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sp/口/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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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多年的糾葛一朝說開,兩個人既感到輕松,又感到一種微妙的不適應。 按楊鶴的話來說,“我上司和他老婆孩子都四五歲了,結果tm現在重回初戀期,空氣中充滿了羞澀的粉紅色泡泡,救命,我該怎么辦?” 塞里冷酷地回答了一個“呵”,至于背后是不是在幸災樂禍看戲,那就不知道了。 話說回來,陳辭一醒來就被安排了各種檢查,然后給開了一個巨長的食譜和鍛煉清單,實在苦不堪言。 他又很奇怪地全身沒力氣。真不是故意撒嬌,就是看到楚遠安,就全身沒力氣,想他抱抱。 好吧,就是撒嬌。 但陳辭是不會承認的,只是皺著眉吃東西,厭食癥讓他總吃得萬分痛苦,等楚遠安一進來,就放下勺子湊過去,小孩似的縮在他懷里。 楚遠安又不好推開他,就這樣讓他混過了一頓又一頓。 終于醫生再來檢查,看著他的血糖和體脂大發雷霆。 這醫生純M國人,并不知道楚遠安是誰,說話賊不客氣,這種時候不好苛責病人,就把楚遠安這個監護人罵了個狗血淋頭。 陳辭聽著不高興了,楚遠安以為他終于要多吃點,結果他說:“不如換個醫生?” 楚遠安:“……” 最后楚遠安終于還是暴力鎮壓,照著陳辭屁股來了一巴掌,瞬間把人打老實了。 不僅老實了,還呻吟了一聲。 真是無時無刻不在撒嬌。楚遠安無可奈何,抱著他玩似的扇了幾下屁股,做性奴的日子陳辭的身體都被cao熟透了,幾下就流了水,抱著楚遠安腰腹一直蹭。 像個欠教訓的小孩!楚遠安額頭青筋直跳,脫了他褲子用皮帶比了比:“想挨打是吧?過來自己報數?!?/br> 陳辭心想我是想挨cao不是想挨打……但話還沒出口,楚遠安一皮帶就下來了。 “唔!” 陳辭養好的雪白的屁股瞬間一道紅痕,火辣辣的刺痛蔓延開,楚遠安還提醒他:“報數?!?/br> 陳辭可憐巴巴的:“……一?!?/br> “啪!” “……二?!?/br> “啪!” “唔……三?!?/br> “啪!” “四……” 啪啪啪啪! 陳辭以為楚遠安只是鬧著玩,結果一直數到五十楚遠安都不停。他臀峰已經紅腫脹起發亮,楚遠安一皮帶狠狠抽在紅腫的地方,陳辭瞬間哽咽尖叫:“啊——!” “啪!”楚遠安毫不留情再來了一皮帶,“報數!” “……五十一,”陳辭抽著氣討饒,“我錯了,別打了……” “啪!”楚遠安慢條斯理再來了一下,“錯哪了?” 陳辭:“五十二……嗯……” “啪!” “五十三……我錯在,錯在,”陳辭深吸口氣,“我不該不好好吃飯。” “啪!” “不錯,多賞你一下?!背h安贊許道,“你早點恢復,我就帶著你出去玩,好不好?所以好好吃飯?!?/br> 陳辭小小聲:“可是不好吃,吃什么都一股腥味?!?/br> “啪!”楚遠安蹙眉,“醫生說過了,都是心理作用,我們克服一下?” “五、五十四……”陳辭抬頭看他,滿臉寫著不想克服。 楚遠安就想了想,把碗從桌上拿下來,放到了地上。 “坐著不能吃,那就跪著吃。”他抻了抻皮帶,“一個小時內吃完,想要什么自己說?!?/br> 陳辭就期待道:“想上床。” 楚遠安瞥他,微笑著:“你養身體,不可以?!?/br> 陳辭只好退而求其次:“那想口?!?/br> 楚遠安這次沒拒絕了,只摸他的頭:“怎么滿腦子都是這些東西?嗯?” 他語氣不帶責備,手下卻不客氣,刷刷給了幾下,陳辭含淚數:“五十五、五十六……嗯……五十七……六十……” 六十下打完,陳辭屁股到大腿根紅腫得像桃子,楚遠安又不許他提褲子,就這樣跪在地上像狗一樣舔碗,陳辭羞恥得耳朵通紅,不過,在羞恥和情欲刺激下,吃得倒確實比平時快點。 今日晚餐是海鮮粥、胡蘿卜西藍花、小炒牛rou和魚翅甜羹。楚遠安用四個小碟子按陳辭的食量盛出來放在他面前,自己坐在他邊上的桌邊吃剩下的,乍一看真的很像主人和狗一起進食。 只是這只狗太沒規矩了,陳辭慢慢吞吞吃完,大松了口氣,湊過去把下巴放在楚遠安腿上,趁機拿臉頰蹭了蹭他雙腿間。 “一頓一次,一天三頓,”陳辭笑吟吟的,“主人保重身體?!?/br> “你倒是想得美?!背h安哼笑一聲,把筷子讓他咬著,輕慢地拍拍他臉頰,然后……拿皮帶又抽了他一頓。 陳辭屁股完全爛了,終于沒膽子再挑釁楚遠安,只喘息著趴在他身上,渾身都是汗,累到脫力睡過去。 楚遠安趁他睡著給他擦了擦身體,外加上了藥,然后強行把陳辭拍醒,讓他穿起衣服出去散步。 陳辭被半脅迫地站起來,布料蹭著紅腫的屁股,整個人苦不堪言。 偏偏還撞上純潔的、過來看他的小安,小安終于再次看到他,喜極而泣:“daddy!你終于病好了嗎!痔瘡到底是什么病啊為什么daddy要治這么久!” “……痔瘡?” “對啊爸爸說是痔瘡?!毙“怖碇睔鈮训匾恢赋h安,“對吧爸爸?” “……”楚遠安咳了一聲,“今天天氣不錯,我們趕緊出門吧。” 陳辭不理他,英明神武的楚先生很狼狽,最后還是買了根棉花糖來賠罪,才算是了卻這事。 / 晚上回來,到底還是給陳辭的屁股再上了一次藥,然后陳辭撅著紅腫的屁股跪在楚遠安腿間,開始舔起了心心念念的大棉花糖。 他貪戀楚遠安陽具的氣味,淺淺地舔弄guitou,然后一路舔過莖身,再含兩個囊袋,但就是不深喉給楚遠安射出來。 楚遠安看出他小心思,照著臉給了他兩巴掌,陳辭紅著臉婉轉呻吟,嗤嗤地輕笑兩下,倒也不是很怕。 楚遠安便端詳他:“你現在完全不怕我了,這可怎么辦?” 陳辭討好地含吻他的roubang:“我錯了,主人罰我呀。” “舍不得……罷了?!背h安捏捏他臉頰,“以后再收拾你?!?/br> 以后是什么時候?最少得等陳辭身體養好吧。 但是目前來看,進度艱難。陳辭心結已解,但精神上的陰翳散去,便更凸顯身體上的倦怠。 他被楚遠安關久了;被囚禁之前其實也不怎么出門,加上生產的舊傷,厭食癥,整個人的狀態不是糟糕兩個字可以形容的。 楚遠安就只得嚴厲起來,拿著鞭子喝令他跪在地上一點點吃下食物。陳辭漠視自己的身體,頭腦里沒有“為自己著想這種東西”,但卻會因為主人的命令,一點點吃下討厭的食物,只求他的撫摸或者親吻,當然,還有他最愛的roubang。 楚遠安為此著實動怒過幾次,教訓他不知道自我愛惜。陳辭被打得皮rou紅腫膝蓋都跪不住,才含淚認錯,第二天總算能稍微記得一點,不再漠視來自自己器官的抗議。 比如他終于知道說自己胃疼,那是他第一次明確表達自己的疼痛,盡管實際上,他胃疼了許多年了,早在當年在楚遠安身邊的時候就疼,后來獨自過活時就更加疼痛。 但是,反正他就是一直忍耐,久而久之疼痛都成了平常的感覺,沒什么特別的。 這一切他從不說。直到楚遠安暴力鎮壓,他被揍到眼淚模糊,才會老老實實有問必答。 誠然他內心已經不害怕楚遠安了,但他害怕楚遠安手上的鞭子啊。 陳辭雙臀遍布傷痕,被鞭稍輕輕在臀縫擦過,只覺得頭皮都炸了起來,哆嗦著坦白:“我……我疼。” 楚遠安低聲問:“哪里疼?” 陳辭眨眨朦朧的雙眼:“哪里……都疼?!?/br> 楚遠安又問:“什么時候開始的?” 陳辭茫然:“不知道……好久,好久了。” 楚遠安看他一會兒,臉上表情漸漸難看起來,好在楊鶴及時帶來醫生,陳辭穿好衣裳,被醫生來了個全身檢查。 結果是沒有事,腸胃虛弱了點,但沒有病癥。 聽到結果的那刻楊鶴心里大大松了口氣。他絲毫不懷疑,如果陳辭檢查出來什么不治之癥,他親愛的上司會當場失控暴走,來一個怒發沖冠、血濺三尺。 好在是沒事。楊鶴內心感恩戴德,堪稱殷勤地把醫生送了出去。走到門口,醫生欲言又止,張了幾次口,卻還是謹慎地沒說。 什么沒說呢?楊鶴不知道,為保命起見,也沒有多問。 剩下陳辭被楚遠安抱在懷里,又慢慢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