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限制施法者的刑具(鞭打玩弄穿刺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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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德爾被堪稱兇狠的鞭撻喚醒。 失去魔法加持的法師袍只是一張單薄的布,對地龍筋鞣制的皮鞭毫無抵抗之力,獄卒并不因囚徒曾經是位高高在上的權貴而手下留情,皮鞭的每記揮舞都會劃破法師的袍服,在久不見日光而蒼白孱弱的軀體上留下赤紅的鞭痕。 蘭德爾下意識想要召喚元素奴仆,把眼前不知死活的人活活燒死,他剛啟唇,瞬間發覺自己絕無可能清晰地說出任何一個字符。 他的舌頭被穿過一個布滿倒刺的圓環,口腔里滿是血腥和鐵銹味道。蘭德爾顧不上躲避鞭撻,他驚恐地抬起手,發現雙手手指被塞進一副指枷中,每個指關節處都被摻了特殊金屬的指枷捏緊,確保法師無法做出施法手勢。 這是針對施法者的刑具,蘭德爾從前作為皇室法師的時候,沒少把這樣的刑具加之在他的反抗者身上。 蘭德爾含糊不清地叫喊起來:“住手!我是荷茵公爵的長子……” 帶有倒刺的鐵環把他的口腔刺出新的傷口,殷紅的血液從他干裂的雙唇間汩汩流出。 太痛了。嬌生慣養的皇室法師從來沒有經受過這樣的折磨,他不敢再說話,也不敢把嘴巴閉上,鐵環在他口腔中豎著,不想上顎被倒刺陷入,只能不怎么體面地半張著嘴,任由涎水和血液順著嘴角往外流。 獄卒聽明白了他吐字不清的話語,但并沒有因此心生膽怯。他手中的皮鞭揮舞得更加起勁,法師的袍服被抽成掛在身上的破布片,遮掩身體的功能失去大半。 “小人當然知道您是誰,”獄卒終于停下鞭子,他在蜷縮身體躲避鞭打、瑟瑟發抖的青年人身邊蹲下,用粗糙的手抓住皇室法師綢緞般的金色長發,“您是公爵繼承人,是老皇帝冊封的皇室法師大人。” 獄卒沒有說錯蘭德爾的榮譽,這反而令他更加惶恐。 皇宮里發生了什么,蘭德爾明白過來,否則沒人敢對他這么做。他被男人粗暴的動作拉扯著,被迫與他對視,蘭德爾努力張開嘴,他想要說些什么,而獄卒看準這個間隙,朝他伸過去一根手指。 “啊!”蘭德爾眼淚登時涌出來,他的舌頭痛得仿佛要斷掉,指枷把他的手限制得死死的,蘭德爾只能竭力撲騰著四肢掙扎。 獄卒用一根手指勾住他舌頭上的鐵環,把那根傷痕累累的粉色軟舌拉出口腔。鐵環被打上沒多久,傷口還新鮮著,能夠給法師帶來痛徹心扉的折磨。 “除了求饒和呻吟,小人勸您最好別說話,尊敬的法師大人。”獄卒玩弄著他腫脹的軟舌,時不時拉扯鐵環,讓蘭德爾更大的打開口腔。 蘭德爾感覺自己像一條狗,失去力量的陌生感讓他深陷恐懼,他的勇氣在獄卒又一次撥弄鐵環時消失得一干二凈,他哭泣著,發出含糊的求饒。 玩弄他的男人看起來比較滿意,他松開鐵環,暫時饒恕了那根被撕裂的舌頭。 “真可惜,不能插您的嘴了。”獄卒抱怨。他抓起蘭德爾的指枷,把邊沿的環扣拴上墻壁處釘死的鎖鏈,他調整位置,讓皇室法師的雙手被高高吊起來。蘭德爾被鎖鏈從地上拉起來,他畢竟是一個成年男性,全身體重被掛著纖細的手指上,疼痛讓他再次求饒出聲。 “不要!”他啜泣著搖頭,無法動彈的手指仿佛要被活活從身上扯下來,“要斷了……” “不會的,”獄卒更緊地拉扯鎖鏈,“您這樣的體型,要吊上五天才是極限。這才剛上去,怎么就忍不了呢?” 他用地龍筋皮鞭給了哭泣的法師一下,把法師袍撕的更爛。 黑色點綴金銀線的法師袍和破布差不多,上面的寶石裝飾早已不見蹤影,獄卒熱切地目光在法師瑟縮在破布后面的纖瘦軀體上舔來舔去。這些嬌貴的貴族法師據說會用牛奶和紅酒沐浴,所以才能養出一身好皮rou。 獄卒在為法師戴上指枷的時候確認過了,的確如此,三銀幣一次的娼妓都沒法師的rou嫩。 被吊起來的法師對鞭打毫無掙扎余地,獄卒刻意抽打他格外嬌嫩的部位,法師的胸口被重點照顧,兩顆不起眼的凸起被皮鞭抽得腫脹如葡萄。 “求求你!”蘭德爾只能向施虐者求饒。他仍然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但他知道再這么被獄卒打下去,對手指或者舌頭造成不可修復的損失后,他就再也做不成施法者了。 指枷和鐵環是限制法師的手段,通常用在對皇室有用的、不服管教的施法者身上,他們可能是邪惡的黑袍,也可能是蔑視貴族的平民法師。但用上這種東西,說明皇室暫時不會要他們的性命,只是想打磨這些囚徒,好使他們接下來能夠忠誠地為皇室工作。 蘭德爾決定先保住自己的施法能力,他知道皇室會怎么對待失去利用價值的施法者,只要自己還是法師,終有一天會讓眼前這個丑陋兇惡的男人知道他到底犯了一個多大的錯。 “太嬌氣了!”回應他的是獄卒的鞭子。作為懲罰,這一鞭子又落在金發法師的左胸口,紅葡萄般的乳珠被抽破皮,可憐地流下幾滴血液, “求求你不要再打了……”法師哭泣著、含糊地哀求著,“手指、手指要斷了。” 獄卒對服軟的法師很受用,他把鞭子插在腰間,笑著發問:“或許讓你的腳站在地上,你能輕松一點?” 蘭德爾急切地點頭。 “求人是需要代價的,大人,”獄卒伸手擰了一把那個淌汁的葡萄,滿意地聽到法師發出帶著哭腔的呻吟,“你準備好了嗎?” 蘭德爾胸口疼得厲害,但指關節的疼痛更要緊,無可奈何的,金發法師流著淚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