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吊起來的法師被迫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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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別施法能力的法師就是被剝去甲殼的蟲子,只能袒露著雪白的rou身,等著被路過的隨便哪個捕食者吃掉。 蘭德爾已經別無選擇。 獄卒粗糙的手指揉捏他的胸部。貴族法師畢竟是男性,沒有女性柔軟膨脹的rufang,那一點孱弱的白rou被獄卒抓得發紅,仍然難以讓男人滿足。蘭德爾身材高挑,為了令他更為真切地感受到手指上的痛苦,他被吊的很高。這個姿勢讓法師像甜美的祭品,卻也限制了獄卒對他的猥褻。 然而男人還沒打算把他放下來,這應該算是獎賞,要在法師付出代價之后才能派發出去。他把貴族法師修長的雙腿從破爛的法師袍中間撥出來,出行都有馬匹和魔法器具代步的法師腳踝比尋常農婦還細,那雙赤裸的腳細白柔軟,足弓彎出優美的弧度。 蘭德爾順從他的動作,任由那雙手抓住他的腳踝,將雙腿并在一起——獄卒只用一只手就做到了這點,他空著的那只手忙碌地扯開腰帶,從臟污的褲中釋放出一根粗長丑陋的東西。蘭德爾看得發嘔,平民男性做著最低賤的工作,糊口已經很困難了,當然沒有多余的雅興打理身體。相比會精心修剪胯下草叢、使它好看又好摸的貴族們,獄卒的性器埋在黑亂瘋長的毛發間,紫黑的皺皮上沾著看不出顏色的污穢,蘭德爾想要嘔吐,但口腔里的刺痛和被墜扯著的手指讓他把這個念頭咽回去。 獄卒把自己的性器夾在貴族法師白皙到能看見青色血管的雙腳間,用腳心細嫩的皮膚撫慰自己。他像是一只失去理智的野獸,把法師磨得發疼,好在那根jiba不久后從頭部滲出一些黏膩的液體,不好聞,卻緩解了法師的部分痛苦。蘭德爾的腳心被jiba的來回抽插磨得發熱,他能清晰得感受到性器在自己腳下愈發堅硬。獄卒發出獸一般的喘息,他把蘭德爾的雙腳按得更緊,同時挺動腰部的動作截然而止。 炙熱的粘稠體液噴射在法師的腳上,裹挾在他珠貝似的腳趾間。腥膻的味道纏繞在蘭德爾身邊,他側了側腦袋,發出幾聲難堪的干嘔。 “這就受不了了嗎?萊茵小公爵?”獄卒嘲笑著,“對待你們這樣的法師大人,這連開胃菜都算不上。” 蘭德爾不是不知道囚禁法師的囚牢中會發生什么,施法者的茶話會上一貫喜歡把自詡天之驕子,卻只能被下等人折磨的敵對法師當樂子聊,他們回憶那些人公開反對皇室貴族暴行時的正氣凜然,緊接著就會嘲弄這些人在男人或者魔獸下擺出的可笑姿態。如果那些敵對者中有人外貌出眾,他遭受酷刑的過程還會被法師用留影裝置錄制下來,在帝國上層間傳播。 蘭德爾作為掌握審判權力的皇室法師后裔之一,當然擁有成為茶話會座上賓的資格。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有天會成為他人談資中的主角。 欲望暫時得到舒緩的獄卒履行了他的承諾,他把鏈接指枷的鎖鏈放長一些,能夠讓法師踩著男性jingye站在地上。 接觸到地面的一瞬間,酸痛的手指壓力頓減,蘭德爾小小地松了一口氣,然而獄卒接下來的話讓他重新把心懸起來。 “接下來就是開胃菜,”獄卒說,“為了表達對您的尊敬,我們決定多上幾道給您嘗嘗。” 蘭德爾茫然地看著他。 雜亂的腳步聲逐漸靠近,以前傳來的還有男人的說笑聲。幾名穿著同樣獄卒服飾的男人走進這間囚室,他們包圍著狼狽至極的皇室法師,臉上帶著yin邪的笑意。 蘭德爾汗毛倒豎,他下意識掙扎著,腳底下滑膩的jingye令他失去平衡,失衡的重力牽扯著指枷,令他發出絕望的啜泣聲。 一只手扶住他顫抖的腰部,幫助他站穩,但蘭德爾是不會為那只趁機狠捏了他腰部一把的手道謝的。 那雙手的主人、一個陌生的獄卒扭過頭對他的同伴們說:“霍爾已經用過他了,我要排第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