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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清冷美人淪落受難日常(雙/重口/凌辱系)在線閱讀 - 下篇丨摳挖宮口塞道具,產卵play哭著生蛋高潮,微脫垂預警

下篇丨摳挖宮口塞道具,產卵play哭著生蛋高潮,微脫垂預警

    下午時分,柳鶴正坐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地開著直播和自己的觀眾聊著天。

    早上起來的時候,柳鶴就覺得很不對勁,他用小鏡子觀察發(fā)現(xiàn)自己陰蒂上居然多了個東西后,第一反應是不安且生氣的。

    然而陸影見到他這樣的反應,卻立刻很自然地說可以現(xiàn)在幫他拿下來。

    這樣干脆的話讓柳鶴又不免下意識有些害怕,總感覺這個家伙沒有那么簡單,思來想去還是郁卒地搖搖頭讓陸影走開,不要再戲弄他。

    由于陰蒂環(huán)的緣故,柳鶴現(xiàn)在只能使用分開腿跪坐的姿勢在床上呆著,別說穿褲子了,甚至連腿也不敢合上,下身光溜溜的什么也沒有穿,只是在膝蓋上放著一只枕頭,充作遮擋,甚至說話和輕微挪動位置的時候,也還要小心翼翼地注意著不去刺激到陰蒂。

    也許是因為小腹鼓起的弧度實在明顯,開播沒多久,光屏里就有許多人開始刷屏,讓柳鶴給看看肚子,他眨了眨眼,覺得這也沒多大點事,低下頭開始慢慢解了自己上衣紐扣露出腰部。

    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經(jīng)發(fā)生了明顯的變化,隆起圓圓的一團,約莫四五個月大的樣子,由于柳鶴沒有坐直的緣故,更凸出了些,看起來倒真像是一只柔軟溫熱的大包子。

    直播間的觀眾們都是看著柳鶴被用了假孕噴霧的,所以也全都知道他并不是真的懷孕了,只是進入了迷糊的狀態(tài),無法分清虛假的記憶和現(xiàn)實。

    但是雖說如此,他們一個個卻也還是戲精得不行,沒有一個人說出拆臺的話,認認真真跟著演戲哄小“孕夫”玩。

    [哇,圓圓的好可愛。]

    [小羊喜歡什么樣的寶寶捏。]

    [生的時候可以讓我們看看嗎!]

    這個問幾個題讓柳鶴稍微思考了一下,他無意識地晃了晃耳朵,認真道:“什么樣的寶寶啊,可能會比較希望寶寶是omega吧。但是性別什么的,只要是我的寶寶我都喜歡,再說了,肚子里好像有三四個蛋,說不定都有呢?生的時候讓你們看看啊……嗯、應該可以。”

    [好厲害,那么多寶寶!]

    [現(xiàn)在還可以開通感嗎,想摸摸肚子,看起來好好摸哦。]

    柳鶴愣了愣,抱著自己的小腹,露出謹慎而抱歉的表情:“不好意思啊……最近、最近我應該都不會開通感的,怎么說呢、有點怕寶寶不喜歡……”說完,他似乎自己覺得這話很幼稚,不自在地抓了抓床單。

    [沒事沒事,我就隨便問問。]

    [那今天玩點什么,小羊懷孕了還可以做嗎,想看(搓手)]

    [來點搞掉臍橙,讓roubang跟寶寶打招呼怎么樣?]

    屏幕上的文字越來越黃,逐漸到了柳鶴看著就臉紅的程度,他咬著嘴唇為難了一會兒,還是如實地表達了自己的感受:“應該是可以的,小心點可以做,我有看孕婦須知和參考資料,可是……”小美人說著露出有點委屈的表情,雙手抱著肚子,漂亮的臉上滿是愁緒,看起來分外可憐,“可是我最近不想做哎……”

    柳鶴的粉絲完全吃他這套吃得不得了,sao話說得歡,風向變起來卻也很快,當即倒戈了一大半,開始你一句我一句地胡亂說話哄起人來。

    見狀,小美人心中頗為滿意,他忍了忍才沒有翹起嘴角,只是毛茸茸的尾巴控制不住地在床單上左右擺動了幾下。

    然而他還沒開心多久,就突然感覺自己被攬進了一個人的懷里,驟然失去平衡的感覺讓柳鶴沒有反應過來,往旁邊側身時甚至還扯到了陰蒂,直鉆神經(jīng)的酸痛感讓他控制不住地哆嗦著驚呼了一聲。

    【今天的直播內容是上藥哦。】

    [上藥?是什么藥?]

    [管理員說的這個藥,是外用的還是內用的啊。]

    [又是什么好東西。]

    柳鶴也很懵,上什么藥……又有什么怪藥?!

    見小美人驚得耳朵都炸毛了,一副無法接受的表情,陸影接著又跟他解釋了一下:“跟昨天的不一樣的,不是那種藥,是另外一種,別怕,這是全程只用一次的,今天用了就不會有下次了。”

    “所以這次是什么東西……”柳鶴不安地看著他,聲音帶著顫抖。

    “是要往胎兒生長的位置里面放的一種很小的球丸。”陸影很自然地說著些現(xiàn)場編出來騙人的話,一點不帶臉紅心跳。

    其實根本沒有什么藥,畢竟除了記憶混亂的柳鶴自己,誰都知道他都不是真的懷孕,也不需要用藥。

    但是陸影也知道,如果不清醒的柳鶴到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壓根生不出來東西,必定會控制不住地陷入崩潰的難過當中,那還不如給他放點“寶寶”進去,而且另一方面,他自己也存了私心,想玩點新鮮的。

    柳鶴的眼睛里盛滿狐疑,果然還是不太相信,雖然他的記憶已經(jīng)被道具作用得混亂,可還是能夠多少發(fā)現(xiàn)不對勁,思考了幾秒后,立刻睜圓了眼睛不解地發(fā)問:“……什么意思?往、往那里面放?怎么可以進去啊,現(xiàn)在里面有寶寶,進去肯定會弄傷他們的啊,不可以!這太不安全了!”

    直播間里的觀眾也順著他的話開始邊附和邊看戲,一個個都十足好奇管理員到底要干什么。

    陸影作出認真而帶著點疑惑的表情,低頭和他輕聲道:“怎么會問這個呢?是沒事的,因為藥劑是不放進懷寶寶的zigong里。”

    見柳鶴一副迷茫的表情,他忍了忍笑,繼續(xù)糊弄起來:“你們種族不是有兩個zigong嗎?這個是給兔人專門用的,在安胎的同時也有保護功能,不然另一個zigong可能會也同時懷上,這樣的話你會很危險,而且寶寶也大概率會保不住,所以兔人種族都用這個,忘記了嗎?”

    “啊?兔人?可是他們都叫我小羊啊……”柳鶴腦子都給他說糊涂了,仿佛真有那么一段記憶突然出現(xiàn)在腦子里,小美人心中覺得不對勁,他面色糾結地轉過身去,抓起自己的尾巴示意陸影看,“你看!這個也不是兔子尾巴吧?”

    陸影摸了摸他的腦袋,淡定地張口就來:“這的確是羊尾巴,可是你是混血的孩子,身體內部是兔人種族的結構哦。”

    其實,這一切只是裝扮效果而已,柳鶴就是個普通的純人類男性omega,什么兩個zigong一類的話,完全是陸影在煞有其事地糊弄人,完全沒那么一回事,單純?yōu)榱撕遄×Q讓他相信,接著愿意配合被往zigong里塞東西而已。

    然而柳鶴現(xiàn)在思緒和記憶根本就不在清醒狀態(tài),他連自己在虛擬的全息社區(qū)都意識不到,更別說是高難度的種族辨認了,半信半疑中又見這個自己多少有點信任的人說話那么篤定,小美人糾結地攥緊了自己的尾巴,腦子又混亂起來,忍不住覺得對方說的大概是真的有道理。

    ……畢竟自己的孩子不也是他的嘛,總不會真的亂來,一邊想著,柳鶴的表情變來變去,終究還是弱弱地“嗯”了一聲點點頭。

    “真乖。”陸影微笑著,獎勵一般捏了捏他軟乎乎的臉頰。

    下一秒,柳鶴的眼前就只能看到一片黑暗了,他知道這是又被暫時關了視覺,卻依舊很難做到不緊張。

    看不見東西以后,其他的感官便更加明顯,柳鶴感覺自己的呼吸聲都似乎被擴大了,手指落在皮膚表面的感覺也異常清晰。

    陸影低著頭,在柳鶴一無所知的時候給他調了調痛感。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往zigong里面塞藥要暫時自己關閉視覺,可是柳鶴也沒問出來,只是在手指貼上yinchun時緊張得呼吸亂了一下。

    緊閉的rou貝被手指分開,溫熱的指腹色情地勾勒著小yinchun形狀,不時輕輕地捏一下,過了一會兒,又好像換了目標,開始淺淺地塞進窄小的roudong里面往外輕刮按揉,刺激著嬌嫩的rou粉色黏膜。

    “唔嗯……”一陣陣酥癢的感覺隨著手指的動作升起,讓柳鶴萬分不自在地抿了抿嘴,他快速地眨動著看不見東西的眼睛,蜷起了腳趾。

    陸影耐心地用手指持續(xù)刺激著rou花,聽著耳邊的呻吟聲,一會兒小力地扯扯陰蒂環(huán),一會兒伸進roudong里攪弄,直到看見逼口被快感刺激得亮晶晶地掛出了水珠,才又拿出一個不知道是什么材質的、圓筒形的小道具。

    手指持續(xù)帶來的奇怪快感讓柳鶴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感受到它的離開時,小美人甚至還下意識有些疑惑地歪了歪腦袋,不知道對方為什么突然停止了動作。

    “接下來可能會有點刺激哦。”

    話音剛落,柳鶴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到有什么涼涼的小東西被放進了身體里,溫熱濡濕的rou逼被刺激得縮了縮。

    他驚疑不定地唔了一聲,想要合上腿,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又被調整成雙腿大張的姿勢固定住了。

    柳鶴蹙著眉頭有些不安:“這是什么……啊!在動、什么東西啊?!”

    看著小美人越來越快的語速都明顯染上了驚慌的色彩,陸影滿意地伸手撫摸著他緊繃的大腿內側皮膚,只大致解釋了一下:“只是一點擴張的道具,要擴張開才可以放藥進去的呀,別緊張。”

    怎么可能不緊張啊!

    “哎……”看不到的情況讓人更加敏感,柳鶴微微地張開了嘴,他甚至能夠無比清晰地感受到體內的道具正在一點一點撐開小逼的內壁,從來沒有過的感覺讓少年嚇得手攥成了拳頭,皺著臉開始努力深呼吸,調整自己緊繃的身體狀態(tài)。

    很快,原本緊閉的rou花便被不斷變化的透明圓筒道具撐成了色情的圓形,深粉色的媚rou正無助地縮動著,兩瓣柔軟的yinchun更是幾乎被撐成了兩個半圓。

    [感覺能看到zigong口了。]

    [我看不到哎,是不是光線不太好?]

    陸影看了看光屏上的文字,伸手去再摁了摁小美人折起來的膝蓋,讓他喘息著往后倒到了床頭上,這樣的姿勢讓被撐開的隱私部位一覽無余,幾乎只要一低下頭,就可以看到小逼深處那顫顫巍巍的rou粉色球狀突起。

    柳鶴的胸口隨著凌亂的呼吸重重起伏著,下身的酸脹的感覺讓人很不舒服,他咬著下唇,兩只覆蓋著絨毛的耳朵貼在發(fā)間不自覺地顫抖,持續(xù)地開始小聲發(fā)問:“你在干什么?接下來要做什么……說話啊,到底在干什么呀?”

    “要弄一點舒緩的藥膏進去抹在里面,不然強行打開zigong口會很難的。”陸影一邊說著,一邊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拿起了一只棉簽,開始往被透明的圓筒撐開的roudong里面探。

    柳鶴的yindao本來就不長,zigong口更是因為“懷孕”的緣故而微微再往下降了一些,圓嘟嘟地在rou腔末端凸起著,因為緊張而不住收縮著的rou壁雖然合不起來,卻也帶著晶瑩的zigong口時不時顫動一下,看起來讓人蠢蠢欲動得想要動手去玩弄。

    棉簽被控制著慢慢伸進去,完全沒有碰到被撐開的內壁,因此柳鶴根本感受不到不對勁,他只是緊張地開始咽口水,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呀啊啊!!”很快,略粗糙的棉簽頭便在脆弱的rou環(huán)上碰了碰,zigong口實在是敏感得不行,才只是這樣的輕微刺激,都讓柳鶴都控制不住驚叫著蜷起了腳趾,渾身哆嗦了一下。

    “好奇怪……停、呃哦……輕點、嗚啊啊啊——”柳鶴蹙著眉頭露出很不舒服的表情,才剛要說話,卻又被再次用棉簽在zigong口上劃了劃,出口的求饒聲立刻變成變了調的嗚咽呻吟。

    “不可以半途而廢的哦。”陸影輕飄飄地回應了他一句,不再試探地戳弄輕劃,而是開始用棉花在這團脆弱的rou筋上繞著圈地刮蹭起來,胡亂地刺激著嬌嫩的zigong口。

    “啊啊啊——好酸、不舒服……唔呃……啊啊啊……”強烈的感官刺激讓柳鶴控制不住地弓直了腳背,手上推著床單直要往后退,淚水也從瞇起的眼睛里地掉了出來,他的額間泌出了小顆晶瑩的汗珠,完全沒法在zigong口被人又捅又摩擦的極致酸脹感中繼續(xù)做好表情管理。

    當棉簽惡劣地探在宮口rou團那中間不住抽搐著往外冒水的凹陷小口處上,鉆住這弱點左右轉動摩擦時,柳鶴甚至控制不住地繃緊了屁股,尖叫著全身向上小幅度地彈了一下,連涎水從張開的嘴里流出來打濕了下頜也完全意識不到,只是被這種在zigong口旋轉著鉆弄的酸痛感刺激得嗚嗚咽咽地搖著頭直顫抖哭吟。

    被撐開的媚rou在強烈的刺激中不住收縮著,下一秒,被yin水泡得濕透了的棉簽突然對準rou團中間那晶瑩的小眼重重地一捅,生生地暴力擠開緊閉的rou筋插了一小截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出去……會壞的……好痛——”那種陌生而酸痛不已的感覺順著小腹直沖顱頂,柳鶴痛得不可置信地翻著白眼尖叫起來,抽搐的宮口卻在刺激中汩汩往外濺出水液,顯然被刺激狠了,大腿肌rou一抽一抽地痙攣起來,手指抓枕頭抓得用力到發(fā)白,好一會兒才能哆嗦著發(fā)出可憐而口齒不清的求饒。

    然而那充滿哭腔的軟聲啜泣卻只讓人更加興奮,陸影看了看臉上布滿潮紅直掉眼淚的小美人,不僅沒按照他的要求退出去,甚至還變本加厲地捏緊了被抽搐的zigong口死死含住的棉簽,在脆弱至極的zigong頸里旋轉了起來。

    “呃哦、不啊、啊啊啊啊——!!”泡水以后的棉花并不能說有多么粗糙,然而對zigong口里面不曾受過刺激的嫩rou而言已經(jīng)是刺激得過分,手指的動作讓轉動的棉簽重重地刺激過每一寸敏感的神經(jīng),一陣陣要命的酸痛脹澀感直讓柳鶴在虛弱而崩潰的嗚咽聲中無意識地雙眼上翻了,身體痙攣著顫抖起來,被撐開的yindao媚rou規(guī)律地一縮一縮地抽搐,控制不住地從含著棉簽的zigong口里往外濺出了高潮的yin水。

    見小美人失神到嗚嗚直叫,連舌尖都探了出來的狀態(tài),陸影甚至惡劣地換著角度,肆意用包裹著堅硬木棍的棉簽在高潮中不停抽搐的rou筋里胡亂捅攪,反復把脆弱敏感的zigong口扯得變形。

    柳鶴猛地仰起了頭,原本口齒不清的嗚咽都已經(jīng)變成了崩潰的顫聲慘叫,透明的涎水順著他精致的下頜直直滑到了脖頸處,很快就只能無助地繃緊了雪白的屁股,渾身顫抖著到了滅頂?shù)母叱保还晒砂咨膉ingye在yin水噴涌的同時從他勃起的淺色roubang頂端射了出來,胡亂地濺了自己一肚子。

    強烈的快感過后,柳鶴幾乎連呼吸都是微弱的,他軟綿綿地坐不穩(wěn),長腿依舊是被迫保持著折起來往兩邊打開的姿勢,半合著眼睛,身體仍在控制不住地顫抖著,就連棉簽從晶瑩的宮口rou團里退出去時,也只是啜泣著哆嗦了一下。

    陸影不動聲色地給他放了一些恢復效果,接著伸手去摸柳鶴潮紅的臉,小美人的思緒還有些呆滯,看不見的眼睛茫然地眨了眨,感受到手貼過來摸自己,也只是下意識地低下頭蹭蹭,就不再動了,濃密的睫毛垂下顫抖著,一副委屈至極的可憐樣子。

    這樣的反應讓陸影忍不住聲音放溫和了些,像是在哄人,然而話里話外卻本質沒有一點心軟:“乖,現(xiàn)在已經(jīng)弄完大部分了,接下來塞藥進去是不會痛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休息了一會兒,柳鶴突然覺得自己似乎舒服了許多,聞言閉著眼睛呆呆地“嗯”了一聲。

    陸影欺負柳鶴看不見,也不裝這是個真實世界了,直接在他面前打開了身體設置的面板,修長的手指一劃,將痛感猛地拉下一大截,直直降到了5%。

    也許是由于柳鶴天生的條件限制,他的小逼即使已經(jīng)被撐得有些發(fā)白了,也只能讓陸影并排伸三根手指進去,如果還要強行塞進去整只手,估計也不是不行,只是會真的把人欺負到崩潰。

    柔軟的xue腔被透明的圓筒撐開著,rou粉色的內壁隨著主人的呼吸收縮,高潮后的zigong口有些充血,晶瑩地泛著水光。

    陸影比量了一下,發(fā)現(xiàn)手指甚至都不用完全進去,就已經(jīng)可以碰到那一圈脆弱的rou筋。

    他換了個姿勢,靠近柳鶴的身邊坐下,一邊從他背后伸手過去,安撫一般抓住小美人軟乎乎的一只奶子揉弄,另一只手則伸著兩根手指往rou逼里探,碰在圓嘟嘟的zigong口上摸了摸。

    “唔嗯……”柳鶴被摸得又酸又癢,難受得不行,他皺著臉吸了吸鼻子,身體有些發(fā)抖,卻還是下意識地向身邊的熱源靠了過去,尋求安全感。

    溫熱的指腹再次目標明確地摸到了微微凹陷的小口,那里剛剛才被棉簽插進去旋轉捅攪,已經(jīng)有些腫了,抽搐著張開一點小口。

    “啊啊啊……輕點、啊啊……”zigong本就是經(jīng)不得什么刺激的嬌貴地方,現(xiàn)在被手指摸上去開始這般不甚溫柔地晃動著摩擦宮腔的入口,涌起的酸麻感讓柳鶴伸手去摸索著攥住了陸影的手臂,表情都有些崩潰而無措。

    手指持續(xù)的逗弄使小美人不停發(fā)出帶著哭腔的哼哼,腿根肌rou都繃緊了,小腹酸酸地泛起尿意,他完全不懂怎么回事,只覺得突然對方的每一下動作都能引發(fā)極其怪異至極的強烈快感。

    流淌的yin水甚至已經(jīng)將陸影的手掌都打濕了,他換了個角度,將指尖對準有些紅腫的小眼稍稍一用力,立刻就逼得已經(jīng)被捅開過的rou筋抽搐著含了一節(jié)手指進去。

    “呃哦——啊啊啊啊……不要這樣、嗚啊啊……”頂端短平的指甲轉動摩擦起來時,不可避免地刺激著脆弱的嫩rou,那種仿佛直接在敏感的神經(jīng)終末上刮擦的刺痛酸澀感,讓柳鶴又痛又爽,幾乎要喘不過來氣,他無助地閉上了眼睛,顫抖著開始抽泣,甚至開始猜測是不是自己的身體由于懷孕的原因發(fā)生了什么變化,怎么這樣……怎么能被人這樣欺負也會爽。

    下一秒,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隨著手指扣住抽搐的zigong口往旁邊拉扯刺激的動作再次爆發(fā)到了新的程度,酸痛感像是電流一樣直沖顱頂,炸得人一瞬間幾乎無法繼續(xù)思考。

    “啊啊啊!!”柳鶴痛得表情都有些失控,他張圓了嘴,發(fā)出顫抖的尖叫,赤裸的身體控制不住地抽動一下,在幾乎無法承受的刺激中眼淚直掉,含糊不清的呻吟中也夾雜上了害怕的求饒:“還有寶寶……嗚嗚嗚……別扯里面……我怕、我怕……別弄到、另一個zigong……啊啊啊啊……”

    “嗯,不扯了。”陸影溫聲說著話,手上卻突然粗暴了起來,甚至將食指抽出去,換成了更好使力的拇指,重重地往里進去,在極短暫的時間里將被開拓了一半的zigong頸完全插穿了!

    “啊啊啊啊!!不要、會壞的…啊啊啊啊!!”猝不及防的酸痛感炸得小腹都痙攣起來,原本緊閉的zigong口被生生鑿穿,再也合不起來,只能套在男人的拇指上抽搐不止,可怕的刺激讓柳鶴控制不住雙眼上翻了,張圓了嘴哭叫起來。

    然而這還只是一部分,惡劣的手指甚至繼續(xù)在緊致的宮頸rou段里彎曲了,接著往外扯著rou筋,徹底而重重地摳一下zigong口,這樣可怕的刺激性動作甚至不止是一次,而是反復地捅進去又往外摳。

    “嗬啊啊!!啊啊啊!!”一陣陣要命的酸痛夾雜著詭異的快感,直讓柳鶴崩潰地開始不住踢蹬空氣,差點都控制不住尿,他在混沌中胡亂地哭著搖頭,屁股和腿根痙攣著隨著手指不斷把zigong口摳得抽搐變形的動作繃緊又放松,從流著口水的嘴里發(fā)出含糊不清的求饒話語:“別摳……我、zigong、啊啊啊!!痛、啊啊啊啊——爛了、嗬啊啊啊啊!!”

    陸影表情沒什么變化,只是不動聲色地改變了小區(qū)域的重力,為崩潰地拼命掙扎的少年加固了桎梏,讓他徹底動彈不得,手上開始反復而用力地動作著,完全不顧耳邊變了調的慘叫,一下一下?lián)竿谥鴝igong口,拉扯得原本形狀規(guī)整的rou環(huán)不斷變形。

    透明的yin水在過分的刺激中像是失禁的尿液一般隨著拇指摳扯的動作往外噴濺,柳鶴哭得滿臉是淚,在極致的酸痛中控制不住地翻著白眼,不暢的呼吸讓他的舌尖無意識地探出來,抵在唇邊,已經(jīng)連完整的話也很難說得出來,只能痙攣著發(fā)出無意義而重復的含糊哭叫,一張漂亮的臉上全然是崩潰的情態(tài)。

    原本緊緊閉合的zigong口很快就在暴力的摳挖開拓中松弛了,抽搐著無力地張開了有些變形的roudong,讓人幾乎能看見內里的樣子,大量的yin水順著股縫將干燥的床單都已經(jīng)染濕了一片,陸影低下頭觀察了一下自己的成果,滿意地笑了笑。

    他手上拿出一根頂端固定著白色圓蛋的細棍,很輕松地往以為被摳得失去了部分彈性的rou筋里塞進了三顆小道具。

    冰涼的蛋面滑進zigong里,刺激著嬌嫩的內壁,柳鶴啜泣著輕輕地顫了顫,已經(jīng)沒有什么力氣掙扎,只能迷迷糊糊地發(fā)出拉長了尾音的嗚咽聲,很快累得歪著腦袋暈過去了,酡紅的面上還帶著凌亂的水痕,睫毛被淚水凝成了幾簇,腿間更是一片狼藉。

    *

    等到柳鶴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都已經(jīng)有些黑了,時間走到了傍晚時分。

    陰蒂沒有什么奇怪的感覺,大概是因為那個“保持器”已經(jīng)被拆掉了,柳鶴意識不清醒把頭埋在被子里地唔唔了幾聲,手又自然地摸上了自己圓鼓的肚子。

    摸了一會兒,柳鶴突然覺得不對勁,他坐起身來打開床頭的小燈,低下頭觀察了一會兒自己的肚子,總覺得好像變大了……是錯覺嗎?

    其實并不是錯覺,“寶寶”的確是大了些,只是那些并不是混亂狀態(tài)中的柳鶴以為的寶寶,而是陸影昨天往zigong里塞進去的道具蛋們,被宮腔里的yin水浸得圓了幾圈。

    也不知道自己是睡了多久,柳鶴都感覺有些餓了,他揉了揉眼睛,打算起來和陸影說要出去外面吃飯,卻突然感覺肚子一痛。

    “啊……”柳鶴呆呆地張了張嘴,不明白這是怎么了,然而過了幾秒,肚子又抽動著痛了起來,這下柳鶴整個人都慌了,結結巴巴地開始喊人:“快過來!……阿影,救命!”

    陸影遠遠地應了一聲,往他這邊走過來,才剛走到床邊,就被柳鶴一把抓住了手臂,仰著頭顫抖著聲音發(fā)問:“我的肚子好痛啊……才五個月、也不應該是要生了呀!唔嗯——又在痛……怎么了、怎么辦啊……”

    “就是要生了,等一會兒你會感覺有水流出來,就正式進入產程不痛了的,”陸影捏了捏柳鶴發(fā)抖的耳朵,見他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接著解釋起來,“兔人的孕期只有五個月的,如果再長得話,寶寶不好生出來,會很痛的。”

    柳鶴抱著肚子,淚汪汪地看著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他還完全沒有做好生蛋的準備呢……

    可是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個時候,柳鶴也只能接受現(xiàn)實了,他臉上凝滿了忐忑的愁緒,深呼吸幾口氣才能勉強地點了點頭。

    柳鶴現(xiàn)在整個人狀態(tài)都是不甚清醒的,也就完全沒意識到自己不管是羊、是兔子、還是作為一個人,都是哺乳動物,用生蛋的方式來生寶寶都不太對勁。

    陣痛似乎只是剛才來打了一個招呼,很快就沒有什么感覺了,柳鶴正忐忑地想抬頭問自己會不會不是要生了,卻發(fā)現(xiàn)面前突然浮著一個光屏,上面刷著一行行的文字。

    [要生了那要生了嗎?!]

    [我來看生寶寶了!!]

    [速速開始(吸溜)]

    柳鶴頓時反應過來是陸影剛才不知道什么時候把直播打開了,他甚至都完全沒有做好準備,表情呆滯了一秒,接著側過頭去用口型問:怎么開直播了?

    陸影也配合地側過頭和他對視,用小聲的氣音回答:“忘了嗎?我們答應好了你的粉絲們生寶寶的時候要直播的,不能爽約。別怕,白天用過了藥,生寶寶不會很痛的。”

    好像真的是答應過哎……柳鶴懵了一會兒,也想起來了,陸影說不是很痛的話他其實是有點信的,只是依舊很忐忑,上藥時刺激zigong的感覺和生寶寶的感覺,真的會一樣嗎?

    “我好像,我感覺可能還沒有要……呃啊!”柳鶴才剛打算表達自己的退縮和猶豫,肚子就突然又抽動著痛了一下,接著一大股控制不住的熱流從身下流了出來。

    他了解過一些孕婦須知,大概知道這種情況是真的要生了,坐在原地伸手抱著肚子,整個人都僵住了。

    陸影把他抱了過來,手掌落在隆起的小腹繞著圈撫摸,引導著柳鶴靠在自己懷里擺出雙腿大開的姿勢:“別緊張,深呼吸。”

    [已經(jīng)開始出汗了,看起來好可憐哦。]

    [在發(fā)抖,如果這個時候被cao起來會是什么樣的反應呢。]

    [嘶,真變態(tài)啊你。]

    “呼……”柳鶴完全沒心思去看這些,他只是難受地瞇著眼睛,微微張著嘴,胸口起伏著,一下一下地調整呼吸。

    變大了以后的蛋,基本都有三到五厘米的直徑,其中只有一顆是三厘米。

    柳鶴圓圓的眼睛里泛上了水氣,肚子里面脹痛的同時又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他想努力開始生寶寶,可是怎么也找不到發(fā)力的感覺,又不敢亂動,兩只腳的腳尖難耐地在床邊踩呀踩,隨著張腿動作大開的逼口呼吸般一縮一縮地動,“生”出來的只有微黏而透明的yin水。

    “怎么、呼……怎么用力……”好一會兒都沒有任何進展,柳鶴有點難受了,他忐忑得一張漂亮的小臉都皺了起來,側過頭去求助。

    陸影撐著他的腰腹,引導著小美人換了個姿勢,分開腿跪在床上,扶著他的胳膊,讓柳鶴在借助重力的輔助下繼續(xù)嘗試。

    姿勢的變化讓肚子里的蛋開始在宮腔中往下移動,摩擦著敏感的內壁,柳鶴被刺激得嗚咽出聲,腿都有些發(fā)軟。

    興奮的觀眾們不斷地刷著文字,和陸影一起持續(xù)引導柳鶴試著收縮zigong。

    柳鶴只能運動盆底肌收縮xiaoxue,不是很能理解這種事怎么做到,他喘著氣,臉上暈滿了酡紅,光潔的額間凝著細小的汗珠,咬著下唇嘗試去摸索用力的感覺。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柳鶴呻吟著生了一會兒以后,竟然真的感覺有一個東西堵在了zigong口里,摩擦之間,不斷有小股的yin水從xue口“啪嗒”掉在床單上。

    “唔嗯……”他動也不敢動,生怕把這個蛋擠回去,努力回憶著剛才的感覺,瞇著一只眼睛,艱難地繼續(xù)收縮著肚子,zigong敏感得不行,即使是被光滑的蛋面在內宮口附近摩擦,也立刻產生了讓柳鶴有點想發(fā)抖的舒爽感。

    這種奇怪的生理反應讓他羞恥得雙手緊緊握得發(fā)白,繼續(xù)用力地呻吟著生蛋。

    很快,zigong頸突然被降下來的蛋撐開的感覺讓柳鶴開始跪不穩(wěn),他皺著眉頭努力扶住床頭保持平衡,卻手上一滑,不小心把圓圓的肚子在腰枕上撞了一下!

    “啊啊啊啊——!!”這一下竟是生生地將已經(jīng)生了大半出來、卡在rou環(huán)中間的白蛋直接擠得掉在床上,柳鶴控制不住地雙眼翻白了,強烈的快感沖刷著每一寸身體,讓他立刻哆嗦著失了力氣,軟綿綿地一下子跪坐在了床上。

    [一顆出來了~]

    [恭喜恭喜,繼續(xù)加油呀,還有兩顆呢!]

    陸影又湊過去,把柳鶴扶著再靠住床頭跪好,鼓勵他繼續(xù)。

    可是柳鶴也沒有想到,這一個蛋生出來以后以后,下一個蛋卻格外地艱難起來了,光是找到蛋滑到zigong內口的感覺都廢了他好大勁,更別提后面的生蛋環(huán)節(jié)。

    一圈晶瑩的rou環(huán)被比剛才大了一些的蛋撐圓又縮回去,活像皮筋一樣張開又縮合,卻怎么也沒法往下滑,生出來一些,又往回滑回去。

    “好難啊……嗚嗚嗚……它老縮回去……”這種好像在被什么奇怪的道具在反復刺激zigong口的感覺讓柳鶴又開始委屈地搖著頭嗚咽起來,急得開始掉眼淚。

    [好想伸手進去幫忙……]

    [生不出來嗎?哭得好可憐啊。]

    [拳頭塞進去zigong里的話會不會哭得更可憐。]

    只是專心觀察的陸影突然接收到了小美人投過來的淚眼朦朧的求助眼神,他無奈地笑了笑,開始“幫忙”。

    修長的手指擠濡濕的rouxue里,觸著微微張開口的rou環(huán)摩擦起來,柳鶴的身體抖了一下,艱難地保持平衡,忍受著手指在zigong口處的摩擦勾弄,然而這樣的動作似乎除了讓他爽得嗚嗚直搖頭,小腹酸酸得想要尿尿以外,完全沒有其他的感覺。

    見柳鶴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陸影換了一種手法,干脆直接兩用根手指擠進了rou嘟嘟的zigong口里面,摸索著捏住道具蛋底端突出來的的一個環(huán)柄用力地往外扯了起來!

    “嗬啊啊啊啊——!!”然而那蛋太大了,zigong口又有些回縮,被這么無情地粗暴地猛扯了一下,竟是蛋沒扯出來的同時,還生生帶得zigong都脫垂了,失控地在小美人變了調的慘叫中滑進了yindao里,柳鶴整個人都跪不住了,軟綿綿地靠在他身上,翻著白眼幾乎要暈過去。

    陸影其實還是收了力,沒有徹底讓柔嫩的小zigong滑落出來,他順手攏住了小美人濕漉漉一塌糊涂的下體,讓被蛋撐圓了的rouzigong留在溫熱的xue腔里,好一會兒都沒有新的動作,而是接著用意念給柳鶴放了個兩個疊加的恢復,讓他維持著這種狀態(tài)不那么快暈過去。

    柳鶴被恢復完了以后,也還是很虛弱,他的狀態(tài)雖說比剛才那種表情空白要隨時要暈過去的狀態(tài)要好了些,卻也沒好到哪里去,閉眼睛喘息好一會兒,泛著粉的身體控制不住地輕顫著,睫毛被淚水沾濕成了幾簇,看起來仿佛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可能是他的樣子看起來實在是很可憐,一些心軟的粉絲飛速地開始倒戈。

    [這才生了第一個寶寶哎……]

    [小羊看起來好累呀,要不先讓他休息一會兒?]

    【那征詢一下他的意見。】

    陸影靠近了睜不開眼睛的柳鶴,溫聲問他:“還要繼續(xù)嗎?要是受不了了,要不另外兩個寶寶就不要了吧,你看,已經(jīng)有一個出來也夠了,是不是已經(jīng)很累了?”

    這樣的話語乍一聽起來像是在認真勸柳鶴休息,然而仔細想想?yún)s根本沒那意思,反而字里行間都在引導著柳鶴說出些陸影想聽的話。

    柳鶴緩慢地睜開了眼睛,他生寶寶生得呼吸凌亂臉頰通紅,暈暈乎乎的狀態(tài)下腦子也不怎么清楚,反應了一會兒對方在說什么以后,果然立刻被氣到了。

    “你——!”小美人憤怒得白色的耳朵都豎起來了,他睜開眼睛語塞了幾秒,又實在沒有罵人的力氣,只是咬著牙堅定地搖頭:“不可以!都是我的寶寶!你閉嘴……每一個寶寶、我都要!”

    見計劃得逞,陸影微微翹起了嘴角,接著伸手去安撫急得呼吸急促的小美人:“啊,是我說錯話了,抱歉,那我繼續(xù)幫你把另外兩個蛋寶寶生下來,就是得忍一下哦,小鶴做好準備了嗎?”

    “嗯……”柳鶴吸了吸鼻子,也完全不掙扎了,軟下身體任他隨意動作。

    有些脫垂的圓嘟嘟的zigong微微張著小口,早已不復一開始的緊閉,被巨大的蛋帶得生生從深處滑了出來堵在yindao口,艱難地靠兩片充血的rou唇堪堪停住不往外掉,抽搐著直流出汩汩的yin液。

    陸影的手指戳在晶瑩的rou環(huán)上摩擦了一會兒,突然毫無預兆地伸了進去,在小美人崩潰到變了調的慘叫中用短平的指甲對著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脆弱內壁摳挖了一下。

    “唔啊啊啊啊——!!”極致的酸痛從痙攣的小腹擴散到全身,但是由于痛感被調整得很低,柳鶴竟是因此控制不住地繃緊了身體,翻著白眼又崩潰地尖叫著到了高潮。

    陸影很快止住了動作,他感受著手指被高潮中的柔嫩宮壁收縮擠壓用,指腹貼上了道具蛋,往宮口的位置勾著拉了一段,柳鶴難受得直哀哀呻吟,甚至咳嗽了一下,腳趾蜷到幾乎抽筋。

    他咬緊了牙齒急促地喘息著,用破碎的理智艱難地配合高潮中宮腔的收縮拼命用力往外擠蛋,被yin水染得濕透的屁股繃緊了又放松。

    圓圓的白蛋擠開了一圈rou環(huán),被緊緊地含住,鼓在yindao口,陸影手指和道具一起,將原本軟韌形狀規(guī)整的zigong口完全撐出了完全變形的模樣。

    他彎著手指抵住蛋的底部,讓它不滑回去,接著低聲地開始引導柳鶴:“深呼吸調整一下,乖你試著用力,收緊小逼,推出寶寶來,試一下。”

    “哼嗯……”柳鶴悶悶地應了一聲,控制不住地又想哭了,他小聲地掉著眼淚,點點頭開始自己用力。

    zigong口被緩慢往外移動的蛋撐得完全變形,蛋面刺激著被撐圓的rou筋,不斷地從神經(jīng)終末傳達著一陣陣的快感電流,讓人逐漸越來越?jīng)]有力氣。

    很快,圓滾滾的蛋艱難地擠了一半出來,卡在了最寬的地方,脆弱的zigong口被它徹底繃得失了血色,連抽搐的動作都很輕易,rou嘟嘟的zigong無助地堵在yindao口顫抖著,看起來yin蕩得要命。

    柳鶴難受地張開嘴呼吸,開始用手撓床,他胡亂地嗚嗚呻吟著發(fā)xiele一會兒,接著深呼吸一口氣,用力地收縮了一下xue腔,終于繃直了身體,一鼓作氣地將第二顆蛋滑了出來。

    水淋淋的白蛋掉出來,骨碌骨碌地滾到了柳鶴顫抖膝蓋旁邊,隨之出來的還有zigong里被堵住了好一會兒的yin水,那噴濺而出的樣子簡直像是在用失了彈性的rou逼在往外尿。

    “嗚嗚嗚……”這顆蛋出來以后柳鶴徹底沒有力氣了,他大腦一片空白,軟在床頭抽泣了好一會兒,才能喘息著緩過神來,開始逼著自己努力擠第三個蛋。

    可是那張著洞的zigong口一縮一張,只能時不時看到一點白色的蛋影,怎么也出不來,柳鶴開始有點崩潰了,他茫然又害怕,眼淚無聲地往外啪嗒直掉,側過頭哭著小聲求助:“出不來了……嗚嗚嗚……還有一個……出不來了。”

    最后的一顆蛋被柳鶴拼命地“生”了好一會兒,雖然沒有一點出來的跡象,但是從脫垂后堵在逼口的zigong口往里看進去,也能看到有一個供人捏住的小柄。

    陸影悄無聲息地將食指和中指伸進被撐得有些松弛的的rou壺口,指尖夾住了那支帶著弧度的小柄:“已經(jīng)很棒了,現(xiàn)在實在沒有力氣了嗎?那我?guī)湍阋幌隆!?/br>
    話音剛落,陸影竟是直接捏著小柄一鼓作氣地猛扯了一下第三顆蛋,那圓圓的道具蛋直接把zigong口頂?shù)米冃危又浪揽ㄔ诹俗顚挼牡胤健?/br>
    “啊啊啊啊……”柳鶴難受得雙眼上翻了,張圓了嘴卻說不出來,只是繃直足尖渾身不住地發(fā)起抖來。

    陸影沒有任何停頓,手上再拉出暴露在空氣中的小柄,生生將整顆蛋都拔了出來,發(fā)出“啵”的一聲悶響。

    然而除了蛋以外,本已經(jīng)滑進yindao里的rouzigong竟是也被帶著生生扯得脫垂了出來,深粉色的一團,顫抖著凸在抽搐不止的yinchun外。

    過于可怕的刺激讓柳鶴慘叫著仰著頭直翻白眼,連舌尖都控制不住地吐出來了,屁股繃得幾乎要抽筋,尿道處的肌rou也在過于可怕的刺激中干脆地失去了控制。

    一股股guntang的失禁的尿液從小逼中間失控的尿道口往外往下流淌,持續(xù)地沖刷燙著那街rou嘟嘟凸出來一小節(jié)的、敏感脆弱至極的軟rou。

    被自己的尿液澆灌zigong的感覺讓柳鶴閉著眼睛崩潰地尖叫起來,幾乎恨不得立刻暈過去,卻因為陸影壞心眼地一直在對他使用恢復,只能絕望而崩潰地清晰感受完這種違反生理刺激過頭的全過程。

    折磨人的“生產”終于結束了,柳鶴的頭發(fā)已經(jīng)被汗水黏了許多在臉上,他的嘴唇都被自己咬得紅了,眼神有些渙散,一邊凌亂地喘息著,一邊伸手要自己的“寶寶”:“……我的、寶寶呢?呼、蛋給我……”

    “在這里呢。”陸影把那三個溫熱的、還沾滿了yin水的玩具蛋推到柳鶴身邊。

    柳鶴愣愣地望著它們,目光有些無法聚焦,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他面上帶著軟綿綿的酡紅,伸手去一顆一顆地將“蛋寶寶”輪流抱起來,用自己的下頜去慢吞吞地蹭,嘴里還幾不可聞地念念有詞:“要……寶寶要染上我的味道……”

    直播間里的觀眾們甚至也安靜地不說話了,和陸影一起認真地觀察著他這一系列行為,只時不時有些討論,猜柳鶴下一步會做些什么。

    柳鶴似乎也不知道這些,他專注地看著那三顆蛋,蹙著眉頭愣了一會兒,接著轉身向陸影投去了濕漉漉的目光:“給我毛巾。”

    接過毛巾以后,小美人擦了擦面上的水痕,低著頭用毛巾認認真真地把自己的“蛋寶寶”們包了起來,再推進被子里,躺下伸著手臂蓋住,作出十足的保護的姿態(tài)。

    他整個人累得不行,做完這一套動作下來,精力也徹底用完了,但還不忘自己好一會兒沒有和觀眾們說話,補充道:“我好困——等到他們三個孵出來了,大家一起來幫…唔嗯…取名字……”

    說著說著,柳鶴的聲音逐漸越來越小,徹底睡過去了,栗色的頭發(fā)還有些亂,柔軟的臉頰被包裹著“蛋寶寶”的一團大被子咯得變形,也渾然不覺,只是在睡夢中發(fā)出清淺的呼吸。

    半夜,室內安靜得只有窗外微微的樹葉搖動聲,被窩里的柳鶴動了動,似乎即將醒來。

    他先是迷迷糊糊地掀開了被子,伸手去摸摸自己的“寶寶”們,接著又蓋回去,抱住它們滿足地繼續(xù)睡。

    然而十幾分鐘后,本應重新睡著的小美人突然再次面色復雜地緩慢睜開眼睛,這兩天發(fā)生的一切在他的記憶里清晰得可怕。

    什么兔人、羊人,騙人就有!!

    自己不清醒時犯蠢的狀態(tài)被騙著做的那些事一幕幕在眼前回映,讓柳鶴一瞬間表情都是空白的,他羞恥得整個人都宕機了一會兒,臉頰卻控制不住地越來越紅,身體微微顫抖著,卻完全不知道說什么,只能崩潰地一頭埋進枕頭里捶著床悶聲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