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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南鄰錦里在線閱讀 - 第五十二章

第五十二章

    吳醞拿著幾瓶飲料回來了,遞給他,“好點(diǎn)沒?媽的,我還就不信了,還能讓你在我們學(xué)校給人欺負(fù)了?”他火冒三丈,“周煜那傻逼!你行不行啊?去我們校醫(yī)院看看吧?”

    “不用,我叫季正則來接我了,沒事。”疼痛沒剛開始那么劇烈了,只一抽一抽的,間歇地搐痛。乳暈又熱又硬,像被塞了一顆小石子,按一下都疼得腦仁發(fā)麻,要不是吳醞在這,他真想撩開衣服看看。

    季正則的電話很快過來了,他把車停在球場(chǎng)旁邊,邊打電話邊往他們這走,方杳安把電話接起來時(shí),季正則已經(jīng)到面前了。

    吳醞見他時(shí)嚇了一跳,“我cao,你來過我們學(xué)校啊?怎么一下就找著我們了?”

    季正則把方杳安扶起來,他已經(jīng)比吳醞高了,臉上沒什么情緒,淡淡地,“地圖導(dǎo)航,挺快的。”

    方杳安也奇怪,他根本沒跟季正則說自己在球場(chǎng),但疼得喘氣都不能用力,一刻也待不住了,催促,“走吧。”

    車剛駛離吳醞學(xué)校,方杳安把衣服撩上來了,他太白,被撞的那一塊格外明顯,小奶頭又腫又硬,充血到變色了,顫巍巍的,挺在白皙單薄的胸膛上。

    他伸手輕輕撫了一下,指腹挨上的那一刻,疼得全身起雞皮,毛發(fā)倒豎,說出來的話都染了哭腔,“嘶,疼。”

    季正則找了個(gè)地方停了車,“我看看。”他探過身去,奶頭漲得不行,光滑而充盈,飽滿得像一碰就要噴汁,周圍一圈都鼓起來了,可憐兮兮的,卻yin蕩得讓他兩眼發(fā)熱。

    他朝那顆小東西輕輕吹了口涼氣,像被人拿著柳絮在上頭撥,rutou開始發(fā)熱,方杳安哆嗦了一下,軟在座椅上,用鼻腔呻吟,“唔。”

    “怎么腫這么大?”季正則得了趣,不斷往他rutou上吹氣。方杳安扶住車門,腿都并起來了,僵著身體顫,“別,好癢。”

    季正則解了他的安全帶,在他臉上親了親,帶了點(diǎn)惡劣地笑,“轉(zhuǎn)過來。”

    他好不容易找回些神志,掙扎著拒絕,“回去吧。”

    季正則忽然捏住他的奶頭,粗魯?shù)財(cái)D壓,尖銳恐怖的疼痛像蛛網(wǎng)似的布滿他全身,他狠狠抖了一下,酸漲的小東西快被捏碎了,“干什么?”

    季正則又說,“轉(zhuǎn)過來。”

    他想說話,“放開,季......”

    季正則欺身上來,舌頭鉆進(jìn)他口腔,上顎被來來回回地掃舔,酥麻又粘膩,動(dòng)情的水響在車廂里劃開。

    過于強(qiáng)勢(shì)的親吻讓他昏沉,嘴里發(fā)出不知是舒爽還是痛苦的嗚咽,季正則放開他,一下一下地啄吻,飽滿情欲的嗓音在蠱惑,“轉(zhuǎn)過來。”

    他迫不得已地卷起衣服,胸膛大敞著,朝著季正則跪坐在副駕駛上,眼眶里蓄不住水,滾熱的淚爭(zhēng)先恐后地落下來。他兩頰潮紅,一副任君采擷的委屈模樣,“輕,輕一點(diǎn)。”

    季正則沒說話,鼻子在他頸下嗅,像捕食的獵狗,呼吸粗熱,滑膩的舌面舔他頸間的嫩rou,到滾淚的臉頰,薄嫩的眼皮被厚重的火舌來回掃舔,帶著熱腥氣。他很不舒服,臉上黏糊糊的,沾滿了口水,說出話哀哀地,“輕一點(diǎn)。”

    他看見季正則黑亮的眼瞳,帶了點(diǎn)促狹的笑意,蔫壞,“那我cao的時(shí)候重一點(diǎn)好不好?”

    車?yán)锟臻g小,季正則一把摟住他的腰將他拖過來,他軟了一下,手攀在季正則的肩上,卷上來的衣服又落下來。

    季正則的手順著腰線摸上去,虎口鉗在他腰上,粗糲的繭磨著他光膩的皮膚,酥酥麻麻的很舒服,季正則把衣服塞進(jìn)他嘴里叫他叼著。

    他跪在座椅上,露出奶頭腫大的胸膛,叼著衣服淚眼迷離地哭泣。

    季正則用舌頭卷住他鼓脹的小rufang,一嘬一嘬地吸吮著,整個(gè)奶頭被吸得熱麻麻的,快感順著脊梁迅速攀爬,直沖后腦,快活得他飄飄欲仙。

    他抱著季正則的頭哼哼,甜膩的呻吟從他咬著衣服的嘴里漏出來,意亂情迷地,“好舒服,奶頭,啊,熱,化掉了,唔。”

    溫柔的舐舔陡然一變,季正則含著變成大力地吸吮起來,腫脹的乳rou全被吸進(jìn)嘴里,大口大口地咀嘬著,充血敏感的奶頭被尖利的牙齒叼著狠狠地磨,像閃電從他后腦劈過,他顫栗不止,疼得兩眼發(fā)黑。

    季正則把手探進(jìn)他褲子里,揉搓他肥膩的臀,乳珠快被咬下來了,他哭得發(fā)不出聲音,兩手撲騰著推打季正則的肩膀。

    季正則絲毫不為所動(dòng),他孜孜不倦地咂吮著,舌頭抵著乳孔,吸得越來越用力。方杳安疼得臉部肌rou都在抽動(dòng),身體不受控制地痙攣,胸部越來越漲,累重不堪,那一塊皮rou似乎要燒起來。

    他瞪大了眼睛,像被一股力量從后往前推,拱起胸膛,像一把脆弱優(yōu)美的弓,有什么東西隨著大力地吸吮噴涌而出,“啊!”

    稀薄的奶水被季正則吸進(jìn)嘴里,像清水,只有些微微的咸味,在他口腔里暈開,又變得腥起來,并不好喝,他卻上癮了一樣,渾身燥熱。

    一邊扣著方杳安的臀尖大肆蹂躪,一邊含著奶頭急促地吸吮起來,奶味越來越濃烈,漸漸變得清甜。

    他如癡如醉地吸吮著,溫?zé)岬娜橹鐫M他的口腔,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好像成了方杳安的孩子,他在他zigong里孕育,通過產(chǎn)道降生,他和他原就屬于一體,天生密不可分。

    一種通過臆想的禁忌感籠罩了他,他興奮得不能自己,發(fā)狂到幾乎獸化,更加用力撕咬著他嬌嫩惹憐的乳。

    身體里污黑的不堪全鉆出來,面具在碎裂,有時(shí)候連他自己都分不清哪個(gè)才是真正的季正則。他是方杳安眼里赤忱明亮的清爽少年,還是背后監(jiān)聽,追蹤,卑劣到一絲空間都不留給對(duì)方的變態(tài)狂。

    他用卑鄙的手段拉開這段感情的序幕,卻有條不紊使它走上甜蜜的軌道,他緊緊掐住方杳安的七寸,他能哄他,也能逼他,他誘迫他,欺騙他,愛慕他。

    方杳安用盡全力將他推開,低頭看著自己沾滿奶汁的胸脯,原本就腫硬無比的rutou被啃咬得一片狼藉,還在溢乳,奶白的液體流滿他整個(gè)上身。

    他用手摸了一把,滿掌粘膩的乳汁,他不敢置信地看著季正則,眼淚滾滾而下,在質(zhì)問,“你說過,你說,醫(yī)生說我不會(huì)這樣的,你騙我,你騙我,季正則,我......”他情緒激動(dòng),說得語無倫次。

    他不接受這樣的自己,像一個(gè)女人,他也厭惡自己現(xiàn)在的態(tài)度,哭著拒絕現(xiàn)實(shí),重復(fù)地喃呢,“你騙我,你,你騙我,你說不會(huì)這樣的。”

    車廂里全是香甜的奶味,他赤裸著胸膛,淚眼漣漣,哭得滿臉通紅。無助又憤怒,氣得哆嗦,話也說不清,那么委屈,在斥責(zé)季正則騙他。

    這在季正則眼里全然是另一幅香艷的場(chǎng)景,他看著方杳安滿臉是淚,水紅的嫩嘴一張一合,可憐又yin蕩地控訴他,胯下的性具爆漲,硬得發(fā)疼。他牽起方杳安的手,嘴唇貼著手背吻,“是我的錯(cuò),是我的錯(cuò)好不好?小安不哭,不哭了啊。”

    話語溫柔,行動(dòng)卻粗魯,他強(qiáng)拖著方杳安,把他抱到車后座去,壓在他身上兇狠地吻。唇齒間泛濫的唾液順著嘴角墜下來,過于濕膩的長(zhǎng)吻讓方杳安意志模糊,打著哭顫,微弱地捶打的季正則,快要窒息。

    季正則剮了他的褲子,猙獰暴怒的性器擠開兩片肥厚的yinchun,柔嫩的saorou被突跳的rou筋磨得舒爽不已,滋滋冒水。

    他還在抗拒著,眼神空洞,卻沒了力氣,方才還鮮明的屈辱感在快感面前無限淡化,他被燙地簌簌發(fā)抖,yin水淋了兩腿。

    季正則把他抱到腿上,火粗炙硬的rou具頂著陰蒂,時(shí)不時(shí)仰起頭親他,笑容依舊明朗,“sao起來了?要不要插?”

    rou逼被摩擦得充血發(fā)熱,他生出一種可怕的空虛感來,全身燥癢。季正則拍了拍他的屁股,聲音澀啞,又問,“要不要插?”

    他們車震過很多次,窄狹有限的空間讓兩具rou體深深結(jié)合,帶來的快感他一清二楚,幾乎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可他還在為被季正則欺騙而生氣,矛盾地想要拒絕。

    空氣里混著乳汁和yin液,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奶sao味,他聽見季正則促狹的笑意,“怕了你了。”

    他被端著屁股抱上來,腳踩著座椅,騎坐在季正則胯上,硬挺灼熱的冠頭頂開rou縫,插進(jìn)甬道里,那根東西粗長(zhǎng)可怖,像捅不到底似的,過程緩重又漫長(zhǎng)。

    他終于被插滿了,扭動(dòng)著掙扎的腰被單手?jǐn)堊。彳浀亩瞧べN上季正則結(jié)實(shí)的腹肌,下頭撐得滿滿的,他把手伸下去,肚子上摸得出男人性器的形狀,好大,像要頂開他的肚皮。

    季正則開始cao他,絲毫沒有緩沖,粗硬的rou根直直夯進(jìn)他zigong,不顧一切地撞擊,他逃無可逃,被干得丟盔棄甲,又哭又叫,快被撞壞了,“不,下,下來,慢點(diǎn),太深了......”

    季正則吸他的奶頭,嘖嘖的唆吮聲,混著胯下使力兇狠地cao頂,雜沓又暈熱,累碩的yinnang拍在rou唇上,撞出一圈發(fā)白的水沫。

    他快活得要死了,連耳朵都在冒熱氣,又像被冰冷的潮水沖刷著,他在情欲的大海里來回激蕩,rou臀被撞得啪啪作響。他騎在季正則胯上,什么羞恥,屈辱,禮義全都不要了,沉湎在這種至高無上的快樂里,連呼吸都難過。

    眼里蒸騰的霧氣讓他看不分明,他被插得意志全無,爽得每個(gè)細(xì)胞都在叫囂,好爽,好麻,奶頭被吸得好舒服,他要化了。

    他抱著季正則的頭,哭著求他輕一點(diǎn),說自己快要被撞碎了,季正則把他壓在后座,兩條腿架起來,瘋狂抽插。眼淚,口水,汗液,乳汁,春潮一齊在淌,馬眼澀疼,他知道自己馬上就要被cao尿了。

    隨著高潮而來的劇烈快感讓他全身痙攣,陰部收縮緊緊絞住體內(nèi)肆虐的性具,季正則被夾得哽了一聲,繃直了腰腹,接著狂風(fēng)暴雨般抽插起來。

    zigong口被過度摩擦,又麻又痛,身上像不斷有電流穿過,方杳安嘴也合不攏,架在肩上的小腿被干得一聳一聳,渾身亂顫。

    忽然狠狠一頂,粗黑的性器插進(jìn)他最深處,瞬間漲大,冠頭彈跳,射出一股股灼熱的陽精,又多又滿,燙得他口水直流。

    夾在兩人中間的yinjing動(dòng)了動(dòng),腥臊的尿液斷斷續(xù)續(xù)地澆在季正則緊實(shí)的腹部,他聽見季正則無奈地嘖了一聲,“又尿了啊,sao貨。”

    他不知道是恥辱還是快樂,縮在座位上不停啜泣。季正則來吻他,卻又是溫柔的,“怎么了小安?”

    “疼,下面......cao疼了。”

    季正則把他的腿分開,在被干得深紅下凹的小逼上舔了幾口,這是方杳安懷孕時(shí)他養(yǎng)成的習(xí)慣,每次方杳安一說疼,他就給他舔舔,“不疼了啊,不疼了。”他挺著再次硬勃起來的下身,又想插進(jìn)去。

    方杳安忽然想起什么,“孩子呢?”

    季正則一頓,有些不好的預(yù)感,斟酌著說,“在家,沒事,我們?cè)?.....”

    “不行,快點(diǎn)回去,起來,別壓著我!”

    一種深深無力感籠罩在季正則心頭,他無可奈何地抽紙把兩人粗略地擦了擦,開車硬了一路。

    乳孔通了以后,他開始頻繁的漲奶,乳暈堅(jiān)挺疼痛,敏感得一碰就抖。他試著給孩子喂過,嬰兒的嘴嫩,喝奶卻吮得特別狠,緊緊吸著奶頭不松,用牙床磨,快把那顆小東西咂下來。

    他眼淚都被逼出來了,痛癢難耐,奶頭腫得不能看了,被含得破皮,呼吸噴在上面都疼,創(chuàng)口貼都不能貼,只能羞恥地光著上身。

    再不能給孩子喂了,簡(jiǎn)直比割rou還疼,腫得好大一顆,差點(diǎn)發(fā)炎。

    他的奶量少,只稀薄的幾口,但不被吸出來就疼得火熾火撩的,胸前又漲又滿,硬得發(fā)疼。他只能羞恥地卷起衣服,兩頰羞紅,抱著季正則的頭讓他吸奶,季正則通常不規(guī)矩,總要一邊吸他上邊,一邊摸他下邊,笑眼盈盈,“小安真甜。”

    又到暑假了,他和季正則總要回去幾天,但孩子該怎么辦,苦惱不已。

    晚飯后他在洗碗,門鈴響了,季正則正在浴室里給季迢迢洗澡,他擦了手,去開門,“誰呀?”

    看見季汶泉的那一刻,他嚇得狠狠一顫,慌亂不已,有種被捉j(luò)ian的錯(cuò)覺,嘴巴張張合合好久才掛著勉強(qiáng)地笑意說,“阿,阿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