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發情的小兔子
晚上,秦涅從夢中醒來,察覺到旁邊灼熱的溫度,坐起來嘴唇試探了一下余兔的體溫,不用體溫計也能感覺出來,兔子發燒了。 再加點溫度,就能做紅燒兔rou了。 老樹是妖族中的醫生,經過治療之后,他告訴秦涅,沒有大礙,吃了藥,在第二天之前體溫會降下來。 “就是......” “什么?”秦涅皺著眉頭。 “他發燒沒有大問題,主要是這次高燒可能會導致他發情期提前。” 醫生離開了,秦涅腦海中還回蕩這這句話,再三確認不會對余兔的身體產生影響,包括假孕流產的事情。 懷孕都是假的,自然不會流產。 醫生表示的意思是,可能會引起發情期提前,也沒有說必然。 躺在床上睜著兩個眼睛,盯著旁邊的小兔子,每隔五分鐘測量一下體溫。 半個小時之后,他的溫度還是沒有變。 “我還沒有到家,要看藥有沒有效果,至少要等兩個小時。” 秦涅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順便在電話里說了。 “咳咳......兔子的就是那樣子,次數多,每天,可以十次,多了也會不好。” 天知道他一個千年單身的老樹是如何說出這句話來的,樹是自己繁殖的。 秦涅放心了,等著到兩個小時候,看到溫度確實下降了一點,安心的把手機放下。 旁邊一陣呻吟的聲音,秦涅精神百倍。 他脫下睡衣往余兔的方向靠近,但是沒有碰到。 軟軟的小手主動纏過來,往下面摸到了兩腿之間的東西。 以前讓他去碰,這只兔子死都不想看到,這次倒是不害羞了。 余兔做了一個夢,夢中的他很熱,滿身大汗,前面的小洞也開始自己分泌液體。 這時候腦海中出現了秦涅的樣子,他一定是在做夢,怎么會想讓秦涅來幫他解決問題。 一定是和他睡過了,身體不想找其他的人解決生理問題,退而求其次才會找秦涅。 他碰到了旁邊涼涼的東西,抱了上去,自動把這個東西當成了一個沒有生命的死物,雙腿夾著把不舒服的地方貼在上面。 兔子發情的時候,就是喜歡蹭。 蹭了兩下之后,這個物體忽然動起來,把他按在床上,余兔睜開了眼睛,恍惚間看到一只狼頭。 “別動,是我。” 發情期和發燒一起來,余兔渾身都要熟了,“我不舒服。” 兔子在潛意識的驅使下,抱著秦涅,他想要和前幾天一樣,可是他的小兔子還在肚子里,還沒有到時間,萬一小兔子沒有了怎么辦。 “你輕一點。” “什么輕一點?”秦涅咬在兔子胸前的紅果上,手指慢慢往下,捏著小豆子,雙腿之間黏膩膩的,還沒有開始就已經這樣了,讓他忍不住起了挑逗的心思。 “那個,”小兔子聲音很小。 放過下體的小豆子,秦涅抓著小roubang,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余兔臉上,一路向下,在他身上開出紅色的花朵,張嘴含著小東西,手指差勁前面的花xue中。 如此強烈的快感,余兔抓著他的頭發,羞恥感讓他躲開,身體卻始終在湊近,“你松開。” 秦涅手指找到花xue中的敏感點,用力按在上面,嘴巴里吸了一下,舌頭從guitou上舔過,帶著青草的味道出來,一點點,并不難吃。 “你快吐出來,”余兔被嚇得發情期都忘了,這種東西怎么能吃呢,會不會死。 “對狼來說,兔子是食物,全身上下都是食物。”秦涅說。 余兔臉上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埋著頭,話是這樣說的沒錯,但是那種的地方,怎么還能吃呢。 慌張過去,身體里的情欲涌了上來,余兔全身發紅,以前他不想和秦涅那樣的時候,他總是...... 現在想了,這個狼卻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我想,”余兔說。 “想什么?”秦涅問。 余兔蒙著頭,打算自己解決。 “你說,你說出來,我就幫你。” “是幫誰?”余兔悶聲說。 “幫我,”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是幫自己,秦涅下意識的說出來。 余兔裹著被子,手在被子里不知道在碰什么地方。 秦涅咬牙,這只兔子,上輩子是驢吧。 他掀開被子丟到了床底下,只要這兔子能當著他的面自慰,他也能主動幫忙。 身上沒有了遮蓋的東西,余兔腦袋一縮,蜷縮起來,手上的動作也停下來,雙腿之間在無意識的滴水,讓他難以忍受。 更讓他不好意思的,是秦涅的目光。 “別看,”發情的小兔子找不到發泄的地方,只能當著他的面摸自己,“你能不能那樣?” “那樣是哪樣?”秦涅不動如鐘。 余兔深吸兩口氣,咬著舌尖,“插一下。” 秦涅伸出手指頭,在花xue中插了一下,不足以止癢,卻讓他發情的程度更深,房間里的溫度很高,就算沒有被子,也可以保持溫度,不用擔心小兔子的身體。 余兔要急哭了,“我想要你的那個,你再這樣,我......我......” 我了半天,余兔也沒有想到應該怎么做,“我想要你上我,怎么那么墨跡,是不是不愿意?” 就當這是一場夢,等第二天醒來,全部忘記,秦涅正好躺在床上,他雙腿分開,跨坐在腰上,手拿著性器對準了下面的花xue。 坐下去。 身體里被填滿了,但是這點完全不夠。 他稍微起來一點,重新坐上去,guitou剛好擦過身體里的敏感點,余兔腰一軟,趴在秦涅身上,委屈的哭出來,“你都不管我,你還要不要寶寶了。” 余兔說的是肚子里面的小兔子,等他的發情期過去,他就要離開,以后寶寶要跟著他姓,就叫余小兔。 寶寶要問他是從哪里來的,就說是石頭縫里蹦出來的,不對,是他和石頭一起生出來的。 秦涅把這個寶寶帶入了余兔,一個翻身把兔子壓在身下,“怎么會不要,小兔子太容易害羞了,臉皮太薄。” 他慢慢抽動,讓小兔子先適應一下。 “快點,”余兔又要哭了,秦涅今天的表現實在是太差了,“不然,還是我自己來。” 秦涅一愣,屁股用力向里面頂,用力抽動,小兔子膽子肥了,忘記了前幾天被他cao到說不出話的時候了,還在懷疑他。 抓著兔子的腰,用力朝里面頂,一定要給兔子一個教訓。 里面像是發了大水一樣,溫暖的甬道發出噗嗤的聲音,兩個人結合的地方擠出許多液體。 出來的水量很大,所以沒有以前的粘度,秦涅用力朝著里面擠動。 小兔子又哭了,“你干什么那么用力,是不是不想要兔子了。” “怎么不要,我慢一點,”秦涅微微出氣,忍著欲望減慢速度。 摩擦的速度減慢,每次都抽出來,再慢慢放在最里面,秦涅抱著人站起來,roubang一下頂到了最里面。 余兔趴在他肩膀上哼哼唧唧,“太深了,兔子。” “好,”看在發情期的份上,再看在他發燒的份上,秦涅忍了。 站在床上,秦涅一點一點移動床邊,慢慢走下去,roubang不小心擠開了一個小口,兔子像是要死了一樣要掙脫,一只手按在他腰上,“別亂動,摔了。” “不能進去,有兔子。” 秦涅愣了一下,不是流產了嗎? 彎下腰,把地上的被子撿起來,“小兔子,還在肚子里?” “你不想要了?所以你剛才那么用力,你想讓我流產,”余兔越說越委屈,認為自己找到了真相,怎么這么壞啊,“你不想要可以跟我說,我以后會帶著寶寶走,不會耽誤你的。” 秦涅用力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走一個試試?” “是你先不要的,”余兔雙手放在屁股上,不準他打。 “沒有說不要,你是我狼族的兔子,天地認證過的,你去哪里,他們都會聞到你身上的狼味道,洗也洗不掉,任何動物在接近你的時候,都會知道,你是我秦涅的人。” 既然肚子里還有假兔子,秦涅知道分寸了,發情的兔子要他快一點,但是又不能全部插進去,不就是伺候一只兔子,他也不是做不到。 徑身填滿了甬道,還剩下一節漏在外面,秦涅抽了一下鼻子,摩擦著里面的敏感點,下體要炸了一樣。 小兔子的呻吟聲加劇了他的反應,秦涅把兔子翻了個,露出后面收縮的后xue,“這里沒有懷孕。” 余兔猶豫了一下,不能只有他自己爽,“那你也要輕一點。” 他這么說,就是同意了,秦涅抹了一下前面洞的液體,插進后面,慢慢擴張,guitou抵在入口處。 直接進入到了最里面,小兔子高高仰起頭,秦涅趁機親了上去。 插前面的時候忍的太多,積攢的力氣全部用在了這里,秦涅一個勁的cao弄最里面的小口,帶著余兔的手來到兩個人連接的地方,讓他碰一碰他們的身體。 小手不停的往回撤,秦涅不容拒絕,小兔子需要認清,這是他的兔子,他假孕懷的也是他的,“你要是再想著離開,我就把你的父母全部抓過來。” 一人一間房,陪著他兒子住在城市里。 “不要。” “那就聽話,”秦涅用力往里一頂。 小兔子叫了出來,后xue的液體越來越多,情欲很快掩蓋了羞恥心,他還想要更多的。 秦涅次次頂入最里面,后面的感覺讓余兔打破了以往的印象,原來后面也可以這么舒服。 “前面也要。” 秦涅咬牙,從后面拿出來,放在前面。 前面的花xue已經積攢了無數的液體,隨著他插入的動作,擠出來一攤,落在兩人雙腿之間,秦涅伸手沾了一點放在兔子鼻子上,“聞到了嗎?” 余兔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手指頭過來的時候,他張嘴含著,片刻后察覺到一點奇怪的味道,“后面。” 秦涅額頭上的青筋爆出來,用力插進后面,次次要把人頂穿了,兔子身上一層汗水,再加上發燒的時候,身體很熱。 他的下體像是放在了溫暖的壁爐中一樣,“給我生個狼崽子。” “不生。”余兔喘著氣,仍舊不忘反駁。 秦涅眼睛出現紅色血絲,到了現在,兔子還想著拒絕,他用力頂弄里面的軟rou,挑過來,又按回去,折磨的兔子神志不清。 余兔絲毫不屈服,咬著牙不松口,就算今天死在床上,也不會同意秦涅的話,“不生狼,要生兔子。” 秦涅一晃神,咽下口水,小聲說,“兔子也行。” 如果是兔子,大概率會像余兔一樣的性格,等長大后,說不定還會有人要搶他的小兔子,秦涅想到會有人會睡了他的孩子,心里發了狠的用力cao了一下。 余兔舒服的哼唧一聲,秦涅恍然,兔子是假孕,哪來的孩子。 他roubang從后xue拿了出來,插進前面的花xue,秦涅抱著兔子,讓他一動不動,只能被動的承受他的射精。 積攢的jingye全部進入兔子身體里,一點都不能漏出來。 一場性事結束,兩分鐘之后,秦涅恢復了堅挺,看著軟糯糯的兔子分不清狀況的樣子,沒有忍心再來第二次,這次他清理了床和兔子的身上,關燈躺下之后,一只小手再次往他的身上探來。 黑夜中,狼的眼睛發紅,翻身再次把兔子壓在身下,“這是你的發情期,可不是我想要的。” 兔子發情期可以持續幾個月,但是不一定每天都要和伴侶發生關系,只有第一天的時候,余兔非常想要,接下來的三天,是被動承受。 關了一個星期的房門打開,秦涅整理衣服,昂首闊步走出去,床上鼓起高高的一團。 余兔窩在被子里,不想見人了。 幾天前說過的話,做過的事,能不能忘記,不能。 所有的事情都在腦海中,他哭著讓秦涅上他,各種挑毛病。 秦涅當時不把他丟出去,都是好的了。 秦涅自認為這次之后,余兔不會那么怕他了,放心的把一只兔子放在臥室,來到廚房做了一點草餅。 這段時間讓他吃別人做的,吃夠了,還是他做得好吃。 回到臥室,秦涅冷著臉,床上的兔子,又沒了。 床底下藏不了東西,衣柜鎖著,浴室沒有。 房頂也沒有。 被子里更是沒有。 “嘰嘰。” 聲音是從外面傳來的,他打開窗戶,心里咯噔一下,兔子卡在防盜網上,脖子在防盜網中間,身體懸空。 “嘰嘰。” 秦涅生氣了,冷著臉把兔子拽回來,鎖上窗戶,“我的房間,就這么讓你討厭。” 兔子紅著眼,腦袋往他手心里躺,他的心,軟了。 小兔子露出脖子上的紅腫,告訴他,在防盜窗上受傷了。 秦涅把他丟在床上,“這就是不聽話的后果,不許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