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生日驚喜(劇情丨逃脫)
書迷正在閱讀:吞吟【雙性校霸/產乳生子】、紅糜(雙)、雙/性/大/奶/被帥哥/cao/干/的/yin/蕩/日常、年年雪里,常插梅花醉、主角攻他愛我如命、性癮游戲直播中、離婚拯救系統(tǒng)、社畜與總裁、快穿之你看起來很好cao、這里的雪山靜悄悄
不管被打過多少次,陳零都適應不了這種被按在桌子上打屁股的羞恥。他愣了兩秒,回手捂住自己的屁股,紅著臉大喊道:“為什么又打我!” 金冷著臉拍開陳零的手,又伸手拉下他的褲子。 “喂喂喂別……別扒我褲子……呃啊啊!!” 啪! 又是一聲清脆的拍打,這次直接打在陳零裸露在外的屁股上,一掌下去,白嫩的皮膚上泛起一片粉紅。 金把陳零的褲子揪成一團,又一次氣勢洶洶地逼問道:“你想逃走?” 一字一頓,每個字都像從牙齒間擠出來的一般,帶著股咬牙切齒的狠意。 陳零這才意識到,比起關心自己被打屁股的羞恥,此刻更重要的是安撫金的情緒。不然,就不止被打屁股那么簡單了。 “誰……誰說我要逃走了!”陳零理不直氣也壯,強裝鎮(zhèn)定地大聲說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走了?我這不好好地在你宮殿里面待著呢嗎?” “……你現(xiàn)在可以選擇去書房看書,去花園散散步,或者乖乖躺在床上等我。不管怎么樣,你都不應該出現(xiàn)在這里。” 金按住陳零的脖子的手微微用力了幾分,手指上移,一挑陳零的下巴。他俯下身去,貼到陳零耳邊,不管身體還是聲音都極具壓迫感。 “不是想逃,難不成還是忍不住想被我cao了?” 話雖然色情,但語氣可怖,聽上去更像威脅——陳零簡直覺得金是在說“回答不好我就在這里cao死你”。 “呃……都不是……”陳零艱難地回答,同時不自在地扭了下腰。 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他裸露的屁股蹭了下金的胯部,金本來就怒火上頭,陳零這一下扭腰直接把他的yuhuo也引出來了,兩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變成一種性虐的沖動。 金撫在陳零屁股上的手自然地往下探去,深入股縫中,對準了那個粉嫩的小口微微一揉。剛剛他在大庭廣眾之下狠狠懲罰了這里,那時他有意使用了一點技巧和力氣,現(xiàn)在這里果然又軟又濕,像是準備好等著被cao進去的狀態(tài)。 “都不是,那你是想干什么?” 金說罷,忽然高揚起手,對著陳零的后xue狠狠抽了三下。 陳零還沒來得及回話,先被抽了一屁股水,嘴里也控制不住地叫了起來。 “啊!你他媽的……啊啊……嗯……” 打完這幾下,金又開始對著微微腫起的xue口挑逗地按下去,沿著花紋摸了兩圈。陳零剛疼得弓起腰,就又酥軟地趴下去,習慣性地塌腰撅屁股。 金不是想讓陳零舒服的。他只揉了兩下,看陳零進入了點狀態(tài),又啪啪抽起那口可憐的xiaoxue來,同時逼問道:“為什么出來?” 陳零眼淚都快出來了。又疼又爽,但又沒爽夠,不上不下搞得他很難受。他十分想發(fā)火,又怕徹底激怒了金,只能強行壓住大吵大鬧的沖動,咬著下唇忍受。 只是在金看來,這梗著脖子忍耐的樣子像極了理虧而不敢狡辯。 ……所以,果然是想找機會逃走嗎? 他的成年生日,這家伙就準備這么一個“驚喜”?今天早上他還因為陳零而獲得幸福和安定,他渴望陳零能自覺地給他一個祝福——現(xiàn)在想想就像個笑話一樣。 陳零想走。 金的臉色越發(fā)陰沉。如果不是外面還有眾多等待他繼續(xù)演講的民眾,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干出什么事來。 他的手指捏住了陳零的咽喉。 “……回答我。” 低啞的聲音貼著陳零的耳邊響起,像是山谷深處敲響的沉鐘,一直響到他的大腦深處。陳零半個身子都麻了。金兩只冰涼的手指像捏住一只小雞仔一樣貼著他脆弱的咽喉。 他忽然有些恐懼。 如果金發(fā)現(xiàn)他要逃走……金會做出什么? 更過分的囚禁?更徹底的洗腦?把他當成狗一樣拴在屋子里,對他的身體、精神……甚至生命,全方位的掌控? …… 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金的性格實在太糟糕了。對他好時特別好,糟糕時又太糟糕,在偽裝的溫柔完美和病嬌控制狂之間連個緩沖帶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試圖逃離后直接撕破了臉皮。如果第二次逃跑被發(fā)現(xiàn),他的下場只會更慘。 陳零額頭上冒出冷汗來。 “……你為什么發(fā)抖?”金的手指用力了幾分,已經是讓陳零感到有些呼吸困難的力度,語氣淡淡的,聲音卻很低沉,像是努力壓抑某種劇烈的情感。“陳零,你很害怕?” 是啊……當然害怕了,你這和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有什么區(qū)別!陳零心里暗暗道:你可別怪我離開你,也別怪我騙你,都是你自己性格太極端,誰他媽敢在你身邊待著啊。 男人,就要對自己狠一點! 陳零閉上眼,狠狠咬住自己的舌頭—— 下一秒,他就疼得哭出聲來。 “淦啊嗚嗚……” 他本意是用微弱的疼痛幫助自己擠出幾滴眼淚來,不過這一下咬得有些太狠了,眼圈迅速泛紅,嘴巴大張,舌頭微微探出來,一邊流著淚一邊嘶嘶地抽著氣。 這副可憐的模樣轉過頭時,金還以為陳零被他嚇哭了,一瞬間某種憐惜的情緒蓋過了氣憤,他驚訝地松了松手指。 陳零只被他cao哭過,平常都是又作死又嘴硬的欠揍樣,從來沒有平白無故就流淚。 “你……” “我想見你!” 陳零嘶喊道。 他也不是故意喊這么大聲,主要是舌頭實在太疼,說著謊又有點心虛,聲音難免大了些。 但聽上去,就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撕心裂肺地哭喊著。 金愣愣地看著他。 “我就……我就看看你,不行嗎?我就想看你了,想聽你演講,在你成人生日上想稍微參與一下,不行嗎?!” 陳零重重推開金的肩膀,掏出聯(lián)絡器摔到桌子上。 “我連這破玩意都帶在身上,我往哪逃?”他紅著眼睛瞪著金,恨恨地說道:“你干的是人事嗎,我專門跑來看你生日會,你就這么對我,又打我又捏我脖子,你是想殺了我嗎?” 金上一秒還又氣又恨,腦中甚至在思考該如何處置第二次擅自逃跑的陳零,哪想到會突然收到陳零這告白一般的話語—— “想見你”。 對他來說,這比那些被逼著說出來的“我愛你”還要更加親密,更加充滿愛意。 就好像囚犯上刑場前忽然收到了赦免書,先是難以置信,然后是激動,喜悅……接下來是慌張。 金一下收了手,張了張嘴,局促地辯解道:“我不是……” 他忽然感到要把他淹沒一般劇烈的愧疚。陳零在乎他,想見他,可能之前不好意思明說,才會來這里偷偷地看他。可他卻做出這樣的事來,剛才還想著把陳零拴起來,用鏈子,或者打斷腿。 如果他真囚禁了陳零,怎么能聽到這么可愛的“想見你”呢? “我……沒想殺你,我怎么可能那樣做。只是剛才有些沒控制住情緒,我以為你又要逃……” 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試圖不冒犯不粗暴地再次抱住陳零,神情中甚至有一絲討好的意思:“對不起,我沒想到……我……我又一次誤解你了。” 陳零沒有抗拒,沉默地接受了他的擁抱,想聽聽這家伙還能說出什么來。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還挺喜歡聽金這樣有些慌張的道歉的。 金見懷里的人只是干干地抽泣,并不說話,越發(fā)不知所措。他的手挪到陳零的屁股上,捏了兩下就要往縫里伸:“疼嗎,我給你揉揉?” “……” 怎么道著歉突然開始性sao擾了? 陳零表情扭曲了一瞬,伸手推開了金,自己慢慢提上褲子,背過身不去看金,低聲道:“不用了。我都被你打習慣了,沒怎么疼。” 還帶著哭泣余韻的鼻音,聽上去十足委屈。 金感覺心被什么捏住了一般。這樣的陳零,讓他又歉疚,又心疼,又……有些興奮。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這樣。” 陳零低著頭,伸手捂住了嘴。 糟糕,他忍不住笑容。 可能是被金壓迫久了,他好喜歡金這樣討好他的感覺。他覺得渾身舒暢,也不怕了也不氣了,心中只有一種奇異的開心。 “你很生氣嗎?”金上前一步,從后面輕輕摟住了陳零的腰,輕聲道:“陳零,要我做什么你才會消氣?” 陳零心道,你不用消氣了,很快你就會更氣,可能會氣死。 他想說點什么,然而側過頭,卻看到金微微翹起的嘴角。 “……你怎么道歉還笑啊?” 金抿了抿嘴唇,似乎想壓住笑容,然而嘴像不聽話一樣,總是忍不住揚起一個弧度來。努力了幾次總是失敗,他只能垂下頭,埋在陳零的肩上,把笑容藏住。然而再怎么藏,聲音也依然帶著笑意。 “因為你說想我了……” 陳零的臉唰的一下紅了起來,他瞪大了眼,糾正道:“是想見你,不是想你了!” “沒區(qū)別吧。” 金蹭了蹭腦袋,尖尖的耳朵蹭過陳零的后頸,癢癢的。他飽含笑意地輕聲重復道:“你想我了。” “……” 這他媽是什么純真初戀一般的甜蜜狀態(tài)?剛剛那個宛如要殺人一般的病嬌呢? 陳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但又覺得身上麻得狠,臉也一陣陣發(fā)熱——他雖然習慣了金的身體接觸,但是還沒習慣這種熱戀一般的氛圍。這實在是太奇怪了,奇怪到讓他有點害羞,好想逃走。 他可以放肆地說我愛你,因為這是假的,是被金逼著說的。但他說不出我想你。 金手腳從來不老實,抱著抱著,手就習慣性往陳零衣服里面探,不管陳零怎么扭都不放開,還非要在他耳邊一遍又一遍問“不生氣了嗎”。陳零就咬著牙不回答。 當陳零沒有特別劇烈的反抗時,金就當陳零已經原諒了他,可以開始兩情相悅的美好生活了。他的動作越來越過分,兩手揉著陳零的腰和胸,嘴唇甚至都要貼到陳零耳朵上,宛如做著前戲一般。 這么鬧了兩下,最開始激烈的吵架氛圍都沒了,反而黏黏糊糊,搞得陳零又糟心又別扭,可偏偏心跳聲一直違背他意志地大得離譜。 氣氛越發(fā)焦灼時,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金殿下,那位先生還好嗎?休息時間快過去了,我們請了醫(yī)生來,您可以先去準備下半場的演講。” 陳零被敲門聲嚇了一跳,局促地推搡金兩下,催促道:“算了,我不生氣了,你也別在我這耽誤時間,快出去繼續(xù)講,你的民眾都等著你呢。” “嗯。” 金也知道輕重緩急,戀戀不舍地放開手,又有些緊張地問道:“陳零,我講得怎么樣?” ……說實話,沒聽內容。 陳零糾結了一下,還是說出了自己最真實的感受:“挺耀眼的。” 金一怔,還從來沒人用這種詞形容過他。“什么意思?” “就是打光很好的意思!你站那個位置不錯,光都聚在你身上了。” 陳零信口胡說。看到金的笑容明顯垮下時,又有些不忍。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孩討要夸獎,他就好好夸一下能怎樣。 “好了好了,就是很厲害啊,太優(yōu)秀了。感覺你以后能成為受人崇敬信賴的領導者。” 陳零認真地說道。他看著金呆愣的神情一點一點融化開,臉頰逐漸染上緋紅。 怎么回事?不就夸一夸怎么還臉紅了? “那你……還要繼續(xù)看嗎?” 金側過身,手搭在脖子上,看上去居然有些緊張。 要啊,當然要,最好要在最顯眼的位置上,方便萊芒找到他。 “你能給我找個什么貴賓包間嗎?我上半場站最后面,都看不清你。” 這個借口非常成功地打動了金。他真的把陳零帶到了二樓的一個露臺隔間里,這樣的隔間大概有六七個,每個隔間里坐了兩三人,看穿著都是些權貴。從這里看下去,視野遼闊,全場盡在眼下,大概這就是VIP座位。 金把他安置好,確認了聯(lián)絡器還在他身上才準備走。然而走到門外,又停住腳步,回身看了陳零一眼。 陳零緊張起來,還以為金又起了疑心。 “……干嘛?” “今晚我有個禮物要給你。” “是什么?” “晚上再告訴你。” 金微微一笑,合上了門。 ……禮物?什么禮物?陳零真有些好奇,但估計也就是什么類似水壺插花的yin亂新玩法吧,他可一點都不期待。 不知萊芒能不能發(fā)現(xiàn)他?之前說好了在一個出口見面,現(xiàn)在已經到了約定的時間,萊芒應該能發(fā)現(xiàn)異常吧。 金已經開始了下半場演講。陳零雖然坐在VIP頭等席,但沒有半點心思聽。他撐著下巴看一會兒金,又不安地四處張望,試圖在人群中找到萊芒的身影。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觀眾們在某句話后激烈鼓掌時,門外忽然傳來咚咚兩下重物落地聲。 嘎吱—— 門從外面拉開,萊芒一席夜行黑衣靠在門邊,面色冷淡,聲音低沉,仿佛一個刺殺陳零的刺客一般。門外兩個守衛(wèi)閉著眼靠在墻上,顯然剛被敲昏。 “萊芒!” 陳零驚喜地小聲叫道。 “走了。動作快點。” 萊芒手一揚,把一個紫色膠囊扔到角落。不過這動作太過隱蔽,并沒引起陳零的注意。 陳零最后瞥了眼一樓微笑著演講的金,把聯(lián)絡器扔到桌上,豪不留戀地轉身飛奔萊芒的身邊。 他跟著萊芒拐進一扇隱蔽的小門,匆匆跑過那條長而陰的走廊。他清晰地聽到自己鼓點般劇烈的心跳聲和忙亂的腳步聲響成一片。當年跑一千米時都沒這么沖刺過。 要走了!要離開這里了! 萊芒走在他前面,跑著跑著,忽然回身拉住了他的手。陳零還以為萊芒這是嫌他跑得慢,反手握了回去,加快了腳下速度。 萊芒側過臉,神情復雜地看了看陳零,嘴唇微張,最終還是什么話也沒說出來。 這條長廊拐了好幾個彎,走過好幾道門。陳零甚至覺得自己穿過了小半個精靈宮殿,有時還能聽到隔壁的房間里似乎有守衛(wèi)的聲音。不過萊芒巧妙地避開了所有人,一路暢通無阻,直奔向終點—— 用鑰匙打開最后一扇門,門外停著一輛馬車。 “謝了萊芒,沒想到我居然真的逃出來了!”陳零開心地笑著,想給萊芒一個擁抱。可萊芒完全不松手,他低喘兩聲平復了呼吸,牽著陳零緩步走到了車前。 “上車。” 陳零不明白為什么萊芒的表情這么嚴肅。成功逃出來沒被發(fā)現(xiàn),這不是件好事嗎?還是說萊芒怕被金發(fā)現(xiàn)是他協(xié)助,而被金責罰? “萊芒,你幫我這事會被發(fā)現(xiàn)嗎?” 萊芒垂下眼,低聲道:“上車再說。” 他仍舊沒有放開陳零的手。 陳零覺得有些詭異,但也沒說什么,就這樣被拉著手,另一只手打開車門,單腳踏了上去—— 他的動作僵住了。 “你好啊,又見面了。” 瞳抱著肩坐在里面,微笑著朝他打招呼。 “……” 陳零呼吸都停滯了一瞬。他回身難以置信地看向萊芒,喃喃道:“萊芒,你……” 萊芒錯開了視線。 然而手上動作卻一點都不猶豫,扯著陳零的手腕,把他甩到了馬車內。 —— 金輕飄飄地走到演講臺上。 他對演講這事已經習慣了,沒多討厭,但也不怎么喜歡。可是如今他卻腳步輕盈,笑容難以自抑。 他頭一次如此開心地站在這里,講那些無聊的、煽動情緒的套話;頭一次有了表演欲展示欲,想要表現(xiàn)得更加出彩。 畢竟陳零在看。 就好像小時候做事,只是自己一人做一人看,就不會有任何動力。但如果母親在身邊,他就會想要做到最好,努力得到母親的贊揚。 有很多人贊揚他,但那些對他來說并不重要。就在剛剛,他才找回小時候被母親表揚的感覺。只有陳零才能帶給他發(fā)自內心的喜悅。 他喜歡被陳零夸贊,雖然一直以來他不希望陳零見到除他之外的任何人,但如果……偶爾能讓陳零看看他好的地方,夸一夸他,也不錯。 誰都想要在喜歡的人面前展現(xiàn)自己。 金站在了演講臺最中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臉上,這并不能讓他緊張。唯一讓他緊張的只是來自右上方的那道視線。 他悄悄側了下頭,余光瞥見陳零正在撐著下巴看著他。 嗯,果然正在看著呢。 他說要給陳零的禮物,并不是什么特別的,昂貴的,實質性的東西。他只是想著既然陳零也喜歡著他,既然陳零并不想逃走,既然陳零想要看著他,夸獎他,那么…… 那么給他一點自由也好。 允許他在宮殿里走,帶著他出去參加商談。這樣金也有更多時間和他在一起了,還可以讓大家都知道,這個人屬于我。 這不是很美好的事情么。 金的嘴角揚起一個比平時更高昂的角度。 下半場,所有人都發(fā)現(xiàn)金殿下的狀態(tài)有些變化。之前是沉穩(wěn),現(xiàn)在則更加張揚,像是一塊鉆石掀開身上的布,盡情散發(fā)它該有的光彩。當然,這場演講也確實足夠精彩,連掌聲都比上半場大了許多。 陳零會不會也覺得他做得更好了呢? 金說完結束語,有些期待地轉過頭——這是很不專業(yè)的行為,在如此多人的注視下,他的一舉一動都非常明顯。但金忍不住,他現(xiàn)在就想知道,陳零在用怎樣的目光看著他。 …… “金殿下……在看什么嗎?” “好像是那個包間。那不是空的嗎?” “咦,怎么這就結束了?會不會有些倉促啊,金殿下怎么還是小跑出去的……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 金聽不到那些人在說什么。他匆匆結束了演講,沒有半點王子樣,慌張地從側門跑了出去,直沖向二樓。 隔間的門大敞著,門口躺倒兩個守衛(wèi),周圍還圍了幾個人,看他們茫然的神情,大概也剛剛趕到。 他的心似乎短暫地停止了一下跳動。 “啊,金殿下……”一個人注意到金的到來,抬起頭解釋道:“我們也是剛發(fā)現(xiàn)這邊出了事,不過只是賓客自己離開了這里,沒有造成任何破壞。不知道他為什么要打暈……” 金沒聽他說完,推開擋在門口的幾人,猛沖了進去。 …… 空的。 屋里有nongnong的魔族氣息。椅子角度很歪,大概是很慌亂的情況下推開的。桌上躺著他給陳零的聯(lián)絡器,上面一直亮著紅光,顯示有留言在。 金的大腦空白了幾秒,他似乎是否定現(xiàn)實一般搖了搖頭,表情一時沒什么變化——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或者說,不愿相信。 他微微顫抖的手伸到聯(lián)絡器前,點開了錄音。 一段嘈雜的底噪。隨即是他熟悉的聲音:總是很活潑,即使壓低了好像在說悄悄話一般也依然有活力,像在偷偷講述一件有趣又開心的事情。 “金,你早上悄悄抱怨我沒給你生日祝福,其實我沒睡著,我聽到了。你想要就直說啊,一句話而已我又不是不能講。呃,雖然我確實也不想當你面說,畢竟你小子對我也沒有特別好,總想給我洗腦。所以我就錄個音給你吧。” “那個什么,十八歲生日快樂!福如東海……好像不太合適,那就祝你天天開心吧,別氣性那么大,一點小事就氣得要死,還總壓著,只朝我一個人發(fā)泄。我給你個建議,生氣也不用忍著,均勻地跟所有人發(fā)火,這樣就不是我一個人遭罪了。” “哈哈哈你聽到這里不會又生氣了吧,千萬別啊,你過生日,我是誠摯地想給你送上祝福,和期盼。今天開始你就成年了,成熟點,我說情感上成熟點。其他方面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反正比我這個沒用的成年人好很多倍,你只要別把人當寵物,就非常完美了!如果你非要找人類寵物,你也找個愿意玩這套的,別強迫我這種正常人。” “最后說一句,你那個洗腦法還真有點成功,我差點以為我真愛上你了。幸好我是直男,幸好我還有理智,所以我知道都是假的。嗯。以后別用這個方法了,不然你得到的感情都是假的,假的有什么意思呢,是吧。” “好了,就這樣,下次再見面——如果有下次的話——你得管我叫哥了啊,媽的今年才成年,比老子小六歲,你逼我叫那么多聲哥,占了我多少便宜啊!干,想想就氣,算了不想了,有緣再會,掰!” 啪嗒。 錄音播放完畢,屋里死一般的寂靜。 侍衛(wèi)們小心翼翼地探過頭來,只見金殿下垂著頭,身子微微發(fā)抖,一手握著聯(lián)絡器,另一只手握了拳頭,高高舉起,對著桌子落下—— 咚!! 門口幾個人嚇得抖了三抖,下意識閉上了眼睛。再睜開時,只見那桌子裂成了兩瓣,可憐兮兮地朝兩邊倒去。 金緩緩轉過身,陰沉的臉上,是一雙瞪得發(fā)紅的可怖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