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在父親的尸體上被死靈法師破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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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并不是休澤爾第一次這么做了。 已故的凡科公爵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在他去世的次日晚上,休澤爾就跪在這張寸毛寸金的漂亮地毯上,被迫吞下了不止一個人的性器和體液。 卡特琳娜對他施用了法術——這個法術最早是用在魔像上的。他的軀體成為傀儡,對當晚屋內任何喘氣的活人言聽計從,而他的神智和rou體被切割開來,這是施法者的一點小手段,休澤爾畢竟是個普通人,太過暴虐的手段會讓他承受不住。魔法可以讓他保持清醒,直到那場荒謬的yin亂派對結束。 休澤爾被困在自己美麗的皮囊中。 “真美啊,公爵大人,”他的meimei用嘲諷的語氣說,“我本來打算送你和那個老肥豬一起下地獄,可是我的同伴阻止了我。” 她撫摸著休澤爾的臉頰,隨后抬起手毫不留情的狠狠抽了他一記耳光。休澤爾木然地側過臉,他急促地喘著氣,細膩的面頰留下幾道清晰的指痕。 “嗯……他更緊了。”握住休澤爾腰部的那個人說。 他和卡特琳娜穿著相似的服飾,輕便而寬松的暗色長袍,面料上會用同色的、冰涼的絲線描繪繁雜精細的紋樣,這些布料隨著沖撞的動作舔舐著小公爵赤裸的身體,把他矜貴的皮膚摩擦得發紅。 卡特琳娜經常會在休澤爾挨草的時候稱贊他的面容,仿佛休澤爾茍延殘喘至今只占了這張漂亮臉蛋的光——事實確實如此。 她殺死老公爵的當天,本來計劃著把他的兒子一起弄死。她是個冷酷無情、口蜜腹劍的殺手,可她的同伴不是。她的同伴有些怪癖,面貌也因一次實驗損毀,街邊的男妓如果不是餓得厲害,是不會接受他掀開自己的襯衫的。他放棄了剩下的酬勞,向卡特琳娜交換了在老公爵的尸身邊上cao干他兒子的權力。 驚慌失措的休澤爾趁著施法者們在交談,從墻上拔出用以裝飾的利劍,拼命朝他們刺過去。回過神來的施法者輕而易舉阻止了他的行為,緊接著,他在休澤爾幾近崩潰的目光中,一點點解開了公爵長子的衣服。 “您確定要旁觀嗎,卡特琳娜小姐?”施法者說,“我的癖好有些古怪,希望您不會感到反感。” “請便。”卡特琳娜說,冷淡地看著逐漸赤裸的休澤爾,“我還是挺想看看我盛氣凌人的哥哥是怎么失去第一次的。” “瘋子!你們會下地獄!凡科會詛咒你們!”休澤爾怒罵著,死命的掙扎。直到感覺到四肢被人觸碰,他才驚恐地止住了口。 在看清觸碰他的人后,休澤爾不可置信地睜大雙眼,發出凄厲的叫喊。 “拜托,能讓他安靜一點嗎?”卡特琳娜抱怨道,“吵的我頭疼。” “抱歉,”施法者含笑說道,他走上前,冰涼的手按在休澤爾白皙的胸部,丑陋的頭顱貼在他的耳邊,陰惻惻地笑起來,“請體面些,大人,保持安靜,不然……我就要讓‘他’cao你了。” 休澤爾臉上眼淚和冷汗混在一起,施法者那張詭異的臉湊過來時他只會尖叫,聽完他說的那些話,他開始想要嘔吐。 那是一個死靈法師,他cao縱著凡科公爵,用他冰涼的尸身抓住了休澤爾的四肢。死靈法師為了證明自己所言不虛,輕快地動了動手指。 休澤爾崩潰地感受到一根冷硬的柱體,頂在了自己的雙腿之間。 “請您做選擇,”死靈法師不懷好意地笑起來,“您希望插入您身體內部的,是他,還是我?” 得到帶著泣音的回答后,他把死透了的凡科公爵當成床,在床上掰開他兒子的雙腿,狠狠地cao了進去。 小公爵的后xue是第一次吞吃性器,殷紅的血珠順著交合處滴落在羊毛地毯和公爵的尸體上。死靈法師那根東西不粗,但是細長,和他本人一樣陰冷,休澤爾覺得自己像在被在一條蛇cao。 凡科公爵冷硬的雙手托舉著兒子修長的雙腿,方便法師更加暴虐的cao干。休澤爾的乳尖被男人叼在嘴里,孩童般吸吮著,微薄的乳rou被大力揉捏推擠,不知廉恥的發起紅來。 卡特琳娜煩惱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蜜茶,突然感覺自己好像沒有那么憎恨這個清高自傲的兄長了。 “太深了……啊……不要了、不要了……”休澤爾哭泣著,小腹劇烈的起伏收縮。 那根性器簡直捅到了胃里去,身體里的每部分內臟都好像在被擠壓侵犯,他的臀rou被反復撞擊得腫脹,xue口腫起來一朵粉色的rou花,暗粉色的性器軟綿綿掛在下腹,可憐有可愛。 “真漂亮,”cao干他的男人回頭和他的meimei閑聊,“他下面的毛發也是淺灰色的。” 凡科家的男性都有著一頭溫柔的淺灰長發,雖然他們的行事作風和溫柔毫不沾邊。 “我想留下來一點作紀念,可以嗎?”男人禮貌地問,冰涼的手指愛撫著休澤爾的下體,休澤爾不肯開口他就加大力度,像在玩一條軟糯的橡皮蟲子。 “不!不……”休澤爾雙手被父親的尸體抓住,禁錮在頭頂,只能拼命搖著頭啜泣著呻吟。他渙散的目光無意間與卡特琳娜對上,像抓了一根救命稻草般,他哀求著:“卡特琳娜,請饒了我!不要、不要這么對我,求你了!” “請不要留下來永久性的傷痕,”卡特琳娜終于開口,她以一種衡量商品價值的眼光打量他,“破壞物品的美觀是賣不上價的。” 休澤爾還沒有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但壓著他的男人低笑起來:“好的,那我索取一個小小的紀念品應該不過分吧。” 他放開休澤爾飽受蹂躪的性器,饒有興趣地捏住一縷銀灰色的軟毛,抬手揪了下來。 幾乎同時,他舒爽地感嘆道,“你要夾斷我嗎?” “放松些。”他拍打著休澤爾濕漉漉的秀美面頰,命令道。 ……怎么可能做到!休澤爾越是緊張,身下那處不由自主地收縮得更緊。 被無視的施法者微微笑著,包含惡意地說道:“不聽話?……那我來給你干松好了。” 他握住休澤爾的腰部,將性器抽出,只留guitou淺淺戳弄在xue口,隨后不留情面地、狠狠地送了進去。 休澤爾在他全根沒入的一瞬間眼神渙散,幾乎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