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丨被浸透山藥汁的刷子刷陰蒂,尾桿抽打,燙yd,穿刺戴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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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窩在被子里的柳鶴緩慢地睜開了眼睛,他其實還有些困,可是也沒有繼續睡,而是側著身體蜷起來,用手摸著自己微微鼓起的肚子,神色迷糊而茫然,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真奇怪,怎么會做懷孕的夢啊……”思緒還有些混沌,好像不太想得清楚事情,心臟也跳的飛快,柳鶴不懂為什么,他只當是自己困得迷糊了,揉揉眼睛撐著床坐了起來,準備下床喝點什么。 拿著水杯路過窗外時,柳鶴突然鬼使神差地頓了頓,停下腳步站著往外看去。 這時還沒到后半夜,入眼的場景與白天樹影婆娑充滿自然聲音的狀態大相徑庭,只能見到熠熠閃著清亮月光的水面被風吹得往前漂動搖晃,空氣中只能聽到幾不可聞的樹葉沙沙聲。 柳鶴站在原地,無知覺地看得呆了,盈盈的月光照在他琉璃般的眸子上,連帶映得連皮膚都籠上一層藍色的透明感,他的表情有些茫然,心臟無來由地跳得越來越快,卻又很快平靜下來。 足足過了一兩分鐘,柳鶴才如夢初醒般回過了神,他歪了歪腦袋,向自己圓圓的小腹伸出手,輕柔地摸了摸,神色忐忑:“寶寶……什么時候才出來呢……?” “還不快點回來睡覺嗎?”陸影早在柳鶴睜開眼睛就醒來了,只是一直坐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沒有出聲打擾,因為知道柳鶴剛才正在接受一大段憑空冒出來的記憶。 也不知道那會是什么有意思的記憶。 “你……”柳鶴皺著眉盯他,亮晶晶的眼睛里裝滿了狐疑,好一會兒才接著說話,“我有話要和你說。” 陸影翹了下嘴角,伸手拍拍旁邊的位置:“嗯,回來坐著說?” 柳鶴捏了捏窗臺,側過臉去不看他:“不要在床上……我就這么說,你也知道寶寶已經五個月了,等到后面的三個月就不可以再做了的,而且……”他悄悄地紅了臉,抿了抿嘴接著道,“而且你最近也不要那么粗魯啊,對寶寶影響不好的。” 陸影覺得很好玩,雖然他不知道小美人是多了一段什么記憶的,還是心情很好地出聲配合:“這樣啊,我知道了,那接下來不玩你不喜歡的,再到后面不能做的時候,就單純偶爾直播下孕夫日常?” 孕夫些兩個字聽得柳鶴有些不自在,他總覺得這一切好像哪里不對勁,但是又想不通具體哪里不對勁,便只是嗯聲點了點頭。 “不過你還是要先過來,因為今天的藥還沒有用,睡前我忘了和你說。”幾句對話之間,陸影似乎又冒出了什么奇怪的想法,一本正經地溫聲招呼柳鶴過來。 小美人狐疑地看著他,到底還是走了過去:“今天的藥?什么來的?” 陸影上手把坐在床邊的人攬了過來,柳鶴總覺得不太對勁,但是也沒有掙扎,只是豎著耳朵等看這個人能說些什么。 “睡迷糊了嗎?我和你不是一個生物態,混血的孩子懷起來不那么安穩,前幾天不是才答應了好好用醫生的開的藥嗎?雖然過程會有些難受,但今天用完最后一次再上保持器就可以啦。” 是這樣的嗎…… 柳鶴伸手摸摸自己的柔軟耳朵,接著又雙手抱著自己渾圓的肚子繼續摸摸,神色茫然,他迷糊的記憶中好像突然想起真的有這么一個醫生,然而再要想其他的,卻已經不甚清晰。 小美人的微表情變來變去,過了一會兒才猶豫地點了點頭:“那、那可以吧。” 陸影點點頭,把他往床上摁:“那你躺好,這些藥劑多少會有點不舒服,不舒服的時候要是你亂動得太厲害也不好,所以待會兒我會把你固定起來,忍一忍很快的。” “好……”柳鶴聞言微微張開了嘴欲言又止,低著腦袋盯住床面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還是猶豫著答應了。 睡袍被掀起來放到了小腹上方,平坦的姿勢讓柳鶴包子一般的孕肚變得更顯眼,他不自在地伸手擋了擋。 雖然被子已經非常柔軟,可是尾巴根部多少還是有些硌著,腿被分開的感覺讓柳鶴有點無所適從,他還沒來得及羞恥,腳腕處就又突然一重,也沒法再移動了。 小小的不好預感突然從心底冒了出來,可是柳鶴到底還是沒說什么,只是忐忑地盯著對方看,試圖找到一點安全感。 修長的手指碰上兩片飽滿的貝rou,觸感柔軟而微涼,柳鶴抬起上身想要低頭去看過程,然而隆起的肚子雖然沒有很大,可是足以擋住他的視線,讓他根本沒法看見對方在具體做些什么。 也許是因為柳鶴的身體已經被調整懷孕狀態的緣故,兩瓣被手指捏住分開yinchun間的黏膜和小yinchun看起來都呈現出了更深的rou粉色,甚至還沒有怎么被人刺激,就已經能夠發現上面濡濕的水光,軟乎乎的陰蒂鼓著嫣紅色的rou頭,明顯比平時大了些,分開yinchun后便顯眼地凸在空氣中,隨著主人的呼吸細微地顫抖。 床邊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了一小杯奇怪的液體,柳鶴視線飄到上面,大概猜到了那是自己的“藥”。 然而事實上,雖然那的確是要用在他身上的東西,但并不是什么藥水,而是其特殊處理過的山藥汁,只要碰上以后,很快便會癢得讓人難以忍受,同時陰蒂的敏感度也會大幅提升。 陸影摸出了一把小刷子,將它放進山藥汁里輕輕搖晃著浸透,接著目標明確地刷了刷翹著的陰蒂。 說不上很柔軟的刷子掃在敏感的陰蒂上,又涼又酸的感覺立刻惹得柳鶴蜷著腳趾咬緊牙齒,低低地呻吟出聲,然而很快,他就面色震驚地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一陣陣怪異至極的感覺持續從陰蒂傳來,柳鶴又合不起來腿,只能驚慌地用小腿開始蹭床,腰肢不自覺地扭了起來,他的手指攥成了拳頭,蹙著眉頭抬起頭去看,呻吟著掙扎起來:“唔嗯……這是、好癢……這是什么啊?!” “這就是在上藥啊。”陸影溫聲糊弄了一句。 “唔嗯……有點酸……這個、呃…好不舒服——”刷子反反復復地在敏感的陰蒂上掃來掃去,撩撥著脆弱的神經,柳鶴難受得攥住拳頭呼吸急促起來,不斷哀聲呻吟。 他在無措中甚至試圖用被屁股壓住了大半的短尾巴從臀底翹起來去撥開那折磨人的刷子,卻顯然完全不夠長碰不到,只能顫抖著被這算不上柔軟的冰涼刷子細細劃過陰蒂上每一寸敏感嫩rou,濕漉漉的逼口都在酸癢的刺激中控制不住地收縮起來。 刷了一會兒以后,陸影摁在兩邊的手指稍微加了些力氣,強迫yinchun更加延展打開,接著開始將刷子塞進小yinchun和陰蒂夾縫的嫩rou里,開始在陰蒂根部來來去去地掃。 粗糙的刷毛暴力地戳在這種脆弱的嫩rou上,酸得柳鶴張開嘴顫聲叫喊起來,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繃緊了屁股的同時連腳趾用力地蜷緊了,艱難地抵御著從小腹一陣陣驟然洶涌起來的尿意。 “啊啊啊!!輕點、太奇怪了、唔呃——”很快,陰蒂上很快就已經亮晶晶的全是水液,這種奇怪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液體讓柳鶴癢得呼吸都凌亂了,他幾乎無法思考,光潔的額頭掛上了細小的汗珠,完全不懂自己怎么會突然難受得要命,一雙長腿不斷小幅度掙扎蹭著床,手指在床面上胡亂地抓。 吸收了山藥汁的陰蒂上本就分布著密集的神經,這時候誠實地傳達著一陣陣折磨至極的酸癢感,直逼得人要發瘋,柳鶴甚至一瞬間都心中冒出張亞麗用手去用力抓撓刺激陰蒂的想法。 “癢、好癢——放開我先!不行、癢死了、嗚嗚嗚……” 陸影充耳不聞,看了他滿是淚痕的潮紅的臉蛋一眼,接著持續動作輕柔慢慢地用刷子在抖動的大陰蒂上刷來刷去。 這杯奇怪的“藥水”顯然不是單純的山藥汁,因為陰蒂被涂了一會兒以后,很快就已經rou眼可見地大了一圈,敏感度同時也在少年無知覺的時候放大了,強烈的瘙癢幾乎要將人折磨瘋。 柳鶴癢得幾乎什么也無法思考了,嘴里嗚嗚咽咽地喊叫著,顫抖著身體哭得可憐,手指在床面上胡亂地抓撓,仿佛全身上下就只能感受到讓人崩潰的難受。 陸影欣賞著他這樣崩潰得開始不住扭動的樣子,突然調轉了一下手上的刷子,接著把堅硬的金屬尾部抬了起來。 伴著細微的破空聲,金屬的刷子尾桿就這么狠狠地抽了一下這rou嘟嘟的、已經敏感得不正常的陰蒂,動作之下,腫脹的yinhe被瞬間打得變形歪倒一邊,甚至連擊打過后的位置也迅速浮出一道失了血色的白痕! “嗬啊啊!!好痛、啊啊!!”陰蒂這種地方即使是平時日被擊打也會痛得讓人崩潰,更別說現在這脆弱的小器官還被增強了敏感度,柳鶴痛得一瞬間幾乎無法思考,只是雙眼翻白著弓起身體發出變了調的慘叫,床單都被踢直的腿蹬亂了。 要命的酸疼炸得他控制不住地哆嗦起來,被刺激得從抽搐著的逼口里往在“咕嘰”冒出了一大股透明的yin水,jingye也從勃起得roubang里射了出來,直直灑在自己渾圓的孕肚上。 然而等到可怕的劇痛稍微消散一點以后,柳鶴面對的情況也完全沒有任何變好。 陰蒂被剛才的一下打得現在還留有痛感,同時剛剛被暫時壓下去了的極致酸癢再次不斷加強,變得讓人幾乎無法忍受,陰蒂上仿佛有螞蟻在反復快速地爬,持續地挑逗著脆弱的神經。 折磨人的瘙癢再次重占上風,柳鶴崩潰地仰起了頭,柔軟的發絲都在枕上蹭亂了,臉頰暈著酡紅,難受地哭了起來,濕潤窄小的逼口控制不住地一縮一縮,他的腳背弓直了,不斷蹬床,甚至有那么一瞬間,不顧一切地希望陸影再來給他一些過分的痛的,至少短時間內停住這折磨人至極的奇癢。 “好難受、嗚嗚嗚……怎么會…啊啊……放開我,放開我——” 陸影伸手揉了揉那枚凸在yinchun外、腫得有些發亮的陰蒂,滿意地看到小美人被打斷得說不出話,只能急促喘息著嗚嗚地哆嗦起來。 “再忍忍,很快很快就上好藥了。”說著,他手上的刷子突然也變了模樣,換成了一只看起來明顯更小一些的細刷子。 他的手指接著繼續動作,靈巧地將包裹著rou核的皮瓣往上推著剝開了,露出里面被保護著的、已經充血到紅得不正常的蒂珠。 “唔呃——”柳鶴瞇著眼睛顫抖起來,已經連這樣的動作也要開始控制不住自己滿是哭腔的呻吟,吸收了特殊藥水以后的陰蒂敏感得要命,單單是如此從柔軟的皮瓣里被迫暴露出來接觸空氣都能立刻泛開酸澀的尿意。 那顆圓鼓鼓的嫣紅色rou珠泛著水光,被不住縮合的xue口牽連著輕輕抖動,看起來脆弱得只要稍微用力就可以把它生生掐壞,然而事實也的確是如此。 陸影一手捏住陰蒂包皮,確認它再也縮不回去,另一只手控制著沾滿了冰涼汁水的小刷子,直接地刷上了這顆赤裸的、遍布敏感神經的小東西。 “啊啊啊啊!!”柳鶴被酸得尖叫著開始用腳尖蹬床,整個人弓著身體往上彈了彈,一瞬間表情都有些失控,強烈的快感電流順著密集的神經終末直沖顱頂,刺激得小美人吐著舌頭,控制不住地哆嗦起來。 小號的刷子的確相對柔軟一些,然而不管是多么柔軟的東西,直接戳在沒了包皮緩沖的蒂核上掃來掃去也是粗糙得過分。 “嗬呃——哦、要尿了……難受……不要、不要了、呀啊啊!!”人造的纖維劃過每一寸赤裸的神經,引發一陣陣浪一般麻麻的電流,涌遍全身的快感折磨得柳鶴幾乎無法思考了,他胡亂地踢直了腿,連身體都痙攣起來,雪白的屁股繃緊了又放松,卻只能口齒不清地發出哀哀的哭叫,搖著頭在瘙癢的折磨中崩潰得不停挺著下體搖晃。 刷了幾下以后,掐在陰蒂根部的手指突然富有技巧性地一擠,生生逼著陰蒂連發白的陰蒂系帶都露出來了一些。 “咿啊啊啊——!!”粗糙的毛尖在這處嫩生而脆弱的軟rou上才胡亂地戳了幾下,就刺激得已經到快感極限邊緣的小美人雙眼上翻著發出變了調的哀聲呻吟,從規律縮動的逼口往外噴出了一大股高潮的yin水。 等到終于強行搞完了這一套所謂的“上藥”時,那枚原本還算小巧的陰蒂已經腫得連包皮都不太蓋得住了,膨脹成了圓圓的樣子,整體顯出熟紅的艷色。 柳鶴的臉上全是崩潰中流出來的淚水,下頜甚至還有一些不經意間流出來的涎水,他死死地咬著牙,凌亂地喘息著,胸口在瘙癢的折磨中不住重重起伏。 “別……求你、別動它……”陸影又伸手揉了揉鼓成圓球的陰蒂,不正常的敏感度讓陰蒂已經幾乎受不了任何刺激,柳鶴崩潰地左右搖頭,顫抖中踢著腿,從rouxue里又涌出一股溫熱的sao水,細小的尿眼抽搐著,幾乎要控制不住地尿出來。 但是就算不碰也不會有任何的好轉,才又過了十幾秒,柳鶴就被愈演愈烈的要命酸癢逼得開始嗚嗚地哭泣起來,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他的腳踝左右搖晃,同時不停地扭動腰肢,腫脹的大陰蒂凸在空氣中抽動著搖晃,似乎是在混沌的思緒中想借能借到的一切外物來緩解那持續且讓人幾乎要發瘋的癢意。 “好癢……怎么辦、嗚嗚嗚…好癢…救救我……” 陸影看著他掙扎著扭來扭去,同時一抽一抽地哭得可憐的樣子,手下撫摸著的陣陣繃緊的大腿肌rou卻又讓這個惡劣的家伙心中卻又有了想法:“也是沒辦法,都是這樣的,這是藥劑在起效果,不過,我可以試著繼續幫你緩解一下。” 說著,他也沒管柳鶴看過來的濕潤而無力的眼神,伸手再次抵開了包皮,用手指在赤裸的rou核上磨蹭起來,同時,那支細刷子尖尖的尾端也悄無聲息地越來越熱。 粗糙的指腹摩擦著敏感的rou核,帶著刺痛的酸澀感像是小針一樣鉆入骨縫,緩解了瘙癢的舒爽感讓柳鶴露出像是難受極了的表情,他咬著嘴唇無意識地瞇起一只眼睛,不斷發出悶聲呻吟。 圓圓的孕肚讓他看不到自己的腿間,只迷迷糊糊感覺有什么冒著熱氣的東西靠近了陰蒂,不好的預感他急促地呻吟了一聲,驚慌中抬起頭要努力往下看:“好熱……唔、這是什么?!” 陸影沒有回應他帶著哭腔的疑問,而是一聲招呼不打地直接將升溫后有一段時間的金屬刷尾部分往被掐出來的蒂珠燙了上去! “呃啊啊啊——!!”柳鶴痛得大腦一片空白,繃緊屁股尖叫起來,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拼命撲騰掙扎,卻在桎梏中怎么也沒辦法從那不知道是什么的灼痛來源物附近移開。 陰蒂這種脆弱敏感的地方被剝出包皮后被刺激刺激,一瞬間痛得好像已經壞掉了,柳鶴除了崩潰的慘叫什么也發不出來,思緒都被灼得幾乎無法思考,持續尖銳的疼痛蓋住折磨人的瘙癢后,以驚人的速度竄遍全身直沖顱頂,他雪白的身體痙攣著顫抖起來,同時小股的尿液也失去控制一般,從尿道里汩汩冒了一些出來,似乎是想澆滅那不存在的火焰。 男人似乎猶嫌不足,移開了金屬的刷子尾桿,并起指甲將腫脹的陰蒂錯開擠著往外扯,生生露出了根部脆弱的系帶組織,接著再控制著那異常高溫的道具,被在這要命的嫩rou上用力地碾了碾! “嗬啊啊!!不——爛了、啊啊啊!!”驚人的劇痛激得柳鶴眼前發黑,他無意識地雙眼翻白了,只能從嘴里嗚咽著吐出含糊不清的慘叫,透明的涎水沿著吐出來的舌尖往外流,打濕了脖頸,身體痙攣著向上弓起,繃得像是一座小橋,很快便崩潰地慘叫著從徹底失控的尿眼飚出了一大股失禁的尿水。 屁股底下的床單都已經濕透了,好一會兒才能緩過神來的柳鶴直接崩潰地開始委屈大哭,呼吸急促起來,一張小臉上全是淚痕,說話都已經開始含糊,甚至連控訴的尾音越來越微弱:“停下來!!嗚嗚嗚……好痛……這是……嗚嗚嗚……你騙我、不要這樣了……我不上藥了……” 陸影伸手去撫摸他雪白的圓肚子,神色溫和而愉悅:“剛才不是你太癢了嘛,所以做點其他的讓你緩解一下,是我錯了,這回不騙你,藥已經用完了,接下來只剩最后一步,戴上保持器就不難受了。” 柳鶴好像已經被剛才燙陰蒂的那一下子傻了,睜著的眼睛里還在掉著淚珠,都沒有焦距,他似乎含糊不清地又說了什么,然而卻也讓陸影完全聽不清,整個人都無力軟在床上不斷地小口吸著氣,被刺激得有些呆滯的大腦幾乎無法再去思考剛才那話是什么意思。 陸影手上捏著一個小小的陰蒂環,就是所謂的保持器。 這小東西由一個開口的圓環和一根有些細的、可以撥開的尖頭直桿部分組成組成,整體非常的精巧漂亮,甚至圓環上還有不同深淺的藍色系小鉆石分布嵌著。 那可憐的rou陰蒂已經被折騰得已經有些變形,遍體鱗傷的表面布著灼燙后的紅痕、和一些擊打后的痕跡,腫得凸在yinchun外,隨著主人的抽泣而顫抖著。 然而即使是這樣的凄慘樣子,也讓陸影看在眼里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想法,他危險地笑了笑,也不管對方承不承受得了,伸手去在小美人崩潰的嗚咽中一下子揪住了那腫得發熱的陰蒂。 溫熱的rou塊在指尖突突地抽動,柳鶴仰著頭發出難受的哭泣,一邊吸著冷氣,一邊輕聲求他放開,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么可怕的事。 尖銳的針頭閃著讓人膽寒的銀光,陸影用食指輕松推開那層已經蓋不太住陰蒂的柔軟皮瓣,將它靠近了深紅色的rou核。 也許是考慮到中途如果停止時柳鶴掙扎得太厲害真的刮爛陰蒂,陸影的動作快速而精準,一下子就狠狠地將蒂珠刺穿了! 冰冷的尖頭剛從神經密布的嫩rou里傳了出來,就自動和圓環“啪嗒”扣合了起來,整個過程中只稍微地遇到了一點阻力,悶悶的似乎是穿過了什么略硬的內部組織。 “嗬呃——!!”腫脹的陰蒂被這么生生穿過脆弱的sao籽被扎透了,令人難以置信的極致酸疼從感受神經最密集的地方炸開,柳鶴痛得耳邊轟鳴一聲,小腹痙攣著抽搐起來,灼痛從神經終末咬遍全身,連同太陽xue也痛得跳動起來。 他絕望地雙眼翻白了,張圓了嘴卻說不出成句的話,攥緊床單的手指用了得發白,只迷迷糊糊覺得陰蒂痛得有些麻木,好像已經壞了,接著竟是虛弱地嗚咽著眼前一黑,徹底全無意識地暈了過去,失了控制的尿眼抽搐幾下,汩汩地往外濺流出剩余不多的失禁的熱液。 陸影終于停下了動作,起身去打量他,昏迷的美人依舊皺著眉頭,酡紅的臉上滿是淚痕,衣物凌亂地蓋著胸口,他渾圓的孕肚上布著些許干涸的精斑,似乎是刺激得狠了,在沉沉的黑暗中都不時抽動一下小腿, 分開的腿間看過去已經是一片濕漉漉的狼藉,精水尿水混作一團,床鋪也不復干燥,原本只是肥了一些的陰蒂現在腫得簡直像是一顆深紅色的小rou棗,被一個晶石質地的圓環穿透其中,綴得往下垂著,看起來yin靡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