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假孕也會流產嗎
這么簡單的就放過了?余兔有些懷疑。 小眼睛打量著秦溧,抱著草餅咬了一口。 他越看越覺得這個狼憋著什么壞招,怎么看都不順眼。 晚上,秦溧忍無可忍,手動把兔子化形,赤裸著身體,面對面跨坐在他身上,雙腿分開。 秦溧拍了拍他的后背,表示昨天晚上的情況不會再發生了。 手指順著脊柱往下,余兔一陣哆嗦,“不要碰后背。” 秦溧腦海中瞬間飄過一個詞條,兔子的后背和尾巴是敏感點。 狼認為,這不是敏感點,這是敏感面了。 另一只手抓著尾巴,輕輕捏了一下。 “尾巴也不能碰。” “我也不可以嗎?”秦溧問。 當然了,余兔心里說。 越是不讓碰的地方,秦溧就越是要摸,光潔的后背上,像是有什么吸引狼的東西,秦溧把他按在床上,用力去嗅。 “明天帶你認識一下族里的狼。” 余兔身體不動了,“不去!” 秦溧皺眉,“我的伴侶,需要讓他們知道。” 余兔扭頭,“我不去!” 秦溧不贊成,但是這是余兔第一次明明白白表示拒絕,罷了,以后拿他的照片貼在族里,誰也認識了。 秦溧把兔子困在腿上,后背尾巴,摸了一個遍,不放過一個角落,小兔子不停的打顫,一口咬在脖子上。 秦溧一疼,算了,咬去吧。 玩過尾巴的手,掀開尾巴,塞進后xue。 余兔猛地抬頭,眼睛濕漉漉的,“你說了今天不做的。” 秦溧回想昨天晚上說這句話的時候,好像是過了凌晨。 c 但是兔子這種東西,不止是可以用來睡的,還能玩。 所以,晚上余兔變成兔子的時候,秦溧也跟著恢復原型,下一秒,余兔沖著窗戶跳,撲在玻璃上。 像是彈射的子彈一樣,在房間里亂竄,秦溧表情呆滯,變成人形,兔子依舊在跑。 他在四周設了結界,兔子撞在墻壁上,不至于撞暈了。 他這時候才明白一件事,小時候在人族學校中學的,守株待兔,果然是,確有其事。 古人誠不欺我。 等兔子跑累了,秦溧下床,抓著軟綿綿的肚子,放在床上,終于可以休息了。 “你不能吃我,我懷孕了。” 一句話把秦涅劈了個通透,余兔有完整的母生殖器官,但是這么快就能懷孕嗎? 還是他自己感覺出來的。 “在孩子生出來之前,你不能吃我,虎毒不食子。”余兔鄭重其事。 秦涅比他更嚴肅,假孕,里面還有一個孕字,除了生出來的東西是空氣,其他事情和真的懷孕一樣。 他不做聲,把兔子放在床上,轉身出去了。 關上臥室房門,秦涅失力靠在墻上,深出兩口氣,管家在旁等著。 “去準備兔子懷孕需要用到的東西。” “把草餅的秘方買回來。” “找幾個建筑界有名氣的妖,做幾個兔子窩。” 秦涅按著額頭,“還有什么......準備小輪椅,從今天起,閉門謝客。” 管家一愣一愣,假孕的,是兔子還是狼,兔子肚子里的一團空氣,何德何能。 md “先生,獅族的地方前幾天突發火災,有幾個看上了我們的山頭。”電話里的助理說。 秦溧放下手機,彎腰在余兔的額頭上親吻,脖子上的斑駁痕跡,讓他不忍離去。 往上拉了一下被子,“等我回來。” 轉身囑咐了管家幾句話,讓他時刻注意著懷孕的兔子的動向, 秦溧離開之后,床上的余兔睜開了眼睛。 秦溧這幾天一直守著他,無論去哪里都要帶著一起,這次因為地盤的爭執,顯然是會很長時間。 這是他的機會。 趁著秦溧離開,余兔偷偷摸到了后院,一個兔子要想跑出去,很方便,尤其是這種別墅,有很多墻是鐵柵欄。 這幾天他已經能夠熟練的掌握化形,隨時隨地可以變成人。 走在街上,余兔背著他的包,大步朝前走,一個漂亮的小女生不小心撞到他,“不好意思。” 余兔搖了搖頭。 街道上的人很多,人類世界好玩的數不勝數,前方忽然出現一個身穿道袍的人,余兔嚇得魂都飛了。 怎么還遇到捉妖師了。 余兔的位置在小巷子里,這里沒有人能發現,包括前面的捉妖師,但是余兔不知道。 人口相傳,捉妖師靠的不是妖精,他可以隨時隨地發現周圍的妖,余兔一緊張,忽然變回原型。 這時候后面伸出一只手,“怎么跑出來了。” 聲音陌生。 拽著他的耳朵拎在半空中,指甲恰好放在他耳朵上,余兔疼了,踢了一下腿。 這個人穿著灰色的衣服,胸前還有一個牌子,余兔沒有看清是什么東西,那人帶著他往回走。 忽然聞到一股讓人惡心的味道,他被關在了籠子里。 周圍都是和他一樣的兔子,一個個驚慌失措的轉圈。 “十六號桌,一盤紅燒兔頭。” 一人拿著菜刀走過來,打開了旁邊的籠子,抓出一只和余兔一樣的兔子。 就在他不遠的地方,穿著白色衣服的人,找到了血管的位置,一刀下去,血流噴涌而出。 余兔藏在籠子最里面,血落在他身上,傻傻的愣在原地。 兔子在這里,會被殺了,所以他們族中,才不會出現在人類世界。 死亡的兔子被扒了皮,放進guntang的熱水里,頭和身體分開。 “十三號桌,香辣兔。” 籠子打開了,這次他抓的是余兔,慌亂之間他想要化形,卻怎么也無法調動身體里的法力。 他不該出來的,他想回去,回到秦溧家里。 廚房的門打開了,廚師口中的十三號桌客人出現在廚房,面無表情走到兔子面前,抓著余兔的后脖子,“不用做了,我要整個。” 余兔一動不動,滿腦子都是,秦溧來了。 他來救我了。 “好嘞,給您放籠子里?” 秦溧點頭。 破舊的籠子上面,染上紅色的血,干了之后還會有兔子進去,再染上血,再次晾干。 余兔坐在籠子里搖搖晃晃,要被味道訓要暈了。 回到家,秦溧把兔子拿出來,“怕了嗎?” 余兔點頭。 秦溧看不出兔子有什么不對,把他變成了人形,才發現這人臉色白的可怕。 嚴肅臉也不裝了,“哪里不舒服?” “小兔子,沒有了。”余兔眼睛紅紅的。 秦溧把他按在懷里,右手拿出手機,搜索,假孕會流產嗎? “別擔心,以后還會有的,”他把手放在小肚子上,輕輕揉了揉,沒有人說假孕會有這種風險,不是說,會發現自己不是假孕嗎? “他死了,”余兔說。 “沒有死,他只是變成了另外一種形式活著。” 余兔眨了眨眼睛,“真的嗎?” 秦溧仔細思考,好像根本就沒有存在過,“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余兔嘴巴嘟起來,“你騙我,你還說要吃兔子。” “不吃不吃,騙你的,”秦溧摸了摸他的后腦勺,安慰著兔子帶回房間。 今晚的兔子一定沒有心思和他睡覺了,又是自己解決的一個問題的晚上。