自己被誰開的苞?”宮衣面色冷了些:“sao奴隸,你被很多人cao過嗎。” “不多啊,就三——兩……一、一個。” 陳零嘴一瓢,差點說出自己被三個人干過。不過他轉(zhuǎn)念一想,瞳沒用真家伙所以不算,壬雖然上了他但是他也插入過壬,一來二去也抵消了,所以滿打滿算就金一個人。 “哪三個?” 宮衣步步緊逼的態(tài)度搞得陳零很不爽,總覺得好像他出軌了被對象抓jian一樣。他臉漲得通紅,提高了嗓門:“我都說了是一個——” 啪! “哪三個?” 陳零又一次被狠抽了屁眼,話都說不出來,只會流著口水嗚嗚哽咽。 “我……嗚……不是三個……” 啪! “啊啊啊~~嗯……” 陳零腰徹底塌下去,屁股高高撅起來。他知道自己的花紋很敏感,但還不知道被重擊時效果會是這么糟糕。宮衣毫不克制的抽打讓他臀尖都在顫抖,腰部酥軟無力,xiaoxue又疼又爽,即使很努力地控制,眼淚也還是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之前幾次他咬緊牙關(guān)沒叫出聲,這次終于還是沒克制住,喊出一聲又慘又yin蕩的呻吟來。 他聽到身后宮衣嗤笑的聲音,感覺自己的yin態(tài)被嘲諷了,心中生起一股火來,忍不住扯著嗓子喊道:“都……都是精靈差不多嘛!你管是哪三個!” 宮衣深吸一口氣,冷言道:“誰cao你,你都覺得差不多?陳零,你真是夠yin蕩。” 宮衣之前一直小奴隸小奴隸地喊著,聽習(xí)慣了還有點親昵感,這次忽然叫了他大名,陳零心里一緊,仿佛小時候做了錯事被家長嚴肅地稱呼全名時一樣緊張——那時多半是要挨揍,現(xiàn)在大概是要挨干。 明知道再頂嘴下去肯定沒什么好事,但陳零還是覺得不爽。宮衣上過那么多奴隸,沒有三位數(shù)也有兩位數(shù)了,他頂天了算也就三個人,宮衣憑什么說他yin蕩? 陳零梗著脖子,小聲道:“你上了那么多人,你覺得有區(qū)別嗎?你說我yin蕩,那你是什么,yin蕩之王?” 說完,還被自己的傻逼笑話逗樂,不知死活地笑出了聲。 “……” 宮衣打了個響指,周圍景色漸漸加深,兩秒之后,又變回了喧囂的酒館。 雖然清楚這些人都是宮衣捏造出來的幻象和分身,但當(dāng)陳零在眾目睽睽之下赤身裸體撅著屁股趴在柜臺上時,全身上下都迅速紅了起來。 他感覺到無數(shù)火辣的視線集中到他身后,還有雜七雜八的議論聲。要不是他知道現(xiàn)在藏起來一定會被宮衣抓起來揍,他肯定要跳到柜臺后面藏著。 “我cao奴隸,是奴隸的榮幸。”宮衣忽然開口。他聲音明朗,酒館里所有人都能清清楚楚地聽到。“而你,陳零,奴隸的第一課就是學(xué)會忠貞。” 一只手伸過來捏了捏陳零的后頸。酒保懶洋洋的聲音從前方響起:“yin蕩的小奴隸是要挨罰的。之前大家請你的紅酒,你還沒喝呢。” 當(dāng)啷—— 魔人們把酒瓶磕得亂響,大聲喊道:“給小奴隸灌酒!灌酒!” “給他下面灌酒!” “把這小sao貨灌滿,讓他再也sao不起來!” “……” 之前陳零尚還敢一酒瓶砸到魔人腦袋上,現(xiàn)在知道這些都是宮衣,他又慫了,有怒也不敢言,漲紅著臉,悄悄往里爬了幾步,然后再次被抱著腰拖了回來。 “跑什么跑?”宮衣在后面握著他的腰,酒保則在前面挑著他的下巴,淺笑道:“不想喝酒?” 陳零頭搖得和撥浪鼓一樣。搖沒兩下,就被酒保按著腦袋摸了摸,“那可不行。小奴隸,自己去叼一瓶喜歡的酒過來。” 叼過來? 陳零向一旁看去,那邊齊刷刷排著十幾瓶各式各樣的酒,如果都灌到他肚子里去,不管是上面的嘴灌還是下面的嘴灌,都能給他撐死。 陳零臉色十分難看,現(xiàn)在不是什么羞恥尊嚴的事了,而是能不能活下去的事。 “快去。”宮衣拍了拍他的屁股,像使喚一只狗一般。“不想去是嫌不夠多?那我再給你加兩瓶——” “我我我這就去!” 陳零趕緊爬到酒瓶邊上,又扭頭看看酒保和宮衣。宮衣抱著肩,酒保擦著酒杯,齊刷刷地望著他,都是一副似笑非笑的看戲神態(tài)。 他正要拿起一瓶酒,宮衣陰冷冷的聲音傳來:“知道什么叫‘叼’嗎?” “……” 他不要在眾目睽睽之下玩狗奴py啊!! 陳零內(nèi)心瘋狂咆哮著,然而沒有其他辦法,只能恥辱地埋下頭,叼起一瓶酒來。 好沉——陳零剛叼起就被沉得墜了一下,嘴巴沒咬牢,酒瓶哐當(dāng)一聲摔在地上,碎了。 “……” 宮衣的目光好像更冷了一些。 他不是故意的!雖然他真的很想把這些酒都扔到地上摔個稀巴爛,但是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眼見宮衣大步走來,陳零慌慌張張后退幾步,一不小心又碰倒一瓶紅酒,滿地玻璃碎片和酒沫子。 宮衣扯著陳零的頭發(fā)拉起來,眼神兇得個變態(tài)殺人魔:“又想被抽屁眼了?” “疼……疼疼……”陳零被扯得頭皮生疼,兩手抓著宮衣的手腕,委屈地喊道:“我不是故意的,它太沉了!要不你自己試試?用嘴叼這玩意就是難為人嘛!” 宮衣哪管陳零是不是有意。本身就犯了錯,現(xiàn)在還敢當(dāng)著他面摔酒瓶,還是罰的太少了。他從柜臺里拿出一把捆酒桶的繩子,一邊握住陳零兩只手。 陳零臉色大變,驚道:“你要勒死我?!救命,救命殺人啦——唔嗷嗷……” 后面的話被一塊粗布塞到喉嚨里去了。 “你向誰求救呢,小奴隸?”宮衣給陳零雙手捆到一起打了個死結(jié),神情甚是無語:“這地方誰能救你?” ……對哦,這里都是宮衣自己。剛才過于慌張,酒館里的幻象們又扮演得太賣力,一下子忘了這一茬。 “蠢死了。”宮衣拍拍陳零的頭,一臉嫌棄:“這么笨,怪不得會在外面被別人玩屁股。” “唔唔唔!唔唔嗷唔唔……嗷啊嗚唔唔……”你才蠢!你蠢得要死!又蠢又變態(tài)! 陳零被拍得頭直顛,哼哼唧唧地發(fā)著牢sao,雖然說不出內(nèi)容來,但看神態(tài)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話。酒保看了直想發(fā)笑,指著那邊的酒瓶堆說道:“別撒嬌了,自己選一瓶吧。” 陳零本還要繼續(xù)含糊不清地表示抗議,手被捆著,嘴也被堵著,要他怎么選?但酒保下一秒就從酒柜里抽出一把比手臂還長的馬刀來,明明他表情還算和善,但拿著大馬刀一步步走來時,陳零覺得自己都快要嚇尿了。 這是什么意思?再不配合就把他砍了? 怎么在宮衣身邊隨時隨地都有死亡威脅?! 陳零不敢再吵,乖乖低下頭去,用鼻尖拱了下某瓶酒,示意自己選了這瓶。 “好,小奴隸選的第一瓶是香檳。”酒保笑呵呵地拿起酒瓶,說道:“真會選。” 陳零還不明白真會選是什么意思。只見酒保一手扣住酒瓶的碹底,把瓶口朝向陳零的方向,另一手橫起馬刀對準木塞,唰地一下橫劈出去—— 木塞飛了出去,香檳也如泉涌一般噴到陳零的臉上身上,順著肌膚緩緩流下,涼冰冰的。 酒館里的人哄然大笑起來。他們看陳零的眼神極其下流,好像他身上淋滿的不是香檳,而是jingye一樣。 “……” 陳零甩甩頭,甩掉快要流到眼睛里的酒液,朝酒保翻了個白眼。 玩這種低級的游戲,宮衣真幼稚。 到現(xiàn)在他差不多也有點習(xí)慣了。一旦接受了這些人其實都是假的這一事實之后,就覺得好像也沒那么羞恥。 反倒是一想到宮衣自己一個人分飾兩角,還要cao縱那些魔人幻象,維持酒館幻境——他就覺得宮衣真是個閑得發(fā)慌的戲精。有這功夫搞這些花里胡哨的玩法,不如學(xué)習(xí)下金,沒事多工作工作。 大概是感受到陳零眼里的鄙視,酒保微微挑了下眉,抬起手來,把整整一瓶香檳都澆到了陳零的身上。 嘩啦—— 要不是陳零被堵著嘴,他一定能罵出一聲響亮的國罵。長這么大他都沒被潑過酒,現(xiàn)在一整瓶淋下去,從頭到腳都澆了個透心涼,渾身都是氣泡和酒液,又黏又冷,難受極了。 宮衣看著陳零瑟瑟發(fā)抖的樣子,頭發(fā)都濕成縷垂在臉頰邊,仿佛一只落了水的可憐小狗一般。他心情大好,微笑道:“這酒,是不是有些浪費了。” 你還知道這是浪費?陳零心里還沒吐槽完,就聽宮衣對著那群魔人問道:“誰想來喝掉小奴隸身上的香檳?” ……不要吧! 陳零大驚失色,躲都來不及躲,那群魔人就餓虎撲食一般,爭先搶后地沖了過來。 “唔——” 陳零只來得及叫出一聲,就被好幾個魔人撲到在柜臺上。幾只手同時抓住他的胳膊和腿,把他粗暴地翻了過來,擺成一個張著腿正面朝上的嬰兒換尿布姿勢。 他一腳蹬出去,卻被握住了腳踝,舌頭就這么卷到他的小腿上,順著舔了上去。 “嗷嗚嗚嗚!!” 陳零驚恐地叫了出來。還有什么比被一個陌生人舔小腿更可怕的事情嗎?有!那就是被好多陌生人舔遍全身! 幾條舌頭同時舔上他的身體,從脖子到胸再到腰腹,乃至大腿、屁股,都有人一邊揉捏一邊癡漢一樣舔舐。尖尖的指甲懟在他的皮膚上,戳出淡淡的刺痛,柔軟的舌頭卷過,又帶來陣陣詭異的酥爽。 兩個奶子被溫暖的口腔含進去,舌頭對著立起的乳尖挑逗似地卷來卷去,仿佛吸吮乳汁,每吸一口,陳零的胸部就會往前一頂。舔他的小腹時,他便會激烈地喘息,隨著吸氣呼氣,腹肌也會時隱時現(xiàn)。 他努力并攏大腿,想護住最敏感的地方,然而還是被幾雙手無情地掰著大大敞開,有人捏了捏他大腿內(nèi)側(cè)最嫩的地方,朝yinjing吹氣,看他下體慢慢變紅立起,嬉笑著含了上去。 “——咿!” 陳零猛地仰起頭,連指尖都在顫抖。 大概是看他這反應(yīng)太有趣,含他yinjing的人又掰開他的屁股,徑直舔向他的xue口。也不知道這是什么魔人,舌頭像是有倒刺一樣粗糙,磨砂質(zhì)感的舌面粗暴的舔過陳零的洞口時,他本就半硬不硬的下體一下子立成九十度,馬眼冒出幾滴前列腺液來。 “嗚…嗚嗚……嗚嗯~嗯、嗚……” 很快,陳零抵抗的呻吟也變得支離破碎起來。 魔人們仿佛真只是為了喝掉淋在陳零身上的酒液,雖然他們又掐又舔,像在吃什么山珍海味一樣貪婪,但舔干凈之后又干脆利落放開,沒一會兒魔人們就散成一圈,留下一個滿身水痕的小奴隸在中間。 他們這樣來勢洶涌,離時也絲毫沒有不舍,反倒更能看出只是一群沒有自我意識的傀儡罷了。而他們舔上去的大概也不是舌頭。陳零身上沒有黏糊糊的涎液感,只是感覺身上水淋淋的,好像被清水澆過一樣。 即使如此,陳零也仍舊覺得羞恥難堪。他渾身都是被掐揉舔咬的紅痕,現(xiàn)在雙腿大開,下體直立,后xue欲求不滿地一張一縮,一副被舔到發(fā)情的sao樣子。 宮衣取出塞在陳零口中的粗布,隨手丟到一邊,微笑起來:“把你舔爽了?” “嗚……咳咳、咳……” 喉嚨被堵了好久,陳零咳了幾聲,才慢慢回神。剛才不知道誰故意磨他后xue的花紋時,他就干性高潮了。現(xiàn)在滿臉潮紅,眼神渙散,努力了半天才重新聚焦。 他說不出話來,輕輕喘著氣,惡狠狠地瞪著宮衣。身上還有著強烈的被舔舐的觸感,讓他一陣陣發(fā)麻,每次感覺上來時都要閉上眼打個顫。 “還有更爽的。”宮衣?lián)嵘详惲愕钠ü桑p輕揉了一把:“翻過來,撅起屁股,準備喝酒。” “……” 陳零已經(jīng)開始豎中指了,不過兩手被綁起來還要豎中指的樣子有一絲滑稽,看上去沒什么侮辱性,只是顯得他更加無能狂怒而已。 “翻過去。”宮衣冷笑道:“不聽話就多給你灌幾瓶烈酒。” 陳零不敢違抗,生怕宮衣叫那群魔人再舔他一遍。那種又羞恥又絕望的感覺,他這輩子都不想再體驗一遍。 他轉(zhuǎn)過身跪趴下去,緩慢地撅起濕淋淋的小屁股,頭抵在柜臺上,捆起的雙手縮到小腹下,繼續(xù)徒勞的在宮衣看不到的地方豎中指,稍微挽救下他可憐的自尊心。 被抽得微微腫起的艷紅xiaoxue正對著宮衣的方向,因為緊張而不停翕張,好像在說,他已經(jīng)做好準備了。 噗呲—— 酒保開了一瓶紅酒,遞給宮衣。 宮衣扒開陳零的xue眼,把那小洞拉成一個橢圓形,看陳零微微發(fā)抖的大腿,嗤笑一聲:“緊張什么?都被cao過那么多次了,還沒習(xí)慣么。” “……” 陳零咬住下唇,決心絕對不要叫出聲。宮衣羞辱他,他無法抵抗,但他至少可以表現(xiàn)得像一個硬漢。 最理想的狀態(tài),就是在宮衣反復(fù)折磨完他之后問他有沒有屈服,而他寧折不彎,一口口水吐在宮衣臉上,說滾,老子永不屈服!! 腦補著這樣的場景,陳零笑了起來。 舒服了。 然而現(xiàn)實是他還在被宮衣持續(xù)地折辱。宮衣見他不回答,還以為是默認了那句“被cao過那么多次”,心中越發(fā)不爽,把冰涼的瓶口抵住陳零的后xue,說道:“干你的精靈射進去過吧?我把你這臟洞好好洗一洗。” 說罷,狠狠扯開xue眼,把瓶口擠了進去! “啊啊!!” 打定主意堅決不開口的硬漢陳零在第一秒叫出了聲。 紅酒咕咚咕咚灌了進去,發(fā)出的聲音和人仰頭大口喝酒時一樣,倒好像陳零真的在用后面的小嘴喝紅酒一般。 這一瓶量很大,沒一會就撐滿了陳零的xue道,流到更深的地方去了。酒液微涼,但灌進敏感的甬道里時又有辛辣感,冷熱兩種矛盾的感覺同時出現(xiàn)在同一處地方,讓陳零有些混亂。他確實在第一聲之后便咬緊牙關(guān),再不吭聲,但是因為漲感而微微扭動的腰肢早已暴露了他的yin亂——一般人都會感到不適,但他xue內(nèi)有一條和前列腺一樣敏感的花紋,被刺激的酒液流過時,他不禁興奮得全身顫抖。 宮衣把酒瓶朝里推,整個瓶頸都塞了進去,瓶肩完全貼合到xue口,冰涼涼的瓶頸也頂著花紋一路推進,陳零終于難耐地哼出了聲。 “嗯……嗯……” 比起之前cao過他的大roubang,瓶頸要細很多,但是酒瓶更硬更涼,也更有羞辱性。 他不是在被某個人cao,而是在被一個紅酒瓶子cao,被紅酒灌滿了身體,卻幾乎要高潮。 陳零實在是撐不住,叫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sao。他已經(jīng)感受到和高潮類似的感受,但是內(nèi)心深處的抗拒讓他就是無法達到頂點。 叮叮—— 宮衣忽然敲了下瓶底,把堆在瓶口的最后一點酒液也敲了進去。瓶底的震動傳到陳零的后xue里,震得他前列腺發(fā)麻,xue口發(fā)癢,灌滿的腸道發(fā)漲。這一麻一癢一漲,直接在頂峰邊推他一把,讓他立刻高潮。 “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嗯、嗯嗯~~” 陳零的腰早就塌了下去,屁股撅得老高,宮衣這樣一敲瓶底,那小屁股就發(fā)sao地晃起來,屁眼叼著的酒瓶也跟著搖晃,像條小尾巴。這幅樣子簡直比宮衣見過的男妓都要sao。他真要懷疑到底是陳零天賦異稟,還是已經(jīng)被精靈玩成男妓了。 “小sao貨,高潮得這么快。” 宮衣又爽又憤怒,只想更狠一點,罰得小奴隸sao不出來。 他抓住瓶腹,抽出一段,又狠狠捅了進去。只聽啪啪的水聲響起,宮衣快速抽插起來,竟是拿這酒瓶直接cao陳零的后xue。 “啊!呃呃!” 陳零被插得叫出聲來,每一次頂過前列腺和花紋,他都要抖一抖身子,后xue在一次次與瓶肩的劇烈撞擊中變得酥麻,他手指扣著柜沿,癱軟的兩腿八字外開,儼然被干得發(fā)了情。 他真的被酒瓶cao了。 陳零難以接受這個事實,但身體上的快感又無法抵抗。他已經(jīng)高潮過一次,再加上紅酒被腸道吸收了些,幾十下抽插后,陳零開始兩眼翻白,理智不知道飛到哪去了,什么自尊心面子都拋到一邊,也不再控制自己帶著哭腔的哀嚎。 “嗯啊!好……好漲、好漲啊啊!難受……嗚嗚……不要插了,啊~~不要插了……好難受……” 雖然嘴里喊著不要,但身體看上去可不是拒絕的樣子。 酒保在前方解開了陳零手上的繩子。他獲得自由后既不反抗也不遮擋,兩手就這么乖乖地放在前面,好像捆著一條隱形的繩子一樣。 “真乖。” 宮衣滿意地笑出了聲。 嘴上叫著難受,身體發(fā)著sao,卻又乖乖地挨cao。小奴隸這個樣子完全戳中了宮衣的興奮點,他眼里好似閃著紅光一般,牙齒更尖更長了些,從嘴角頂出來,頭頂?shù)慕且裁俺隽藗€尖。 他俯下身去,在陳零的腰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極深的牙印。 “疼!嘶……” “再喊疼就把你這里咬個對穿。”宮衣的尖牙抵在陳零的皮膚上,手顛了顛下面那根立得筆直還冒水的yinjing。 縱使陳零神志不清,命根子被人拿捏的感覺還是很好地警示了他。他立刻不再喊疼,只委屈地哭起來。 “嗚……嗚嗚……” 小屁股也扭著,被酒瓶插到那么深的地方還敢扭得這么歡,看起來還是cao得輕了。 宮衣沒忍住,又在陳零的屁股上咬了一口。這次比在腰上的那下還要狠,白嫩的肥屁股上兩道帶著血絲的深印子,有種凌虐的美感。 “扭什么屁股,還有很多瓶呢,夠你喝的。”宮衣輕笑道。 “我、我后面吃不下了……嗚……不行了……” 陳零搖搖頭,他理解了宮衣的意思,殘存的理智告訴他要想辦法拒絕,但他遲鈍的大腦并沒太反應(yīng)過來再灌一瓶是多可怕的事情。 他只覺得肚子好漲,后面沉甸甸的,下體好酸,想尿尿,屁眼癢得巴不得什么更粗的東西蹭進來。最主要的是——他好熱。 陳零徹底醉了,但他不知道。 他就只是憑著本能嗚嗚咽咽地叫著“不行了”,然后擰著身子蹭來蹭去。 一邊是欲求不滿,一邊是熱得想脫衣服,但是又想不起來自己身上根本沒有衣服,兩只手被綁了太久,甚至忘了可以亂動,就這樣試圖通過扭動的方式把自己不存在的衣服蹭掉。 “……小sao貨。” 宮衣狠狠地罵了一聲。 之前罵陳零sao奴隸更多是為了羞辱他,但這一聲是真實的心理想法。他發(fā)自內(nèi)心地覺得陳零欠cao,不只因為說話總是犯賤,更是因為現(xiàn)在這樣哭著扭腰的sao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